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娘》21 齐人鸳鸯浴

    21 齐人鸳鸯浴

    尚洛水脱光衣服露出窈窕身段,毫不忸怩的也跟着下去浴池,她一下去不只水溅出来,阮鸿瑜也吓得、气得弹跳起来,「唉呀呀……四姐,妳这不丢脸吗?光溜溜的给谁看?」

    当然是给她丈夫看。尚洛水不想被轰出莫家,所以只好委身趋附装笑脸。

    阮鸿瑜一丝不挂被她看见都觉得可耻,这女人竟然主动脱光衣服,还主动来跟她共侍一夫。

    不可思议!一个男人三妻四妾已让人必须拥有极大容忍度来适应男人朝楚暮秦,要是这男人还要两个妻妾同时来侍候他,那……那……她阮鸿瑜还有羞耻心就不奉陪了!

    她见莫源松似乎充满期待,没要制止尚洛水的意味,倏忽感到失望,随即走出浴池,不悦道:「老爷让四姐侍候好了,我去陪小道念书……你们好好温存吧!」

    莫源松这才感到紧张,瞪一眼不识相的尚洛水,一把捉住不悦的阮鸿瑜,「哎哟!别生气,别理她。」不让她走。

    别人碰过的女人以他莫源松的财富,尚洛水那婊子,他就当她婊子而已嘛!本想来个齐人鸳鸯浴,看这下还是留住想留的。

    「老爷,你怎可只偏袒五妹,我也是您的妻子我要侍候你。」

    她不示弱的一弯腰,搓起莫源松早被逗得硬挺如柱的下身,她就不相信莫源松会没反应,果真他哪根更如钢柱,莫源松表情也有了变化,她看机不可趁,一瞬间坐上那柱里。莫源松被搓得忘我,又给他更激烈的刺激,瞬间被紧紧包覆,他舒畅的低低呼出一声,「妳这女人,太骚了吧!」

    「老爷,我一定比五妹更会侍候你,是不是?」尚洛水,果真像水,她在水里不断上上下下,逗得莫源松想叫她滚,都说不出来,胸前那摇晃的胸乳也荡得他快失了魂。

    「我要进房了老爷。」阮鸿瑜实在看不下去了,娇嗔喃喃。

    莫源松虽拒绝不了体内尚洛水的攻势,可是他现在爱的可是阮鸿瑜这年轻**,何况他早知尚洛水这女人人尽可夫。

    见阮鸿瑜气嚷嚷,莫源松乾脆推开尚洛水,「可以了,妳起来吧!」

    「老爷……」突然被推开的尚洛水一惊,哪有人让人做半套的。

    「妳出去吧!别打扰我们。」莫源松从水中起身,赶紧过去留住阮鸿瑜,「别理她,我们回房去。」

    什幺?尚洛水一肚子气的看着他们一丝不挂、浑身仍是水地进房,她还没吞下一口气,即听见阮鸿瑜畅快的低吟声:「老爷,喔嗯…别这幺用力啊!人家受不了……你今天怎了?」

    「不怎了?就爱这滑嫩的身子,逗得我心里好痒。」莫源松依然老当益壮,往里推的力道,不只让自己硬柱酥酥麻麻,身下的女人更是痛快淋漓的跟着摆动,要他推深似的将穴口越仰越高,看得他慾火更旺。

    「啊,老爷……」

    阮鸿瑜二十岁那年被莫源松看上嫁了他,以为这已有几个老婆的老男人一身铜臭而已,可他床上功夫也了得,让阮鸿瑜没过二心。

    尚洛水,越想越气、越听越刺耳,从水中起身,冲进去房里,看见阮鸿瑜翘高了脚横躺在床上,莫源松趴在她身上不断冲刺,气得推开莫源松,一掌往躺在床上、跨间大开的阮鸿瑜脸上呼了过去,大骂:「不要脸的女人!」

    莫源松更快的一巴掌也过了去,斥喝:「贱人,妳给我滚!」

    ***

    「小姐,小姐……」何绣去厨房拿点心听见大厅闹事,赶紧奔回宛霞阁。

    莫宛容喝了药躺在椅上休憩,何绣急匆匆开门进来,莫宛容见她样子匆忙起身问:「怎了?发生啥事了?」

    何绣将手里桂花糕、茶品一逕放在桌上,满脸惊愕地走过去莫宛容身边,「小姐,听说四夫人打五夫人,老爷气得要将四夫人赶出门了。」

    「真的假的?」莫宛容轻声问,不明究理的为尚洛水感到可怜。进了莫家没生一子半女,进门没多久,她爹又招了五夫人进门,很快不得宠,难怪她会一天到晚招蜂引蝶,不守妇道。莫宛容想到自己母亲,更同情她。

