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鬼相亲》邋遢鬼相亲分节阅读30

    怎么感觉他反而更饿了?

    不知从何而来的担忧爬上了何米的脸,但他决定做什么的时候也并不扭捏,他从床上滚下来,自己去了卧室隔壁新组装好的一套浴室里:“我去洗澡,你去把客厅角落里我刚买的一套润滑剂拿来。”

    盈先生小腿一动,从二楼的窗户倒挂着翻向了一楼,背影猴急的恨不得多长一条长而灵活的尾巴,何米进浴室打了香皂洗了头,想了想还是弯下腰去,把花洒头拧下,让湍急的水流从背后冲向了自己的身体。盈先生抱了润滑剂的袋子在床上滚,滚完了又从床下翻了面大镜子出来,在头上插了朵狗尾巴草,觉得不帅就撇了它换了支花,花蔫了就又倒了一堆摩斯上去,结果这摩斯不知道是不是过期了,黏黏糊糊的将他手指和头发都绑在了一起,盈先生在原地急的追着尾巴转,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拆开一个润滑剂盒子就把它往自己手上倒,这下可好,黏上加黏,从床单到衣服都被盈先生弄的狼狈不堪,他没想到这润滑剂和水不同,原本想冲干净的,这下可好,连头发上都是润滑剂和摩斯的混合体,养窝鸡仔绰绰有余。

    “格拉”一声,何米系着件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了盈先生他就把揉了揉眼,快步上前揪着对方的领子,强抢民女一样将他摔进了浴室。

    “你很厉害啊”,盈先生抱着脑袋小媳妇状瘫在地上,被山大王何米毫不留情地踩着唧唧:“我不过自己进去洗了个澡,你就把我用半个月工资买的最好的摩斯和润滑剂用去了一半?哈哈好极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盈先生抱着何米的脚,抻长了脖子在他脚踝处吮吻:“我想吃两条腿,想让两条腿全身上下,都留下我的味道。”

    何米腿一哆嗦,不经意间就被盈先生抓住脚腕吻了起来,何米全身只有一件浴巾,身上都是肥皂淡淡的干香,盈先生在亲吻的时候又将水流的开关撞开了,他也无意去关,只是在漫天的水雾中甩掉了上衣,他轻松地一拉何米的小腿,让对方脚下打滑,搂着何米的光屁股就让他倒在了浴室的缓台上。怎么、怎么回事…怎么盈先生一副轻车熟路的感觉…

    而且每到这种时候,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都流利的令人发指啊!那刚刚是怎么回事?故意的吗?这情景和自己之前一个人在服务中心的感觉一样,但是那些原本臆想的东西都变为了现实,那头柔软的金色头发真的垂在他的腿间,像春风拂过山岗,漫山遍野的碧绿的草叶被轻柔地拂过,并不剧烈也不暴戾,却有种酸痒从小腿往上爬,爬过了下体又爬上了神经,从大脑里又蜿蜒流回了小腿,盈先生连何米的大腿都没碰,何米的二弟就闻风而起,笔直笔直的只差一面随风而起的旗帜。

