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人间·第一部》分卷阅读19

    “啪!”皮质流苏扫过袒露的阴囊和会阴,酥酥麻麻。

    腿根染上深深浅浅的绯红。

    楚恒璃眼中神色迷离,脆弱的腿往地板更近,呈现出一个危险的弧度。随着鞭穗抽下,鼠蹊部剧烈地抽动,性器肿胀得难受。

    想要……

    在腿即将被掰断的前一秒,郑霄松开了制约。他使出全身的劲儿,一咕噜爬起来跪趴在他**的脚下,呜呜咽咽地扬起脸,透过一层泪看他。

    郑霄轻笑,掏出卡在他口腔的袜子,一个眼神应允。

    他迫不及待地扑向赤足,张口就含住大脚趾,伸长的舌头贴着指缝挨个舔过去,留下湿漉漉的水痕。脚趾在口腔里胡乱搅动,划过口腔黏膜和舌苔,一时间啧啧有声。脚从口腔脱出,压着喉结、胸膛中线,把他的身体强行掰直,然后来到肿胀的**上,狠狠踩下去。

    浓稠的精液瞬间浆果般爆出。

    楚恒璃牢记之前的命令,咬碎了下唇,一声没哼。快感在沉默中爆炸。他再次睁开眼,正对上还握着条鞭的郑霄似笑非笑的脸。

    三分钟到了。

    他沙哑着嗓子慢慢道:“主人,一切以您为主。我应最先满足您的**,我的**也因满足您而被满足。”

    “不愧是高材生,一点就会。”鞭身缓缓下移,轻轻挠拨着释放过后乖巧下垂的性器,“你的面试通过了,宠物。”

    你的面试通过了。

    泪水无端充盈了眼眶。一种激情在宁静中爬上背脊。楚恒璃敢发誓,不论是他研究生复试通过,还是期刊论文发表的那一刻,他都没有这么激动过。

    ♂番外·立规

    跟了郑霄很长一段时间,楚恒璃一直处于一个欲求不满的状态。

    “我要求你为了我禁欲,随时保持一个敏感的状态。”郑霄这么说道。

    可是他本身就**强烈外加心理变态啊!没认主前未尝禁果,尚能忍受馒头咸菜;但领会过山珍海味的滋味后,怎么可能再吞的下从前淡雅的食物呢?

    他搬到郑霄的后街公寓里,24小时全身**,每晚睡在郑霄卧房的地板上,看着行走的荷尔蒙不要钱地撩拨他。他每天醒来会爬上床对准小郑霄进行“唤醒服务”,准备二人的早餐——一般他的双手会被绑在身后,他跪在郑霄脚下接受对方的喂食。郑霄兴致来了会检查他身上的痕迹,如果伤痕淡了会再抽上一顿,兴致来了会掐着他的后颈在沙发上操他。所有行动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射出来。

    这简直无法忍受。

    趁郑霄去上专业课的下午,楚恒璃偷偷从沙发下的工具箱拿出硅胶假阳,淋上啫喱就塞入后穴。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屁股,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上半身伏在沙发坐垫上,撅高了屁股。假阳坚挺的硬度硌着弯曲的甬道,他皱着眉头扭了扭,还是狠心打开假阳底座的开关。粗壮的鬼头部分在体内震荡收缩,围绕着前列腺的那一点画圈。他双手扒拉着底座往里捅了捅,硬物戳中深处那一点,他一个颤抖,呻吟从嘴角溢出。

    一分钟后,他看着手上的白色浊液,深刻体会到长时间禁欲后的释放有多么美妙。假阳还在肉穴里大力**,震麻了的穴眼溢出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他不敢久呆,抽出假阳进行清洗,把客厅打扫干净,毁尸灭迹。

    晚上郑霄回来的时候他正在厨房打鸡蛋,郑霄环顾四周,把一个水灵灵的胡萝卜塞入他的下体。于是,炒菜乃至跪在餐桌下吃饭的时候,他的屁股里都插着一根硕大的硬物,深深浅浅地捣弄**,性器在空中半勃。

    他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郑霄没有发现。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翌日下午,楚恒璃选了一根表面嵌有突起物的振动棒,事先准备好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对准振动棒顶端慢慢坐下去。

    “嗯……”他仰头轻叹。

    敲门声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主人?不是有课吗?

    他手慌脚乱地拔出振动棒,用茶几上的手纸擦干液体,末了再胡乱往流淌着润滑油的身后蹭,把所有器材塞进工具箱。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他身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

    “咚咚咚。”

    啊……完了完了……楚恒璃急得原地跳脚。他眼睛一闭,抓住性器狠狠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它迅速萎缩,他一瘸一拐地扑向玄关开门。

    接触到门锁的前一秒,传来钥匙捅入的“咔哒”声。郑霄高深莫测的面容从门后探出,似笑非笑。

    “对不起,主人,开门晚了。”楚恒璃咕咚一声跪下。

    响亮的砸门声惊得他一颤。郑霄俯视他,眼神波澜不惊。

    “在做什么?”

    “在厕所灌肠。”楚恒璃眼睛眨都没眨。

    “这么早?”规定每天早中晚各清洁一次,而现在四点还不到,怎么都说不过去。

    楚恒璃沉默。郑霄拔脚往浴室走去,干燥的瓷砖地板说明了一切。

    他再走回来时,楚恒璃看到他眼底隐忍的怒火、暴虐、失望,还有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深刻的悔恨与惧怕席卷心头。刺激与快感是火苗,稍纵即逝,内疚却如细水长流,不容置疑地浇灭火光。心慢慢冰冷。

    郑霄一脚压在他背脊上,两根手指把臀肉向两边拉开。穴眼略微红肿,还带着新鲜的水渍。他触电般抽回压制,走到沙发边检查工具箱。

    三秒钟后,他一脚踹翻金属箱,性虐工具叮叮当当地在地板上翻滚。

    背对他跪在门口的楚恒璃浑身颤抖。作为情宠,日子过得太安稳,就容易恃宠而骄。他差点忘了,狮子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

    一只手揪着他的后颈肉拎起他来,眼看就要把他推出去。

    可是他还赤身**!楼梯间随时会有人经过!他就要被丢出去了!

