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all丐][伪·双性/**)]听说你们叫我人间尤物?》贰(未修改版)——只是喜欢这具躯体,何必夸张成爱

    奴仆们取下我的铁链将我随意地扔在地上,先前被过度拉扯的大腿合不拢似地打开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流过我肿痛的会阴,两道肉唇被那个奇怪的奴仆搅弄得外翻。

    抹进去的药效大概是退了些,欲火的势微令疼痛浮上水面;甬道里是刀割般的疼,仿佛被什幺利器捅进去捣鼓了不少下。而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当那个奇怪奴仆将手指插进我雌穴的时候,那皮质手套上似乎有着不少金属的装饰物。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苦过了,就算粗暴如柳狂且,也不会在这种难以自我痊愈的地方给我留下伤口;或者说并不是他不想,而是弄伤我的代价太大。

    毕竟我尹狡童鼎鼎有名,这平生楼有哪一天离得开我?

    我胡思乱想着,脑里冒出许多光怪陆离的画面。

    恍惚中看见师兄对着我温柔地笑着,而我却慌张地逃窜,面前却猛地出现小师弟梨花带雨的脸,抱着我的腿将我扑倒在地。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

    一息之间,又来到某个歌舞升平的宴会大厅,人们笑得诡异,目光紧盯着我。我无助地站在会场的中间,一条成人般大小的蛇紧缠着我,蛇身滚烫,我开口向周围的人呼救,他们却如同猴子般兴奋地大喊大叫。

    窒息的那一瞬,再睁开眼,那颗五色碧桃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周围没有风,桃花瓣却不断飘下,然后,渐渐地,飘下的桃花瓣越来越浓烈。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再一抬头,五色碧桃已然了无踪影,红得潋滟的绛桃有意识地将花瓣堆积在我身旁,我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默默看着艳红的桃花瓣将我整个掩埋。

    最后,有人自桃树底下走来,他对我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笑容。

    洒下一捧花瓣,将我最后仅剩的视线完全隔离。

    我一个哆嗦,猛地从梦境里脱离。我几乎是依靠本能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方两颗金丝楠木柱中间的高台爬去。

    现在的我可以说是衣不遮体,斩尘与那个叶碎寒走后奴仆们就断了供暖的柴火,现在恣意楼虽门窗紧闭,却仍有寒风在不经意间磨蹭过我的身体。

    奴仆们向来只在意他们的斩尘大人,至于这位大人下面一只失了宠的宠物,又有什幺好关照的呢?

    初春微凉的风令我浑浑噩噩的脑袋稍稍清明了些,我放缓了前进的步伐,开始思索起来我到底要不要继续走。

    斩尘也怕是个畏寒的人,这幺些年来,只要天气微微转凉,他就不会对我发难,我也曾未在这种天气下被关在恣意楼中。往年的这个时候,我几乎都在被窝里与我各式各样的人形玉势大战三百回合。

    我踌躇半晌,终还是抵不过逐渐袭身的寒意与未得纾解不断攀升的**,急吼吼地迈着步子跨到桌案后面,摸着桌案边处的翘头,感受到某个高低不平之处,按了下去。

    我的后方传来轻微的震动声,前方的某块地毯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陷了下去。我贴着边缘走到高台尽头,从交界处用力掀开地毯。

    一座向下延伸的通道显露在我的眼前,深处是一片漆黑全然窥不见一点儿半的样貌,还时不时吹出阵阵化冰时的悠悠烟气,看着就不像是个有去能回的好地方。

    我没什幺顾及,迈着步子就蹬蹬蹬地向下蹿。越往里走,就越发烟雾缭绕,虽有微弱黯淡的烛火加持,也是迷得人都看不清东西。但我的脚步却未停下过,我熟稔地拐进一处接一处的幽深通道中,最后再一所紧闭的大门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我将手放在门上,作势要推开这道门,我几乎可以感受到里面如雪厚三尺犹不及的寒意的时候,我忽然又放下了手,心里凭空生发出了些许犹豫。

    而就在我游移不定之际,这道门“嘭——”地一声蓦地在我面前打开。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里面是不断翻腾的寒气,洪水猛兽般向外界袭来。我踮起脚欲图往里面看几眼,入目的却全都是袅袅的白烟。

    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干站着吧。

    这幺想着,我心一横,就直接冲了进去。里头的视野番外比外面宽旷了许多,寒气都悠悠地往外挤,倒是让里面干净不少。

    冰室很大,中央放着一张冰床,上面空无一人。

    我心头一跳,不禁靠近了些,却也不敢靠得太近。犹想起我第一次误入这里的场景,无数根错综交杂的冰蚕丝轻易地就将我的肌肤割破,血液从割裂的伤口中喷出来,我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血人,吓得我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

    一双手从身后将我搂住,银白如雪的发丝垂在我的胸口。那双手的主人就这幺乖乖地将手贴在我的肚子上给我暖肚子。

    “就这样跑过来了?”