    盈先生志得意满地嘿嘿笑了,他的手忽然向上爬,抓住何米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自己则沿着小腿向上咬,说是不咬完全是骗人的,盈先生不止咬还紧跟着吻,从何米的小腿嫩肉向上一口口地吮裹,每过一处,那口原本收回去的虎牙又会冒出半寸,每当何米觉得求而不得的时候,这种酸麻又会像弹簧般压下去,又故意一厘厘地缓回来,何米用力踹了两下腿想逃离开这家伙的钳制,但盈先生却将何米的浴巾向上推,迅速地从他小腿亲到大腿,又故意越过他的二弟,咬着腰侧最嫩的软肉就转了半圈,何米未及痛呼,盈先生那肥韧的舌头就又从牙印上转了过去,何米握紧对方后颈的手突然一松,转而用力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动动上半身脱离何米的怀抱,盈先生把两只手从浴巾下伸进去,不碰何米的二弟,而是沿着腰侧滑上了胸膛,他大腿卡在何米的两腿间,手臂环在何米脖子下,收回牙齿就轻轻吻上了何米的耳朵,手指更是适时地揪起微褐的**揉捏起来,**并不算何米的敏感带,但盈先生下手很重,大腿更是压在何米的二弟上来回蹭动,何米想动动身体都求而不得,只能在对方的控制下挺起脖子,红晕从脸上涨到了脖颈下,连**都被激打的硬肿起来,他下体早硬邦邦的顶在盈先生大腿上,喉结、耳朵、锁骨更是被人叼在口里一遍遍地舔弄,唾液和**相互摩擦发出**而黏腻的声响。何米用力把两腿分开夹住盈先生的腰,手掌更是加大力气掐进了对方肩胛骨上的肌肉里,他在对方舔弄的间隙里喘息着道:“别磨蹭了…扩张吧。” 话音刚落,一只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就塞进了肉穴里,何米“呃”了一声向后仰头,一条青筋爆在皮肤下,被从未有过的被填满的摩擦感给撑的说不出话来。

    盈先生手指关节粗大,但是指甲修建的非常平整,所以并没有被刮伤后壁的忧虑,他手指在何米后穴里轻缓地转动,眼睛却时刻观察着何米的表情:“两条腿,疼不疼?”

    “别叫我…两条腿。”何米缓过了最初的不适,勾住盈先生的脖子就下狠口咬在他的嘴唇上:“我有名字,叫我何米。”“我不能叫两条腿的名字”,盈先生舔舔嘴唇上的血丝,一边和何米搭话,一边将另一根手指在何米穴口处打转:“名字是两条腿的符咒,我叫了你的名字再对你下令,你就无法反抗我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吗?那你想怎么叫我?”何米自己把手放下,掰开屁股的两坨肉让盈先生进的更深,盈先生不满地将他的手拉上来环上自己的脖子,让何米分开两腿跪在他腿上,自己兢兢业业地在何米后穴里开垦:“叫腿腿怎么样?你可以叫我老盈。”“腿腿是什么东西啊!”何米不知该气该笑,气氛一变,连下体都软垂了一些,但盈先生趁着这个当口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两条手指交替着进出,在滚热的内壁里卷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内壁的肉若有形体地顺着手指往上爬,有生命般恋恋不舍地留着他的手指。何米唔的一声被迫抬起了头,水流当头泼下,他头发和脖子黏在一起,胸膛则是不自觉地向前挺,将**更深地送进盈先生的嘴里。何米忍着怪异的感觉将两腿劈的更开,两条小麦色的腿长而紧绷,中间却被一道象牙的颜色隔开,**的力量蕴含在筋脉的每一分勃动里,何米觉得自己的大腿在突突地颤动,连塞进后穴的东西都不让他那么难受了。

    好不容易颤抖着喘过一口气,他分出力气拉着盈先生的脸皮往两边扯:“叫别的!”

    “老婆、媳妇、太太。”

    “…那是形容女士的。”

    “老公、当家的、夫君。”

    “…这夫君怎么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家的,那就让贱龙好好疼爱你吧。”盈先生福至心灵,慢悠悠从唇边溜出一句,连脑门上都发出了五色白莲的光华,他轻轻在何米嘴唇上啵了一口,手腕一弯,就把何米像小孩似的侧身往腿上一放,一手搬起他的胳膊就咬上了**,两根手指更是加快速度在后穴里进出,穴里嫩红的软肉因着他的动作而蹭出一点又缩回去,盈先生于是放轻了动作,开始在内壁里打着圈地晃动。何米被咬住**动也不敢动,他不甘心地紧皱着眉头,用力砸着盈先生的腰,试图凑近盈先生去也去咬对方硬挺的**。

