《闺秀陈情书GL》分卷阅读10

    “景泽,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那位高小姐面相之中隐有龙气,她不是简单人物,不可能一直任由他父亲摆布。你懂我意思吗?”

    三日后,崔胜的手下在街头闹事,连累崔胜被贬了官职,崔胜被调职派往洛阳的路上竟染了急病,没坚持几日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车

    容我先点个题,病娇的病自卑

    第14章 一种扭曲

    从高府回来,已到入定时分。我意兴盎然,毫无睡意,便拉着白玄微去了我母亲院中。自母亲去后,这里就没人住了,只有下人每日会来打扫。母亲的小院里有一方天然的温泉,四周砌着产自苍山的上等白大理石,也因着这方温泉,这儿还得了个月曜涟漪的雅名。

    我与白玄微彼此替对方放下发髻,又去了衣裳,挽着手踏进热气弥漫的水中。

    一轮半月高悬天际,四下寂静无声。我紧握着她的一只手,就这样靠着她的肩,许久,我才轻声说道,“你在遇见我之前是怎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从未听你讲过从前的事。”

    “遇见你之前,我在晋阳城住了小半年,大部分日子都会去集市算命。刚到那儿的时候,街市上还会有人排挤我,有事没事就好集结着弟兄找我的麻烦,一来二去的竟然也都熟识了,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老刀……”

    她娓娓道来间,我顺势坐到她腿上,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她真是太瘦了,不管与她欢、好几回,我都会生出这种感受。来回抚着她寸寸见、骨的肌、肤,好像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她曾说自己是最凶的骨相,书上讲这样的骨相注定一生无所依傍,她还没说完就被我捂上了嘴巴。

    就这样四目相对,我又问道,“瞧你也不像会置产业的人,你都住在哪?”说完我单手覆上她的下、身,反复按压,她半眯眼睛很是享受,“就,今天住这儿,明天住那,也没个定处的。”我加了几分力气,探、指小心的拨、弄开,正欲进入,她闷哼几声,握住了我,道,“你有耐心一点。”

    我抽、回手指,继续反复揉捏起来,又拉进她,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再之前呢?嗯?”

    她原就比我敏感的多,此刻有些禁不住的搂紧了我,“之前,我在,嗯……”

    “我在襄阳,再之前是扬州,这三处呆的最久。有时路上觉着什么地方有趣,也会停留一段时日。”

    我埋首她的胸前,口中轻轻吮、吸啃、噬。一根、手指已经递了进去,缓缓的抽、动。

    “你最喜欢哪儿?”

    她断续地挤出两个字,“扬,扬州。”

    “喜欢扬州什么呢?”我稍稍停了动作。

    她得了喘息的工夫,整个人就瘫软在我怀中,“扬州,就像诗里写的那样,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人好景也好。”

    她贴着我的脸颊,来回细细摩擦。她最喜欢这种舒适的亲昵。

    “那是我好,还是玉人好?”

    我问完,想听她的回答,又不想听她的回答。

    未几,就吻上她的双唇,长驱直入,挑、弄她的舌、尖。又添了一、指,保持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愈发用力,愈发急促的进、出。她就这样在我怀中的不住的颤抖,又不时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体会着蚀、骨的快感。

    水气氤氲,她浑身隐隐泛着红色,脑袋搭在我肩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我想带你去看看。”

    “白玄微,我……”我一时羞涩不知如何开口,又换了话题,“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你的父母呢?”

    我才问完,就感觉她的身子一寸寸的僵硬下来,她放开我,向后靠去,半低着头,幽幽道“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我小时候啊,我小时候很乖的。”她分明神色如常,却有藏不住的漫漫忧愁,像一个很乖的小孩子,与家人走散,茫然无措地立在人群中。

    我就再舍不得去追问。

    她再抬起头来时,嘴角蓄着笑意,又轻抚我的后背,指尖略过一道道鞭痕。叹了口气,“你身上的伤还没见好,再过几日吧。”

    “反正,永远都好不了。你要记着,是你,是你一次次让我这么疼。”

    我靠过去,咬着她的耳垂,“我不要在这儿,去房里,去我母亲的灵牌前。”

    我就是要你愧疚,要你亏欠我,还清之前你哪儿都别想去。

    她神色晦暗,不再言语。伸手扯过一件薄衫,起身披上,又将我从水中捞起,就这样抱着我去了我母亲的卧房。久无人住的房间格外阴冷,我冻得牙尖发颤,她冷着脸将我放下。我立刻探手去拽被褥。

    “我准你动了吗?”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

    她欺身上前,单、腿抵在我两、股之间,不重不轻的来回摩擦。

    “你……”

    “我准你说话了吗?”

    我打心底里喜欢她强势起来的模样,可就是我硬逼着她朝我挥、鞭的时候,她的强势里也带着三分怜惜,她是真的舍不得。她现在这样本该能满足我扭曲的小小心思,矛盾的是,我却感到委屈极了。相处这么久,她是第一次生我的气,我才发现原来她发起火来这么可怕。我红了眼眶,她看都没看,将我一把按住,背上的伤口磕的生疼。

    “别哭。”她一边用力的在我胸前揉捏,一边道,“一会儿再哭。”继而紧紧地压在我身上,只偶尔发出只言片语的命令,让我跪着,让我趴着,又寻着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毫不怜惜的反复刺激。刚开始我还能咬紧牙关承受着每一波冲击,后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再后来我叫也叫不出声的时候,就只能抓着床上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像濒临溺死的人紧紧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我泪如雨下,不停的低声哀求,她恍若未闻。

