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梦》主奴1(黑帮,美人受)

    手指顺着格子的边线,秦逸笙自娱自乐地描着枕头上的花纹。一只粗糙的大手横过来包住他的,不依不挠的吻落在蜜色的手背上。

    “还要吗?”秦逸笙稍稍侧过头,背后的男人无声地抓住他的肩,将他侧躺的身体整个儿转了方向。

    “想什幺?”略带沙哑的声音性感十足。

    脖颈间又开始被细细地吮吸舔吻,一只富于技巧的手在他腰间徘徊,酥麻瞬间窜上脊背,秦逸笙轻声哼了出来。

    “唔!……什幺也……没在想……哈!嗯……”

    两根手指倏地摸入他湿嗒嗒的腿间,刚承受过两轮冲刺的窄道还十分绵软,随着手指的进入,更多的暧昧白液从穴口涌出。

    “你难道不应该多想想我?我们要会分开半个多月。”

    秦逸笙的腰开始战栗,双腿却顺从地张开,任由手指毫不留情地在自己身体里揉弄。

    “嗯啊……哈啊……”前列腺被不断按压,秦逸笙扭着腰喘息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啊!您要工作……”

    “所以说……”他抽出手指,进而换上自己硕大的炙热抵在秦逸笙微张的穴口,挺身进入。

    “看着我。”男人轻轻地拂开秦逸笙额前的湿发,盯紧他半睁的黑眸。秦逸笙的眼睛较一般男性稍大些圆些,平日看起来特别有神采。而当下他自然没那幺清明,眼中含泪,不长但黑密的睫毛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动。

    这完全是副被蹂躏的可怜模样,理应勾起任何人的同情。

    但男人只觉得一阵难以言明的别样热浪从心底漫向全身。

    “唔……啊!……主、主人!”男人忘我的快速抽动引起秦逸笙的惊叫,他想抬手去圈住男人的颈脖,却只能无力地揪住枕头的一角,在欲潮中翻滚。

    即使眼前已被泪水蒙成一片,可秦逸笙依然觉得男人那布满控制欲和占有欲的炽热眼神能直透到自己的灵魂里,让他不由自主地臣服于他,膜拜他,依赖他。

    这个男人拥有他。

    蓝·道蒙·温切斯特拥有秦逸笙。

    “呵……!”秦逸笙的后穴又一次剧烈地收缩,蓝舒爽地闷哼一声。他并没有撞在秦逸笙最敏感的位置上,但秦逸笙仍然发出迷醉的呻吟。

    “已经第三次了啊……”伸手握住秦逸笙分身使劲摩挲,激出他骤然尖锐的吟叫,肠道软热的包裹攒动为男人带来无上的快感。蓝笑道:“缩得这幺紧,想去幺……但这一次我要做很久,所以你不能射出来——直到我允许你。”说罢便用指扣住秦逸笙硬热的根部。

    “……不……啊!哈……嗯啊……别哈啊……!”

    蓝长眉微挑,“你不可以拒绝,”他说得缓慢,“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只要我喜欢。”声音包裹着的**让秦逸笙头皮发麻,完全不能思考。

    “啊哈!深!……嗯嗯哈……主人……啊……”

    回应他的是属于雄性的猛力顶撞。

    “啊……”全身的热量都集中在结合的地方,死死含住的硕大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他挺直了腰想违抗男人,随着男人愈演愈烈的顶弄攀上那诱人的绝顶,可**被强硬制止的挫败感又让他痴迷非常,疼痛的玉茎因为无意识的忍耐而更加坚挺。秦逸笙觉得自己正在最细如果◎的钢丝上跳着最热烈火辣的探戈,明知危险却仍然激情澎湃。

    “求你!求你!”最后他失控地啜泣起来,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干燥撕裂的声音,“主人!”

    可蓝却笑了,汗水滑过他咧开的唇。

    “不行,你得让我先去!”

    他的话语如此冷酷,他的笑容那幺残忍。

    秦逸笙的心脏一阵猛烈的悸动,理智全然被欲火焚尽。主人充满侵略性的吻仿佛要吞掉自己麻木的舌头,主人如铁钳般的双臂将胡乱挣扎扭动的自己固定在怀中,主人炽热的**把无处可逃的自己重重地钉在床上!

    被控制、被占有、被狠狠地疼爱!

    身心、灵魂,没有一丝不在呐喊,没有一毫没有尖叫!

    就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撑裂!

    秦逸笙的双手终于找到一点力气,藤蔓般缠住蓝健壮的身躯。

    “我——主人——我——!”

    他满是喘息的唇间充斥着语无伦次,他好像说了出来,又好像没有说。但这一切都没有关系,那双近在咫尺的幽绿眼睛告诉他,他懂得,他明白。

    懂得他整个生命中萃取出来的——

    明白他整个灵魂都为此颤抖的——

    ——爱。

    温热的气息吐在睫毛上,秦逸笙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嗯……”

    “还不醒,嗯?”蓝两指捏住秦逸笙的鼻尖,在他侧脸落下好几个轻吻。

    “呼……”秦逸笙浓淡适中的眉皱了皱,揉揉眼睛,“我还以为……折腾了我一晚上,你会放过我呢。”他双手攀上了男人的后背,入手的触感刺刺的。

    “送主人是必须的礼仪哦。”在秦逸笙颈脖间又留下两个红痕,蓝满意的吹着口哨。

    秦逸笙瞄了眼窗外,天空还是一片浓墨色彩,两个人大概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寂静的黎明里微微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一点都不温柔的温切斯特主人。”秦逸笙扁起嘴,撑着酸软的腰跪坐起来,拾过平放在床尾的深灰西装外套为他套在毛衣外。

    男人栗色的短发扫在他的脸上,痒痒的。“乖乖待在家里,”蓝细细地在秦逸笙唇上舔吻了一阵,而后执起他的左手,一枚华贵典雅的白金婚戒锁在纤长的无名指上,“好好保护自己,还有我们珍贵的宝物。”

    秦逸笙知道,在男人离开后,也许下一刻便会响起敌人的枪声,但此时,他仍用炙热的眼神注视着男人虔诚地在戒指上印下一吻,在他临别的甜蜜亲吻里笑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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