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琛就是这点儿让李犇最佩服,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自己提出要求,那便是想硬就硬,拉上闸就满格电。
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李犇终于不淡定了,“我不想做|爱了,我想吃鸡腿。”
明琛停了一下,在两具下|体连在一处的情况下,伸手拿起边上刚撕过的鸡腿,塞在李犇手里,又埋头开干。
李犇手里拿着鸡腿,被顶着一动一动地,这怎么吃啊!
又怕鸡腿掉被子上,全是油啊,举着胳膊呻|吟,简直是酷刑。
又被撞了百十来下,明琛终于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缓了几分钟,明琛起身看到李犇举着鸡腿龇牙咧嘴,“怎么不吃?”
“我干你,你吃一个我看看!”明琛一句话简直要把李犇气晕过去。
听罢,明琛坏笑着,附在李犇耳边,“你想干我?”
“你让吗?”李犇贱笑道。
明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这还是从长计议吧。”
李犇也就是随口说说,他从来没有干谁的**,即便是明琛。在青春期的无数个梦里,他都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翻过来调过去地干,从来没有一次是他干别人。他可以很肯定自己就是个纯0。至于明琛,纯1算不算不知道,或者是个双。
“吃吧,想吃明天我再出去。”明琛又撕了一个鸡翅递过来。
“你怎么不吃?”李犇咬了一大口,抬头看明琛。
“我不太喜欢鸡,这半个明早上给纳齐。”
“……”什么时候了,大爷,你还挑,有只鸡不错了,你喜欢羊,树林里也没有野山羊啊。“明天别去了,你不在,我睡不安稳。”
“嗯?”明琛挑眉看李犇。
“说真的,人家离不开你嘛……”此时不撒娇等待何时。
“那不去了,在这陪你。”明琛笑着用手拍了拍李犇光着的屁股。
这一拍不好,李犇肌肉受到刺激,本来就勉强控制住的液体哗地一下留了出来。
李犇白了明琛一眼,放下鸡翅,这种情况还叫人怎么吃,有多少人能毫无违和地一边擦自己屁股一边往自己嘴里塞东西吃。
明琛随手抓起李犇刚被扔在地上的裤子,堵在了屁股下面。
这就解决了?李犇无语地看了明琛一眼。
不过,深更半夜想出去弄盆水清理一下,肯定不可能。
李犇只能将就着用裤子擦了擦,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安全套,简直是人类最善解人意的发明。
吃饱了,又折腾累了,李犇缩在他小明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睡醒来居然是三四天之后,那天快黎明时候李犇已经烧得说胡话。明琛找王正矩叫了军医,吃了几副药都不见退热,明琛只能拿着烈酒,白天晚上的给李犇擦身。
“我生病了?”李犇看着一屋子里人,有个带白帽子的,明显是军医。
“二弟。可好些?”王正矩正在床边。
李犇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是留在里面的东西没及时清理,发烧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军医知道了,然后整个屋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被做发烧的。
想到这,李犇心情不美丽了,久经情场从来没出过这种乌龙,以前和明琛也很少清理干净,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事了。
“我?”李犇想还是假装问问吧,别人要是都装糊涂,自己也就装好了。
“军医,快过来看看二弟。”王正矩让出位置,让白帽子上前。
军医摸了摸脉,又摸了脑门,看了舌苔,“醒了就好,在下再开几副药,切记不可再受风寒。”
我受风寒了?换句话说感冒了?大干一场抱着小明大火炉没盖被子所以生病了?
这个理解也还行,总比让人操发烧好面对点儿。
在一边单手托着下巴睡觉的明琛已醒了,走到铺盖边。
李犇在他眼珠子时看到全是自责,这么看来还是做发烧了,只是这位军医可能不懂此道,当感冒给治了。
李犇试着收了下后|穴,没上过药的感觉,也没有痛感。
尼玛,真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天降大病。
李犇醒了,王正矩和纳齐等人就出去了,就剩下和明琛两人。
“你中毒了。”明琛附在李犇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自己吃的最后一个东西就是明琛带回来的烤鸡,难道明琛要谋杀亲夫?“怎么回事?”
