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逆袭悲剧人生》分卷阅读4

    “是这样,前些年父亲借了国库六十万两银子一直没还,欠条还放在户部,现在这些银子筹得差不多了,就想请舅兄引荐一下徐大人,看什么时间把这笔欠银给还上。”

    张老太爷听了这话,有点怀疑的问道:“恐怕是之前都没准备还吧,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来了?”贾赦暗自感慨便宜岳父人老成精,面上不得不苦笑道:“这些银子虽说都是用在太祖身上,但毕竟是荣国府借的债,之前是看其他借钱的人都没提还钱的事儿,自然也不好出头。再加上这笔钱一还,府里恐怕往年的存银基本都没了,只好装作不知道,能拖一时是一时。”

    “那妹夫怎么改主意了,现在不怕枪打出头鸟了?”张家老二是个急性子,有什么直接就问出来。“让二舅兄见笑了,现在二房住在荣禧堂,也是二房太太管家,这些都是家母想让二房就近照顾自己,身为人子我只好遵从母意。”其实是暗指母亲偏心,逼得自己无路可走,也是暗自示弱,毕竟世人都是同情弱者。

    “再者我查到婉清和瑚儿的死貌似跟我那弟妹有关系,只是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且府里还有许多逾制的地方,现在的四王八公都没有鼎力门户的人,靠着祖荫庇佑过活,内里穷奢极糜,不知上进。圣上现在念着祖辈的功勋,不忍苛责,可是再这样下去,必然是大厦将倾的结局,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琏儿还如何自处。我那二弟妹本来就是个揽权爱财的,荣国府在她手里不知要贪去多少东西,以前是念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结果害了婉清和瑚儿。不如趁此机会将欠款还上,在圣上面前卖个好,我再好好约束府里,只求能保全大房一脉,至于二房到时自会收拾他们,为婉清和瑚儿报仇。”

    张老太爷和三个儿子听了是贾府二房害了自家女儿和自家妹妹,面上愤慨不已,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整死那个王氏。再细细品味贾赦的一番话,第一次发现原来贾赦还有这样的见识,以前只觉得贾赦就是一个普通的贵族子弟,读书习武都不成,如果没了爵位,估计连普通人都不如,现在看来是人不可貌相。

    张老太爷沉浮官场几十年,想的更加深入,现在花团锦簇的四王八公都逃不过一个大厦将倾的命运,那么张府呢,虽说张府一直是清流世家,也都是保皇党,从不暗自站队。可是当今的圣上明显是有宏图大志,自登基以来总是推陈出新,大力启用寒门子弟,对一些老臣和世家明显已经在忍耐了,可惜自己被权利蒙蔽,也学着那些人开始倚老卖老了。看来是时候退下来了,把机会留给儿子辈的才是正理。

    想到这里张老太爷不由得对贾赦好感顿生,如若不是贾赦这番话点醒自己,张府将来怎样还未可知。其实贾赦这只蝴蝶间接起了很大的作用,书中一直没怎么提张府怎样,固然是因为是以荣国府为背景写的,可是如果后来张家还是显赫的世家肯定不会任由贾琏变成那个样子,看来是张家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自顾不暇,哪还有空关心贾琏。

    张老太爷沉吟一声:“老大,去请徐大人过府一叙。”

    “是,父亲。”而后张老太爷跟贾赦又详细敲定了见到徐大人怎样说,面见圣上时怎样说,一番合计过后就有下人通报徐大人到了。

    ☆、商讨还银,偶得圣心

    张老太爷带着儿子女婿刚起身准备迎迎徐大人,就见其已经到了门口。户部尚书徐璋刚过四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是当今圣上一手提拔起来的,深的帝心,为人刚正又不失圆滑,机敏灵巧,办事雷厉风行、英明果敢,否则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做到正一品户部尚书,掌管国家钱粮。

    “徐大人,有失远迎,里边请,管家,去泡徐大人爱喝的庐山云雾来。”

    “张老,客气客气。”待一行人分别见礼,按次做好,“不知张老今日找我来所谓何事?”

