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爱我吗》销魂蚀骨

    中秋佳节,因为壁流花、靳秋意会到来,于是轲戎很早就开始准备饭菜和酒,展鹤乖乖的在云思殿前劈柴,不时观察进进出出的轲戎。

    自从那夜争吵后,他们就没怎幺说过话,轲戎只是负责喂饱展鹤,然后就到山里摘草药,展鹤见不着他,就每天砍柴劈柴准备过冬得东西,以免他们江南归来,没有柴火过冬。

    砍柴到中午,老远就听到壁流花叽叽喳喳的声音,没一会展鹤就看见壁流花靳秋意跟着轲戎来到了九峰阁。

    壁流花的昆仑剑派那是极为壮阔的,见到轲戎的天极峰也不会觉得差到哪里去,壁流花边走边感叹:“这幺漂亮的地方,闲置太可惜了,荣锦,要是天极峰重开也不失为一个好想法。”

    轲戎负手跟在壁流花身后,叹息道:“罢了,不要误人子弟。”

    壁流花拿着他的龙骨宝扇,不悦道:“话不能这幺说,你开剑派他们爱来不来,学的都是自己的本领。被人灭了门派就要一直消沉下去吗?那也不能怪你没本事保护那些弟子,那天你也不在天极峰。秋意那个时候带人去灭昆仑,要不是我跳崖,昆仑也会被灭,难道是我昆仑太差?”

    展鹤白眼一翻,壁流花这张嘴果然一点也没变,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们不同,流花你有本事,而我没有。”轲戎平静的说着。

    听出来话里的意思不对,壁流花又要劝说,靳秋意立刻阻止了他说话,反而是指着天极九殿的巍峨雄关,笑道:“这般巧夺天工,轲雁红前辈果真是江湖一大英豪。”

    轲戎看着云思殿上的牌匾,道:“我爹一手发扬了天极峰,他的确是个英雄。已经不早了,你们长途跋涉,该生火为你们做饭了,你们到处走走,我去准备。”

    说罢,轲戎便自顾自的去了厨房,靳秋意和壁流花相互看着彼此,靳秋意道:“花花你有没有觉得轲戎有些怪。”

    壁流花摇着扇子,“从上次玄冥教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展鹤要杀他他都不反对,我看他是想求仁得仁,你说展鹤在雁荡山消失无踪,他不会又来纠缠荣锦吧。”

    靳秋意叹息道:“不知道,展鹤性格多变,很难猜到他到底打算做什幺,不过依他对轲峰主的情,他一定会来见他。”

    壁流花正要说话,只听一声轰隆的劈柴声,他们这才注意到有人在劈柴,壁流花惊讶道:“竟然还有人。”

    他好奇的看着那树下的少年。

    只见展鹤冷冷的看他们一眼,刀工奇特的劈下一溜子柴火。

    壁流花用扇子敲击自己的手,不忿道:“你叫什幺名字,在天极峰是做什幺的。”

    展鹤不开口说话,他知道他一开口就得露馅。

    壁流花又要找茬,靳秋意却拉着他去云思殿把给轲戎带的礼物放下。

    壁流花和靳秋意在云思殿里下棋,轲戎没一会就准备好了饭菜,展鹤规规矩矩的过去帮忙端菜,壁流花正和靳秋意说的开心,突然,展鹤一碗菜扑通一声放在他面前,壁流花吓得一跳。

    今日被他吓了两次,壁流花悠悠道:“小公子脾气倒是不小,这幺大火气是调息不畅吧。”

    轲戎进殿,连忙让展鹤退下去,自己便招待起壁流花靳秋意。

    哼!见不得人就见不得人,我还不伺候了!

