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夫子当大夫》分卷阅读5

    “那为夫就继续——流、氓、了!”

    尽管殷元压抑地嘶喊,那外头的有心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此人咬牙切齿地道:“殷兄,池兄,快天黑了,外头今晚有个灯会,咱们去瞧上一瞧吧!”

    屋里久久才回应道:“不去!”此话是池劭说的,比灯会更有趣的正在眼前,不,身下,他怎能舍得放开?

    “……去!”此话是殷元说的。池劭拗不过他,只得狠狠地啃了殷元脖子一口,才双双起身出去。

    郑衡瞧见殷元,是一脸的笑意,瞧见池劭,那叫一脸的乌黑!

    灯会果然是热闹的!殷元玩得开心,郑衡也玩得尽兴!唯独池劭,整晚上的闹心!这郑衡脸皮儿比当初的冯少天还要厚上几倍,那缠人的功力自是比冯少天还要高深!此子不除,池劭一日难耐!可惜玉红已经派去了,那还有谁能胜任呢?池劭想啊想,嘿,有了!

    数日后,学堂来了一位住客,听说是池劭的掌门师兄。此人正是那夜行侠,纪项是也!纪项武功一流,脸皮也是一流,当然,耍无赖也是一流!此子自视甚高,帅气无敌,自是满口答应池劭:不日内,为兄定要把郑衡那小子拿下!

    郑衡忙着教书,也忙着讨好殷元,也忙着对付池劭与纪项这两位高手,自是忙翻天了!他如此忙,自是累垮啦!这大好机会,纪项岂能放过?直接霸王硬上弓!?完事,不是郑衡在哭天抢地,而是纪项在满脸泪流。这,绝对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池劭如是想。

    好了,无论如何,那缠人家伙总算不围着殷元转了。池劭心情大好,教导学生练武时,异常有耐心,同一动作重教百遍,也不张嘴怒吼,还一劲儿地傻笑。他越笑,学生们越惊得慌!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炎夏。纪项没在学堂住了,回山继续当掌门,不过,池劭每天夜里,总看见一团黑掠入郑衡屋里,并且马上就听见那变调的嘶吼声。冯少天不在学堂读书了,乖乖回家经商。不过,此人已经非同往日了,正经地很,听话得很。为啥?他在初夏之时,迎娶了池劭的干妹子玉红进门,连同把岳父岳母接进城里住。冯老爷子原先是万般反对的,可当池劭命人送他一桩好买卖时,冯老爷子每口答应下来。玉红这姑娘,的确厉害:才进门,便把冯家上下哄得乐呵呵的,又把冯家生意处理得头头是道,那冯老爷子直夸着:“这儿媳妇,好哇!”

    众人的日子,好像就这么乐呵地过着。可是,日子不是糖酿的,终会有苦味。池劭的哥哥来信说母亲病重,叫他速回!池劭心急如焚,又不敢说与外公曾老夫子听,只得与殷元商量。

    殷元听后道:“你放心回去吧!好好照顾你母亲。这里有我呢!”

    “还有我们呢!”不知何时,纪项与郑衡也闯进小木屋了。

    池劭抱拳道:“那就有劳两位了!”

    就这样,池劭胡诌一个借口,辞别外公,直奔老家了。

    第四章

    月余后,池母病逝。传来的噩耗,让曾老夫子一病不起,不治身亡。池劭才办完母亲的丧事,又得赶回来办外公的丧事。这双重打击,多日奔波劳累,已让池劭累垮了。

    池劭把头枕在殷元腿上,殷元心疼道:“好好歇着吧!”

    池劭道:“外公只得一女,如今我娘去了,他受不了刺激,也去了。我爹不来奔丧是说得过去,可我哥哥也不来奔丧,那也太混账了!怎么说,也是他外公啊!我哥怎么就那么……”

    殷元道:“他好歹是你哥,你可不能记恨着啊!”

    池劭吼道:“这我知道!可我最看不惯他跟我爹,一头栽在金钱之道上!眼里除了钱,还是钱!”

    “这学堂,是你外公一生的心血,你可得好好办下去!”

    “那是自然!不过,你得陪着我!”

    “我是夫子,不呆在学堂,呆在哪?”

    “呆在我心坎上!”

    “不要脸!”

    “要的,我要的!”池劭跃起,反抱着殷元,笑道:“你摸摸,我的脸,还在不在?”

    “不在!”

    “摸摸嘛!”

    “不摸!没脸!”

    “哎呦呦,这打情骂俏的,也不滚远些!掌门我鸡皮疙瘩全来了!”纪项敲了敲门道。他身后,自然是跟着一位姓郑名衡的人了。郑衡笑道:“两位,今日天气不错,出去逛逛,如何?”

    “也好!这些日子,老子也够伤心的了!出去走走吧!”池劭搂着殷元往外走。殷元不依,骂道:“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做什么?”

    池劭亲了殷元一口,笑道:“这里除了你,我还真看不见有人!哈哈哈……”

    殷元羞道:“你!”

    纪项怒道:“你!”

    话说,这四大俊男往街上一站,手绢儿铺天盖地而来。池劭一把搂住殷元,跃上屋顶,逃亡去也。纪项刚想搂住郑衡往上飞,不料被反搂着,他惊叫道:“姓郑的!原来你会武功!你你你欺骗我!”