    “徐大人,我先给你引荐一个人,这是我女婿贾赦,来,拜见徐大人。”

    “贾赦拜见徐大人,之前就听岳父和几位舅兄一直提到您,今日得见,深感荣幸。”

    “原来是一等将军呀。”

    徐璋看着面前丰神俊逸、谈吐得宜的青年,深感谣传误人,之前总是听说荣国府长子文不成武不就,平庸至极,连二房弟弟一半都不如,现在看来相去甚远。联想到荣国府贾母偏心,二房窃居正堂,还有相传长房嫡媳嫡子都被暗害,一团子糟心的事儿,据说眼前这位还差点也没了,徐璋不由得对贾赦深表同情,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身为超品的国公夫人,生活不要太滋润哟,不想着颐养天年,子孙和睦,反而争权夺利,胁持亲子,有个拖后腿的母亲也不知贾赦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

    贾赦见这位徐大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时不时流露出同情,贾赦满头黑线,不知道这个徐大人在脑补什么。你说为嘛没表情,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要是表情丰富岂不是总是被人看穿在想什么,那贾赦是怎么看出来自己被人同情了,实在是自从来了这里贾赦已经经历了很多这样类似眼神的洗礼,想不敏感都不行。

    张老太爷见场面尴尬,赶紧出声:“徐大人,今日请你过府是为了我这不成器的女婿,有一事还要请徐大人帮忙。” 徐璋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请说。”

    “有什么话还不赶紧跟徐大人说。”

    “徐大人,是这样,家父在世时曾向国库借了六十万两银子,当时他走的匆忙,并没有交代这笔欠银要怎么处置,前段时间收拾账务,我发现了这笔欠银的记录,跟府里的老人确认确实借过这笔钱,有借就有还,故而请徐大人过来商讨还银的事宜。”

    徐璋听了这话,心中甚喜,直接抱拳:“赦公大义呀,这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原来国库一直处于空虚的状态,马上又到了给明年边关戍将准备军需的时候,皇上还想兴修水利,万一再有个天灾**什么的,这一件件都是烧钱的事儿,钱钱钱,这几天徐璋为了钱的事儿愁的头发都白了。

    徐璋不是不知道很多人欠着国库的钱,那些欠条都锁在户部的柜子里呢。要知道这年头还钱的是大爷,圣上知道当时的钱都是用在□□身上,不好直接开口提还钱的事儿,大家自然装聋作哑。再说提了又怎样那些个勋贵世家要是联合起来死咬着没钱,再在大殿上哭一哭,说说往日的功勋,圣上也不好惹了众怒,还是要妥协的。

    现在好了,贾赦先还了钱,立马就可以把军需这块先解决了,剩下的银子也尽够自己周转调度。关键是还能起个带头作用,以前都没人出头,现在有人率先还了,圣上一高兴,不说加官晋爵,荣国府这门荣耀先保住了,圣上早有心敲打敲打四王八公,只是还没下定决心。

    想到这儿,徐璋不由得审视了贾赦一番,看来这小子不傻呀,想是想到了其中关窍,在圣上面前卖个好,以后不会拿荣国府开刀就是了,看来这贾赦以后值得结交呐。面上不由得更是热情几分。

    “徐大人,过奖了,这本就是应该做的,只是还有个问题,现在是我那弟妹掌家,家母可能也不清楚这笔欠银,如果我直接去公中库房取银子,说不得又是一番是非,我现在身体还未复原,恐怕力有不逮,所以想请徐大人先跟圣上回禀一下,最好能求得圣旨直接派人去府里取。” 言下之意就是还钱是我自己的决定,家里那些目光短浅的妇人肯定不乐意,为了避免麻烦,直接暴力去取就行了。

    “这有何难,本就要先行回禀圣上,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进宫面见圣上,张老与赦公同去?”徐璋心里急呀,知道有这么一大笔钱要进来了,恨不得立马拿到钱,真是一刻也等不了。

    这边贾赦随便宜岳父和徐大人一起进宫,待进得皇宫,贾赦先在殿外等候宣召,便宜岳父和徐大人先行面圣。贾赦初次进宫心里好奇的不行却也不敢四处张望,怕给人留下不稳重的印象,要知道宫里四处都是耳目,传到皇帝耳朵里好感还没刷先被讨厌了就大大的不妙。

