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婊子》#1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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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不…知道,嗯嗯……」手在丰满胸部的尖峰跃弹,俨然一名调皮的探险家,登顶后兴奋跑来跑去,一会儿坐下抚摸土地,一会儿快乐跳着舞,只差没有唱歌。

    「学妹胸好敏感…像盛开的花蕊,这儿肯定很香软。」凉似乎想脱掉我的毛衣,手指停在峰处,另一手将毛衣下往上拉。

    「不要…吸…会有痕迹。」我梦里觉得要是让海空看了会完蛋,糊糊说着。

    「这样啊,真遗憾,那幺今天便不吻。」凉爽快答,停止脱我衣服:「那幺我摸摸学妹的小腰。」

    为何凉在梦里要喊我学妹我仍一头雾水,凉玩抚腰肢,他讚叹:「细嫩的蛮腰。」

    凉兴致真好…他不是该累坏……嗯?为什幺我会觉得凉很累?算了,不重要,他的低音好色……

    「翘臀也软,线条好看。」于我裙上游走,像拍铃鼓那样轻轻拍,流连忘返停好几秒才恋恋不捨摸离,凉到底在做甚幺,把我当小动物似又蹭又磨,他好像一名爱护小动物的青年。

    听我均匀的呼吸声丝毫未减,凉无奈轻笑:「小学妹好会睡…我要脱掉学妹内衣,看看藏在清纯衣服下是甚幺样式。」

    他言出必行,隔毛衣细心抽掉胸罩,拿在手上愉悦道:「黑色蕾丝,和我想得一样。」

    「下面呢?学妹的小花园穿得是不是一样?」凉的手探进长裙,又用叫我搔痒的方式寻觅上流,我迷糊:「嗯……凉…」

    手指在花园搓揉,很快隔着内裤碰到一摊湿意,他搓磨几下:「…该脱了。」

    凉在我陷入睡眠时脱掉我的内裤,像上次去酒店那样,我穿着衣物,里面却空蕩蕩春光无限,他拿沾上湿黏的内裤轻吸一口,轻舔:「李学妹湿掉的味道好甜,果然穿同一套。」

    说实话要是我清醒着看这一幕,会觉得这凉简直**,不过…我喜欢。

    我最想看凉为我发疯,偏偏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只能在梦里妄想他淫蕩却从容不迫的样子。

    「嗯嗯……」身体被他从后方抱起,一阵瘫软,脑袋垂于他肩头,轻轻哼出舒服嘤声。

    他继续揉我的胸部尖稍,另一手把长裙撩拉上腰,手指贪婪玩弄三角地带,不时手指愉悦地放进入口随后恶劣离开,看我腿间的**越洩越多,将我双腿大大敞开,手指激不住花园氾滥潮水,侵犯进去。

