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和太子谈恋爱的风险和收益(原版+精修版)》分卷阅读5

    回屋时,一把刀拦在赵棠面前。季淮安攥着佩刀,脸孔发绿,声音发抖:“赵棠,你敢……敢……对太子!”

    赵棠翻白眼:“郎情妾意关你屁事?”

    季淮安把剑拔出一寸,森然盯着赵棠。赵棠微笑道:“老季,你打不过我,真的。”

    第5章

    这时门吱呀开了,刘睿披着外袍,靠在门框上,眼睛看赵棠:“怎地这么久?”

    赵棠笑容满面,绕过季淮安,走向刘睿:“等急了吧?”

    他带着刘睿走进门,把门反锁。想想还不放心,把桌子也搬过去顶死了,然后来到床前,说道:“你知道怎么做吧?我要先用手指把你的……”

    赵棠还在讲解,刘睿已经跪在床上,两腿分开,从赵棠手中的小碗里蘸一块油脂,送进股缝。油脂融化,染得会阴处亮亮的,少年低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勾着雪白细瘦的腰,岔着大腿,手指蠕动,骚得一本正经,庄严肃穆。

    真要人命。赵棠太阳穴发胀,阳物翘起了。

    刘睿已插入三根手指了,拔出时“啵”一声,他抬头看赵棠,语气严肃:“可以了。”

    赵棠立刻爬到床上,让刘睿躺好,枕头垫在对方腰下,自己扛着刘睿的脚,跪坐着预备进入。他是身经百战的,此刻竟然有点怯场。阳物剑拔弩张,青筋突突跳,不能退了。他抵住那个松软油润的入口,再次确认:“你别糊涂,我是赵棠,不是将军。”

    刘睿用脚钩住赵棠的脖子,腰一抬,后穴主动去套阳物。赵棠便觉自己捅进一个极紧的肉环,开头一寸很紧,再入两寸,便松软起来。那儿又湿又滑,又软又热,又紧又吸,像一千只妙不可言的美手,抓握着阳物。

    赵棠立刻深呼吸,低头看刘睿:“疼吗?”

    刘睿脸雪白,攥着床单,蹙紧眉:“奇怪,比从前疼……这梦太真了。”

    赵棠暂停不动,心里升起一瞬恐慌:“他到底把我当成谁了?”一瞬之后,强烈快感侵蚀了大脑,赵棠顾不得恐慌,握住刘睿的腰肢大干起来。

    刘睿蹙眉咬牙,一声不吭。

    赵棠进出着,只觉那地方变热变软。油脂被带出来,交合处滑溜溜、水津津、暖融融的。刘睿哼哼唧唧,像一只小奶猫。

    赵棠把这奶猫裹在身下,抱他,咬他,摸他,捅他,感到一股近乎灭顶的快感。他在魂飞魄散之中想:“他怎么突然……技术好了?”

    他把刘睿的腿折到胸口,扣住刘睿的肩膀,防止对方被自己捅得向上滑动。腿间的小洞**蚀骨,每出入一下,都有快感。快感层层叠加,无穷无尽。小洞的入口极紧,如一个环,扣住阳根底部;更深处的软肉吮着柱身,吮得他腰眼发麻。

    不知是对方天赋异禀,还是自己太过激动,赵棠完全顾不上技巧了。他退化成兽。眼睛发出金光,眼前的一切都金灿灿,摇晃着,唯有刘睿的身体是一道雪白,像金色沙滩上的白浪花。他俯身于刘睿上方,看那浪花在胯下扭曲变形,喘息呻吟。他觉得自己在征服天和海洋,征服这世间无上的权力。

    刘睿弄得失了矜持,五官扭曲,仰着脖颈,叫声满屋子回荡着。那叫声又总是被赵棠的**打断,因此断断续续,嗯嗯啊啊。他双腿架在赵棠肩上,承受凶狠地入侵,被入侵到浑身汗湿,皮肤发红。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几乎睁不开,水蒙蒙的,媚气十足。平时苍白的嘴唇也像抹了胭脂,一张一合,不停喊着赵棠的名字。

    赵棠丧失了时间感,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他小腹滑滑的,沾着刘睿不知何时射出的精液。而他的快感也积累到巅峰,从尾骨到后脑一齐收紧,猝不及防地射了。

    射完后,二人抱在一起,鸡同鸭讲地说着情话。很快赵棠又硬了,抱住刘睿又一番折腾。这一次,他清醒得多,也持久得多,使出浑身解数要刘睿舒服。刘睿果然舒服得如登极乐,“要死了”、“好深啊”满口乱喊。赵棠弄到他求饶,才放松精关射出来。

    事后,赵棠枕在刘睿胸口,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刘睿很好闻,是熏香混合着少年肌肤的气味。赵棠挨着他,身体暖洋洋,竟生出一丝鼻酸。妈妈过世后,他在这世间流浪,孤零零的,唯有刘睿是他的小伴儿。小伴儿是太子,他俩差距太大,长久不了。

    刘睿抚弄着赵棠的头发,低声道:“这梦真长。”

    赵棠道:“别傻了,这不是梦。”说着把刘睿的手抓在胸口。他的心脏搏动着,震得整个胸膛都有起伏。刘睿的手掌贴着他,表情渐渐变了。

    “你还活着?”

    赵棠点头。

    “朕也活着?”

    “当然!我救了你。”

    “那朕……”刘睿收回手掌,翻来覆去地看,语气吃惊,“这么小?”