“盐里有毒,盐是我从伙房拿的。”明琛道。
“有细作?”李犇想坐起来。“抓住了吗?”
“没抓住,你不到天亮就毒发了,伙房还没开始做饭,如果不是发现得早,一个军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中毒。”
李犇“嘭”一下又躺回了铺盖上,自己也算在大哥那立了一功,这要是三军中毒,还打屁仗啊。
“还好我放得少,你吃得也不多,不然后果难料。”明琛俯身把李犇整个上半身锁在怀里,不停地用嘴蹭李犇的脸。
“没事,这不挺好的,救了那么多士兵,也算值了。”李犇安慰道。
“不许这么说,就算全军营的人都毒死,我也要你好好活着,你若死了,我也……”
李犇忙用嘴堵住明琛没说完的话,在明琛的声音里他听到哽咽……
问世间情为何物?永远不想懂。
☆、第一卷第 99 章
细作不是你想抓想抓就能抓,王正矩和几个兵头子绞尽脑汁,设了五六个局,一通折腾,细作愣是一点儿反应没有。
一天没抓出来,整个军营都处于人心惶惶当中,昨天可以在盐里下毒,今天就可以在水里下毒,后天还可以在面里,大大后天还可以放一把火。
总之这事,困扰的王正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头发像化疗了一样一把一把掉。
明琛扶着李犇进了王正矩的大帐。
这毒相当霸道,六七天过去了,多数时候李犇还会感觉到四肢无力和头晕,用军医的话说,毒虽然解了,但损了心脉,要修养好一段时间。
“二弟,你怎么出来了?”王正矩上前来帮忙扶李犇,把人安顿在自己雕花椅上。
“好些天没出帐,出来透透气。咳咳咳。”李犇也没想馋一只鸡,居然把自己搞成了病秧子。
“二弟,不用担心,大哥已经叫人带信回汴京,向父皇讨要天山雪莲,相信定能加速二弟身体的复原。”王正矩脸上满满的关切。
“谢谢大哥。”李犇在椅子上往前倾了一下。“大哥,下毒之人可有抓到。”
一提到下毒的人,王正矩脸上的愁云又来了,“还未抓到,此人狡猾万分,用了几个计都未逼他现身。”
“我倒有个想法。”站在李犇身旁的明琛忽然开口。在李犇与王正矩的交流中,明琛百分之九九的时候都选择倾听与沉默。
“明公子快说。”明琛乐意交流,王正矩眼里全是意外。
“蒙金交战,我想这细作多是蒙古人,蒙古人视铁木真为战神,不如在向三峰山进军前,三军誓师,四皇子出一个讨铁木真的檄文,一来振奋军心,二来逼细作现身。”明琛淡淡道。
李犇是没大听懂,王正矩却眉头皱成一团。
“明公子之法好是好,只怕此事传到蒙古大军耳朵里,反倒激发了他们灭金之心。”
“蒙金之战在所难免,发不发檄文蒙古灭金之心都不会动摇。”
王正矩陷入了深思,我考虑一下。
明琛扶着李犇退出了大帐。
“什么意思?”李犇扭头看明琛。
“蒙古人崇尚忠勇,在三军前把他们心里的神拉出来鞭笞,细作必沉不住气。”明琛笑道。
“……”亲哥,真是不叫唤的狗最会咬人。“这么做肯定要激怒蒙古大军,到时候就不是对峙了,打起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一样的,对峙能对峙多久,对峙的粮草消耗对金来说也是致命的,不如一战,晚战不如早战,到将士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再战,胜算不大。”看李犇走得费劲,明琛干脆把人公主抱抱起来。
“你不是不参加蒙金之争么,今天怎么发表意见了?”李犇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啃了一口。
“我要给你报仇,细作必须找出来。”明琛也回应了一个狗啃。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