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反应了！
卓焱猛地抓住程天何右手，「你不会解腰带？」
程天何手一抖，「我、我……」
「挺娇生惯养的，竟没自己繫过腰带。」
「不、不是，我……」
「行了，待回去后本王让冰骆教你，今日就先放你一马。」语毕，卓焱将己身衣物退去，跨入浴桶。
「谢谢……」程天何鬆了一口气，其实卓焱性格也不是那幺差。
「本王对你都如此宽恕了，还不快进来伺候本王沐浴。」卓焱敲了敲浴桶边缘催促道。
程天何身子绷紧，「我……」他想收回刚才在心里给卓焱的评价。
卓焱瞇起眼，「本王让你进来就进来，别忘了自己的身分。」
程天何身子一僵，是啊，他哪有反抗的余地，不过是个下贱的程国弃子，哪还能和高贵的漠北王谈条件，连自己的命都快守不住了还在纠结这些。
下床将裏衣退下，程天何拖着承重的步伐走向卓焱。
「全脱了，本王不喜欢沐浴时有东西干扰着。」卓焱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一些，他指着程天何身上仅剩的唯一布料说道。
握了握拳，程天何咬紧牙关将亵裤脱了，卓焱满意的点了点头，「进来。」
程天何小心的跨进浴桶内，他靠着离卓焱最远的浴桶壁坐下，不过就算他缩得再小，浴桶也就那幺点大，他俩之间的距离还是那幺近。
「离那幺远做什幺？是让你进来伺候本王的，过来。」卓焱双手架上浴桶边缘对程天何说道。
程天何憋着一张小脸缓慢的移动过去，卓焱扔给他一块布，程天何拿着那块布在卓焱身前比划再比划，还是不知该从何下手。
「这儿。」卓焱拉着程天何拿着布的手贴上自己胸膛，程天何满脸通红四肢僵硬地定格在原地。卓焱拉着他的手由上到下滑过了胸膛、肚子、腹部……程天何突然用力抽回手，「……那、那个……我、我知道了……」
卓焱笑，「是吗？那开始吧。」
开、开始！程天何嚥了口水，颤着手开始轻擦着卓焱的胸膛。
「用力点。」
「啊！是！」程天何微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他正努力地把目光集中在手上，以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程天何都觉得卓焱胸前的皮已经快被他刷下一层时，卓焱终于开口了，「行了，接着刷背。」
听不出卓焱心情好坏，程天何原想问一下该怎幺刷背，可他又不敢直视卓焱的脸庞，只好努力伸长手臂绕到卓焱身后擦拭。为了不使自己的身子碰到卓焱，程天何一心三用，一下顾着手臂不去擦到卓焱身侧，一下控制力道去刷卓焱的背，一下又得顾着自己的胸不去碰到卓焱的身体。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速度，让自己尽量放轻鬆，可这刷背的苦力活还是弄得他双颊潮红汗水直冒。
好热……好累……好饿……为什幺总是什幺坏事都降临在他身上呢？就不能放过他一次吗？哪怕只有一刻钟也好啊……
“没事的……有我在……”
程天何手一抖，方才……那是水儿的声音吧，不知卓焱听见没……
「怎幺了？」看着程天何脸色一瞬间出现异常，卓焱冷声问道：「累吗？」
将呼吸声放轻，程天何紧张地维持着方才替卓焱刷背的力道，勉强笑道：「……有一点……」不能说谎，但又不能直接说累，程天何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为何他就得摊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呢？好烦躁啊！
「那就再靠近一些吧。」程天何还未能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只见卓焱一手搂上他的腰，一手拖着他的臀部将他抱上大腿，此时两人上半身直至下面那处皆紧紧贴合着，程天何大气不敢喘一声，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可是本王特别恩赐的，其他人可没享有过这种权力，而你第一次与本王共浴就能得到这分殊荣，你该感到骄傲。」卓焱说的平静，程天何内心已将近崩溃。
「不满意？」卓焱脑袋微侧，唇瓣几乎快贴上他左耳，程天何张嘴，他想回卓焱的话，可喉咙却像是被谁扼住了般发不出声响。
「程天何。」卓焱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上一句话更冷了些，程天何着急着想发出声音，一时之间没能控制好力道，竟一口气将方才还卡在喉咙里的力量全都倾洩而出，「不！」空气一瞬间凝滞，心脏怦咚怦咚快速跳着，程天何脸色发白。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程天何赶紧解释道：「我、我的意思是、是不会不满意……」不知道卓焱会不会生气，程天何愣等着他回话。
「……是吗？那继续动作吧。」意外地卓焱并没有发火，程天何稍微鬆了口气，拿着布的手又动了起来，方移动了下，他就又僵了身子。
卓焱的手还没拿开，而且……卓焱的那东西……好像……好像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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