    这时敲门声响,季淮安尴尬的声音传进来:“殿下……该回宫了,天……亮了。”

    刘睿道:“门外是谁?”

    季淮安“哗啦”一下开门,果然是黎明了,天色泛起鱼肚白。季淮安走进门,单膝跪地,道:“殿下该回宫了。回宫禀告圣上,严查刺客的来历,不然殿下日后还会有危险。”

    赵棠大怒,拉过被子盖住刘睿的**。刘睿靠在赵棠怀里,上下打量季淮安,迟疑道:“季淮安?你不是被先帝处死了……”

    季淮惨然一笑,昂起头颅:“是,臣保护殿下不利,回宫后必然要被圣上处死。”又盯着赵棠,满怀恨意,“既然如此,臣冒死也要进谏了,殿下千金之躯,实在不该和这种肮脏匹夫厮混。”

    刘睿默默不言,眼神变幻不定,而脸色却是愈发苍白。良久后,他问道:“今年是哪一年?”

    季淮安报了年号。

    “朕登基那年?”刘睿沉思片刻,让季淮安出去准备洗漱之物,又道,“遇刺之事,不必惊动父皇。”

    季淮安愕然。

    刘睿道:“刺客是南后的人,她怀了孩子,被几个道士哄骗说是男胎,便想除掉本宫。唉,父皇若知道,宫中要死成百上千的人。”

    季淮安虎目一红,默默告退。赵棠看定刘睿,第一次发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刘睿察觉到赵棠的目光,转头微笑:“为何这样看朕?”

    赵棠道:“你心肠真好。”

    刘睿苦笑不语。

    赵棠又道:“什么时候再见面?”

    刘睿表情复杂,说道:“朕刚醒,很多事要忙,待闲下来便让人给你送信。”

    赵棠抱住刘睿,蹭蹭他的鬓角,说道:“别让我太久,我想你了,会害相思病死的。”

    刘睿肌肉紧张,手按着赵棠的肩,似要推开他,但最终,推变成了拥抱,力气之大几乎给赵棠带来疼痛。

    很快,季淮安烧好水。赵棠不肯让别人看见刘睿的**,自己抱他下地,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刘睿两腿打颤,几乎不能站立。但最终他穿好衣服,深深地凝望赵棠一眼,转头跟着季淮安走了。

    他走得很慢,步态庄严,谁也看不出他刚被折腾了一夜。

    *

    刘睿走后,赵棠很是开心了一阵。

    他扳着指头数日子,主动找纨绔朋友打探消息。据说刘睿性情大变,主动给皇帝晨昏定省、侍奉汤药,竟哄得嗜权如命的皇帝,放权让刘睿监国。

    刘睿监国后,第一件事是废除采女机构,第二件事是招募新军,许诺有军功者,可娶宫女为妻。

    民间许多光棍汉,没老婆也没田,正在蠢蠢欲动想造反。新军军饷优厚,还能娶宫女,想造反的光棍汉便一窝蜂从军去了。连赵棠待过的斗兽场,也有很多打手去参加新军,斗兽场没了人,很快关门大吉了。

    刘睿一道命令,千万人的命运改变了。赵棠暗暗心惊,又暗暗得意,想:他能呼风唤雨,但还是要被我操。”

    一天一天又一天,说好的信总也不来。赵棠心如油煎。

    终于这天,季淮安来了,带着刘睿的亲笔信。赵棠拆开,蝇头小楷,娟秀之极。

    只有几行字:

    “赵兄,你我出身不同,性情相左。执子之手,不能偕老,此悲何极。当初不执手,他年便无离别苦。兄相貌堂堂,温柔聪慧,定能另觅佳人,再牵红线。弟刘睿 顿首再拜。”

    赵棠把这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眼睛红了。

    季淮安老僧入定一般坐在对面,掩饰不住得意之色。

    赵棠把纸伸到季淮安面前,道:“你说我坏话了?”

    季淮安道:“说又怎样?殿下迷途知返,乃大汉之幸!”

    赵棠拍案而起:“你凭什么说三道四!你才知道我多少!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不知道?”

    季淮安道:“听说你是济川县侯的外孙吧?末流爵位,怎配得上殿下。赵郎君,人得有自知之明!”

    赵棠坐回席上,心底生寒。县侯的外孙都配不上刘睿,那暗娼的儿子呢?作过暗娼的人呢?

    季淮安告辞了,赵棠还呆坐着,后背一阵阵发凉。

    *

    他不甘心,真是不甘心!无论如何,他得见刘睿一面,把话问清楚。但刘睿深居九重,他一介匹夫,如何能见到?福至心灵一般,他想起刘睿那个绿帽子爹。

    这位绿帽子王爷安王千岁,虽不是刘睿的生父,但刘睿敬他远胜生父。刘睿逃出宫禁,饿死不回头,但听说这位爹入狱,便掉头回去了。

    赵棠打听出安王府的地址, 找来洛阳地图,把皇宫到王府的路线琢磨几遍,找出几个可以蹲守的点。随后,他便带上干粮,开始了漫长的蹲守。

    不分昼夜地,他等在那里,十分有耐心。饿了啃干粮,困了睡树上。整半个月,他等得蓬头垢面,一身蚊子包。

    这天傍晚时,忽然两匹乌云踏雪的马走到路上。赵棠认出那是刘睿的马车,走上前,趁马车掠过时,纵身跳到马车上。

    他差一点没站稳,摔下去就要被车轮碾死;幸好站稳了。不待侍卫们喊出“抓刺客”,他一掀竹帘躲进去,就看见了刘睿。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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