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同人)兄弟追妻[天龙]》分卷阅读66

    又一次被摘星子撩拨到炸毛的木婉清在追着摘星子杀完一圈回来之后,更加火冒三丈的发现了萧峰留给她的一笔烂字的留言——我带誉儿找地方练功,你在镇上小住几月等我们回来。木婉清拔剑就劈了桌子,摘星子从后面晃过来,捻起被劈成两半的字条,“啧啧”有声的叹息着拼在一起,念了一遍,评论道:“这位萧英雄不但字写的难看,连文法也不大通啊!直白,粗鄙,不成体统啊不成体统!”木婉清火气正盛,手上的剑想也不想就朝摘星子戳过去:“给我闭嘴!”摘星子头也不抬的滑步躲开,?*钙募绦耍骸岸喂媚铮饷创蟮钠苋菀桌系摹!闭庖宦飞希舴宥脊苣就袂褰卸喂媚铮斡蚪兴衩茫虼苏亲硬2恢滥就袂宓恼嬲彰坏彼墙卸瓮穸蛘叨伟9袷裁吹模淙痪醯谜饷痔先ケ人∈γ玫娜畎19细訃鍑逵猩瘢浅鲇诶衩玻亲右苍饷匆槐菊慕泄淮危廴词潜荒就袂遄飞绷硕嗬锏兀人沼诖蛎涣ζ耍裆衿闹甘菊亲影阉郴厝サ氖焙颍舴搴投斡汲酝晡绶埂7梦缇酢11疃杲罟恰11送聿停急赣玫愣瓜萌ニ趿恕?br />

    摘星子被喜欢装逼的星宿老怪调|教的也十分擅长装叉,不杀人的时候,他通常喜欢摆出一副浊世佳公子的形象来,为了维持白衣飘飘、玉树临风的个人风姿,摘星子也着实下过一番苦功的,二十多年装下来,就基本已经根深蒂固、植入骨髓变成本性了。出口成章连损人都是温文尔雅的摘星子正是木婉清最想狠抽的那一类男人,就如同萧峰曾短暂的定性摘星子和慕容复拥有部分相同特质一样,木婉清也觉得摘星子和段誉有相似之处——都是那么的欠抽。更可恶的是,段誉她抽不着也就算了,毕竟有萧峰护着,而且他自己的凌波微步也算技能满点了,可是摘星子她也抽不着,就算加上她袖子里彩带的长度,截至目前,也没挨到他身边一次呢。木姑娘对于想抽却抽不着的男人,火气值一直居高不下,偏偏摘星子在火上浇油方面也有着独到的见解和经验,故而,离开了萧峰的压制和段誉的劝解,这两个人的交流立刻直截了当的减少到打和骂两条路线了。木婉清负责打,同时她还开口骂;摘星子通常先用语言将木婉清的叫骂堵回来,等她气得浑身发抖,武功大失水准以后再开打。擅长坐享渔翁之利的摘星子能少动手就少动手,惫懒程度和段誉有一拼。在他们星宿派中,师兄弟之间从不互相过招较量,要动手就直接生死相拼,这造成了摘星子对于打架的极端不热诚。

    可是,木姑娘偏偏是一个爱好女子动手也动口的。

    之前有萧峰在,摘星子不敢还手,现在萧峰领着段誉跑路了,他便底气十足。在星宿派里,他们讲究打人要一次性打趴下,不敢再冒头。于是,摘星子信心满满的出手了,他认为自己一定可以想威慑众师弟一下,大手一挥就把木婉清拿下,加入他的崇拜者阵营。

    他的确把木婉清拿下了——被星宿派特产毒物磷火烧着头上锥帽下悬着的黑纱的木婉清花容失色的把失火物件扔了出去,正对着木婉清的摘星子登时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娇柔婉转,平生仅见。

    就是这么一个晃神的功夫,木婉清的淬毒小飞箭首次成功着陆在他肩膀上。后知后觉到疼痛的摘星子一声惨叫没嚎出来,就给木婉清一脚踹倒,非但穿着黑靴的纤足踩在了他单薄的小胸脯上,那把明晃晃的短剑也架在了脖子上。摘星子心中叫苦不迭:吾命休矣!正欲开口求饶,便听木婉清色厉内荏的低吼道:“说,你愿不愿意做我丈夫?”