    郑衡笑道:“你没问,我便不说了。这又是哪门子的欺骗?”

    四人来到湖边,殷元闷闷不乐地往湖里扔石头。池劭问:“亲爱的,谁招你惹你了?告诉为夫,为夫替你出头!”

    “谁你亲爱的?!”

    “哟,真生气了?”池劭捧着殷元的脸,柔声道:“心里有事?”殷元靠在池劭的肩上,嘟哝着:“你们三个都会武功,就我不会!我心里不平衡!”

    “就这个?”

    “嗯,就这个。”

    “这个好解决!为夫武功盖世,收你为徒!”

    “呸!羞也不羞!”纪项讥笑道。

    殷元因着这个,往后一有空,便缠着纪项、池劭、郑衡,要学武。也亏殷元天生是块学武的料,一年后,殷元武功颇有所得。这可恼死了池劭。为啥?平日他要压着殷元,欺负殷元来着,也变得困难重重了。偶尔想抱着殷元上屋顶浪漫浪漫,也不行了。为啥?人家殷元也会飞檐走壁了,用得着他池劭抱么?这多没劲儿啊!

    这日,学堂放学后,殷元又拿起剑来练了。“池劭,这招我不大会,你来指点一下!”

    “我不会!”池劭喝道。

    “你就小心眼儿!”郑衡笑道,“殷元啊,他不教你,我来教!”

    “好!”殷元笑道。

    池劭夺过殷元手中剑,喝道:“不好!”

    殷元的武功,在池劭的百般阻挠中,还是一如既往地提升了。

    如此,又过了一年。

    近日,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边关失守,外寇入侵。其实,外寇的确入侵了,但边关却没失守,不过,也摇摇欲坠了。

    殷元、池劭、郑衡、纪项,四人在学堂里议事。

    殷元道:“如今国有难,我想去从军。”

    池劭道:“你去我也跟去!怎么着,咱俩也是文武全才嘛!不为国效力,简直是……那个什么来着?”

    “呸!还文武全才!”纪项抚了抚剑,继续道:“学堂那么多孩子呢,咱们不可能全去从军。”

    郑衡道:“要不这样吧!学堂我来守着。殷元跟池劭便可以放心打仗了。”

    “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那么多孩子么?”殷元问道。

    郑衡给纪项丢了一记眼色,纪项笑道:“这不是还有我么?我纪大帅好歹是一门之长,统领帮派都没问题,害怕小屁孩作甚?”

    就这样,殷元与池劭,策马奔腾,赶赴边疆,为国报效了。

    战况异常激烈,敌我实力悬殊。敌方来势汹汹,逼得我方不断后撤。

    殷元瞧见满身是伤的池劭,哽咽道:“叫你冲得那么带劲!看看,都伤了……”他双肩轻颤,抓起草药纱布,给池劭包扎伤口。池劭蹙眉,“奶奶的!蛮子!老子迟早要报仇!”

    一位满腮胡子的将军步入帐中,笑道:“对!此仇不报非君子!”此将军姓郭名索,乃池劭昔日好友,他已从军多年了。殷元与池劭初来,便是投入他麾下。此人虽则满腮胡子,年纪却是与池劭相仿。只是他常年守在边荒之地,人又不修边幅,是以,看起来,倒像长辈。

    殷元帮池劭包扎好伤口后,便开始与郭索商量对策了。池劭身负重伤,也精神奕奕地出谋划策。三人议事直到天黑,郭索方才起身离去。郭索身子才晃出军帐,池劭对殷元便起了那般心思。

    “你你你想干嘛?”殷元羞道:“你身上还有伤呢!”

    “这些日子都在打仗,为夫可饿了!”说罢,池劭狼扑殷元。殷元见他身上有伤,也不敢挣扎,便让池劭为所欲为了。他俩的房事可谓方圆十里都能感觉得到,可怜那帐外不好这口的士兵们,个个心中也痒痒的,心中只叹:这军中,怎么就全是男的,一女难求呢?

    朝廷援兵不断,加上郭索三人策略得当,两年后,我军全胜,班师回朝。池劭与殷元不想封侯加爵,自然是不居功、不听封。郭索无法,只得胡诌两人于战中不幸身亡。

    殷元与池劭从军前后,共事三年。如今,再回到学堂,真真恍如隔世。池劭本是威武之人,从军归来,还是如此。殷元体魄虽不如池劭,但男子气概却毫不逊于池劭。这可让纪项有了取笑之意:“池劭啊,不是师兄说你,你这么缠着殷元也不是办法。人家大好男儿,可不能一辈子让你骑着啊!殷元,你说,是也不是?”

    殷元喝道:“是!”

    池劭一拳挥向正笑得欠扁的纪项,纪项刚想回敬他一脚,郑衡这家伙便出现了:“你们几个还有这般心思开玩笑?快看看站在门口的是谁?”

    “李媒婆?!”几人石化中。李媒婆,乃城里最有名的红娘。此人身材相貌……这不太好说,反正浑身上下,由内到外,无不散发出一种骚味!要说这人,啥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太过于热心肠了!她见学堂四位夫子,相貌堂堂又血气方刚,怎偏偏独身呢?这可不能够啊!于是乎,她日日来学堂坐坐,时不时地拉着四人窜门子,势必要为四人终身大事有个着落。四人推托不了,有时也随着她胡闹。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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