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同人)Escapist Evil》分卷阅读8

    “我有一首情诗要寄出去,你听过就算。”

    星星伤风将要坠入凡尘,朗润的光印上阴霾。

    我所承诺的,以及那些闻所未闻的,都将跨入死亡。

    就好像夜色将寐,这个季节周而复始。

    我们终将胜利,用我的心脏,度量你的荣光。

    神明的恶作剧,吞噬于,和平下的暗澜。

    很熟悉……我一定有什么印象才对。这不会只是一首情诗

    “抄袭不是好行为啊,”我转向刚刚他出声的方向,“那么,这首诗究竟要讲些什么?”没有回应。

    我揉揉眼,不是错觉,黑色的视野变得有些发灰。

    或许是视力好转?我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了某个问题,并一直没想去探究——利威尔的长相,那家伙应该看得见?

    那么下一次问问好了。我闭上眼躺在地上,准备度过极长的一眠……尽管,无梦。

    ☆、885 再见,请让我任性地认为这不是永别

    作者有话要说:中为故事内容

    我躺在地上,觉得这真是极长的一觉,但是我却相信自己已经空缺了一天。

    他的气息就在身边,很明显。我仰躺着,就像一只可笑的青蛙,或是垂死的鸟,开口。

    “您还真的没有来啊。”

    “是啊。”,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他似乎是坐在了我身旁,“今天又有什么故事?”

    “啊,今天的话——”我张了张口,想起了刚刚所做的梦。

    那真是一个噩梦,我不断地跟一个人讲故事,但我发现他什么也听不见,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希望得到哪怕一丁点回应也好——可是他没有。

    我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所讲的故事内容,就是“他”所给的那一系列乏味的内容。

    我最终将他猛地压倒在地上——我看得见,但我已经忘了周围具体的事物,或说当时根本没想过要去关注,而仅仅只能那让我难以忘怀的一切。

    男人的眼睛被散乱的刘海遮住,而他的唇动了动,我清楚地听见了他所说的:“我不想听你说话。”

    过于惊讶以至于我松了手,在他猛然间化为光粒的一刹那我只能狠狠地抱住我自己——我想我依然没有什么讲故事的能力,使得那个悲怆的梦变得如此枯燥乏味。

    我的梦不再平静,接下来那些破碎的场景充满了负面情绪。我梦见,死了人,杀了人,我是凶手,也是被杀者——那真是混乱不堪,就像无光房间中挤满了毒虫,无法躲避,却也无法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有所准备。

    我希望,那些是虚幻的,可是,它们却又真实得像我现在有多排斥再次讲述那个故事一般。

    “能产生共鸣的只有爱,与记忆——那不是并列的,而是杂糅在一起的。”梦中一闪而逝的话语再次掠过心头。

    我硬着头皮回答:“今天,介意听一下我编得故事吗?”

    “……如果不能让人满意就等着挨揍吧。”

    极力组织了下语言,那可能算是我想了一个晚上的故事——也许真的是记忆也说不定,因为这一切就像是曾经真切发生过的一般——刻骨铭心到只留下片段的印象。

    ……之前我说过了,一些大概名为“记忆”的东西,在苏醒过来,尽管莫名有种抵触。

    但愿我能讲出一个让人满意的故事。

    eren的故事

    我想有必要先说明一下这恐怕不是我原创的故事。

    这是我的记忆,所以,我不知道您是否有可能知道这件事——当然,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虽然依旧会是一个很无聊的故事,但请您听完,因为我也不知道所讲的事情会向着怎样的方向发展,我唯一能明确的,就是这于我而言非常重要。

    这是一个医生的故事。

    她并不是一个好医生,虽然身为科学家,但只能治些小病。往往她只能看着伤员死去或是残缺一生。她生活在一个人类与怪物战斗的时期,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如何,甚至在下一秒都

    可能失去性命。

    生活就是战场。

    某种意义上,大家有什么问题都会找她,这让她苦恼,但是,更重要的,却是她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心理辅导员——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她在一天接待了两位友人而且真要说起来都是精神上出了些什么问题,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两个人来找她的时候真的一个是以为自己身体出了状况还有一个声称是有正经事。

    前者是她感兴趣的研究对象,后者是类似损友但实际上是挚友的存在。

    “我的力量失去效果了——刚刚我弄刀子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弄没了,然后一直都没有像往常一样长出来。”

    “那小鬼是怪物?还能再生?”

    “我想是的。”我原本极为黑暗的视野出乎意料的有白色的光晕染开来,模糊的颜色,似乎是人影。

    ——很快就消失了,重新归于阴影,但那不是错觉。

    她低头,看着对方完好无缺的双手:“不是啊,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数手指了吧?”

    “真的我没有乱说!”少年突然间激动起来,伸出手掌指着食指,“的确没有了啊,我的食指!”

    “等等,利威尔桑你怎么知道那家伙是‘小鬼’?”我应该没有提到过任何人的年龄才对……

    “……说顺嘴了而已,你继续。”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眼下不是生理而是心理问题这一点显而易见——或许她有必要去查一下心理学的书。

    “我想应该是昨天研究时能力运用过度了,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看着少年点头走出门,她才意识到昨天因为有会议根本就没有进行实验——但愿他没有发现,不然该怎么解释真的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她起身去找出了要的书本,摞起高高的一堆。

    她很懒,说实话如果是其他人她真的不想为了这种事去翻这一堆书。

    但是又有人来了,她的挚友。

    “小鬼不对劲。”他一坐下来就开口——“小鬼”指的就是刚刚的少年。

    “和您的叫法很像啊,利威尔桑。”

    “我倒觉得这是很正常的称呼。别总是岔开话,继续。”

    “啊,是。”

    她一惊:难道少年的反常已经被这位监视人知道了?但男人接下来的话真的让她很憋闷——“那不是小鬼,是别的什么。”

    天地作证她根本不觉得那孩子会被替换掉,她可是三天两头抓着他做实验,有没有换人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你在说什么?”

    “小鬼死了,这不是他。”他眼中的笃信让她无法不去相信他是认真的——事实上,她本就知道他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

    “我……你为什么会认为那孩子死了?”

    “我不知道。”所以,其实他也是出了点什么问题?

    俗话说笨蛋是会传染的,但这病状不同还真是……所幸他并没有久留就离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不得不翻开刚刚的一堆书——这下不看都不行了。

    这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虽然经常研究到深夜,但对于这种她并不感兴趣的方面,她除了动用一打便利贴书签什么的记录一些关键词句四下丢好以免遗忘以外,实在没有兴致看进去。

    那可真是煎熬。

    ……当她完成一切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与她所查得的相同,那么接下来的生活只怕会变得无法挽救。

    那两个人肩负着人类的未来,失去任一都不行。

    然而她所担心的一切都发生了。

    少年再一次找到她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被他讨厌了,是因为我已经没有右手了所以失去价值了吗?——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我说话了。”果然,两个人的病情都加重而本人虽然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却也无能为力。

    “恐怕这才是长官对下属应有的态度?——哈,我除外啦。”当务之急是先稳住然后向团长上报才是。

    少年低头一副颓丧的样子,趴在桌上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地说:“以前他还会晚上来地下室给我讲故事啊。”

    “哈?!”她险些被自己一口水呛死——至少她是想象不出那个一天到晚冷着脸而且一看就毫无趣味实际上也的确没有情趣的男人一脸温柔地讲故事的样子——打住,看起来一脸温柔是肯定不可能的。

    “额,他为什么会给你讲故事?”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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