    楚恒璃什么都不管了,只有要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牢牢压在心头,他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郑霄的力气不小。尤其是他愤怒的时候。他一拳冲着柔软的小腹砸下去,在他弯下腰咳嗽时一脚踹在屁股上。楚恒璃惊觉自己已经迈出家门,忙强忍剧痛直起身,扒在门框上的十指因用力而发白。

    “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违抗我。”郑霄神色冷漠,似在质疑,似在陈诉。

    “主人对不起!”楚恒璃痛哭流涕,“您惩罚我搞死我都行,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郑霄一顿,手上的力道减弱,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没想放生你。给我乖乖滚到地下室,我正要搞死你。”

    啊……?地下室?楚恒璃发愣。

    他瞬间领悟郑霄什么都没拿也要把他踹下楼的架势。

    郑霄说完就继续推搡着他下楼。他不再挣扎,匍匐身子护住重点部位,磕磕绊绊地滚下楼。平时套着西装衬衫衣冠楚楚走过的楼梯,现在他却一丝不挂,全身皮肉颤抖,囊袋在空中弹跳,何等狼狈。从家门到达地下室就十几秒的过程,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一种别样的兴奋混杂进羞耻。

    他悲哀地想,楚恒璃,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地下室终年不见光,一片昏暗。郑霄啪的一声砸亮吊灯开关,动手去房间深处拖出一个蒙着黑布的重物。

    “老师不修中国历史,大概不知道我国历史上是怎么对待不守贞操的奴隶的吧?”郑霄在阴影中盯住他的眼睛,一把旋开黑布。

    面前的景象,夺去了他的呼吸。

    倒放的金属三棱柱足有一米半高,两端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铁索,几近贴地地悬在空中。朝上的锋利棱角中间凹下去一个极窄的槽,嵌着一根外表邪恶的假阳。开关一开,柱体如打桩机一般飞速伸缩,在空中留下一叠残影,**的同时顶端像电钻一样灵活地大幅旋转;三棱柱的两侧方形斜面的铁皮之下像是藏了个鼓风机,随着打桩机的运作而疯狂颤抖。发动声响如飞机轰鸣。

    “在中国啊,主人会让犯了错的奴婢骑在木马上,木马上长长的木橛子钉入下体,奴婢在木马游街的过程中被木橛子不断顶弄,慢慢戳烂内脏流血而死。后来又发明了会一开一合的铁莲花,插进去就能迅速破坏不听话的穴道呢。”郑霄的手慢慢抚摸三角木马的铁皮,神情冷峻,“老师欧洲史学得怎么样呢?看着这个像不像the judas chair(犹大的椅子)?那个是金字塔形座椅,坐下去会留下永久损伤的。我不忍心这么对宠物,就中西结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咯。”

    冰凉的手指抚上楚恒璃额角,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冷汗。

    郑霄继续恐吓:“听说西南地区还有一种类似的刑法,把人插在竹笋上绑住,春雨后竹笋会迅速生长,在几天内把人慢慢顶穿。”

    “主人……”跪在地上的楚恒璃缩着脖子,“我不认为竹笋会在人体内生长……”

    郑霄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们可以,试验一下。”

    “……”楚恒璃没话说了。他抬眼看了一眼静止的三角木马,又迅速低下头。三角木马身形高大,铁皮闪烁着金属光泽,要命的粗长男形像马鞍一样——只不过他才是那个被马骑的,打桩机将在他体内驰骋,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师,我最后问你一遍。我敲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迫不及待地解释:“我——”

    “等等,”郑霄修长的手指点上他的下嘴唇,“为保证你的诚实——坐上去。”

    楚恒璃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今天会很难捱,郑霄已经不信任他了,他不能再做错。只是那个“电钻”……

    “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在虐待你,”郑霄说着按下按钮,假阳缓缓下沉,缩入菱角中的平面凹槽,“一码归一码,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不是你今天撒谎,我也不会这么快让你接触地下室的东西。”

    今天撒谎?也就是说,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隐瞒?还是说,昨天他就察觉到了什么?明明还是个年轻学生……楚恒璃背脊发冷,低声应了一声,畏畏缩缩走到三角木马前。

    郑霄背手立在阴影里,也不催他。

    他慢吞吞撑着棱角边缘,一只脚顺着惯性跨到那边的斜面,着力点刚好在凹槽上,双腿分开挂在两个棱面。郑霄指示他往前挪动一点,把他双手压在身后锁上手铐,双脚各铐上一个重物,把身体重心往锋利的棱角上压。

    他瞬间不淡定了。身体坐在刀锋上,正好卡着会阴和肛肉,刚才缩下去的地方正顶着干涸的穴眼,四肢被缚,生死不由已。

    “说。”郑霄轻轻拉扯一条铁链,沉重的三角木马在空中前后晃动,利刃在他身下渐渐收割。

    他瞬间呜咽出声。

    “主人,对不起……我在拿振动棒抚慰自己,插自己后面……我,我是在忍不住了,想要释放……”

    “这是第几次?”

    三角木马晃动的频率加大。坐在上面的楚恒璃不得不调整重心,保持自己不被摔下来:当木马往后摇摆,他要身体前倾;往前摇摆,他要身体后仰。全体重压在棱角上,臀缝被全方位地照顾着。

    “这是第……二次,呜……昨天下午我也……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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