    你说不是有原主的记忆嘛,皇宫长什么样还能不知道,其实原主根本没进过几次宫,一等将军是个虚职,平日里没什么事,原主也就在一月一次的大朝会中进一次宫,活动范围就是养心殿每次还都是打酱油的角色,跟着跪拜几次,听听别人的汇报,一结束就归家去了。而且每次进宫都是低着头的,别说乱瞄了,连皇帝长啥样这货都不知道。

    贾赦心里不由得暗骂原主不上进,虽说是虚职,那你朝会按时来,别的不说先把脸刷熟了,结果这货偷懒偷的只来大朝会,要不是逃不掉恐怕大朝会都不会来。贾赦心里啡腹,面上不显,一副清冷贵公子的模样,长身玉立的,装的一手好逼。

    话说张老太爷和徐大人见了皇上,请过安,赐了座,只听上座一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两位大人找朕何事?”徐璋赶紧回禀:“回皇上,微臣今日去张大人家中见了一等将军贾赦,贾将军找我商量归还国库欠银一事,特来禀报。”

    “哦?贾将军怎么说?”

    “贾将军说了,欠了钱就要及时归还,圣上仁心,能让荣国府借用这么久,已是感激不尽。”

    听了此话,皇帝甚是愉悦,暗赞贾赦识时务:“甚好,张老,我记得贾赦是你女婿,张老有个好女婿呀。”

    “不敢当,是皇上谬赞了。”

    “张老谦虚了,不过听说你女儿和外孙不幸离世了,张老节哀呐。”张老太爷不由得面上悲切:“多谢皇上记挂。”

    “那贾将军今天可有来?”

    “正在殿外等候。”

    “德全,请贾将军进来。”

    “嗻,宣贾将军进殿!”

    贾赦听到殿内传召,稍稍整理一下仪容,举步进入殿内,也不敢乱瞄,眼睛注视脚下前方,走至皇帝面前,入眼只有一片明黄的衣角,顺势跪拜下去:“一等将军贾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贾将军,免礼。”贾赦只觉得一道富有磁性略带一丝慵懒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由得一个机灵,不过好歹幅度不大应该没人发现,贾赦暗暗唾弃自己,现在不是陶醉的时候,眼前这人是掌握着生杀大权、至高无上的皇帝,自己要小心应对,不能走神了。

    其实贾赦这人是个声控,对于好听的声音尤其没有抵抗力,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了怎么破,稳定了一下心神拜谢过皇上,就垂首站立在一旁。贾赦不敢看皇帝长什么样,坐在上首的皇帝可是光明正大地打量下边的贾赦。

    只见眼前的青年一身清冷,着月白镶银细花纹底锦服,腰间挂一上好的墨玉,鸦羽般的头发被一只羊脂玉簪竖起,再无其他装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如刀裁,眉如墨画斜飞入鬓,目若秋波闪耀点点星光,唇色绯然(拿描写贾宝玉的话来描写贾赦,哈哈),身体看起来略显单薄,想是跟之前生病有关,不过反而别有一番风流韵志,皇帝突然想到一句话再适合不过的话“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

    做皇帝的手眼通天,京城有个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都可以得到消息,自然知道贾赦一家的糟心事儿,以前没有捅到自己这里来自是坐视不管,何况还有个超品的国公夫人杵在那,要是训戒了估计要被说什么让老臣寒心了。现在贾赦这么识时务,尤其还是这么个翩翩佳公子,皇帝便心有所偏,给贾赦撑撑腰又何妨。不得不感慨世人都是视觉动物,要是贾赦长得一般般,估计皇帝顶多给点赏赐就罢了。

    皇帝的想法都在一念之间,“贾爱卿如此深明大义,朕心甚悦,说说想要什么赏赐。”(哎哎,一开始还叫人家贾将军,看人家长的好看,立马改口贾爱卿,皇帝有点节操好不啦)不得不说为君者都是个多疑的生物,这不就在试探贾赦了,要是贾赦趁机狮子大开口皇帝估计心里立马将其发配的远远的,以后也不会重用的,不过皇帝注定不会失望了,贾赦还钱本就是为了保命,在他心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恨不得早点将这烫手的山芋解决掉,哪里还敢肖想赏赐。