    “啪”地一声,我腿、根处又挨了一下。

    “跪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惩罚性的添了一、指,一贯到底,用几乎让我崩溃的速度来回抽、插,胀、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我哭着喊出声,“我错了,白玄微,我知道错了。”

    终于听到这一句,她顿住了,缓缓抽回手。

    “我跪不住了。”我不敢随便动作,只能如此请示般的说道。

    她立刻小心的扶住我发颤的身子,让我躺好,又拽过被单,仔细地替我盖上。她摸了摸我的脸颊,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吻,“乖,睡吧。”

    “我讨厌你。”我精疲力竭吐出最后一句。“我也好爱你。”

    “我深感愧疚。” 她说,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m的最高境界,逼良为s

    写的心累,摊手

    第15章 妻管严日常

    时近年底,家中置办的产业,封赐的田地,和挂在他人名下的生意等,都要着人去各处查账,并回复到府中。往年这些我只需搭把手,如今则不得不事事躬亲。外加一些亲戚走动,人情往来,结果我比之前阵子,竟也没闲多少。

    好在崔家那边倒是消停了,一方面我与王寅的婚事没了着落,他们也就少了几分危机感。另一方面还得多谢范国公,范国公今年六十,是当朝的儒学大家,从前是太子太傅,如今只挂了个闲职。范国公脾气古怪,赋闲在家后除了研读经典外,又培养了一个新的爱好,就是骂人。甭管文官武将,官拜几品,跟他熟是不熟,只要做了他看不顺眼的事,他就要参上一本,被参的人如果不加改过,他还能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参,而且他今日能骂你,改日你做了好事,他又能夸你,完全不惧打脸。最最可气的是,还没人能拿他怎么着,他是皇帝老师,门生也是遍布天下,皇帝心中敬他,也明白范国公骂人,是一种纯粹的高尚不利己的骂人,比之权贵们的勾心斗角,各怀鬼胎,听他一言终归没错。久而久之范国公简直成了长安一霸,谁见了都怕,人送外号鬼见愁。崔将军有幸成了他的新任目标,范国公每日明着指责崔姓子弟行事跋扈,暗着劝皇上削崔将军的兵权,崔胜出的那档子事和崔将军在葬礼上的表现早就让圣上心生不满,崔将军也不敢再生事端,只得暂时敛了锋芒。

    这就让我二哥成了头一个受益的,二哥新官上任,本以为会遭责难,如今没了阻碍,在朝堂之上混的风生水起。二哥跟三哥一样,都是顶潇洒风流的性子,但在仕途生涯上,他明显是个更有追求的人,三哥闲来无事就好留连风月之地,很少回家,二哥则隔三差五登门拜访,与父亲促膝长谈。一来二去的,他跟白玄微也熟识了,还成了棋友,不过对他,白玄微是一个子都不让,我没事的时候也乐得看她们二人对弈。

    白玄微还是会老老实实的陪着我去大小宴席,她如今名头响了,每每在这种场合,总有人拉着她不放,好话歹话说尽但求一卦,她不胜其烦干脆想了个缺德主意,尽挑晦气的人算,这些人里有磕头碰脚的,有家中走水的,还有连逛青楼都被正房抓包的……渐渐的找她触霉头人就少了,她还因此得了个衰姐儿的诨号。衰姐儿也认识了不少长安城里的人物,她最喜欢的偏偏就是那鬼见愁,两人可谓一拍即合,每次碰面都是相谈甚欢。还特别好一起在宴席上寻人刺头,往往三言两语就能把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一老一少并称雌雄双煞。

    我真???

    我忙里忙外,她这些个瞎胡闹睁只眼闭只眼,也就忍了。待出了正月,总算清闲下来,也是时候跟她算算总账了。自打白玄微跟我在一起之后,我至少安排了五六个下人每日跟在她左右,有明着的也有暗着的。这一来嘛,她本就该着受我的管,二来我不能成日与她相伴,这也不失为增进联系的好方法。

    沏了壶瓜片,我坐在书房里,颇为悠哉的听着寄灵与我回报这几个月里白玄微身上桩桩件件的小事。她居然出乎意料的本分,没再去那些个烟花巷子,收到什么赏赐也都一分不少的上交了。我是不稀罕这些钱,也从没指望着她能还清欠债,只是这个行为的本身,让我一点过日子的感觉。

    你得承认,恋爱真有趣啊。

    “上个月太史局修订历法,郑太史知白先生精通此道,遣人来府上请她帮忙,被她推了。”寄灵说完,稍作犹豫,又道,“正月里实在是太忙,所以一直没跟您提这件事。另外白先生似乎不太想让您知道。”

    “她人在哪?”

    “圣上令二少爷督建击鞠场,白先生懂风水,陪着去挑地方了。”

    “遣人去找她,一个时辰之内她人没到,就叫她这个月都别来找我。”

    “我这就去吩咐。”

    我在书房里掐着点,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白玄微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我跟前。

    我指了指墙角,“去那儿站好。”

    她一副受教的模样,半句都不争辩,老老实实的走过去。

    我转过身去,打量着她,问道,“知道找你来为着什么吗?”

    她低着脑袋,“知道。”

    “郑太史来请,你为什么要推辞?”

    “修订历法这种事既繁琐又乏闷,没个一年半载做不好。”

    “你知不知道应下了,你往后就能在太史局谋个职位,说不定还能立女户,不非得在我家呆着。”

    她点了点头。

    我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你还不答应?”

    “可我不喜欢。”

    “你……”我一时气闷,“第二十九条怎么说的。”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