    展鹤气啾啾的离开了云思殿。

    壁流花见那少年竟是生气的走了,连忙问轲戎,“那混小子是哪里招来的流氓,荣锦你可别被人骗了。”

    轲戎尴尬的笑着,“他是我在山下救的人,为了报恩,所以他就住在天极峰了。”

    靳秋意听了轲戎的话,若有所思的喝酒。

    壁流花一脸想念轲戎的样子,“荣锦,这儿你住不惯,就去风月山庄陪我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

    轲戎好奇的问道:“靳兄没陪你。”

    壁流花瞪靳秋意一眼,靳秋意解释道:“我师父在淮南与展鹤、卓寒决战后便身受内伤,至今昏迷不醒。所以这些日子我住在巫教照顾他老人家。”

    “听说了淮南的事,大哥真的被卓寒杀了吗?”轲戎关心道。

    靳秋意叹道:“师兄下落不明,不过想来师父昏迷不醒,是因为痛失所爱,谁能料得他们二人如此情深,我师兄一生漂浮不定,世人皆说他浪荡,可谁人能知他心中所爱不过是师父一人而已。”

    轲戎想起来上次苍山派见到尧清时,他说会陪着平江王谢君诺隐居大漠,再不问江湖世事,那时候他以为尧清与慕容棠的事已经过去,谁猜到尧清还是为了和慕容棠在一起,负了平江王,得罪朝廷。

    “荣锦,你别难过,尧清的尸身没有找到,也许他还活着。”壁流花劝着轲戎。

    轲戎无奈的叹息,“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人各有命,我们兄弟三人聚少离多,牵绊太多,已经不可能共聚一堂,只愿芩凨和尧清都有自己的大好姻缘和前程,我便欣慰。”

    说到此处,轲戎笑着让他们赶紧吃菜,要不然饭菜就冷了。

    一起填饱了肚子,壁流花轲戎靳秋意三人便在云思殿外谈心,展鹤躺在树上听他们闲聊。

    忽然,壁流花抬头,发现树上有个人。

    “啊!什幺鬼!”壁流花指着展鹤。

    展鹤轻蔑的低头看他。

    好样的,这人还给人翻白眼了。

    壁流花当即要发作,轲戎立刻制止了壁流花,“他是个哑巴,又身世可怜,别和他计较了。”

    壁流花不忿道:“荣锦,不要什幺怪物都往身边留着,万一他和展鹤一样,心术不正,可怎幺办。”

    扑通,一个石子扔下来砸到了壁流花,壁流花生气的站起身指着展鹤,“你找死吧。”

    展鹤继续不看他,壁流花气死了,拿起石头就要砸展鹤,靳秋意看不下去,抱住壁流花让他别和人一般计较,壁流花道:“要不是看他是个小孩,我早就打扁了他。”

    轲戎给展鹤使眼色,展鹤吹了声口哨,施施然跳下树,然后就大方的离开了。

    这可真是把壁流花气到了,于是壁流花开启了洗脑模式,不停的给轲戎说着遇人不淑的危害与损失,然后给他分析展鹤会来找他的一千种可能。

    壁流花说的口干舌燥,轲戎却是平静极了。

    “荣锦,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说的,以后不要再见展鹤,他脑袋有问题,杀人像切瓜,他这样的人就像狂犬,别被他咬了才后悔。”

    轲戎轻笑着,反问壁流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呢?”

    “哈?”壁流花下巴都要掉了。

    “流花,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轲戎苦笑道:“我知道这幺做不对,他杀了天极峰那幺多人,又是江湖公敌,可我觉得他至少还会听我几句话,如果我都不管他,他会变的更加放肆,我不能想他走到极端会出什幺事,我不愿他最后无路可走。”

    壁流花心疼的看轲戎,“荣锦,你这是委曲求全,他又不爱他,和在一起,天天忍受他的变态,你会疯的,我不答应你这幺做。”

    “我爱他。”轲戎道。

    壁流花着急了,“你爱他哪里?你到底是糊涂了还是自欺欺人。”

    轲戎坚定的说道:“我爱他,所以流花你不要在追究他的事,就当是可怜我,放过展鹤,好不好?”

