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蝶》分卷阅读9

    我当时脸红得可以滴血了,我将书册抢过,塞进了怀里,我说这东西不适合你看,你看别的去。

    他不依不饶地钻到了我怀里,把那本龙哦阳秘籍抽走了,他说他要看,他想同我好。

    我不知怎地,就因他那句想同我好,而打消了抢回书册的念头。我想,若是他能明白这欢情之事,我便可抱他了罢。可是,我一萌生这龌那个龊想法,脑海里又有一人出现,对我怒斥,说我不要脸,如此伤害一个单纯的人。

    我十分苦恼,我不知究竟该不该同他好。

    但我不同他好,却不代表他不会亲近我。

    我们在客栈里休养了数日,我说我们该走了,再不走,还不知何年何月能回到我们的树林,他却不愿了,他痴痴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低下了头,小声地说,他不想回去。

    我知晓,他是恋上了这繁华的人世间,我当然可以理解他,这人世间风景独好,吃喝玩乐一应俱全,但凡出来的灵物,都不会愿意回去过那单调枯燥的灵物生活。

    我搂住了他,轻轻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说,既然不愿回去,那我们便在人间行走罢,看看大好河山,尝尝人间美味,不过,我要他应承我,不论去向何处,都不能停止修炼。

    他自然应下,抱着给我主动送上了一吻。

    他的吻技十分生涩,滑动的舌头弄得我嘴巴都发麻,我无奈地扣住了他的头,反被动为主动。

    暧昧的气味越来越浓,不知是谁先跨前一步,我们俩的身体便贴在了一起。

    我快撑不住了,心爱之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味道就在鼻尖。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身子略略发颤,但却将我搂得更紧,似乎又有紧张,又有对未知的兴奋。

    我的声音变得极其低沉沙哑,我问他可以么,话音里都是说不出的恳切,我真的很想同他共享天伦,想同他一生相守。

    他的睫毛颤了颤,低着头应了一声,可以。

    我乐极了,抱着他上了床,将纱帐放下,吹熄烛火,容色相授。

    初次的过程十分糟糕,他因为痛,扯着我的长发,抓着我臂膀,以致翌日醒来,我发现我满身是伤。不过不打紧,我能抱到心爱的他,我就已满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黄牌,修文_(:3)∠)_

    第七章·千年

    我觉得一觉醒来,看到心上人在自己怀里呼吸,那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

    我抱到了他,不知有多满足,翌日醒来,看到他窝在我怀里的睡颜,忍不住就抱着他亲了亲。他似乎被我吻醒了,嘟囔了几声,半开了眼,看到我的一刻,似乎因害羞,耳朵都红了,将脸低了下去,深埋在我怀里,连被子都扯了起来。

    我看着这般害羞的他,痴痴地笑了。他当真可爱,让我忍不住又搂着他亲了一亲,这下,他连脖子都红了个透。

    他嗔怨我胡来,我摸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笑着说我便是要胡来,怎地,不给我。

    他一边扯开我的手,一边红着脸说不给,但他却不知道,那扯开我手的力道是多么的轻,别说扯开我的手了,连推开半寸都不成。

    我逗弄他上了瘾,刮着他的脸,揉着他的耳垂,看他在我的玩弄中越发害羞,我就越是高兴。

    后来我放过他了。我起身唤小二上了浴水,抱着他入内,同他一块儿沐浴,给他清理身上的污秽。他犹是初次同我沐浴,怯生生地将头低了一低,但似乎看到了我的东西,他又红着脸抬起了头来,尴尬地将脸偏向一边,喃喃地说着我东西太大了。

    我乐得肚子都快疼了,我说蝶意,你也太好玩了。

    他似乎恼了,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结果我为我说的错话付出了代价——他这一日都未理我,还不让我睡床。无奈得我抱着他又亲又哄,才将他哄了回来。

    。

    我们在这客栈里待了许多日,伤似乎因那一次交合而好了起来,后来我再次抱他时,方发现,我们的灵力在交合时彼此融汇相交,相辅相成,再经过我们彼此的身体锤炼,汇入对方体内,使得灵力比之原先己身灵力多了一份活力,灵力大涨。我后来方知晓,这也是一种修行,名唤双修。

    得了双修之法,我们俩雀跃十分,加之初尝情|事,更是觉得食髓知味,每隔几日,要么我主动提出,要么是他主动坐上来,一块儿翻云覆雨,不眠不休。

    待客栈里的时光匆匆而逝,一个月后,我深以为我们不该再如此消耗时光下去,我们应该出外走走。

    他也说想出去看看,遂在他又舞蹈一晚,赚够钱后,我拉着他上了路。

    我们毫无目的,我们早忘了回去小树林的事,一路上,走走停停,行过大江南北,走过山山水水,一旦有城市,我们便停下脚步。

    我不再让他去舞蹈,而是由我亲自赚钱。我不会什么东西,但身为花灵,使出一点小把戏,变点东西还是会的。因而我每到一处大小城市,便会在街头卖艺,使着灵术变戏法给那些未曾见过的人类看,而他总会笑着端着一个盘子,对着每一个给钱的人诚恳地说一声谢谢。卖艺虽然不苦,但是很枯燥单调,因此看着他,成为了我的调剂品。

    每次卖艺过后,他都会用他的锦帕给我拭汗,擦完后又嫌弃地将锦帕丢到我怀里,说我弄脏了,得帮他洗。每一次都是如此,他乐此不疲地做着这个动作,我也一如既往地应下。我对他是又气又爱,最后只能揉了揉他的发。有时他以为我生气了,又黏了过来,扯扯我的脸皮,说不气,花琅你多笑笑。我当时看他的动作,我说我的气都被你给闹走了,他就嗤嗤地笑了。

    每逢赚了钱,我便会带着他到酒楼里,大吃一顿,而这般挥霍的结果,就是我赚的小钱不够使了。有一日,我数了数所剩的余钱,无奈地抱着他说,蝶意啊,我们的钱不够使了,日后得吃少点了。

    他笑着应了,结果下一次一赚了钱,又拉着我去了新酒楼,点上那最奇怪又最贵的菜,在吃饱付账,看到我将所剩不多的钱抖出来时,他才愕然地说,他忘了省钱这回事了。

    我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后来他也不再只收钱了,跟着我一块儿卖艺,我一开始,还是使着小戏法为他伴演,但后来我觉得光使小戏法还不够,我必须要同他一块儿演出,为此,我特意去学弹琴,学唱曲。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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