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碍於自己说过随便他怎麽样又不能反悔,可是傻子才会放松了让他进去,於是更是把自己的股间收紧。两人碰触的地方黏黏糊糊的,萧凌远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进到那个地方里面,而自己……而自己那个不要脸的**却在不断地流水,潺潺的,黏黏的,而且……而且还有些发胀发痒,难受得紧。
计划不可能成功,还展现了自己淫荡的一面。萧凌远羞耻地哭了出来,边哭边叫道:“呜……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麽关系,他本来就应该是被自己操的,那根小东西不用也罢。张阿牛两腿一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先生拦腰抱起,在他一声惊呼之下,挺著又坚硬如初的大铁棒就著一直在流著口水,馋著想吃大**的地方,一具入侵了进去。
“宝贝先生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侵入**的那一瞬间,萧凌远仿佛被砍了一刀,那儿才是第二次承欢,哪里受得住这麽一个庞然大物,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坏阿牛。他扭著身子想逃开,可腰被张阿牛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那儿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紧。
萧凌远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著臀部,哪想著,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张阿牛的影响都十分大,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张阿牛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一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黄龙,花心被这麽一撞,萧凌远闷哼了一声,忍不住身子都跟著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了,尚且生涩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上回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甜美的**,不多时,花心一阵发酥,萧凌远就著坐在张阿牛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
“宝贝,动一动腰,你这般把我吃掉,也算是展现了男人的雄风呢。”张阿牛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先生从不让人碰触的私密地方,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著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一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张阿牛心里热轰轰的,**更是硬了几分,扶著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一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一轮又一轮的花蜜,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著萧凌远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一阵阵地发颤,那处宝地也已然是全部都打开,随便他如何进出了。
“啊啊……不要,不要那麽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著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萧凌远纵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人的**弄,还是羞得不行。他咬著唇,一点点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随著张阿牛抬著他腰胯的节奏上上下下地任由粗大的东西讨伐他可怜的柔嫩。花唇被磨得好热,**已经堵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浪水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是那麽湿润,只要往下坐的时候,花心就被狠狠侵犯,两片花唇被张阿牛下体粗糙的毛发擦过,又热又疼,可传到穴径却产生了更多的麻痒,经由**的摩擦,里面的痒意被纾解著,小花心被折磨著,除了没有用地哭出来,放松著身子让他进入,萧凌远不知道自己还能怎麽办。
“先生是骗子,这是难受麽?你难受会吸得我这般紧?”他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张阿牛的眼睛,看著爱人吃力地坐在自己身上,用他可爱的小嫩穴伺候著自己,分泌可口的花蜜滋润两人交欢的地方,眼眶里满含泪水,可人的小嘴儿里吐著对一个男人而言最好的夸赞。张阿牛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先生平时穿上衣裳给学生讲课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谁能猜得到他竟然光著屁股,用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小花穴吃进自己的阳物,还尽根吞没,门户大开地让自己去捣弄他的花心,磨蹭他的花壁,折磨得他的**一抽一抽的,显然是舒服得不得了,甚至舒服到连勃起的小**都一甩一甩的,可爱又可怜。作家的话:这个故事告诉窝们:小受反攻的下场就是反被攻_(:!」∠)_
(15鲜币)42
他的目光移到那根一甩一甩却同先生一样粉嫩羞涩的小东西上,嘿,就这小东西还想插人?这尺寸,再加上这毫无经验的颜色,别说是插男人了,即便是插女人都无法让任何人满足吧?不过看先生伺候得他那般卖力辛苦,帮先生摸一摸也算得上是礼尚往来。
张阿牛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著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著他可怜的不住求饶的先生,哄他道:“宝贝儿,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阿牛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著,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萧凌远浑身颤抖著上了一次小**,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著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享受著他**的紧缩,张阿牛差点爽得又要出货,用力控制住了精关,张阿牛停下了耸动的动作,没有再圈著他的纤腰动了,像是在等著他自己向著**妥协,长手一伸,拉开他的一半衣裳,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和肩膀,雪白的皮肤娇嫩得似乎用手指戳一下都能印上一个印子,两颗小红豆颤颤巍巍的,满是惹人蹂躏的诱人样子。
刚才身上穿了一些衣服,萧凌远还觉得自己没有那般不堪,至少还有些遮挡,现在真真是光著身子坐在张阿牛的身上,下体还一缩一缩地含著硬得像铁棍的东西,萧凌远咬著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办,玉茎突然被张阿牛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粗糙的大手套弄著,泛著一丝一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了,流著眼泪猛摇头道:“不要这麽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张阿牛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一点,热热的一跳一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就会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手玩著萧凌远的粉红嫩茎,自己的大铁棒塞在他身体的深处,享受著他潮湿温暖的招待,张阿牛血脉喷张,呼吸粗了起来,指甲盖刮了一下嫩茎的头部,让萧凌远一个激灵地抖动了好一下,粗声粗气催促道:“快动,用你的小**吃我的大**。”
**上的小洞何其敏感,被这麽一弄,萧凌远全身都麻软了,如果他尚且有一点点清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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