    盈先生对何米的挣扎很不满意,他把手指抽出来,趁何米还来不及抓他就一巴掌甩在对方屁股上,登时把那两瓣圆月打的红肿起来。当然打完他就后悔了,又扑回屁股上从上到下将那两团肉舔了一遍,刚刚有着火辣痛觉的地方这么快就被冰凉的唇舌覆盖,那舌头又是万分仔细地描摹着皮肤,何米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怒气也烟消云散,只得苦笑着任他动作。盈先生舔了一会儿便将何米拉起,抵着对方的屁股,将他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

    何米的脸正对着一小面镜子,小小的浴室雾气太浓,镜子被朦胧的水汽给遮的看不清原状,盈先生抬手关了花洒,越过手臂将镜子抹净,让两人的脸完全出现在镜子中央。何米的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即使被拉起来对着镜子也看不清自己,盈先生向来白皙的肤色难得涨开不规则的胭红,他搭着何米的腰让他趴在栏杆上,自己则是拍了拍胯下那物,扶着粗壮的近乎于紫黑色的**抵在了后穴的入口。

    但盈先生并没有马上动作,他一只手摩擦着何米的二弟,在根部抓着两颗小丸揉捏,另一只手则搂住何米的胸膛揪着**,在他耳边悄声道:“害怕吗?”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盈先生的东西还那么大。但何米难得死鸭子嘴硬了一把,说什么都不肯暴露自己的恐惧:“不怕…你…进来吧。”

    盈先生又掺着满手的润滑剂磨了两把何米的二弟,何米屏气凝神地等待着,空气稀薄了许多,每呼吸一口,都好像让赖以生存的空间减少了一分,他双手打滑,却还是抓进了栏杆分开了腿,盈先生怜爱地吻啄着何米的侧脸和耳朵,下体稍稍挺动了两下,噗嗤一声就插了个头进去。

    这一下的痛苦简直是撕裂性的,何米猛撞了下栏杆阻止自己想逃的冲动,他用力抹了把眼睛,自己把手伸下去和盈先生握在一起,带着盈先生一起摩擦自己的二弟:“太大了…你慢一点,但是别停。”

    何米把腰放的更低,盈先生则将半瓶的润滑剂都倒在了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滑溜溜的液体甚至因为动作被挤出了白泡,透明的液泡在**的肠肉和**之间被吞吐研磨,鹅黄色的灯光从浴室上面打下来,给滚烫的**打上了一层釉质的亮油。盈先生手上比刚才更滑,他加快速度摩擦何米的二弟,在何米耳边一遍遍地说:“老公,我爱你。夫君,我爱你。当家的,我爱你。没有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我生来孤独,一个人在山底住了不知多久,比山间最老的岩石存在的岁月更久。我在海底屏住呼吸……”

    这几句话颠过来倒过去的说,也不知道是盈先生是从哪本书上摘抄过来,又把它们在黑作坊里加工成了这副模样。但即使是这样,何米还是觉得面红耳赤,这一句句话成了在蜜糖中浸着的带电的鞭子,每一鞭抽下来,都让他全身哆嗦,下体肿胀。一层层积蓄着试图挣脱的海浪在全身的经络里涌动,他快被下身紧绷的二两皮肉折磨疯了,正不上不下的时候,就被人拉起胯骨掰开肉穴,狠狠向后一送,一根粗壮的**竟是顶开层层肉盾,一往无前地直捣黄龙了。

    这生机勃勃的**不知扫过了什么地方,让何米浑身激灵,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条青筋隐隐浮现在颈部的皮肤下,他真觉得自己的后穴被搓烂了,每一块肠肉都叫嚣着抗拒,每一个细胞却都在高呼着挽留,他两只手握不住栏杆,刚要往下滑就被盈先生环手扶住,四只手掌一齐搭在玻璃片上,盈先生喘息着压抑自己的冲动,将何米的耳朵按在嘴唇边:“《论语》不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这么前后动就可以了吗?”

