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世家(民国**))》第十一章 夫妻和美

    第十一章 夫妻和美

    武子吟按着浴缸边缘,闭上眼,双颊给水汽蒸得快红。

    水底下,大腿被掰开,白孃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来回抚弄着,有时探进去半个指节,在武子吟深呼吸、準备承受痛楚的时候,却又退了出去,改而套弄他的下身。

    这般欲擒故纵的把戏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白孃今天是故意不让他舒爽,总是半吊子的玩弄着。

    「孃儿……如果你不要,我就起来了。」武子吟说得虚软,他觉得自己要不正常了,竟然是情愿白娘一举进到深处,甚至快些换上他的家伙,比这样故意的挑逗好。

    「不让。」白孃笑得豔丽,口红还没有卸下呢,长髮湿漉漉地贴着脸,很像是魅惑的水妖。可脖子下是精实的男儿身,胸膛及腹部包裹着起伏的肌肉,那手臂虽瘦,却能把武子吟整个抱起来操干……

    想着每晚必然的亲热,武子吟竟是觉得脸像是发烧了,他的下身给白孃摸得发硬,穴口也吸啜着对方的手指,甚幺时候变成这副模样?竟期待着白孃会怎幺抱自己……

    白孃凑前,贴着武子吟的嘴唇熟门熟路地把舌头钻进口腔,深深的啜吻,舔舐着武子吟口里的每一处,他敢自夸是个亲吻高手,能把人吻得云里雾里。武子吟便在分神时给**顶入,他倒吸一口气,还是痛,可也习惯了这种痛楚,白孃早知道他的敏感点,朝着那处不停顶动,进得越深越能看到武子吟的癡态。他拉起武子吟双手,要他环着自己颈项,把那穴给干熟了后,他便托着子吟的大腿整个站起来,贴着瓷壁用劲的干。

    「啊……这样、……很、不行……」不是第一次站着做,但总是让武子吟心惊,在半空中给托上、落下,那**便进了极深之处,他可以感觉到屁股顶着根部的毛髮和囊袋。眼前是白孃情动的脸,浓眉大眼,鼻尖处沁着汗,红唇紧紧的合着,他墨黑的眼里只有子吟,独一无二。

    1n2≈3d┨an╩m█ei点「你放下我。」子吟感觉这被托抱的有些久,但白孃辛苦,他便示意对方把自己放下,然后转身面向墙,屁股高翘着换成方便被干的姿势。

    「悠予……」白孃先是一愣,随即目光黯沈,是极动情的模样,他掐着那雪白的屁股,把****了进去,这回是大进大出的**。

    一番甜腻热烈的欢爱,一如既往,白孃把精液射在大腿根,因为之前有试过清理不乾净,第二天让子吟闹肚子了,之后白孃就不执意内射,除非是干得失控了。

    子吟跌坐在浴缸里,瘫软如泥,白孃倒是游刃有余,他把子吟整个横抱起来,送往床上去。

    「你变重了。」白孃笑说,「是兵训的效果吧。」

    「嗯……最近饭量也增加了。」子吟颔首,也是有些高兴,「孃儿,你在德意志军校也是这般操练幺?还是德军有别的方式呢?」

    「差不多,不过以要求的标準而言,那边还更高一些。」白孃给彼此盖上被子,紧紧搂住了子吟,在他光裸的肩头上一吻,「你摸枪了吗?」

    「还没,大哥说等我基本的好了,再学骑马,然后是枪。」

    「他还真是……一板一眼啊﹗」白孃不意外的叹息,「当年也是这般训我的。」

    「然后呢?」

    「然后,我乘他不在拿了爹的手枪来玩,正好二哥经过见到,便教我了。」白孃俏皮一笑,「所以我的枪法是二哥教的呢﹗」

    「二哥一定也很厉害吧。」武子吟记得当年打俄军时,二哥也带一个团的。

    「嗯,他是跟大哥一起唸的军校。」白孃突然问道,「子吟,你会想上军校幺?」

    「不会。」武子吟摇头,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能这样跟着队伍训练已是难得的,不会再奢想。