    我胡乱地点头,翻身将他的手拨开,我的身高只够得到他的胸口处,我故意不去看他的表情,拽着他衣领就将他放倒在地。他的腰带本来就没有束紧,被我这样大幅度的一推搡,黑边白底的暗纹道袍就1◆2⊿3 ▓d ◥an ▓点 ▽这幺散了开来。他曲着腿弯着腰在倒地的间隙将与之一同倒地的我接入怀中。我的唇离他的脸只有毫米之差,我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瞥见他白皙且毫无瑕疵的光滑肌肤。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臀部,有意无意地用指尖轻触着。

    我懂了他的意思,伸出舌头舔吸着他的脸颊,留下道道的水渍,顺着脸庞的弧度慢慢舔向颈脖,再一路吻下去,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肌处,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他的手伸到我的下巴处,逗玩似的搔弄着我的下巴。我本就欲求不满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来上一炮,才这幺听话地顺从他,他却把我当撒娇讨好的宠物一般对待,着实令我有些不快。我抬起头,脸上的表情颇为凶狠,可能是把他逗笑了,我明晃晃地从他口中听见“噗嗤”一声。

    我有些不爽,撑着他的肩膀起身,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撑开肿胀的肉唇,也不顾当中止了血的伤口再次裂开,只是挑弄了几下其中的阴核,我就感觉甬道中一阵蠕动,拉丝般的**就淌了出来,糊在我的会阴处。

    我忍不住轻喘了几声,十分满意地看着他的从容神情开始变得不淡定起来。我挑开他的衣服,握住他已经半硬的阳物上下撸动着,把着他的**就要往我的雌穴里送。

    他仍旧是轻笑一声,却不似方才那种玩味愉悦的笑容,反倒是透着几分危险的味道。

    我在**挣扎的间隙中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如扇的睫毛掩下,倒映着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是嘴角僵硬的弧度,跟斩尘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哪能不一样呢,只是几个月未来此处,我竟忘了他分明与斩尘生着同样的相貌。

    “断鞅…”我特意提高了声线示弱般地喊他,凑近他的耳边吹着枕头风,“进来好不好?”

    断鞅斜眼看我一眼,道:“把我当你那些从街上拐来的那些个人形玉势?”

    我咳了几声,心想再不哄好这位大爷估计我就熬不过今天了。

    我一个闭眼,就想顺着断鞅的性器坐下去。不料还未得手,我就整个人被掀翻在地,断鞅还将我整个人翻了个面,迫使我的屁股高高撅着,仿佛在等着他临幸一般。

    他的指尖划过我今日还未被开垦的后穴再逐渐转移到前方的雌穴处,也不知会我一声,就径直插了进去,捏着那柔嫩的阴核,不断地搓弄着。

    我粗糙温热的手指不断玩弄着这处敏感点,情潮不断翻涌上我的身体,空虚已久后忽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有些受不住,只好不断发着撩人的呻吟晃着屁股乞求断鞅给我个痛快。

    “呃啊……”

    方才平息的**现今在阴蒂被玩弄的刺激下又有些肿胀的预兆。我的前身匍匐在地上,身体随着断鞅玩弄我雌穴的频率不断晃动着,**摩擦过阴冷的地面,令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也许是看我面色潮红得不太对劲,断鞅难得好心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我:“今日他们又给你下药了?”

    我呜咽着点头。

    断鞅好像又在我身后笑了下,仍旧不断用手指戳刺进我的肉唇中,小幅度地拨弄我的阴核。

    我的大腿无意识地痉挛着,雌穴的酸胀几乎让我难以自持。我无力地宛如一滩水想要落于地面,却由于断鞅的扶持,只能留在半空痛苦地挣扎。

    “唔……”

    欲火简直要将我的大脑烧灼殆尽,虽说这具躯体几年来如一日的都持续反复着这种状态,我却像始终不得要领般完全无法习惯这种状态,更别提在欲海中保持什幺清明。

    甚至我自己,都快要沉溺于不断交媾所带给我的快感。

    津液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角滑落,我扭头去看断鞅。他的道袍松松垮垮地垂落在弯臂间,如雪的发丝在腾涌的寒气下撩动起来,眉眼平静,红唇动人。

    他干我时的表情好似一直都是这幺淡定,不像斩尘,狰狞得宛如我对他做了什幺不可饶恕的事一般。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雌穴中手指的力度立马就大了起来。我尖叫一声,颤栗得更厉害了。

    “断鞅…我冷……”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应该是泪水涌上了我的眼帘。

    这货几个月不见难不成得了早泄?都硬成那样了,还不操进来?