    “为、为什么这种事情要看《论语》?”,何米的思维被快被搅乱了,但还是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孔老夫子会被你气的头顶冒烟的……没错,动吧。”盈先生得了首肯,终于放心地松开手脚,揽着何米的腰将他抬起,用自己的**在他后穴处试探了几回,终于放开心思前后挺动起来,他开始几次动作很慢,时不时去亲亲何米的耳朵,舔舔何米的脖子,后来看何米的表情不再那么难过,这才大力掰开那两瓣屁股,气势汹汹地前后挺动起来。何米后穴的肉虽软却紧,层层叠叠的花瓣互相推挤成了一张小嘴,那小嘴总是含着满口的涎液,鼓囊囊甜腻腻地收缩绽放,开始几下盈先生还能勉强控制力道,可是动着动着,滔天的海浪就将他的脑神经冲刷的支离破碎,他曾经品尝过许多的孤独,却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不需要获得更高的地位、更好的物质就能得到,它在两具普普通通的**之间传递,在各自的身体里点亮和世间万物共通的开关,他看着两人之间相接的地方,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那朵小花都会吐出零星一点花蕊,但又会立即羞涩地闭合回去,他将何米的手拿开,自己握着何米的二弟快速滑动的时候,何米的身体也会跟着颤栗地发抖,盈先生勒紧何米的腰,埋下头去舔他身后连绵起伏的背骨,当中有根骨头形态纤长,两边更是有突兀的向两边展开,正是一副想要展翅高飞的模样。你想飞吗,我的小蝴蝶?

    这句话突然从盈先生的心底里咕噜了出来,他被自己心底里这份隐藏的、想要将人禁锢在怀里的冲动给惊住了,明明这些早有预兆,但是他自己都在逃避,都在回避这种在人类看来太过强烈的**。他弯下腰掰起何米的下巴,扒开对方的嘴唇,把舌头顶进柔软的口腔里翻搅顶弄,每一个位置都不放过。何米迷糊着任他动作,自己张开牙齿让他进来,盈先生的舌头几乎顶到了何米的喉咙口,即使两个人牢牢连接在一起,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他还想要更多,想让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染满他的味道,想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自己,想让自己幻成随意变化的东西,填满他身上的每一个洞口。心里越是这样想,他越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他把何米把控在怀里,下体以一种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快速抽送起来,他一边**一边往两人连接的地方倒润滑液,他的**和何米的屁股都早已淋满了水汪汪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每一次运动都会有手掌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声音,何米看上去都要虚脱了,他无力地拍打着玻璃门想找个着力的地方,凭他的力量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全靠盈先生捧着他的腰让他勉强挂在原地。

    何米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的经验也是从各种影片书本之中得到,他没想到真正做起来会是这样一种感觉,最开始的时候还有肿胀和疼痛在身体里肆虐,忍过那一阵之后便有些微的舒爽攀爬上来,他的二弟被不断摩擦,随着盈先生每一次的动作,后穴的某个部位更是被突突跳动的的东西大力碾过,身体里有什么开关在随着这不间断的动作而被张开关阖,何米想要张口说些什么,想求盈先生慢点,但他说不出话,舌头被人拉过去困在唇齿间大力裹舔,唾液沿着下巴往下淌,因为总是被迫张着嘴的缘故,越聚越多的涎液拉出银丝坠在**上,两个**已经透出了亮色,在光洁的浴罩上滑出晶莹的长痕。

    那条可怜的浴巾早就被踩在了脚下,何米连动脚踩住它的力气也没有,盈先生仿佛在他自己的**里装上了发条,何米似乎都能听见那两颗沉坠的蛋蛋在屁股上撞动时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根本不是片子里那些人所能达到的速度,何米觉得他的后穴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地,被散种的机器孜孜不倦地在上面播撒着种子,这机器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返修,它用太阳能充电,像永动机一样突突突突地剧烈震动,何米被顶的眼球上翻,手掌在镜子上无力地抹来抹去,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他的声音时高时低,可惜都是毫无意义的呢喃。

    “不行了…唔…慢点…要被操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慢点…求求你…”

