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会是这个样子。
黑衣,黑裤,禁·欲到脖颈的装束不变,却染了一头嚣张的红发,长了一张、、、、、、霸道而漂亮的脸,凤眼一挑,是个人都招架不住。
祁商自认为,自己还属于人类范围,所以、、、、、、就带着起了反应的身体,带着一群黑衣保镖直接走了过去。
吴道一直看到他走到自己面前,整个人终于从“!!!!!!”变成了“、、、、、、”
特别的o__o "…
麻烦下次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以前请你不要再一脸“其实我很正经的一个人,只是被你这种肖妖·精·诱·惑了”好吗?他会忍不住——
“、、、、、、卧槽。”
祁商垂下潋滟的眼睛和他对视,一脸期待。
吴道立即掩住自己随话音起反应的下身,面无表情:“停!”
——丢人的身体反应是没有了,要命的感觉还在、、、、、、
吴道:“、、、、、、”有生之年,脸已经不见了。
祁商:“、、、、、、(^o^)/”
毛二多&银球:、、、、、、警察叔叔,就是这两个人!他们当众耍·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下章正式一点,然后、、、、、、
求收藏,求评论o(n_n)o谢谢(づ ̄3 ̄)づ╭?~
☆、abo原创3
——最后,两个人还是没有当众耍成流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毛二多非常不解地问银球:“他们两个都那样了——听说陷入热恋中的情人都是不讲理智直接起火的,为什么最后他们都刹住了呢?”
“容我再一次的提醒你——不是‘听说’,而是据数据分析,按照分类,我们没有‘听说’这种生物特有的技能,我们有的只是如实记载的粒子芯片。”银球纠正了毛二多的认知错误,才解释道:“你知道,人类是会害羞的,而我的宿主,在面对你的宿主的时候,会异常的——会分辨场合,知道什么情况下应该不害羞,什么情况下又必须害羞。所以,他们就在该害羞的时候停住了。”
毛二多:“可我好像记得,是我的宿主说了一句‘你停下!想想你的天然呆属性好吗?!’然后他们才戛然而止的。这跟害羞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宿主有言灵能力?”
银球:“我纠正,你不应该‘好像记得’——很多时候,我真的非常不想承认‘你是主而我是仆’这种极度不科学的初始设定。你的宿主的确有言灵能力,然而你难道忘记了,更重要的是那个时候那个时候那个地方围了很多这个世界的人类——这就是应该害羞的场合,你明白了吗?”
毛二多转快了一些,显然有些昏头:“可是,重点难道不是在于、、、、、、对了,在讨论这种无意义的话题之前,我们到底在聊什么来着?”
银球:“、、、、、、我根据计算得出,那个话题已经不用再继续讨论了。”
“为什么?”
“因为我的结论已经出来了——你确实不可能是一个纯粹的智能系统。”
——绝不承认统一生产的智能系统里面会出现这种傻·缺!
和两个系统聊着聊着就离题离了八丈远的谈话不同,两个一起走进了路易斯房间的人类之间的情感交流要复杂得多,更加难以跑题。
因为、、、、、、这是一次从身·到·心·的“谈话”,其意义简直可追溯到人类的起源与对于纯·爱的追求。
此次“交流”后,当事人的感想各有不同:
吴道:“下次我绝不会让你抢占先机!”就算是使用绝对式命令也要豁出去!
吃饱喝足的祁商笑着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年龄大这一点,还是很有好处的,至少可以直接、、、、、、博取同情继而趁其不备。
所以现在,出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我们似乎、、、、、、不是来谈恋爱的?”吴道若有所思地转过头,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
祁商:、、、、、、不敢接口。
“因此,这一次不过就是‘我’又一次欺男霸女的绝对佐证;而你、、、、、、”吴道挑起凤眼,好奇地问:“‘路易斯’,你该怎么办呢?”
祁商:“、、、、、、”受不了了、、、、、、
——于是事后的一场谈话又变成了另一次“交流”的事前助·兴。
这一战,直至第二天天明。
系统间的话题变成了“宿主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什么时候所有奇怪的声音才会结束”,人类间的话题变成了“你还记得你是个alpha,而我,我也是一个alpha吗?”——当然了,这句话一直是吴道在反复地、断续地说,另一个人、、、、、、另一个天·然·呆没有空出时间专门说这种话。
这就叫,手底下见真章。
最后,祁商终于一泻自生长发育后心理上第一次的凶猛情·潮,吴道才得了空,卷着被子恹恹的面无表情地蹲在大床的角落,对祁商说:“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种、、、、、、禽·兽。”
祁商笑着飞起荡漾的碧色桃花眼:“那是因为没有遇见你!”
