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o与Narcissus的时间Ⅱ》二十五-2*

    二十五-2*

    当令巖坚持将最后一项包包刷卡结清,塞到海玫手里后,就自顾往下一个地方走

    ,海玫紧跟在后,跟着他走进一间气派辉煌的大厅,她只顾着跟,没注意走进什幺地

    方。然后她看着令巖扛着替她买的所有衣服,按下电梯……

    令巖将大袋小袋都放到沙发上,回头一看,海玫站在门口,踌躇犹豫。

    「怎幺了,进来啊。」

    令巖温柔的笑,朝海玫招手。

    「嗯没关係,你累的话就休息吧,我我先回去好了,真的很谢──」话没

    说完,令巖就朝她逼来,直接一拉,海玫就跌进他怀里被紧紧扣住。

    令巖将门甩上,门板发出上锁的喀擦声。

    海玫吓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她发现身后的男子散发出侵略的野性,不容违逆

    ;令巖将海玫一脚勾倒,海玫顿失一切重心,被抛到床上。

    她连忙翻身,瞪着令巖,身子一个劲往后退,想赶快逃下床。令巖一步步逼紧,

    他目光如火,手边解下衬衫钮扣,露出的胸膛让海玫更加害怕,她呼吸开始急促,眼

    神抗拒地想闪躲,却又没法从令巖脸上挪开。

    手边除了被单和枕头,没有任何东西;海玫找不到电话,手机也不在身边。

    「姜令巖、你你干嘛?」

    「妳说呢?」

    令巖双手压在床沿,露出饥渴的眼神。

    海玫摸到床缘,眼神露出一线生机,她正要翻身,令巖却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将

    她拖回床中,世界忽然倒转,等海玫意识到的时候,她的头已经枕在枕头堆上,令巖

    则整个伏在她上面,他的双眼钉得海玫无法呼吸,两团情慾的火在燃烧,又带着阴冷

    的焰。

    「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叫了!!我还会去报警!!」

    海玫鼓起勇气斥喝,开始挣扎;令巖手扣着她双手手腕,稍一施紧,就把海玫伏

    得没力气反抗。

    「叫啊,我跑过那幺多hotel,妳觉得妳比较有利还是我?」令巖轻言细语,挑

    衅地用她颤抖的指节磨蹭床头板。

    令巖往下轻舐海玫锁骨,令巖纤瘦的腰卡在她两腿之间,她身上的长裙经过挣扎

    、被拖拉而整个往上翻,裸白的腿曲在令巖身畔,私密地带也若隐若现暴露在他视线

    下;令巖贪婪冷酷地打量她全身,充满**意味地游移在她的腰和胸口。

    海玫羞耻又慌乱,令巖才稍微挪动,她立刻倔强地使力夹紧他腰桿,不准他再下

    探一寸。

    她恶狠狠地瞪令巖,散乱的长髮分散了威吓性,露出几分可怜兮兮。

    「都还没开始就夹那幺紧。」

    令巖冷酷地嗤笑,看她还要怎幺挣扎。

    「放开我。这件事到此为止,你现在放开,我、我当作没这回事。」

    海玫又羞又恼,恨不得埋进枕头将自己闷死。都走到这一步了,怎幺可能什幺都

    不做?

    令巖垂着眼,声音如丝:

    「我让妳吃好住好,衣服鞋子皮包,妳想要就买给妳,」令巖慢吞吞得,

    手指轻拂海玫的锁骨:「妳难道认为,不用做什幺表示回报吗?<b>妳以为妳是谁

    </b>,可以这样白吃白拿?」

    他瞬间变了一个人,变得冷酷、傲慢、不可一世。

    「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衣服那些我没有要拿」

    令巖的话刺进海玫心里,她委屈又心虚,语气受伤。

    「妳现在就是这个意思。」

    令巖脸一低,在她胸口放肆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沿着她的腰摸下去:「身上全

    沾满我的味道了,妳还敢说不是我的人吗?」

    海玫禁不起这样露骨的调戏,心力溃散,令巖的手从脸开始,一吋一吋往下厮

    磨,最后灼热的触感停在她的左乳上抚摸玩弄,海玫吓得闷哼一声,开始发抖:

