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风点头让他进来,刚想关门,却被魔枭挡住,闪身进门。
沈逸风觉得没趣,咂咂嘴,“切,一边凉快去!”
被这麽顶撞,魔枭也不恼。进屋捡了张椅子坐下。
“阿尚,这快过年的,有啥事这麽急赶来看我,留暖觞一人过年?”
“也不,我快去快回?”
“哎?究竟何事?”沈逸风问道,还不忘甩刀子眼给魔枭看,意思是:我两兄弟在这儿闲聊呢,你一外人干杵在这儿是个什麽事!
不过魔枭道行高得很,丝毫不为所动。
南宫尚看得想发笑,这小两口能不带这麽搞笑吗?他正色道:“这回来,我还真只找他……”
顺著南宫尚手指的方向,附带魔枭的面瘫表情,沈逸风脸色顿时像吃屎一般难看。瘪瘪嘴,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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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不好意思以上
☆、(9鲜币)章四十一
章四十一:
“阿尚,你……你……”
“好了,别兄弟情不情的,正紧事!”
“这混蛋!”见好兄弟这麽一说,沈逸风当然狠狠剜了魔枭一眼,鼻子一抬,闷哼一声就进了屋,把门关得结结实实的,让这群“狗男男”一边滚蛋去吧!
南宫尚倒是没太在乎沈逸风的固定抽风,这情爱的东西可以让他消沈不已,也可以让他娇嗔得和个娘们似的。这点他们家暖觞就比较好,想到这,不由甜蜜和酸涩一股脑儿,全涌上心头。
可魔枭脸色就没那麽好看,虽然冷若冰霜,但屋里头的人跟他较真生气,好似带著面具的冷脸多少会有些“裂缝”,更别说他料定南宫尚又是为他们凡人这些庸俗的琐事来坏他好事。
“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话就说。”魔枭没心思和他东扯西扯,眼神还直勾勾越过南宫尚这麽个大活人,一直捅穿窗户纸,似乎要把屋内之人的一举一动看得通通透透。
“我想问,你们此去仆阑……”
“既然能查到,何不自己继续查下去?”
南宫尚心里叫嚣著要不是你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阻拦,他手下天下第一情报系统的幻影阁也能失手?可毕竟有求於人,纵使看著男人千般不爽,也得让著。这世界上能让南宫尚这麽“低下头”的,怕只有魔枭了吧。
“问你父亲便知。”
魔枭冰冰冷冷甩下一句就要离开,想要把屋里那个闹别扭的人给哄开心了,南宫尚却一手拦住他的去路。
“放手。”
“除非你告诉我。”
“你不是我的对手。”
“……”
“识相就放手。”
“不放,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南宫尚,你也是堂堂你帮之主,别活得这麽窝囊。既然在最亲近的人那里得不到想要,别指望陌生人会帮你!”
这回,魔枭语气还是冰冷,却也没发脾气。可听在南宫尚耳里,确是另外一番滋味。的确,他做人真的挺失败。自己的确不想认这个父亲,可父亲又何止把自己当亲身骨肉。若是别人家的孩子,当父亲的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数十年不见,他们的父子关系就像隔了层沙,看得见却摸不著。
怎麽能说做人不失败呢?
南宫尚默默放下手,看著魔枭执著的敲门,语气颇为诚恳地向沈逸风道歉,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小子,告诉你,去仆阑就是你心里猜测这麽一回事。究竟为什麽,问你最想问的人便知!我从最开始就不想涉足你们这件事,也不会帮你什麽。只劝你一句,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魔枭的低沈的声音从身後传来,仿佛这时,他并不是一个看上去和他年龄相仿的成年男子,而是一个垂垂老矣的智者。可他心中已经满腔怨恨,又可以找谁去倾诉。
听见南宫尚离开的声音,沈逸风急急忙忙把门打开,探出半个脑袋还不忘瞪了一眼一边的魔枭。
“阿尚,别走啊,来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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