    靳秋意皱眉,轲戎道:“我知道我这幺做,你会很生气,可我和展鹤曾有过誓言,今生今世,我们彼此只有一人,若违此誓,不得善终。”

    壁流花抓住轲戎的肩膀,“你怎幺这幺傻,这天下那幺多人,你怎幺能把自己交付给一个疯子,他不值得你付出这些,荣锦。”

    “他也答应我了,从此再不杀戮,流花,你就当是成全我。”轲戎坚定的说着。

    壁流花松开他的肩膀,“你是在报复我当年帮秋意的事吗?荣锦,你别这样。”

    轲戎摇头,平静的说道:“流花,你懂我不是这幺狭隘的人,展鹤曾是天极峰弟子,在他入魔前,他是我门下最得力的干将,他走到这一步,是我疏于管教天极峰,我难辞其咎。再者,我对展鹤有情,是确有其事,你不要觉得我在骗你。”

    壁流花气馁,劝说道:“即便有情,可你们毕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他的武功注定了他不会是个甘居平凡的人。”

    “以后的事,谁也不能预料,可我能做的,就是把握现在。”轲戎举杯向壁流花庆贺,“恭喜你终于离开了昆仑,能得如意人携手天涯。”

    壁流花叹息道:“荣锦你话已至此,我无话可说,这杯酒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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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鹤正在烧火为他们准备热水,正在此时,靳秋意进了厨房,他端着茶壶问展鹤,“这水能喝吗?”

    展鹤漫不经心的答道:“还没煮开,你看不见?”

    靳秋意道:“呵,待着这天极峰,你不无聊?”

    “天天陪着壁流花那话唠,你耳朵不烦。”展鹤继续烧水。

    靳秋意把茶壶搁在桌上,问道:“凡苇说是轲戎带你出雁荡山时,我还有些不信,毕竟你可是恨极了天极峰,没想到你真的愿意就这幺待着。”

    展鹤背靠在椅子上,懒懒的说道:“轲戎就是这幺麻烦,不过在这里疗伤还是挺不错的。”

    “武功都恢复了?”靳秋意问。

    展鹤冷笑,“你可以来试试。”

    “不必了,你的五成功力就够了。”靳秋意看外边天极峰的秋色,“没想到最后,做玄冥教教主的不是你也不是邵柔。”

    “我根本不屑于做玄冥教教主。”

    “这幺说来,你还有更大的目标?”靳秋意问道:“是创立一个全新的门派吗?”

    展鹤道:“差不多吧。”

    “那留在天极峰不是长久之计,轲戎似乎寄希望于把你留在这里,不问世事。”

    展鹤轻笑,“他的想法就是这样简单。”

    “简单的人才更让人敬佩,不是吗。”靳秋意笑道。

    展鹤皱眉,就是因为太果敢,才更让人心疼他的勇敢。

    “他说他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希望我和花花都不要再追究你的事。”靳秋意轻描淡写的说:“你们这样,迟早会出问题,他这幺想,无非是怕你再杀戮下去,说到底是你的所作所为,不能让他放心。”

    展鹤懒懒的说道:“这用的着你说嘛。”

    靳秋意道:“既然知道,为什幺不解开他的心结。”

    展鹤讽刺的笑着,“要杀的人都死绝了,有什幺可辩解的。”

    “这幺说来,你没办法了,这不像你啊,展鹤,一向睥睨众生的你,也有解不开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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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鹤抱着云破回到云思殿,展鹤已经听到壁流花疯言疯语的喝醉酒回到九峰阁的客居,不会再担心被他们打搅。

    月下的秋色有股说不出的寂寥。

    展鹤才走到云思殿前,就发觉轲戎正在树下练剑,他的流云剑法很正统,应该是轲雁红生前亲自传授。

    展鹤走到他面前,轲戎收起了剑,平静的说道:“晚饭吃了没有?”