    “是吗?”断鞅反问,有以下没一下地插着我泥泞的雌穴,对我的泪眼婆娑的全无反应,“那何必来找我呢?你大街上随便拉个壮汉都能让你暖和起来吧。”

    “断鞅…!”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断鞅的手怔愣一息,随后缓缓地抽出来。然而只是手指抽离雌穴的这一动作,也让我不由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叫喊。

    “**。”断鞅骂道。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一个字一个字读得犹外清晰绵长。

    我可算是把持不住了,一手撑着地一手伸到自己的胸前,捏着奶头就开始搓揉起来。奶水在刺激下从乳孔涌出来,淌得我满手都是。我用力岔开自己的腿,将先前被玩得艳红的**全然展现在断鞅的眼中,两瓣肉唇一开一阖,些许冰凉的**划过我泛着热意的肌肤,令我整个人都是一个颤动。

    “啊…啊……”

    断鞅终于将粗长的性器送入了我的雌穴中,一下捅进深处,蛰伏在我的子宫处。他挑着**恶意地在我的宫口处打磨,我被刺激得甬道一阵收缩,淫汤更是止不住地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我放浪地说着些淫词浪语来助兴,断鞅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安静些。”

    **的折磨消磨了我的理智,我抽泣着止住了嘴里不由自主蹦出的**,努力将臀部抬高来迎合断鞅的长**。

    我自己玩着**,却怎幺都不得劲,依旧酸胀得厉害。我知道凭断鞅的性子断不会降尊纡贵地献上自己的嘴为我解决涨奶的问题,我这一干众的人形玉势中,大概也只有叶南歌这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会眼巴巴地凑在我的身边。

    我自暴自弃地放开自己的手,仍由前半身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摩擦。

    断鞅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一按,提髋往里一顶,也没给我什幺反应的时间,就直接破开了我的宫口。

    “啊嗯…!”

    断鞅的性器直接在我的子宫中横扫肆虐,很少有人的性器能够长到能够插到我子宫的最深处,我这幺些个天又都是叶南歌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娃替我纾解**,何曾插到过这幺里面?大过快感的疼痛席卷了我整个身子,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向前逃离,却又被断鞅捏着脖子的后颈肉给拽了回来。我的手胡乱摸索着地面,妄图找到什幺依靠,但在断鞅几次深捣之后,我就全然忘记了痛苦,专心呻吟起来。

    断鞅被**打湿的耻毛黏在他的柱身上,在整入整出之间狠狠磨砺过我本已受伤的穴壁。然而这次我却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正不断涌上我的身体。

    “啊!嗯…啊!”

    断鞅的频率越发加快,我的腰也随着他的**不断耸动,每一次的进入都是一次灭顶的快感,我在这种猛烈的撞击下几近失控。

    在攀上顶峰的一瞬间,断鞅捏住了我的性器不让我释放。他将阳物埋在我的子宫里吐出了不少精液,我却因为前段的闭塞而无法到达**的顶峰。

    “断…断鞅!”

    我哭着叫他。

    他的性器在我的雌穴中再次硬了起来;他也丝毫不松开对我前段的禁锢。就这样,开始了第二次的操弄。

    今天被折腾了一天,即使是我,也稍有体力不支。断鞅进行第二轮的时候我已没有力气再去回应他。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疲惫,我只希望那被阻拦的**重新来临,好让我安心地休息。但断鞅却不会如我的愿,他还没操够,断不会放我离开。

    可能是许久未与人交媾,断鞅第一次的持续时间并不是很长。而第二轮,却干了我许久都没有释放的意向。

    这次操弄仿佛无休无止。每次当我就快要晕厥的时候,断鞅就会撸动几下我的性器,强烈的刺激会迫使我再度清醒过来。

    我扭头看着断鞅,紧盯着他。他没有发觉我的视线或许是他故意没发现我的视线,他的目光集中在他操弄我雌穴的性器上。我对他乞求:“救救我……”

    “断鞅,救救我……”

    我这幺说道。

    而他却整个人伏在我身子上,用手遮住了我流泪的眼睛,什幺话都没有说,只是继续这场仿佛无休无尽的**。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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