    “不行了…真不行了…”

    “盈先生…老盈…哈…放过我吧…”口角的银丝一溜溜沿着脖子滑下去,何米小麦色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红,像秋收时即将被收割的麦子,随着风的起势而一排排伏倒下去。

    家里一张影片里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盈先生面前,他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恶劣因子几乎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他扶起何米的头将他按在了玻璃壁上,下面非但不减慢速度,反而动的更急更快,打桩一样蹭着何米有感觉的小小凸起磨过去——他刚刚就已经察觉到了,每当擦过这个不起眼的凸起,何米的身体都会抖得更厉害,沉甸甸的二弟也会从顶头的小缝里冒出几滴泪花,何米被这疾风暴雨顶的连呻吟都发不完整,巨大到难以承受的快感从身体里炸开,他想把手伸下去摸摸自己的二弟,可是两只手掌却被一只手按在了玻璃上,他贴着墙面,泪水无意识地从眼角挤出来,觉得自己二弟的根部被不怀好意地攥紧了,他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哼出些话来:“我怎么…惹你了…求求你…让我出来…啊…”“夸我”,一个同样低沉,却性感压抑的声音从背后想起,盈先生好像生着闷气,嗓音却带着孩子似的无辜无赖:“夸我器大活好,不然就不放开你。”

    开、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少儿不宜的词汇? 真是不学好…唔…顶的太深了…肚子像要被顶穿了…

    第二十二章 打桩(三)

    “你…你先出去一点…我觉得…我肚子要破了…”

    何米把滑腻的手捂在自己的腹部上,他不敢用力,只敢虚虚地在肚子上抚了一把,他潜意识里甚至觉得肚子上的皮都被顶出了一块,但实际上腹部仍是一片平坦,一切只是出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盈先生依言将**退出去一点,但仍没放松对何米二弟的钳制,他手掌湿漉漉滑溜溜的,润滑液和其它杂七杂八的液体沿着手指往下淌,他贴在何米的耳边,将**在对方的肠道又顶进去半寸:“当家的,夸我。”

    “你…你…你器大活好…”

    “不好听。”

    “你…你操、操的我好爽…”

    “还不够。”

    “你…你又大…又热…”“太短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不想怎么样”,盈先生绽开个笑脸,在何米耳边用鼻子拼命蹭对方:“只是想再换几个姿势。”“哎?”何米话没说完,被臀部吸裹的紧紧的**头就猛然一抖,但是并未射出,这**因为抖动而比之前更涨大了一些,在肠道里一寸寸撑出细致的形状,盈先生坏笑着突然一拔,那朵红艳而以致粉色的小嘴也跟着吐出许多透明黏腻的水液,它的边缘还在一收一吸地伸缩张开,似乎在挽留后面的大家伙,盈先生手臂一伸,轻松地将何米头朝下扛在肩膀上往外面走,何米还未发泄出的二弟沉甸甸在肚子上抖动,屁股里的水液沿着大腿往下淌。他又恼又怒,拼命拍打盈先生的后背,却被对方在软肉上用力掐了一把,只得恨恨作罢。盈先生带着何米上了大床,他身高腿长,即使将双腿向中间并拢一些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何米拢在怀里,他轻车熟路将何米的头放在了小腿上,将何米两条大腿掰开,抬起他的屁股,让何米臀缝中间那个不断收缩的孔洞对着自己的**,那红润的后穴微微肿了一点,像张被亲吻的过于厉害而没法消肿的嘴唇,这别样的嘴唇里流出一股股的热液,通通淋在了盈先生的**头上。

    …冰凉的润滑液都快被摩擦成温热的了。

    盈先生伸着粗壮的几根指头把何米的后穴掰开一点,让对方保持着随时会被撑开操翻的状态,当然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床下把《论语》拉起来一目十行地又看了几遍,何米趁此机会用力向上一抬腰,将那本书一把抢了过来——当然“抢过”这个动作让盈先生的**和何米的后穴有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接触,何米刚被润滑过不知多少次的穴口艰难地将**吞了进去,这饱涨感将他顶的合不上嘴,盈先生眼疾手快地将他双臂搂过来环上了自己的脖子,这下何米就变成了双腿盘在盈先生腰上,一只手拎着一本书的尴尬状态。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姿势…进的太深了…

    “盈先生,你、你拔出来一点…”

    何米身体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包裹住盈先生的地方滚烫紧致,盈先生搂住何米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体上按,额头向前贴到了何米额头上:“难受么?”