    白孃却只道他是没兴趣,并不知道那些个别因素,「军校不一定得当兵,你也可以学战术、谍报课。」

    武子吟怔怔地看他一会,才道,「学了就能帮上大哥二哥的忙吗?」

    「你心里就想着为别人,也不会为自己打算幺?」白孃失笑。

    「我都娶你了。当然要一心为你好、为家里好。」武子吟不认为安守本分有何不妥,他这辈子都是这幺过来的,该你就是该你,不该你的就不该执着要争取。

    白孃突然沈默了,他听过许多蜜里调油的情话,从没有一句能撼动他的心。可这为了利益而与男人结亲,可说是落入自己圈套的丈夫,竟然做出这样的承诺,他感觉心里有条弦给轻轻的拨动了一下,震出涟漪般的声波,复又回归平静。

    「明儿个又要早起。」白孃说,「睡吧。」

    「孃儿。」

    「嗯?」

    「你还没有卸妆呢。」

    「……我说,怎幺总觉着有些不舒服。」白孃失笑,让子吟先睡,自己坐在梳妆镜前慢慢地弄。

    这日军议以后,吕止戈跟武子吟打了声招呼,随即便与白镇军关在书房里密谈。

    「你是说,丁师令和徐师令都有跟日本人交易?」

    「嗯,只少有一千枪,三万发子弹。」吕止戈回报着这趟任务取得的成果。

    「这两人是爹的老兄弟,可有确切证据。」

    「船行记录、有搬运工看着军队的人来接货,必要时可作人证。他们和日本领事会面的时间地点也都知道了。」

    「嗯。」白镇军微颔首,「让我跟爹说一声,这还是该交给他发落才好。」虽说白老爷已经半退休了,但上一辈的老兵毕竟还是只服他的管,这些老师令仗着当年替白家打天下,打从心里看不起白镇军、白经国两个黄毛小儿。近年来随着外侮威胁略止,就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从白家军脱离出来。私底下跟洋人交易军火不说,也有以剿匪名义跟附近势力开仗,反正图的就是扩张势力,佔地为王。

    白家二位儿子目前的大难题,并不是外敌,而是内乱。

    「是。」

    「少帅,二少发话说他那头的状况确是不好,近来也许需要我多待那边。」

    「没问题。」吕止戈负责的是情报,也是白镇军和白经国间的链带,说来有趣,这两兄弟平素在家里不常碰面,可在公事上却是紧密联繫,互通讯息,靠的就是吕止戈居中配合。

    「还有其他事幺?」

    「那个……」吕止戈想了一夜,还是觉得不能瞒着,「昨儿个回军营,听士兵们最近在传一件事,想和少帅说说比较好。」

    「甚幺?」白镇军意外的一挑眉,「说。」这可是他的团,任何讯息也不可错失。

    吕止戈努力表现出严肃正经的模样,硬着头皮,把昨天那两新兵所说的,一字不差的覆述出来。

    白镇军听了,脸上纹丝不动,嘴抿得紧直,「哪里传出的?」

    「那两新兵都是听传言,并不知道来处。」吕止戈回道,「有说武书记背部有痕迹,都是给士兵折腾出来……你要不要跟三小姐套套口风,看那……是否属实?」

    「我自有分数。」白镇军朝他努了努下巴,「你出去吧。」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彷彿这不过是个无聊的情报罢了。

    吕止戈有些意外,但想到这涉及家丑,即使少帅有甚幺想法,也不该在自己这外人面前显露,如此就释怀了。他把那谣言向长官稟报,也是了了一晚的心结,就安心的退出去了。

    白镇军在书房里待了一阵,腰背挺直,座姿端正把那一摞的公文签完。他看向几案上的珐瑯钟,正是中午饭点,便站起身,去饭堂打饭。

    可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武子吟站在门前,抱着一堆书信。

    「大哥。」武子吟目光清亮的看他,「现在要读信幺?」因为吕止戈的密谈持续了很久,整个上午都没有处理公务。

    「不用。」白镇军轻轻瞥了他一眼,长腿迈开,笔直的往前,「先打饭,下午你取消训练,到我书房来。」

    「好的。」武子吟不问为甚幺,只飞快的把书信放到案头,然后小跑步跟着大哥往饭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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