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分卷阅读22

    “唔唔……”

    许是看着石尧山人高马大,袁小棠迷蒙间便把整个人挂了上去,背靠粉墙两腿缠腰两手绕颈,悬于半空身躯扭动,靠着些许的耳鬓厮磨肌肤相贴好缓解那欲潮热度。

    石尧山却是被他蹭得苦不堪言,思及之前听过的几场袁小棠和花道常的情事欢爱,胯下更是蠢蠢欲动隐有重振雄风之势。

    只是他好歹念着二人兄弟身份,也知晓自己终要娶妻不好和一个男人纠缠甚多,当下迟疑出口,“小兄弟……实不相瞒,我定是要娶妻传宗接代的,怕是……”

    袁小棠早就被前戏撩拨得穴内大湿,这会儿哪还能忍,也不认人,轻唤了声“夫君”,就趁着石尧山震惊之际握着那尚未全然硬起的阳物往穴口戳,然后一咬牙全部吞了进去塞得满满当当,伏在那人身上喘气不止,等着缓过气来。

    石尧山到这般年纪,还是第一次知晓宝穴好处,被咬得酥酥麻麻魂上九霄,当时就狰狞硬挺又胀了一圈,粗如驴鞭头部上翘,让袁小棠有一种呼吸被扼住腹部快要被贯穿的错觉。

    “小兄弟……”

    石尧山初尝那“谷道热肠”蜜液湿滑,嫩肉紧裹,一时心下惊讶,直想着只知女子能出水来,倒不知男人也能。他喃喃唤了声,最后没忍住地撞了下,听见袁小棠发出一声呻吟,当即红着脸又接二连三地撞了数十来下,幸着皮厚肤色深,也没人瞧出个所以然。他回回用力带劲,直撞得少年水意不止,喘息连连,偶尔溢出口的一两声呻吟甜腻,直直落进石尧山心坎去,温软如春风。

    石尧山觉得如今自己真是邪了门,明明不喜欢男人,可又偏偏停不下来,抱着身上人圆润饱满的悬空双臀不住往墙上顶,喘息粗重而火热,力道凶猛而有劲,动作青涩得毫无章法,只顾埋头苦干顶胯撞击,却靠着那天赋异禀的过人之物叫少年要死要活。

    若说季鹰是霸道粗暴,花道常是颇有技巧,石尧山便是十足十的巨大粗野。

    每一下都挺入最深处,扫过软嫩敏感的结口却不自知,叫袁小棠口干舌燥心急如焚。

    “进……啊!进去……”

    他将自己送近了几分,两腿缠得更紧,直想快点得到满足。

    石尧山却傻子似的不知太阴构造,三过家门而不入,跟那大禹有得一拼。袁小棠急得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自己沉腰坐了下去,却在巨物将破结而入的那刹有过一瞬的瑟缩,不知是贞洁的抗拒还是本能的欢愉。

    石尧山感受着自己的**破开了层软肉似是辗转进入了一处更为火热紧致的新天地,不由目瞪口呆神色怔愣,而后被吸咬得倒抽一声面目狰狞,狂风暴雨般往那更深处抽送了百十来下,肩宽体阔魁梧有力地按紧了少年不让他躲。

    “太、太大了……呜啊!”

    袁小棠带着哭腔呻吟了声,似猫挠般挠得石尧山心痒痒,胯下之物更是火热坚挺。他想及他偷听时偶然听见的那一声“好大”,面上发红地问了句,“是……是我大,还是那臭狐狸大?”

    袁小棠哪能思索臭狐狸是谁,自是眼泛水雾地回了句,“你……大。”

    石尧山只觉天旋地转心头狂热跳如快马加鞭,仿似在一瞬间便痛饮了整场盛世锦绣山河壮冽。他轻飘飘地咧嘴一笑,低下头跟狗舔似地欢喜吻过袁小棠脸上每一寸,小心翼翼地从“小兄弟”贪心唤到了“小棠”,又从“小棠”贪心唤到了“媳妇”。

    他自是知二人不可能成夫妻,也知袁小棠如今并非处于常态。

    只是秋气栗冽风月醉人,这般良辰美景,他又怎能逃得过痴沉?