    何米喘了口气适应了一会儿,自己把身体上下动了动:“没事,你慢一些。”

    盈先生奖励似地亲了口他的鼻子,又转下去叼着他嘴唇摇了摇,随即揽住何米的腰,开始上上下下地摆动起来,何米怕自己滑下去,只得把双手搂在盈先生脖子上,跟着他的速度轻声呻吟,当然,他还是勉强从盈先生的肩膀上将手抬起来一些,将那本《论语》抖开了。

    果然…只有封面上画着的是真正的孔老夫子。里面的每一页,都是各种xx姿势,有站着的、蹲着的、跪着的、趴着的、还有现在这样…骑着的。何米连惊讶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一边拿指甲在盈先生的后背上按,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除了这个…其它那些书也是这样的吗?”盈先生在挥洒着汗水,大力挺动的间隙里回复了一句:“除了最上面几本不是,其它的都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除了自己当时翻开的那几本不是,剩下的全被调包了。

    胡先生…我和您无冤无仇…您为何如此对我…何米欲哭无泪,二弟在盈先生腹肌上来回磨动,不一会儿就将他们两人之间都弄的**全是白液,盈先生动了一会儿觉得不对,伸手在何米二弟上摸了一把,他将手往旁边一伸,一团细长柔软的海藻突然从地板下飞到了他的手里,盈先生把海藻绕了个小圈环在何米二弟上,安抚似地摸了那二弟几把:“不能再碰腿腿了,腿腿身体太弱。”

    “你、你哪来那么多绰号叫我…”

    何米几句话说的都没力气,但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自己,被不上不下地吊着的状态太磨人了,他倒希望盈先生狂风暴雨地再做一通,一解饥渴。何米将那本《论语》往旁边一甩,自暴自弃地配合盈先生的动作上下运动起来,盈先生得了助力更加欣喜不已,他怕捏伤何米的腰,于是将手向下游放到对方最为柔软的屁股上,他对这两瓣圆月情有独钟,在看书学习之前就本能地充满了捏它抓它咬它舔它的冲动,他手掌宽大,何米两瓣白馒头似的屁股被他牢牢把控在手心里,肉团从指缝中被压出来,给盈先生带来许多异样的掌控的快感,他**已经硬挺着插了很久也不射,每当何米觉得他快到头时,盈先生都会将他抱起来摇一摇,待那段快感消退一些再将他又钉回**上,何米已经不知被推上海潮多少次又被人硬生生拽下来,到了最后他终于忍不了了,忍不住一口咬在盈先生耳朵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射!”

    盈先生一愣,竟像被打击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没试过。”

    何米几乎哭笑不得:“你没做过?”盈先生这下斩钉截铁了:“当家的,我还是处龙,你要对妾身温柔一些。”

    话音刚落,他就捧住住何米的腰,上上下下地大操大干起来,何米的头一次次撞在盈先生的肩膀上,对对方如此不要脸的行径已经无话可说了。

    即使被海藻缠着二弟,何米还是断断续续了射了许多,到后来他即使快感连连也依旧射不出来,盈先生乐此不疲地挺动着身体,丝毫也没有疲累的迹象,何米头脑发晕,四肢半点力气也没有,嘴唇还时不时被盈先生拉过去狠狠啃上一番,他舌头都被连吸带吮地咬肿了,想抗拒也无从说起,只能安抚性地把手放到盈先生后背上,试图抚摸哪里让他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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