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虽然是意外》分卷阅读42

    白三空道:“今日我这里有更好的酒,不知你是否有意一品?”

    周方笑道:“那我今晚可要与你痛饮一场,你可不要痛惜好酒啊!”

    白三空道:“自然不会!请!”

    周方一口应下,随白三空及八大弟子一起走向客厅,走之前,还与吴道得意地笑了一笑。

    吴道:“、、、、、、”

    等他们走远了,话题中的主角祁商才提着剑飞身出来,笑看着一行人远走的背影:“没想到他们两个会是难得的知己。”

    吴道面无表情:“我只有一个问题。”

    祁商心领神会:“那第三个人,应该是五色帆帆主紫衣侯,也就是小公主她爹。”

    吴道:“、、、、、、小公主?女主角?”

    祁商这个对原剧情记得深刻的非常接近九零后的八零后道:“对。十余年前,大约就是周方武功废去的那一年。”

    吴道:“、、、、、、”说了不想跟学霸做朋友了。

    祁商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说话却有点结巴似的:“那个、、、我、我来了,你高不高兴啊?”

    吴道:“并不。”

    祁商对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意外,也不失落,只是有点找不到话题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吴道面无表情:“你还记得,我们的任务是维护剧情吗?”

    祁商马上肃然:“对,不过我现在有一个想法,还不确定。就用这一次试试水,看看正式任务会不会有捷径吧。”

    ——身为一个主角,却按剧情走?那么爽度岂不是没有了?依十维世界的尿性,不可能是这样的、、、、、、吧?

    吴道:“、、、、、、”虽然在正事上我和学霸思维对接不成功,但转移话题这个目的是达到了。

    祁商:躲得了初一,你躲得了十五?

    毛二多&银球:、、、、、、虽然我们是智能系统,也经不起你们持续放出伤害点啊。累不爱。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全文脑洞大开,在乱侃!在乱侃!在乱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真的没有这种不科学的道理,读者不要相信!

    还是求收藏求评论o(n_n)o谢谢(*  ̄3)(e ̄ *)

    ☆、浣花洗剑录9

    人若真要做一件什么事时,日子过的是十分缓慢的。

    从初六到望日,于寻常人而言也不过晃眼;但于白府诸人来说,却是日思夜想,辗转不得成眠,有着度日如年的感慨。

    这之中,有白老爷子对中原武林其式渐微的慨叹和对自己外孙的担忧;亦有八大弟子斗知九日后大战酣畅的不可置信和对隐瞒天下武人的愧疚;还有吴道在继扎马步、练气功之后多了周方与“白衣人”一明一暗各自指导的困惑、、、、、、

    然而不论如何说快说慢,十月十五终是到了。

    东海之滨上,五色帆会,众多心有所愿的英雄豪杰齐聚在滩涂上,虽无原文中“白衣紫侯,孰为剑雄”的天下之势,却也是声势浩大,不可名状。

    这一日,白府知情之人早早地站到了海岸上,却见那海外来的白衣怪客亦不知在此已站了多久,一柄剑,一个人,孤独地站在红日之下,海风过来,他的衣袂飘飘,却绝不去拂开沾上的沙尘与白衣上的皱褶,不想浪费了一丝力气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

    海滩上,他的脚印早已被逐来的海浪冲刷平静,不留一丝痕迹,让人可想见他已在此寂寞了多久,只恐于世间孤高的那武学至境。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这样的境界,是世间多少武林中人生生所求?这样的境界,又是多少不世高手走向毁灭的原因?

    早已知道了这白衣怪客来意的人,都不禁为这孤高的背影怆然悲壮,不能自已;唯有周方与吴道俱是嘴角含笑,眼神平静。

    只这一老一小,笑容又有所不同。

    周方脸上的笑,乃是对武道至性的尊重与坦然;吴道脸上的笑、、、、、、是系统出品的强制性金手指,不过,他心里也确实在笑——冷笑。

    别人不知晓,他却知道得清清楚楚:什么寂寥?那乃是学霸在不知所措下反射性的装·逼;什么“早已来到”?他们一起动身,走之前这个家伙还在跟周方的武道较境炫技;至于不想浪费一点力气、、、、、、得了吧,他百分之百保证,这个处女座已经快被自己拿急死人的洁癖给逼疯了。

    ——他的所思所想、、、、、、全都一点不错。

    祁商身为一个完美主义的处女座,早就快被现在自己的样子给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天知道!他跟吴道在一起住了几天,连吴道在房间里留下的一点纸灰都要被他反复地打扫好几个来回!现在出于对任务的责任感想把“白衣人”这个角色变得尽善尽美,已经用出了他一生基本上不会再用第二回的忍耐来对待了!

    简单来说,祁商就是典型的完美主义躁郁症患者,只要有一件事情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他就会暴躁异常,甚至会大发脾气——这也是为什么他一个长得好、人缘好、智商高的学霸会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原因之一,也是他在演绎每一个角色都尽职尽责的根本来源。

    他可以容忍别人的不完美,却绝不允许这种不完美发生在自己身上。

    被他这种病症折磨了七八天的吴道总算想起了这个学霸每每给他的熟悉感来自哪里了:吃个饭也要挑地方送花还要挑品种模样的那个基佬啊!

    完美主义啊!龟毛癖啊!想追他啊!这几点加起来,吴道和附在老鼠身上的毛二多觉得:祁学霸,真的,可能,不像,他们之前想象的,那么好。

    严肃脸。

    所以,在看到白衣人看似面瘫实则隐忍的身影时,要说心情最舒畅的,那肯定非吴道和躲在角落的毛二多莫属了——叫你洁癖!叫你龟毛!报应来了吧!哼!