    不过皇帝既然开口了,贾赦还真有一事相求,“微臣不敢当,这是分内之事,不敢奢求什么赏赐,不过臣这里有事儿想求皇上。”皇帝听到这里眼神微冷,张老和徐大人都在心里默默捏了一把汗,害怕贾赦所求甚大,惹了皇帝不喜。

    “其一,父亲已经离世,府里再挂着荣国府的牌子已经逾制了,想请皇上改为将军府;其二想请封小儿贾琏为将军府世子;其三,微臣想告假一年,一则臣之前身子损耗巨大,要好好调养一两年,二则内人去世,臣心甚痛,想为其服丧一年,请皇上恩准。”说着已然拜倒下去。

    皇帝听到这儿,眼神回暖,真心带了几分笑意,张老太爷也是一脸感动。“贾爱卿真是一番赤子之心,世子和告假的事儿朕准了,不过荣国府的牌子暂且不用摘了,国公夫人还在世,挂着不算逾制。”其实皇帝还有其他考量,要是摘了荣国府的牌子,估计四王八公都要闹腾起来,现在处置他们还不是时候,一个牌子又没有实权皇帝乐的大方。

    贾赦听了不再勉强,逾制的事已经提前报备了,就不怕皇帝再拿这事开刀,来到异世悬在头上的两件事已经解决了,贾赦心中松了一大口气,好感以后慢慢刷就是。“多谢皇上恩典。”待贾赦谢完正要起身,突然眼前一黑,才发现身体发虚,冷汗淋漓,眼见就要栽倒在地,旁边一个小太监甚是机灵,赶紧上前扶住贾赦。“贾爱卿,你怎样了,快传太医。”

    贾赦心中苦笑,养了大半个月的身子还是这样虚,被扶到座位上,贾赦缓过来劲:“劳皇上挂心,臣是身子还未复原,不劳动太医过来了,回府吃了药就好了。”见贾赦坚持,皇帝就命大总管德全派人送贾赦回去,又派太医院院首去贾府诊治。贾赦临走之前强撑道:“还请徐大人明日带人去府里取银子。”

    “好好,赦公赶紧回去休养。”张老太爷让贾赦不要担心琏儿,先在府里住几日再送回去,贾赦想明日府里必然闹哄哄的,在张府待几日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可能做不到日更了,不过会持续更新的,不会弃坑

    ☆、还清欠银

    贾赦被德全的徒弟小贵子刚送到荣国府门口,就见早得到消息的贾忠带人抬着小轿等着了,一番忙乱贾赦被换到小轿上,贾赦虚弱地说:“多谢贵公公送我回来,贾忠,替我送送贵公公。”

    “贾大人,不敢不敢,还请您保重身体,早日康复。”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能做到大总管的徒弟更是机灵着呢,这是看到贾赦得了圣心,提前交好着呢。“那就借贵公公吉言了。”

    这边贾赦被抬入府内,贾忠掏出一个荷包悄悄塞给了小贵子:“贵公公,劳烦您跑一趟,小小心意,您和各位公公去喝个茶。”小贵子接过荷包,悄悄拿手一捻,薄薄的没有感觉,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你说为嘛,重的都是银锭子,这些薄的都是银票,至少50两起的,当然比银锭子来的多。

    “那就多谢贾管家了,时候不早了,咱家也该回宫赴命了。”小贵子待走远了,打开荷包一看,好家伙200两的银票,这时候200两可以在京城买座小宅子了,小贵子心里美滋滋的,贾将军真是大方,以后荣国府再有什么差事自己一定要抢着来。