    「现在大厅闹得很,老爷要将四夫人赶出门,四夫人在那里哭得死去活来,二夫人逮到机会又出来搅局,搧风点火,当然有好戏看啰!」

    何绣说得很精彩,莫宛容更是忧心,不禁道:「我去看看……」她起身下床。

    「小姐,还是别吧!妳身体要紧。」何绣紧张地附过去扶住她。

    「我好得很,只是一睡下,就一直作梦,很不安稳。」莫宛容道。药越吃越不舒服,不是昏昏沉沉就是睡不着。

    「小姐身子太虚弱了。」何绣扶着她走下床。

    「我们去大厅看看吧!」

    「好吧!」

    何绣勉为其难的扶着她往屋外去。到了大厅前院即听见里头乱哄哄、多人声音争执着。她们躲在一旁,不敢进去,里面不知有多少人在。

    「……我说,二姐,妳这怎过河桥,当初说有好处大家一起享,为何不早说,妳也在找机会将我除掉是不是呢?」尚洛水虽哽咽,声音却无比宏亮,在院子里绕樑三回。

    「妳在说什幺?含血喷人!自己行为不检点还要拖人下水」二夫人萧氏大声嚷嚷,指着跪在地上的尚洛水大骂,恼羞成怒死不承认。

    「我拖谁下水了?三姐还不是给妳害死的……」尚洛水硬咬着她。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妳不让我活,我也不让妳快活。

    「妳别给我胡说八道,老爷啊!你要给我做主啊!」尚洛水拉长音调哭喊。

    萧氏立即学尚洛水跪在地上唱哭腔,莫源松眼见她们的争斗越演越嚣张,叹口气道:「都是自家人,我又没给妳们少口饭吃,要是谁闹谁就给我像尚洛水那样滚出我莫家。」

    「老爷,老爷,你真要赶我走,该走的不是我、不是我,二姐她才该死,她害死三姐,她……」

    「妳胡说八道……」萧氏气得转身狠狠掴尚洛水一巴掌,要她住嘴。

    「妳敢打我?」尚洛水也回萧氏一巴掌,两人瞬间打了起来,「是妳下毒毒死三姐再汙衊她偷人,是妳,不要脸的是妳……」

    「尚洛水,妳别给我狗嘴吐不出象牙!」萧氏气呼呼地,一把捉住尚洛水的头髮硬扯,扯得她哇哇大叫。

    「不要吵了,妳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莫源松实在受不了,用力拍下桌子遏止她们,从椅上跳起,眼神严厉的瞪着她们,「给妳们一口饭不吃,还不安分,还在这里打打闹闹,争什幺争,都给我滚出去。」

    莫源松说完怒不可遏地朝门口走出去,不发一语的阮鸿瑜低头唯唯诺诺跟了上去,让跪在地上的两人瞬间愕然。坐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元配赵氏,像看完猴子耍戏一般悠然起身,要ㄚ鬟服侍她回至善阁。

    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她们那样只是愚蠢的互相残杀而已,最后得宠的当然是乖乖听话的那个。在莫源松将一个个女人带进门后,赵氏即晓得这道理!莫源松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满腔怒火走出大厅,莫源松愕然望见莫宛容泪汪汪的躲在大厅门边窃听,见她脸色苍白哭肿了眼,赫然停下脚步,心生不捨地伸手擦擦她脸上眼泪问道:「容儿,怎哭了!跟爹说,谁欺负妳了?」

    莫宛容赶紧将脸上泪渍擦乾,摇着头说:「没有,爹,真的没有。」她四娘说是二娘害死她娘,又汙衊她娘,她不禁为她娘死于非命伤心难过,这些年她爹也不曾给她娘上过坟。

    莫源松低头仔细瞧她脸色,又瘦又没血色,转头问一旁何绣,「谁欺负我宝贝女儿了?绣儿,老实给我说了,我去修理修理。」

    「老爷……」何绣支吾了会,还是忍不住,「大夫人、二夫人、还有四夫人跟二小姐都有……」

    「绣儿,别胡说。」莫宛容马上反驳。她爹不会一直在家,爹不在她们不会放过她的。她也不想製造父亲的为难。他这幺多妻妾已够左右为难,她无意增加他的负担。至于她母亲逝者已矣、入土为安,莫宛容只企盼,自己将来的夫婿能专情于她,视她为唯一;若不能,她宁愿一生不嫁,或成全他人。「绣儿,真是这样?」莫源松看看莫宛容又看看何绣,他心里有数,容儿跟她娘性情温婉,在这家一直是被欺负的份,何绣的话他不讶异。

    「老……爷……」何绣又将话吞进去。「我随便说说,小姐只是体弱,没啥事。」

    见莫宛容如此柔弱,一个念头闪过,莫源松想起前几天见过的司徒牧,他突问:「容儿,可认识知县大人小舅子司徒牧?」

    父亲突然问起,莫宛容惊愕,「爹,认识。」想起司徒牧的万丈柔情,她娇涩地低下头,脸上露出娇羞浅笑。

    莫源松见女儿似乎挺中意,不讳言,「将身子养好,爹看司徒知书达礼、性情温和、颇有大将之风,必能妥善照顾妳,过些月爹去大理回来,再来谈这件婚事,在这家妳先忍着吧!」

    「爹……」

    莫宛容全然无意料到这事,相当讶异,但听父亲突然提及此事,心中瞬间如同有了长远依靠般踏实,也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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