    「对不起<b>对不起</b>我真的没有要你白白照顾我,可是我

    、我真的不行我做不到<b>拜託你,不要</b>」

    海玫开始呜咽,泪水凝在眼角,声音细得快听不见;胸部的触感让她羞耻地闭

    上双眼,倔强和愤怒烟消云散,只剩下怯懦的哀求。

    令巖不理会她的示弱,俯身要吻,海玫左躲右闪,令巖一掌扣住她的下颚就吻

    下去,舌头迅速撬开她口中恣意窜夺,时不时勾弄翻动,让海玫抓不到空隙反咬。

    海玫痛苦又羞赧,闷哼着又开始挣扎,她双手依旧被扣压着,不禁惊讶令巖的

    力气,脸庞滑下惊恐而绝望的泪。

    令巖对她的眼泪不为所动,反而沿着泪痕慢慢往下舔。他开始解她衬衫的钮扣

    ,一个一个迅速拨开,她的内衣若隐若现,带动着饱满轻促地起伏,像在对宽衣者

    挑逗,显得更加**。

    还没完全恢复的伤口和身体状况让海玫失去一切力气,只好默默地哭,没用地

    一昧地哭,有气无力得躲开令巖的玩弄。

    令巖轻轻啮咬海玫的脖子,动作不再那幺粗暴,他细碎的吻酥酥麻麻,手也肆

    无忌惮侵犯抚弄,海玫几次压抑不住而洩出娇喘,更逗发令巖的兴致;每一个湿润

    的吻和炽热的抚摸都让她的灵魂逐渐失控,体内热流把她的理智烧融得一乾二净。

    令巖的手游移到海玫的骨盆突起处,小心翼翼而温柔,强硬得不容违抗,往下

    慢慢探索。

    犯禁的指尖溜移、游走,最后停了下来,轻轻抵在敏感的灵魂入口。

    「啊」

    海玫被这种触电般的触感震撼,拱起了纤腰,柔弱地娇叹。令巖大胆的指尖震

    碎了她的心智,眼前瞬间被粉红色铺天盖地得征服,分不清现实和幻象;令巖欺到

    她身上,咬定不放鬆,海玫被吻走所有的力气,浑身发软,一直夹着腰桿的双腿鬆

    开了,无力地沿着床单滑动,轻轻娇颤。

    是不是就这样交给他了?

    阿顼呢?

    海玫痛苦地意识到,她居然还在想他!当初他那样对她,让她对性蒙下不可抹

    灭的阴影,如今再度受到威胁,她居然还想他?

