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分卷阅读77

    ☆、章四十一

    章四十一:

    “昨天,仆阑孤有行动了。”接到手下来报,仆阑环自然第一时间告诉了暖觞。

    “唉,那你有把握吗?”暖觞焦急地问,他现在被藏在这里真是什麽忙也忙不上!虽然老族长命悬一线,但毕竟和这位慈祥的老人相处了这麽久所累积下来的感情,以及不想有人无辜枉死的心情,左右著暖觞的心绪。

    “放心,我自有安排。”说罢,便在暖觞耳边又低语了几句,後者好似听到了什麽震惊的事情一般睁大了眼。

    “唉?你说的是真的?!”

    “嗯,我也是昨天才接到手下的消息,说实话还真下了一跳。这次,真是,算是爷爷给我们的礼物吧!”

    “嗯!”暖觞重重地点点头,“这次定叫奸人好看!不过这事需要和阁主,噢,不,是南宫尚说一声吗?”

    “不!这是千万别传出去,就算他再来,你也得守著。”仆阑环皱眉道。

    “你……不信他……”暖觞斜睨著眼问道。

    “是不信,我凭什麽信他。不是我说,他肚子里定是卖著自己的葫芦!”仆阑环的语气颇有些孩子气,仿佛像在和谁赌气似的。

    “你们啊……”暖觞无奈地耸耸肩,恐怕南宫尚心里头也是这麽想的吧!真搞不明白,这两个家夥互看不爽些什麽,幸好只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仆阑孤这家夥出手还真快,就在暖觞他们得到他有异动的第二天夜里,亲自去了老族长的卧房。

    老族长生命尚存一线,再加上仆阑环实现设下的不防,可以说是刀枪不入。但是见到仆阑孤本人,就好比见了“主人”,怎麽可能不放人。说到这儿,也许有人奇怪,仆阑环自己手头下的人难道都是纸老虎,摆设在那边得不成。实际上这於他和暖觞之间的耳语有密切的关系。人,只会上“甕中之鳖”而已。

    “我来看看老爷子。”

    “是管家大人,可是这打晚上的……”门口的侍卫象征性地问了句。

    “怎麽,不行,这是些……”仆阑孤抬手在看门小哥儿手里塞了些什麽。那小哥儿以为是贯来的好处,正当要笑脸赢人的时候,却恍恍惚惚地倒下了。紧接著是他周围的一群兄弟。

    不会武功的仆阑孤冷漠地一笑,心想:有钱能使鬼推磨,而比钱更好的是人的心。钱权如浮云,若是他不为报仇,才不会和这帮狗腿混在一起。

    远处仆阑环的虽然是密切注意著这边的一举一动,但皆是按兵不动,沈住极大的气似的,仿佛料定了什麽事情会发生什麽事情不会发生。

    夜,真的静悄悄的。

    老族长依旧昏沈地睡著,气并不顺,好似一口喘不上来就会去了一般。仆阑孤看著这位垂垂老矣的老人一副死人像,嘴角扯开一丝嘲讽的笑容,随之渐渐扩散,最後变得杀戮血腥起来。

    扫过老族长一眼之後,仆阑孤并没有再走进,而是绕道踱步去了外间的圆桌上。侍奉老族长的贴身早已安睡。而仆阑孤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为自己到被差。

    只见仆阑孤从袖口掏出一包药,拆开纸包,将白色粉末完全溶於茶水中晃荡了一下。

    手头揣著晃晃荡荡的茶水,里头的清澈仿佛找不到一点药物的痕迹。仆阑孤这才径直坐到老人床边,一点点沿著嘴角的缝隙灌下去。不到一刻锺的时间,刚刚明显要一命呜呼的老人竟然悠悠转醒。

    “咳……你……”许久昏迷又本是迟暮老人的仆阑嫡,声音沙哑到不行,用了极大的力气似的干巴巴的呢喃道。

    “老头子,你什麽你。我只问你一句话,暖觞到底是谁?”仆阑孤并不给老族张说话的机会,冷冰冰地说道。

    “你……为……什麽……要……加害……咳咳……於我……”结结巴巴或者说是极其艰难地说出了苏醒後最想问的问题,完全无视仆阑孤的老族长,心里其实在滴血地疼,他养的狼崽子,当年看他可怜,才……而如今呢?

    “切,你个老古头,还是一如从前,现在是我问你话儿呢!是生是死全在我手,你以为你还是威风凛凛的族长不成?!”仆阑孤冷眼一瞥那双颤颤巍巍朝他伸过来的手。

    “你……畜牲阿!咳咳……咳咳咳……”老族长气一急,便咳得更厉害,他这病一开始就是拜风寒所赐!

    “呵呵,畜牲?好啊,我这畜牲也行行好一回,得我回答你,你也回答我,这成了吧,一对一交易!我嘛,难道您忘记了您儿子的事儿,当年是您这麽狠心,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如嘴上说说,不去计较,不去爱了?好不容易给我等到这麽个机会,你说我会不好好利用麽?”

    “你难道还……呼呼,造孽啊!”老族长的气更急了。

    “得,我的答案已经有了,这回,我们德高望重的族长可不能不守信用!暖觞到底是不是你外孙?!”

    “你,呼,要知道,这个,做什麽?”仆阑嫡努力顺著自己的气。

    “做什麽?我自有妙用,你便不用知道!”

    “你!我不许你对他做什麽不利的事!”提到自己亏欠多年的外孙,仆阑嫡的话语变得急迫,口气也顺了过来。

    “哼,看你这麽著急,那就是是咯,有证据吗?”

    “证据,我关注这孩子衣食住行这恶魔多年,在外受风霜欺凌我会心疼;没爹没娘没人疼的,我也会难过,还要证据?你!到底有何居心?”老族长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那你就要去问阎王爷了!”说著一手掐著仆阑嫡的脖颈,一手再次掏出另一枚药丸,强行塞进他嘴里。接著一拍下巴,药丸就这麽吞了下去。

    再之後,仆阑孤离开的时候,便剩下的是一具毫无温度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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