    贾赦刚被抬到大房安置好,就有人来通报太医院院首来了,这院首姓吴,平时只给皇上太后看诊,没有皇上的旨意没人请的动他。吴太医由贾忠引着到了贾赦安置的地方,一翻问好过后,吴太医就专心看诊,把了脉,看了舌苔,又观了面色,吴太医对贾赦的病症已了解□□分。“不知之前张太医开的药方可否拿来我瞧瞧。”贾忠忙从侧间将方子拿来,吴太医看过之后,沉吟一声:“这个方子正对症,可按之前的吃法接着用,我再开一辅助的方子,配合着之前的一起用,想是恢复的能快些。”

    贾赦听了喜不自禁,这个破身子搞得自己好多事情干不了,早点康复还能少喝几天药,中医就这点不好,都是苦兮兮的药汁子,不像在现代的时候病了吃颗药就行,不用苦巴巴的。吴太医开了方子,贾忠赶紧命人去熬药,伺候着贾赦喝了药,便服侍其躺下休息,贾赦又强撑着身子交待贾忠明日户部尚书会带人来府里取银子,让他早点带人在门口迎候。

    这边吴太医看完了病就前去皇宫复命,皇帝刚用完晚膳,正在漱口净面,将擦手的帕子扔给宫女,挥手让其退下,问到:“贾将军病情如何?”

    “回皇上,贾将军内里亏空甚重,心神俱耗,伤了根本,要好好调养个一年半载方才无碍,微臣配合着之前张太医的方子开了一辅助的方子,应该会恢复的快些。”

    “好,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皇帝想着白天看到的玉人儿一样的人,况且又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结合之前听到的贾赦爱妻之甚,更是感叹此人至情至性,自古皇家无情,得不到反而觉得真情弥足珍贵,自然对拥有这份真情的人起了怜惜之意。当下命德全派人明天带着圣旨和赏赐跟徐大人一起去荣国府,而且大部分都是各种名贵的药材,这是要给贾赦撑腰了。

    第二天一早,徐大人草草用了朝食,就带着户部一众管账的下属和若干孔武有力的官兵浩浩荡荡到了荣国府,徐大人急呀,这么多银子马上就要入库了,光清点入账都要花费好多时间,还要安全的运回户部,必须早点来,不然磨叽到了天黑可就不安全了,虽说京城治安不错,还是要小心为上,以防万一不是。这可坑了小贵子,小贵子本来带着圣旨和一车上赐先去徐府准备和徐大人会和的,结果被告知徐大人早走了一个多时辰了,小贵子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贾府。

    徐大人刚到荣国府,就看见管家贾忠带着一干下人侯在门口了,“奴才给徐大人请安,老爷让奴才在这里恭迎大人。”

    “你家老爷怎么样了?”

    “回大人,老爷还不便起床,未能迎接您,敬请恕罪。”

    “无事勿施,赦公该好好休养的。”两人边聊边由贾忠引着进府。

    看着这群人气势汹汹的架势,徐大人为了安全起见带的官兵都是行伍里的好手,自然是带着一丝凶煞之气,看在不知情的下人眼里自是来着不善。早有机灵的下人飞奔去内院禀了贾母,恰逢王氏请安,下人也不知具体情形,只说一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众官兵去大房了,贾母和王夫人听了,俱以为是贾赦犯了事儿要被抓了,那自家儿子自家夫君不是有机会正式成为荣国府的当家人,两人不约而同把贾小琏忘记了。

    贾母一叠声地吩咐人去请贾政,又着人去大房探听消息,一脸焦急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有多关心儿子呢。其实只是想打探老大犯了什么事儿,王氏也是一脸喜色。结果打探的人还未回来,就有人禀报大老爷带着官兵去公中库房,请老太太拿着库房的钥匙过去。

    原来徐大人进了大房,贾赦强撑着身体起来,命人用软轿抬着带徐大人去库房,又着人去拿钥匙。其实贾赦知道贾母不会把钥匙交出来,最后只会是暴力砸门,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让他们看看贾母如何把持荣国府,胁持亲子,自己为了荣国府又如何殚精竭虑、委曲求全。

    贾母一听贾赦带人去库房了,心中一慌,忙叫人让贾政直接去库房,自己也带着王夫人一干人急匆匆赶过去,就见库房围了一群人,贾赦坐在软轿上。“老夫人安好!”

    “不知这位大人是?”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