    姦到这种地步我再不醒来,我便是天字第一号神经大条,我骤然清醒:「啊……凉?你……嗯啊…嗯…唔!」

    一醒来便**,我这才惊觉方才梦境画面恐怕成真,凉发现我清醒,坏笑:「终于醒了,小˙学妹。」

    我再洩水中小脸潮红不已,腿竟然打得这幺开,要不是他从背后抱我,否则我都要怀疑他刚刚是不是拨开阴瓣细细欣赏我花园春光:「学长……这儿,可是研究室耶。」

    「怎幺可以,插学妹唔……嗯嗯啊!」我已经进入状况,睡前我确实跟他玩学妹游戏,现在我是他的小学妹、他的玩具、他的人。

    想到此胸口突如有股加速心跳的悸动,好像我们相爱,正胡乱缠在一起。

    「学妹玩火不老实。」凉抽开手指,直接要我舔乾净,我忘情吸吮,小舌都是自己的味,阖上双腿转向他:「学长,教我怎幺**。」

    「学妹天资聪颖,学长点妳几招。」凉牵我的手摸他:「首先,让学长射精。」

    我脸颊染满绯红,宛若云霞动人,小嘴掩不住魅笑:「学长,要怎幺让你射?」

    「学妹小嘴甜,含看看。」凉眼底燃满情慾,我甜笑,对着他跪下,仰望优雅尊贵的王者大方站起。

    我彷彿凉的小侍女,双瞳泛水,羽睫轻轻眨动,白皙十指服侍我的男人解开腰带,打开裤头,慢慢鬆开拉鍊…

    「学长跟我穿情侣装,黑色的四角裤…」我惊叹他老早挺立的巨物,那种感觉好似一座宏伟的大城城门隆重开启时,清楚窥探门后高耸壮观的城堡。

    「小学妹看傻了?」凉见我动作迟疑,牵我的手抚摸他城堡,惹得我脸色更加烫热。

    他还指引我脱下他的黑色四角裤,事实上我也有些迫不及待,凉的那里不管看几次都不会腻呢。

    感觉从身子骨涌现无限喜悦,脑海不断回忆凉进到**的记忆,每次、每次都是这大东西干得我晕晕呼呼,好恶劣、好喜欢。

    双手握着粗大的巨物来回搓磨,我伸粉嫩的小舌,在凉的高峰挑逗轻舔。

    我知道凉的视线往我看,大眼无辜漾水,故意楚楚可怜。

    「学妹,大吗?」

    「唔…嗯嗯(好大)」

    「粗不粗?」

    「嗯嗯…嗯……(粗,好粗)」

    凉的**,粗壮的尺寸小嘴其实吃得有些发痠并且无法完全含满,我努力讨他欢心动着小嘴,他也满意加快节奏,我忘情揉捏两乳,想像嘴里的巨物奔驰在花园,我们交缠,一起享受快感、一同宣洩,抚慰寂寞。

    是啊,好寂寞,凉让我不寂寞,塞得我满满,让我扭曲的心忘记所有过去。

    忘记遭到强暴的记忆、忘记母亲的死、忘记海空对我的好……

    海空……吗?海空啊……呵……海空、海空、海空--

    #

    「妳哭了。」

    凉赫然提醒我,我失神的眼眸愣愣问他:「甚幺…?」

    沾着白浊精子的手掌想碰脸颊滚烫泪水,凉直接蹲下抓住我的手腕,凑近我。

    我想我现在应该很难堪,小嘴盛不住他的产物,流至手上,眼泪还潸然不止,凉骤然沉沉亲吻失态破坏情趣的我,亲我的泪、吻我的脸,彷彿温柔的男人,彷彿一名深爱我的男人。

    为什幺吻我,为什幺不责备我破坏乐趣?不继续**吗?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

    凉慢慢抱紧这样的我,一点也不介意我骯髒的身体,淡淡说:「…想起甚幺便忘掉吧。」

    他的怀抱有些奇怪,他的话也该叫我嘲笑,忘掉?多幺好的一句话,多幺置身事外、云淡风轻。

    「…我没事呢。」我嘴里残留他的精液,一口嚥下:「学长,干学妹,狠狠干我。」

    「休息吧。」凉叹气,缓缓放开我:「妳显然累了。」

    「……。」我惊讶凉的反应,更多是不解他方才的行为,我拉住他的手:「为什幺你不问,我刚才在想甚幺?」

    我见他递给我一件外套:「穿上吧,睡一觉后我送你回去。」

    「在哪睡?你不骑我在睡?」我觉得胸口像被甚幺撕裂,讲话有些不知轻重:「我想被干,想被你干。」

    「李羽芙。」凉忽然喊我全名:「那幺,妳方才在想甚幺?」

    凉的眼眸,如此像锋利的刀剑,把我的心斩成碎末。

    我冷冷撇过头,一脸窘境拉紧他递给我的外套,宽大温暖的外套,双眼一阵湿润。

    要我说,刚才因为想起深重的罪孽落泪,我说不出口。

    「喝点甚幺再睡。」凉没有追究,随手倒了杯温水,此时我才发现他研究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居然有热水瓶、单人床,以及方才的小沙发……还有张讨论桌。

    「妳如果想洗澡再睡的话,这边就无法满足妳了。」凉像看透我所想道:「我偶尔会在这边过夜,医学院课业繁重所以校方有提供一些设施。」

    「喝吧,然后睡一觉。」他给我温水,把我带到单人床上,我还处于不爽遭看透的窘境,不满低头:「…谢了。」

    「不必。」凉淡道:「晚安。」

    很奇怪,凉晚安的吻没有激情且毫无留恋,而是诚实,像恋人的吻。

    换做平常,我应该扬着笑调侃他吻得真像爱上我一般,不过现在的我无法思考他为何这幺做,我躺上床闭上双眼,拉上被褥。

    我不可能和他相爱,因为我不能伤害海空,不捨得海空的爱离开。

    可我……想起凉。

    心跳竟乱麻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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