    ——也不知道,作为“脏乱差”代名词的你俩,是出于怎样变态扭曲的心理才会认为有着整理癖的祁商同学会是有病的人。

    由是,当周方开口问吴道“如何不与朋友上前一叙”时,吴道冷酷无情地道:“多谢前辈提点。只是晚辈这位朋友曾说过,‘武道至人,以武为尊’,晚辈此时去找他,却是打搅他心绪了,晚辈还是就在这里等这惊世一战便好。”

    周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收回目光,神色悠远地看向孤天一线中慢慢驶来的宏伟帆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最后仍是笑道:“也好。”

    这句“也好”却不知是指事呢?还是代人呢?

    但见远天与红日就要分离之处,五色锦帆随风鼓起,庞大的船身宽五丈,长八丈,落到陆地上,一座小村庄也是绰绰有余了,红槛绿栏,愈近便愈见得这船体之阔大,船上之豪华,说是龙宫浮在人间之亭台楼阁,亦不为过。

    那船在水上似慢实快地行驶过来,也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只见船身两边荡起翻白浪花,滚滚犹若鱼龙随舞,偌大个海面以此船为中心,波纹一圈圈散开,与别的波光圈纹相交而过,又各自分离,荡在两边,与岸渐近。

    船近岸后,船上早已安排好的六个个虬髯齐的发出一声大吼,直震得一些没有内功加持的普通人头昏眼花,却见一眨眼功夫,六个大汉猛地抛出手中的钩锚,俱无一丝差错地钩上了码头上早已立定的木桩,那庞大的船就立刻随之停下在离岸边还有一丈之远的某处,水波平静散去,竟真的被固在海面上,动也不动了!

    岸上的幢幢人影俱是目瞪口呆,心想:好精深的内家功夫!这紫衣侯,好深的底蕴!

    一时之间,一些早有所料的人以急忙撑了船篙,上了早已准备好摆了许多新鲜蔬果的筏子,驶向船身;立在岸边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已是估量了下这一强大手笔,生了些惧意,想要打退堂鼓了。

    但,五色帆给人的震惊还远不止于此步。

    只见那船靠定后,船上距海面还层楼高的甲板上站了个仙子一般的白衣少女,水目中笑意盈盈,说话声似是银铃声响,清脆甘甜:“各位若是为了参拜我家侯爷而来,此刻就请上船吧。”

    四周围拢的木筏齐的发生了争斗,俱是想争先而上。

    吴道和白家众人及周方俱都站在外围,听闻此言,自都不急不缓,并不忙慌。

    白衣人受知机的白家众人所邀,亦是与他们站在同一个筏子上,拿着剑,神色冷漠,万事万物,似俱入不了他眼。

    果见众人争斗未果,那少女发出一声轻叱:“且慢!侯爷还交代下一张名帖,侯爷吩咐了,只有名贴上有名的人,才能上船;若是这帖上没有你的名字,你却偏要上船、、、、、、只怕你上得来,也下不去了。也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们。”

    木船上众人顿时窃窃私语,尖锐的声音响起:“你家侯爷方自海外而来,怎么知道等在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那少女咯咯一笑,道:“自然是我家侯爷无所不知!”

    说完,一道名帖便似被风托着,稳稳地落到人群中,众人定睛去看——

    却是剔除了几个声名狼藉之辈,这些木船上的人,竟都在名单之中!

    白三空看着名单上自己及众弟子的名字,叹道:“好高明的传讯手段!”

    周方笑而不语。

    众人惊惧交加,此时倒不复刚才的急切,是彻底拜服了。

    一片寂静之中,只听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道:“你家侯爷既无所不知,可知我等这一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么?”

    木船上的人俱都转过头去,却看出声的乃是站在一群大人围绕下的十一二岁少年,有人认出了白三空及身周八大弟子身份,呵斥的声音都默默咽下,只暗自嘀咕:这“清平剑客”也会有事要求紫衣侯么?这少年是谁,怎的如此不给紫衣侯脸面?那边上站的白发老人并白衣人又是谁,怎的一个只是笑,另一个却又如此惊人的、、、、、、煞气?

    在场的十有**都是老江湖,一见这个阵仗,竟都一时哑了声音,静观事态发展。

    船上的白衣少女也是一怔,复而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道:“你这个顽皮的小孩!我家侯爷虽说无所不知,可你们的来意,却真要说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叫天下人都知道么?”

    “那又有何不可?”少年一张稚嫩的脸上也是笑意满布:“来者都有事要求人,难道你们侯爷会认为,不远千里来求教的人都是为了几桩闺房画眉的雅事、东家长西家短的俗事么?”

    “这、、、、、、”少女转了转眼珠,狡黠一笑:“别人自然不是。那你们、你们一行人的目的,却也不是这样的么?”

    那少年郎嘻嘻一笑,道:“姐姐猜的正是!”

    白衣少女瞠目,当下一个口齿伶俐的少女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教训教训这个孟浪的小子,只好跺脚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的这样不知礼数!”

    白三空正想开口,周方却按住他,笑道:“小女娃,你先不要管他是谁家的孩子。只是我们一行为了这等事情而来,名帖上又有我们的名字,且是‘路近事小’,为免耽搁,自该先我们上船。我说这话,你可有异议么?”

    好啊!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周围一圈人均都大怒,更有一个大汉高声骂道:“白三空!你好无耻!枉你身为山东武林盟主,竟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宅书屋》om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