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白紫卓承]年轻真好》分卷阅读44

    重楼看着溪风第n次状似无意地从眼前经过,不爽地说:“哼!你有话直说!别在我眼前打转!”

    “……姜承昨天上班又跟人打架砸了店。”

    “他不是调到厨房了么?”

    “好像是因为前面人不够就出来帮忙……”

    “谁又惹他了,叫他们赔!”

    “已经赔了……”

    “那你**嘛要跟我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毕竟会影响营业额……”

    “一起叫他们赔!”

    “不是,事实上每次他打完架,店里的营业额都会上升= =+”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是这样的,经理觉得应该给姜承涨工资,但是因为姜承在仙剑城打工的事情您交代过让他自己随意,所以……”

    “麻烦!随便他们!”

    话说回来,还有人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提过,姜承以前在男生中人缘还好,后来才渐渐被孤立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么。

    现在差不多可以总结一下了:

    明明看起来纯良正直沉默寡言温和无害,时不时露出一副‘都是我的错’的忧郁样子,结果,和室友打了同一款游戏之后就……那样了;不参与学生集体活动却莫名其妙的会跟隔壁法学院那位全校知名的坑爹教授玄霄跑出去喝酒讨论什么《二十年的人生》这种奇怪的话题;还跟势力庞大到迷样的黑道组织老大有点关系出门打个工比老板还老板地点时段连工资都自便简直反人类好嘛,打起架来战斗力凶残的简直不是人。重点是本人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依然是一副纯良正直沉默寡言温和无害,时不时露出一副‘都是我的错’的忧郁样子。

    ←这种奇怪的人设,怎么可能还有人敢跟他一起玩耍?

    第三十三章

    皇甫卓早晨醒来只觉得下面一阵阵发硬,明明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做。他颇为郁闷地扔掉怀里的枕头,然后抬头看看空荡荡的卧室:常见的情节难道不应该是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醒来发现身体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于是趁着恋人还在熟睡小心翼翼到洗手间独自解决然后再叫恋人起床么……鉴于姜师兄的良好作息习惯,自己连尴尬的步骤都可以省略了,今天的皇甫少爷依然由于恋人的过于贴心而心情微妙。

    作为健康的男性,又处于这个年纪,这种状况并不陌生。本来随便处理下就好,可有了恋人和单身的时候弄起来感觉总归不同,更何况前几天才刚刚有过差点擦枪走火的经历。

    皇甫卓单手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来回抚弄,微微喘息,努力地强迫自己回想以前是怎样快速解决的,而脑海中浮现出的另一人的面容却总是不经意间带走他全部的注意力。

    伴随着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思绪也愈来愈繁杂凌乱,不受控制地交织往复,全部都属于一个人。微笑的、担忧的、焦急的、惊慌失措的……一张张熟悉至极、喜爱至极的脸在眼前飞速略过,却清晰地可以看见每一根纤长黝黑的睫毛,可以感受到蝶羽般的颤动轻轻抚过掌心、扫过唇瓣的麻痒。

    猛然睁开眼睛,稍稍拉开距离看过去,浓密的眼睫下,乌亮的瞳孔正透过一汪清水瞧着自己,有点楚楚可怜,眼角脸颊都泛着层绯色,樱红水亮的唇瓣肿胀着,正一开一合浅浅吐息,点点雪色的贝齿隐约可见。炙热甜腻的气息喷在自己唇齿间,勾地人想要俯身好好品尝一番。

    ——正是那晚被他压在身下的姜承。皇甫卓垂着头深深吐了口气,撑在墙上的左手不由握紧拳头,姜承背脊平滑紧实的触感还牢牢刻在掌心。

    用拇指按在**的顶端处快速地搓揉着,脑中不由自主地描绘,假若那天没有崩裂的伤口,没有散落的绷带,没有人中途喊停,假若可以继续下去……

    “姜师兄……”叹息般唤出姜承的名字,浊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洒落在掌心地板。

    皇甫卓把额头贴上冰冷的瓷砖粗喘了好一阵才平复过来,将残留在识海中的旖旎景象驱散,低头看着沾湿手心的白浊:

    “该死……”

    清理**净收拾妥当,来到客厅的时候,姜承恰巧把准备好的早饭端上桌,身上那件奶白色底子印了一颗颗圆滚滚橙子的围裙还没有摘掉,见他出来抿起唇角:“准备吃早餐吧。”温柔的笑容在早晨青白的日光中**净透彻,却也撩人得很。

    默默体会着身下那刚刚才抚慰过的东西又不安分起来,皇甫卓有些沮丧地在自己位置坐下。

    姜承其实也很烦恼,每天二十四小时呆在一起,皇甫卓的变化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自那天晚上起,皇甫卓明显变得更加粘人也更加喜爱肢体接触。

    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每次接吻都可劲儿推着他朝就近的平面上按,墙壁、沙发、桌子、地板、床……并且每次都吻得他喘不过气才肯罢休。

    以及动不动就扑上来,趴在他身上,虽然以姜承的体力搬动皇甫卓不成问题,但是连做饭洗衣服的时候身上都要挂着那么大个人还是很辛苦的。

    最尴尬的是有次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皇甫卓忽然就抱过来,死死扒在他怀里不肯走,姜承给他压得难受还被挡住视线,推又推不动,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皇甫卓正要亲过来就跟开门进屋的夏侯瑾轩视线对了个正着,夏侯瑾轩楞是给吓地屋都没敢进直接又关门走人了,还不忘从外头给俩人上了锁……姜承一气恼,把皇甫卓从身上掀了下去,结果皇甫卓脑袋撞到茶几肿了个包,最后心疼的还是姜承,又亲又抱又喂食地哄了好一会儿。

    都闹得这么厉害了,皇甫卓还是越来越暴躁,并不是说他会做什么,只是气氛上难免让人觉着紧张,看姜承的目光也沉得厉害,姜承甚至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今天早晨更加难堪,姜承其实是被皇甫卓弄醒的。皇甫卓两条手臂钢筋一样箍着姜承腰背使劲儿往怀里勒,脸埋在姜承颈窝,嘴唇一下下蹭在姜承颈侧细嫩敏感的肌肤,呼吸烫地灼人,身下那硬热的跟烙铁似的一根也隔着布料戳进姜承双腿间臀缝里挺动个不停。姜承僵着,叫醒他也不是,不叫醒他也不是,费了好大劲才在皇甫卓怀里塞进个枕头挣脱出来。脸上涨红一片,也不敢再看身旁睡梦中正抱着枕头蹭的人,赶忙洗漱准备早点去了。

    都是男人,怎么回事心知肚明,只是这种事情,对方不说,自己实在是不好开口问……更何况,问了又能怎么样?于是姜承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一个人继续郁闷……

    苦闷的生活持续着,然后在某一天总算出现了转机。

    同学们陆陆续续都回家过年去了,连夏侯瑾轩也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皇甫卓却还不见动静,姜承终于耐不住问他怎么不回家。原来皇甫卓本家只有父亲同他两个人,虽然父子关系相当密切,但是父亲经常要顾着海外的生意没空回家,皇甫卓早习惯了一个人呆着。今年过年也是如此,更考虑到姜承也是一个人,皇甫卓就想着留下来陪姜承过年,不回去了。

    不料说完见姜承满面纠结而非欣喜,皇甫卓立刻眯起眼睛冷下脸:

    “姜师兄不喜欢我留下来和你在一起?”

    “……不是的。只不过我攒了钱,本来想去看看云凡,再去看望一下欧阳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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