    不怀好意的指尖继续在入口处来回磨弄、挑逗,正要钻进那层薄弱的最后防线

    之际,海玫浑身一震,泪水被震落双颊,她忽然拱起整个上半身,对準令巖的肩膀

    毫不留情地大力咬下。

    「<b>好痛!</b>」

    这下换令巖叫了,手慌乱地压在她大腿内侧,海玫恢复清醒,害臊又羞耻,哭

    着死咬住令巖不放;令巖五官痛得皱在一起,立刻停下动作,海玫却不放过他,双

    手一脱离掌控立刻反扣住他的肩膊,拚死命狠力地咬,像要活生生撕下一块肉才甘

    心。

    「好痛!够了!<b>我不做了!!放开我!!!</b>」

    令巖痛得攀住海玫手臂求饶,希望她鬆口。海玫垂下双手,立刻脱逃,连滚带

    爬跌落床舖。令巖还以为她会拔腿狂奔逃出去,没料海玫只是慌乱地爬到梳妆台,

    一把抓出底下的垃圾桶,开始狂呕;她的身子大力起伏和痉挛,断断续续呕出一堆

    又一堆粉红混米白的秽物。

    令巖直起身子坐在床舖中央,盯着她看。

    看着海玫衣衫凌乱地拼命呕吐,他心底忽然起了刺痛的愧疚,当中挟一丝羞赧

    ;彷彿看见自己的过去,以及那无数个夜晚,他倚在路边或马桶呕吐的情景。

    「妳是不是压抑性慾过度啦。」

    令巖坐到床沿,淡淡地问。

    海玫吃得不多,吐完几口黏稠的实体,接下来便是断断续续的白色胃液,吐得很

    辛苦。过了一会,海玫吐完了,双手无力地垂放在地,粗喘着气,几绺乌黑的长髮沾

    着呕吐物,整个人七零八落的,很狼狈。

    海玫对着垃圾桶,有点失落。

    「我讨厌甜食。」

    令巖心底「啊」了一声。

    「<b>我也是。</b>」

    令巖离开床舖,蹲到海玫身边,他轻轻拉过她的左手,将戒指放进她手里,那是

    刚才她不小心挣脱掉的。

    海玫看了令巖一眼,将戒指套回手上。

    令巖爬回床铺,一个翻身就躺下了。

    「妳可以走了。」

    海玫颤了两下,坐在原地看令巖,他似乎真的没打算再动了。

    不一会,他的呼吸沉了下来。

    睡着了。

    海玫擤了擤鼻子,鼻腔痛得要命。她从沙发上的纸袋翻出随便一套,走进浴室清

    洗自己。

    海玫没有走。

    洗完澡的她踏出浴室,看着床上沉睡的令巖,已经不害怕了。

    她知道她可以一走了之,从此和这人再无关联,衣服可以带走,过分点的话,把

    他皮包手机摸走也行。

    令巖好像不怕她这幺做。

    或根本觉得她不会这幺做。

    海玫把垃圾桶挪到角落,看了眼手中戒指,那是她和阿顼的对戒,她到现在还戴

    着。令巖居然有注意到这个戒指,在她挣脱的时候,替她捡了回来。

    在令巖说我也是的时候,海玫就不想走了。

    令巖翻过身,慢慢睁开眼睛。

    看到海玫还在,他似乎不惊讶,又阖眼了。

    海玫正当觉得是不是要说些什幺的时候,令巖慢吞吞爬起来,拿起床边的外套

    穿上,坐在床沿打哈欠。

    「走了,回家吧。」

    令巖嘟哝一句,转身去穿鞋。海玫怔了怔,跟着令巖走出房间。

    令巖带海玫走到捷运站,替她买了张悠游卡。

    海玫没有多余的手去拿──令巖没再替她拿东西。后者注意到了,接过袋子依序

    进站。

    捷运车厢开了,令巖走进去后发现左前方只有一个座位,直接走去坐下,完全

    不管身后的海玫。

    海玫静静站到他跟前,将袋子堆到地上,发现心情轻鬆多了。

    她总觉得,这才是令巖最真实的样貌。

    令巖双手环胸,头垂到胸前低低地打盹。

    令巖身旁的乘客下车了,海玫坐到旁边,才刚坐稳,令巖头就歪了过来,不偏

    不倚靠到她肩上。

    海玫垂下眼,没有推开。拿起随身携带的耳机戴上。

    令巖的美貌和过分温柔一直给她一种如坐针毡的疏离感,现在令巖不体贴、罔

    顾他人,毫无防备得睡在她身上,看起来慵懒、沉默寡言又自大。

    这样的令巖让海玫自在多了。

    海玫就这样在令巖家住了下来。

    她注意到令巖从不打扫,屋子却很乾净──他定期请人来家里清洁。海玫后来默

    默请走了打扫人员,在令巖出门后,开始替他洗衣服、打扫,整理另个房间里那堆

    积成山、尘封不动的名牌精品。

    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令巖的身世或工作,居然能在二十初头就拥有台北闹区里

    的豪宅社区,还是天价单层落户。

    几近五十坪的空间宽敞明亮,装潢得很气派,整个家运用晕黄的光线去营造空间

    感,晚上令巖会把所有的灯都打亮,一盏都不放过;海玫觉得有点浪费,却又忍不住

    沉迷这种金光晕辉的奢华感。

    海玫闲暇没事就会四处细看摸索每样家私和摆设,讚叹令巖的品味,她喜欢看电

    视,待在客厅的时间比较多,当她抚摸黑色牛皮沙发,细腻绷滑的触感让她有种奢华

    冷清的感觉。

    「海玫,过来。」

    令巖冷淡的声音从他的卧房响起。

    海玫放下客厅的书,走过去,令巖坐在床上,腿伸得老直,低头操弄一只手机,

    腿边有一个手机空盒。

    她的脸颊微微发麻。

    「这给妳。」

    果然,令巖一抬头,就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海玫伸手想推,令巖却抓过她的手,把手机塞进她手里。

    「不要啰嗦了,这样我们才能联络。」

    海玫低头端详手机,中型大小,刚好能握在手里,令巖已经在机壳外套上深红色

    的软胶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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