    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

    这般**,他认栽了。

    石尧山与袁小棠如天雷勾地火,一个压了好几年的**,一个情潮泛滥未得满足,两人在墙侧来了痴缠一发后,又滚到床上腰肢晃动撞击迎合,一直到后半夜喘息声才终至。

    屋内昏暗,帷帐垂落,当真是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

    石尧山没抽出阳物,就这么舒舒服服地埋于体内抱着少年睡了过去。袁小棠倒是疲累不堪,一时未察也没管,就这样靠着石尧山闭目沉眠,一夜月露桂叶星辰明灭。

    第二日早,花道常去万鬼楼卖了与自己偷来的九龙杯一模一样的赝品,赚了笔横财,却被突然出现的鬼王给拦住,言辞严厉似要因货物之事教训一通。花道常笑吟吟地赔了罪,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鬼王知道他基底厚得很也没刻意为难,最后斥责了几句便放了人走,只在末了随意提了句,“你可是和尧山一道来的?”

    花道常眉头一皱,石尧山?他心底转过几番思量,拱了拱手笑意虚假,“鬼王莫不是派人跟踪在下?”

    “这鬼街怎会有我不知的事?更何况有人花大价钱打探金刀佛和冥火僧的行踪,这消息暗地里早就传遍了。”

    “……花某确是与石公子一同前来,可并非一路人。”

    “无碍,只是请阁下回去唤声尧山,就说我有事找他来。”

    花道常面色无异地应了,只是心下如泛滔天骇浪,一时不解石尧山那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匹夫男儿,和这鬼王又有何关系?

    他思绪沉沉,出了楼想及还在等他的少年,心头一动不由加快了脚步。昨夜之后他便想好了,谁的过去都不曾完美无瑕,他不追究情窦初开的曾经,也不求情比金坚的未来,把握与那人的当下就已足够。更甚至,无情也没关系。他要的只是孩子,只是天机宫后代罢了。

    花道常这般安慰着自己,没发觉自己对袁小棠已是越来越上心。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当他步履匆匆回到客栈推开门,不经意抬起眼看见的,竟会是二人肢体交缠裹着锦被沉睡香眠的画面!

    一霎间,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全然摧毁,只余焚天裂地的熊熊怒火。

    “袁小棠!!”

    他紧握拳头,弓着身子怒吼出声,犹如一头在暴走边缘的凶狠恶兽。

    第十二章

    花道常几乎是一个箭步上去,就把躺在床上呼噜大睡的石尧山一手揪起,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石尧山,你怎么敢?!”

    石尧山跟袁小棠折腾了一夜,这会儿睡眼惺忪地撑开了沉重眼皮,嘀咕着带着些许不耐,“谁打扰老子睡觉……”

    花道常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声音猛然拔高,“你花爷我!”

    石尧山一个哆嗦立马清醒过来,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花道常,几番惊惶下倒是慢慢镇定了下来。

    “昨晚我担心小兄弟身体,就进屋看了看,没想小兄弟二话不说缠了上来……”

    他这话意犹未尽恰到好处地停住,抬眼望花道常时见那人也面色复杂,只有怒气没有惊异之色,石尧山心底那猜想就落实了大半。

    小兄弟大抵是中了特别狠毒的春药,这才会神志不清耽于欢爱,花道常先前是看破不说破,瞒着他占尽小兄弟便宜啊!

    石尧山这么一想,腰杆直了,底气壮了,声音也粗了,“你这是趁人之危,君子不齿!”

    “君子?”花道常冷笑哼了声,甩袖冽风,“我本就不是君子!”