吴道:“、、、、、、我就不懂了,你是怎么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还好意思脸红的?”
祁商扭扭捏捏地揉着盖在吴道身上的被子,脖子上都红透了。
“、、、、、、麻烦你放开我被子,gu、、、穿上衣服,走出去。”
——这种时候,就要特别注意不能真的说出一个“滚”字了。
话毕,祁商一脸哀哀怨怨地换上衣服,机械地离开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吴道:“、、、、、、”别这么看着我,要知道,为你着想,我已经把这句话克制了一个晚上了。
终归,一切收拾停当后,正事还是不能废的。
两人利用祁商的分解能力将毛二多及银球分为粒子状后,一先一后地离开了路易斯的私人公寓,一同掩藏好身份后走进一家高级私人俱乐部。
咖啡桌上,黑衣人与穿着西装胸口别着一朵带露珠的玫瑰的男人相对而坐。
祁商小心翼翼地将玫瑰递过去,吴道接过来,花瓣上的露珠还在微微颤抖。
但在两人小心的动作下,并没有坠落。
吴道将花朵放进桌子中央的花瓶里,点点头:“花很不错。”
“我选了很久。”祁商得意地笑了,桃花眼里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害羞。
“我猜,你一定昨天就买了一块玫瑰田,并且利用基因改造让她们全都定时定点地开放还让专人在花瓣上洒露珠?”吴道很多时候对他的这种完美主义十分没有办法——比如帮助他补习生物基础的时候,一个标点的错误都忍不了;但有些时候,却忍不住为他的完美主义喝彩:这种手段,追不到女人是不可能的。
——至于男人?
吴道笑而不语。
祁商并不会对这种完美之上的精致主义避而不谈,相反,他们一直在面对,甚至融合,因此他说:“我猜你会喜欢这种生活的。”
吴道淡淡地说:“既然你都不介意接受一个不完美的人,我为什么要拒绝追求完美的你?”
我们已经相爱,这不可更改;所以我们只能相合,看现在和未来。
“路易斯·布雷恩的祖父阿尔曾经是联邦的掌权者,在联·邦·军·部拥有很高的威望,但在科学院的发言度却不怎么样——阿尔重武轻文,在位时期极力漠视联邦的科技,在福特纪元624年更是直接停过科学院的经费,让整个联邦的科学技术至少滞后了十年,被那个时期的所有科学家称呼为‘野蛮人’,暗指他的不开化和冥顽不灵。”祁商笑着,桃花眼中的碧绿却变得幽深:“不过我倒是很欣赏他的做法。”
吴道略一琢磨,手指曲起扣上桌面:“你是指,精神?”
“对。”祁商对他们的思维相通早已不惊讶了,只是似感叹似羡慕地说:“他可不简单。”
——在一个人人都依赖着科学技术的时代,毅然而然地倒行逆施还意外的成功了,这可不是一件一般人,甚至说正常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科技的飞速进步和基因工程的迅速发展,让整个世界的精神都出现了一种迟缓成长的现象——人类的思维不再进步,这是个多可怕的现象。”
这就像他们时空之中的某个将行就木的朝代,一个时代都被戴上了封建枷锁——或说,这种思维停滞现象要来得更加可怕,因为这里所有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这样下去,这个世界迟早会僵硬、朽坏。
就像一个只剩下了躯体的活死人,还在生活,却早就不再“活着”。
“他们奇缺想象力,”吴道一锤定音:“除非像阿尔·布雷恩这样的人连着出现好几届,否则,这个世界根本没救。”
“可惜了。”祁商为这个预见的未来叹息了一声,笑着说:“可惜我们都是来‘谈恋爱’的,不是来拯救世界的。”
——此“谈恋爱”,可非彼“恋爱”。
吴道交换信息:“查尔斯·道古他爸是个上将,权限不高,但是跟国·家·科·学·院的一个院士安东尼·格林关系不错。”
所以——
他们无争议地共同决定了吴道负责进科学院打探情况,祁商为他打掩护。
“一个时代的科学技术、、、、、、”吴道话音稍停,眼中带笑:“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很想直接杀了我们。”
“这可没办法。”祁商摇摇头,桃花眼中笑意盈盈:“这就是他们制度的弊端——基因技术只掌控在绝对稀少的科学院手中,普通人只负责社会工程。这种制度,没了一个阿尔会灭亡,也只是一两百年的事;有了一个阿尔,也不过是延缓了十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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