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脚边的小奶狗不甘寂寞地蹭了蹭云安安的腿,这才引回了云安安的注意力。
“霍司擎,你好狡诈。”云安安想起来这回事,明眸里满是笑话的意味,“居然让小狗来替自己道歉!”
霍司擎幽深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在,很快恢复原样,声线淡定地解释:“这是战略需要,有何不妥”
神特么的战略需要啊。
云安安没忍住在心里吐槽了句。
谁知霍司擎却突然握住了她的小手,放至唇边轻吻了下,那双幽邃的狭眸中满是勾人心魄的浅笑,“所以,我的战略成功了么”
……靠!
云安安脸颊上原本被冷风吹散了的热度再次升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有些手足无措。
她突然想起来,这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你先放开我。”她挣了挣他的手,声音有些焦急。
“不放。”霍司擎攥住她冷冰冰的小手,声线低沉得撩人,“告诉我答案,嗯”
云安安只觉得耳朵一阵酥软,急得眼尾都扫过一抹薄红,小声抗议:“原谅了原谅了。你别欺负我了!”
听到小家伙温软可怜的声音,霍司擎眸底潜藏的暗色却更加放肆了,“乖女孩。”
云安安把小脑袋藏在他的外套里,有种浑身都要烧起来了的灼热感在蔓延。
“走,送你回去。”过了一会儿,霍司擎抬手拂去她发丝上的雪花,将她往怀里收紧了些,便带着她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对了,你是怎么做到把玫瑰花不偏不倚地落到我面前的啊这个季节要弄到这么鲜艳的玫瑰可不容易,还有那些卡片上的……”
云安安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一通发问,谁知话未问完,就被霍司擎无情地塞进了车后座中。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上一贯的淡漠冷静,狭眸中没有一丝异样。
唯有墨发下浅浅覆着一层红的耳尖让人能窥见他此刻的不平静。
“少说话,不然把你丢下去。”他哑声威胁道。
云安安:“……”
“最后一个问题,那只小狗……”
“别人的,不能养。”
云安安这下是彻底的无言了,她才刚开个头,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就已经完全被他看穿了。
她还能说什么
于是云安安干脆不再说话,撇过小脑袋看着窗外,没有再搭理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上车后霍司擎的眸光就没有一刻从她身上移开过,放在膝上的修长手指微紧。
似在隐忍着什么。
若是被她知道,他此刻并不只是想单纯地看着她,而是想要抱着她,将她揉进骨血里,让她再也无法逃离自己的视线半分……
大抵,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另一边。
时家宅邸三楼房间里。
时佳人和旗袍女人分坐在沙发两边,刚才在楼下折腾出来的狼狈痕迹还没有处理掉,这会儿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
尤其是旗袍女人,如果不是及时修补,恐怕这会都没法见人了。
“简直岂有此理!”时肃华沉着脸拍桌而起,看着旗袍女人那张酷似亡妻的脸满是心疼,却又怕自己太大声吓着女儿,只好对保镖们开火。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让你们保护好小姐,竟然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六个保镖不敢吭声,站着挨骂。
“爸,您别怪他们了,都是我的错。”时佳人眼眶里含着泪,可怜极了,“我只是想和未来嫂子打好关系,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都怪我,不该带着月月一起去找她。”
虽然时佳人不是自己的亲女儿,但毕竟养了这么多年,也是有一定感情的。
时肃华叹了声气,“爸没有怪你。”他突然想到什么,瞪大了双眼:“未来嫂子你哪儿来的未来嫂子”
“您不知道”时佳人脸色错愕,然后有些慌措地摇摇头,“没,没有什么,是我会意错了。”
“她叫云安安,是大哥喜欢的女人,据我们所知她还和别的男人有牵扯,佳人姐一时气不过,想要替大哥讨回公道。”一直没有开口的旗袍女人突然出声道。
时佳人转过头,有些责备地看着她,“月月,你怎么能说出来……”
“晏礼喜欢的人”时肃华听到这些话,下意识地感到不对,“这个叫云安安的脚踩两只船”
时佳人和旗袍女人没有说话,但看她们的脸色就已经知道答案。
时肃华皱了皱眉,看着两个女儿的惨样,潜意识地对那个叫云安安的存了些意见,如果儿子真的看上了她,他可要好好提点提点。
想着,时肃华伸手揉了揉旗袍女人的脸,“好了,这件事爸爸一定会给你们做主的,欺负我们小公主的人,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别想就这么算了!”
他时家没别的,就是护短厉害!
如果连自己的宝贝女儿都保护不了,让她受这么多委屈,他时肃华简直枉为人父!
“谢谢爸。”旗袍女人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松动,但还是十分清冷的没有什么表情,以至于有种隔阂感。
时肃华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这种事情急不来,有朝一日女儿一定能够彻底融入进他们这个大家庭的。
现在更重要的,是解决欺负了她们的人的事。
离开房间后,时肃华就唤来了助理,“去调查清楚那个叫云安安的女人是什么背景,看着给她点教训便可。”
助理向越当即就明白了时肃华的意思,应声后下去办了。
房间里。
等时肃华一出去,时佳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看着旗袍女人的目光冷得发指,“还不滚出去把自己收拾好,今晚的宴会你要是敢搞砸,我会让你重新回到泥地里去!”
旗袍女人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痛楚难当的脸,忍着眼泪道:“佳人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会最好!”时佳人冷淡地收回目光,如果不是一会儿宴会要开始了,她只要看着旗袍女人这张脸,就忍不住想一巴掌上去,“只要云安安在一天,你就别想安生!”
“呵,那就毁掉她的脸,不就好了”旗袍女人阴冷地笑了声,双眼仿佛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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