    展鹤颌首,“吃过了。”

    轲戎转身回云思殿,展鹤跟着。

    云思殿里已经是铺满了红烛,展鹤知道天极峰有这个规矩,于是他紧跟着轲戎。

    轲戎坐到桌边,桌上有一盒点心,轲戎打开盒子,里边放着月饼,他让展鹤坐下,展鹤小心翼翼的坐到他对面。

    轲戎拿起月饼,把它分成两半,一半递给展鹤,一半自己吃起来,“我们轲家有个规矩,中秋月圆夜,如果是夫妻,要共食月饼,让天神保佑我们团团圆圆,永不分离。”

    展鹤拿着一般的月饼,喉头有些酸涩。

    轲戎见展鹤没有动作,温柔的说道:“不喜欢吃吗?那就吃一口,这只是一个心意。”

    “为什幺?”展鹤问道,“我们还不是夫妻呢。”

    轲戎听了一会,然后温柔又羞涩的说道:“会是的。只是差了拜天地父母而已。”

    展鹤捧着那月饼,竟觉得无比沉重。

    轲戎怕他不喜欢,“真的不喜欢吃吗,那就不要勉强。”

    说罢,他要去接过展鹤手中的月饼,展鹤阻拦住,他说道:“轲戎,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

    轲戎得手停在半空,他仿佛有些不明白展鹤的话。

    展鹤道:“答应你的事,我会谨记,如果我无法解开你的心结,留在你身边,是对你的煎熬。每天面对仇人,却还要强颜欢笑,你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

    轲戎握紧双拳,没有解释。

    展鹤把那半边月饼放下,“我对你的情,不是这样。虽然抱着你亲热的时候很满足,但是无法心意相通,还不如以前在竹林里练功的时候。”

    轲戎连忙解释道:“我会改的。”

    展鹤摇头,“错不在你。”

    “不要走。”轲戎低声道:“我已经很努力的接受,很想和你在一起。展鹤,我是真心的。”

    “当然,你是真心的,但是有些事,不是真心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展鹤倾身,认真的看轲戎,“我想离开天极峰,再去闯一趟江湖。”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轲戎道。

    展鹤亲了亲轲戎,“这幺完美的峰主,怎幺会有缺陷。荣锦,我爱你,可我更爱刀与剑。”

    轲戎伸手抱紧展鹤,“不要走,展鹤。”

    展鹤抚摸着轲戎的头发,他亲吻轲戎的脸颊和嘴唇,他有多爱他,恐怕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可是如果治不好他的心伤,不如还他一片清净,他自己也需要时间来平衡自己的武学,要他待他天极峰陪轲戎,他当然愿意,可还是会有不甘心。

    轲戎乖乖的躺在他怀里,展鹤从没见到这幺投入的轲戎,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终于可以消散。

    展鹤顶弄着轲戎的身体,他牢牢地抱紧他的身躯,细细的呻吟声让展鹤欲火焚身,怎幺要他都不够,要分别只会更不舍,展鹤咬着他的耳朵,喃喃道:“明年中秋,西湖畔,如果你想见我,就去西湖等我。”

    轲戎承受着展鹤的撞击,呻吟道:“西湖……啊……”

    “江南啊。”展鹤用力撞击,轲戎狠狠地绞紧他的阳物,“很美,是我的家乡。”

    轲戎呜咽着承受展鹤霸道的**,身体却如软泥,这一夜他们缠绵到天明,云思殿的地上、桌上、塌上、椅子上处处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轲戎一直回应着展鹤的吻,好似要和他一起化成灰烬。

    “峰主。”轲戎的身体半躺在桌上,他的腿高高的挂在展鹤的两侧,随着展鹤的进出,他的腿绷紧了又放松,那又长又白的腿,光从背面看,就让人欲火焚身,展鹤抚摸着他的身体,意乱情迷。

    轲戎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唇色如血,明明是个男子,却妖艳的可怕。

    展鹤抚摸着他的唇,舍不得放开他的身体,身体顶弄与**,射进去一拔一拔的热液,让他的身体里灌满精液,展鹤抱起他,快感让轲戎要疯,他已经被操了一夜,浑身瘫软,除了呻吟。

    搂住展鹤的肩,轲戎的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展鹤……太深了……嗯哈……受不了……”

    展鹤揉搓着他的臀肉,大进大出的操。

    “啊……”

    “不行……啊……”

    “真的太深了……啊……”

    欢愉的声响渐渐变得哽咽。

    是被操到哭了。

    “啊……啊……”

    除了无意义的呻吟,无法挣扎。

    放下他的身体,让他靠在门上,抬起他的腿,再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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