    他上前一步眸如锋刃咄咄逼人,“再说你又君子到哪里去?夺人所好,怎么不说你自己趁人之危?!”

    石尧山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我这是救难,兄弟间帮忙一把。”

    “好个雪中送炭啊!”花道常两眼怒红,讥嘲反讽,“石尧山,你那巡城校尉的腰牌莫不是不要了?”

    “要,自然要!”石尧山两眼猛然睁大,烁亮着熹微的光,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争来的职务,要是丢了那可真一贫二白两手空空了,到时候靠什么赚钱娶媳妇把媳妇好生好养地供起来?

    花道常从怀里一掏,将铁牌狠狠掷于地上,指着门口寒声恻恻道,“拿了你的腰牌,给我滚,不得再进这屋子半步!”

    石尧山弯腰捡令牌的动作一顿,起身来笑得漫不经心吊儿郎当,“我只是要腰牌,可什么都没答应。”

    若论脸皮厚,这天下大概没人比得过他。花道常被气得身形一滞,而后拔出剑伞来眸如寒星话语森然,“你这是寻死?”

    石尧山连连摆手,冷汗涔涔,若论武艺他可真比不过花道常。

    硬气不过三刹,说的大概就是他了。

    石尧山弯腰转身跨出了门槛,心底想着他虽然迫于臭狐狸的威胁不得再插足,可毕竟一声不吭什么都没答应,到时候他若再拔“刀”相助救小兄弟脱离苦海,也不算出尔反尔。

    他回味着昨夜一些令人脸红心动的细节,暗自咧嘴傻笑,只是这般的好心情,却在花道常飞出冰冷一语时如潮水陡退荡然无存。

    “还有一事……鬼老大在万鬼楼相候,有事寻你。”

    石尧山脚步一顿,绮念消失得一干二净,声音蓦然沉了许多,“哦,我知道了。”

    往日记忆如钟鸣响,鲜明地提醒着什么。黑暗而又严峻的现实,沉重又不堪负的责任。

    他出了客栈眺望那一座金玉铺就朱甍碧瓦的高塔,神色黯淡地叹了口气。

    躲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躲不过了?

    万鬼楼里,鬼老大负手而立,听得身后百般不情愿靠近的脚步声时,微微一笑。他知道,故人来了。

    “尧山,许久不见了。”

    石尧山敷衍地朝鬼老大拱了拱手,“这些年没见鬼老大还是这么丰神俊朗英明神武,尧山不及。”

    “你说笑了。”鬼老大呵呵笑着捋了捋胡子,“我此番寻你前来,确有要事相托。”

    石尧山低低嘀咕了声,“你哪会找我不是要事……”

    鬼老大两耳一动听得半分不差,却也没打算怪罪,只是沉寂片刻后声音蓦然感慨许多,“尧山,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两人情同父子,也亲如手足。

    他早就有以鬼街相托培养那人为继承者的打算,只是没想石尧山死活不愿,后来更甚至逃出鬼街心甘情愿在皇城当个再低微不过的巡城校尉。

    这么些年,他派人该寻的都寻了,该劝的都劝了,石尧山却两耳不闻硬是不应下这差事,不仅把鬼钱毁了,还把他送过去的赖以度日的银票都给退了回来。

    这般不惑年纪,为了这么个顽劣固执的孩子,他可是愁白了发,如今听得石尧山重回鬼街,自是喜出望外,想着这几日锦衣卫潜入鬼街的消息,怕是冥冥之中在劫难逃,是时候将一切权力事务交托了。

    “你说什么?天机宫?!”

    石尧山瞪大了眼,似是不敢相信鬼老大口中竟会吐露出这早已湮灭已久的三字。

    鬼老大叹气捋须,“是啊,天机宫。那些锦衣卫怕也是得了这消息,再加上冥火僧手中火药源头与我们不清不楚,所以此番特意前来,持有重械……这回怕是会有场大战啊。”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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