    “……”摘星子傻眼了。

    第63章 所谓节操

    在某处人迹罕至,鸟影无踪的深山老林里一圈数月,以至于被调|教的头晕眼花、泪眼汪汪、精神恍惚、神情哀怨的段小誉回到小镇时惊悚的发现——他有妹夫了。

    比他更惊恐的是他萧大哥。他可是牢牢记得,木婉清有一个诡异的规矩——看到她脸的人要娶她。一回来就看到那张如花似玉的瓜子脸让萧大哥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子啊,他虽然想当段家的女婿,但新娘绝对不姓木啊!

    段家的女婿=新娘必须姓段。纵观段正淳诸多如花美眷给他提供的备选项——秦红棉生的姓木,李青萝生的姓王,甘宝宝生的姓钟,阮星竹生的俩都没姓——貌似筛选到最后的,只剩刀白凤王妃殿下辛苦诞育的那颗十八k金镶钻凤凰蛋了。

    萧大哥一直都忽略了这个重要的问题,更悲哀的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想到去提醒他。

    龟缩在房间中的未婚夫摘星子没有出来维权,自从那日被木婉清一只毒箭,一把短剑逼着签署婚约版卖身契换到解药之后,十分善于以己度人的摘星子就阴暗的认为木婉清给他的绝对不会是全部解药。他们星宿派坑人的时候就从来不给完全解药的,把人扣在手上为己所用才是上策,他本人就无数次的实践过该项理论,至今狮吼子手臂上残留着的小号“炼心弹”都害死他不得不听命于摘星子怀揣一肚子怨恨押送阿紫回星宿海的主要原因。

    作为星宿派首徒,摘星子完全没有一种叫做“节操”的必需品,星宿派入门必修第一课就是训练自己如何左边没脸皮,右边二皮脸。为了小命,几个月以来他坚持不遗余力的赞美木婉清,把马屁都拍肿了。其中,称赞最多的就是她秀丽脱俗,绝对让人见之勿忘的绝色美貌。木婉清再怎么凶狠霸道也是个女孩子,常年带着面幕不见真容,向来只听人夸她武功不俗,摘星子另辟蹊径的谄媚夸赞她的美貌,自是让她芳心大悦的。因为性格扭曲头脑稀少的师父兼亲娘逼她立下的誓言,木婉清不得不威逼着见到她真面目的摘星子发誓娶她,而且终身不得移情别恋。本来还有些不甘不愿,但是被摘星子持之以恒的吹捧下来,也开始略微迫不及待了。性格单纯的木婉清相信誓言,但是狡猾成性的摘星子却只相信威逼,当日他口不对心的承诺要娶木婉清之后,木婉清就把解药给他了,可是他却疑神疑鬼不敢用,外敷内服只用了一半,因为延误治疗所导致的伤势加重正是他笃定木婉清扣留完整解药的主要证据之一。

    木婉清的毒箭上淬的是他们一派最烈的见血封喉,摘星子要不是星宿派出来的,从内而外在□□里泡大,早就死了两百次不止了。给他的解药也因为错过了短暂的治愈时间而成了废品,几个月以来,他都是一边极力奉承木婉清,一边暗地里运动,企图以自身毒性化解外来毒质。好不容易折腾的初见成效了,正在脑海里自补星宿派十大酷刑妄图报复木婉清的摘星子悲哀的发现,消失良久,几乎被他遗忘了的萧峰和段誉居然回来了。

    段誉被妹妹的美貌闪花了眼,炫晕了头:“大哥,我头疼,眼睛疼,胸闷气短呼吸不畅。”长兄如父的段世子抖得犹如风中落叶,萧峰两只手一起上都没把他的颤抖频率控制在人体能承受的最大区间。

    被段誉的颤抖带的也跟着被动颤抖的萧峰声音还是十分稳定的:“段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星宿派是邪派吗?”就算你妈没告诉过你,我也交待过了啊?“而且,这个摘星子,几个月前还指示他的师弟们轮番截杀我们。”就算你听完就忘,事实总是亲眼所见吧。萧峰不相信以木婉清炸毛的频率和易怒的程度,能心胸宽广到把这些笔帐全当浮云。

    木婉清的面罩早就在当日和摘星子对打的时候被烧成灰了——而且黑色的布料烧完的灰烬居然是诡异的蓝绿色——她倒是想买块布再自己做一个,但是这地方小的压根儿就没有布庄——这里的居民都穿朴素的家纺布——摘星子曾抱着保命的欲|望,讨好的给她找了一块农妇纺的足有手掌那么厚的灰布,但是带不到一个月,就在闷热的夏季气温中变成擦脸布了。后来,摘星子某一次溜须木婉清,写了一篇长赋称颂她美貌之时曾用骈四俪六的文采呼吁木婉清应该摘掉面纱让芸芸众生一饱眼福彻底理解何为天人之姿,给予卑微的二脚兽们一个难得的瞻仰天上一个地下无双的下凡仙女的机会,好不容易从一团乱线中理出头绪的木婉清花了三天时间才想明白,摘星子是说让她别再带面纱了。彪悍威武易怒嗜杀的木姑娘难得的保留了三从四德中的一少部分,她遵从摘星子的意愿,把面纱和锥帽一起递到他面前,告诉他:“夫君,你要是不爱看我带面幕,就再放把火把这些东西都烧了吧。”摘星子被那声“夫君”给雷的内力倒流,气血翻涌,诚惶诚恐的搓搓手拿星宿派独门小绿火把两件饰品给烧成了红色的灰烬。木婉清看的拍手称奇,摘星子惊的冷汗潺潺。

    段誉也听不得木婉清对摘星子含情脉脉的呼唤,跳着脚声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统,摘星子这个妹夫他不承认。摘星子巴不得他能把他妹子领回家去再教育呢,结果他大舅哥不给力,被木婉清的小毒箭一吓就结巴了。

    萧峰上。摆事实讲道理,试图纠正木婉清脑中被她不靠谱的亲妈教导的混乱的认知——那是你自己挑老公,不是你妈挑,更不是你面罩挑。看个脸就得嫁?你妈自己都没那么廉价?秦红棉给你老爹看过的何止脸?十多年前睡了又睡还至今没当上小妾呢。

    木姑娘很听劝,哥哥的话可以当放屁,但是哥夫的话还得给点儿面子。木姑娘对于自己小姨子的地位把握准确,在萧峰的说教告一段落之后,木婉清扭头吩咐摘星子道:“给你师父说一声,找个时间跟我去见我爹娘。”摘星子哆嗦了一下,恳求的目光透着那么股惹人怜爱的忧伤。段誉没看懂,萧峰假装没看懂。

    摘星子见唯二的两个指望都漠视以待,抽了抽鼻子,含泪给星宿老怪写了封信阐明自身处境。

    认真说起来,整个星宿派里就没有人发自内心的尊敬爱戴星宿老怪。连他最为宠爱的阿紫都心心念念着弄死他自己当掌门,其他诸如摘星子、狮吼子、出尘子等等优待连阿紫都不如的弟子们就更加盼着星宿老怪早日归西了。当然,归西之前要记着把本门秘笈留下来,他们保证不会去坟头上制造噪声影响师尊驾鹤的平稳性。要不然,他们还得效仿摸金校尉去挖坟盗墓、掘地三尺探索星宿秘籍,也需要挺拼的。星宿老怪本人其实也明白这一点,作为人品底下到杀师屠兄叛门出派的先驱,他对于弟子的节操基本没有要求,反正他老人家制的住,不怕他们沸反盈天。

    段誉和萧峰都对摘星子那令人发指的节操值表示或愤慨或不满,但是作为被只许自己放火不让闺女点灯的低节操大妈秦红棉抚养长大、后来见到无节操色鬼老爹、又跟着在当时堪称性向奇葩勇敢无畏的哥哥同行数月的木姑娘,她对节操两个字就完全没有认识。相反,在一群节操让人犯愁的人中间长大的木婉清对于毫无节操的摘星子感觉颇为亲切,一种熟悉的气场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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