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菱!”冯鸣语大声地喊着,可无济于事,肖洛菱真的不见了。
冰箱里还有那天没来得及吃的饭,是肖洛菱为她做的,冯鸣语端出来,泪水纵横,这是肖洛菱做的。
她拿了一双筷子,机械地吃着,肖洛菱做的菜,怎么能不吃呢。
冯鸣语坐在阳台上,抱着那个染满肖洛菱的血的毛毛熊晒太阳,任凭阳光刺伤了她的皮肤。
冯鸣语没有发觉,她手上的镯子竟然开始闪着点点的红光。
她就那样睡着了,冯鸣语躺在阳台上睡着了,她好累。
“冯鸣语,你怎么回事,好几天不上班,电话也不接!”孔子轲又给冯鸣语打电话,她终于接了。
冯鸣语面无表情,说,“我明天去上班。”
孔子轲一听她声音,柔了声音问,“鸣语,你声音怎么哑了?怎么了?”
“没事。”冯鸣语眼睛湿润,说,“有些感冒了。”
“怎么这么热的天还感冒了呢,那照顾好自己。你现在在哪里,我去看你。”孔子轲说。
冯鸣语没想到,在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竟然是孔子轲在安慰她,“谢谢你,我没事。”
孔子轲顿了顿,说,“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冯鸣语挂了电话,给肖洛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可是显示无法接通。
肖洛菱,你是回去了麽?那你可以接我的电话麽?冯鸣语喃喃自语。
第二天冯鸣语去上班了,顶着熊猫眼,面黄肌瘦,毫无精神。整个办公室的人见了她都十分讶异,冯鸣语从来没有这样过,急忙跑过来问她怎么了。
冯鸣语摇摇头,挤出了一个微笑,“没事。”
“鸣语,你是不是哭了!”大家一听冯鸣语的声音,再看她这样,绝对是哭无疑。
陈小婉见状也走过来,破天荒地没有开玩笑,也没有挖苦冯鸣语,轻声说,“鸣语,怎么了?”
冯鸣语看见陈小婉,突然抱住她的腰,低声呜咽。
陈小婉见她这样,便意识到绝不是小事了。她拍着冯鸣语的背说,“鸣语,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冯鸣语抽噎着,止住哭泣放开了陈小婉,她只是想找一个人靠一下,让别人看到她如此脆弱,这不是她想要的。于是擦擦眼泪说,“没事,就是家里出了些事情,已经没事了。”
陈小婉以为冯鸣语家应该是谁去世了,不过也没敢问,便安慰她说,“没事了就好,一切都会过去的。”说完便给大伙使了个眼色,于是都各回自己位置上去了。
“冯鸣语,你来一下。”没过多久,孔子轲走到她身边说。
冯鸣语红着眼睛跟他出去了,孔子轲进了办公室,说,“鸣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好几天。”
“我回了一趟家,对不起,没有给公司报备。”冯鸣语说。
“不是这个,”孔子轲说,“你应该及时保持联系,这样都很担心你的。”
“我知道了。”冯鸣语说,“没事的话我工作去了。”
孔子轲看她发红的眼睛和消瘦的容颜,说,“真的没事吗?鸣语,这样我很不放心的。”
“真没事,孔经理,我上班去了。”冯鸣语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冯鸣语中午也不会回去吃饭了,晚上也不会很早回去了,孔子轲请她吃饭她就去吃,孔子轲抱她她就让他抱,孔子轲要牵手她就让他牵手。孔子轲要亲她,冯鸣语默默流泪,她一把推开孔子轲,转身就跑了。她又想到又好几个晚上,肖洛菱偷偷亲自己,自己是假装不知道的。肖洛菱临走点说她爱她,她爱她。冯鸣语崩溃了,肖洛菱,你爱我,为什么还要走?
甜品店的李老板又打来电话了,冯鸣语对他说肖洛菱回自己家了,她代肖洛菱跟他道歉。
李老板说,她的工资还没结。
冯鸣语说,等她自己来结吧。
李老板说,那好吧。
冯鸣语挂了电话,也不去甜品店了。
☆、树音
肖洛菱浑身难受,她睁开眼,看见了结满蜘蛛网的木头房梁和青砖绿瓦,她艰难地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一个老太太走过来说,“姑娘,你醒了。”
肖洛菱疑惑地看着她,“这是哪里?”
“回姑娘,这是老妇家。”老太太说。
肖洛菱急忙问她,“婆婆,请问,这是哪一年?”
“太和三年七月初三。”那婆婆回答。
“太和三年?”肖洛菱猛地意识到,这是唐朝无疑了,为了确定,她又问,“具体是哪一年,当朝皇帝是何人?”
“829年,当朝皇帝是唐敬宗啊?”那个婆婆有些纳闷,“姑娘是怎么了?怎么还不知道皇帝是谁了?”
肖洛菱彻底怔了,她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过了三年。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成这个朝代的服饰了,她急忙问,“婆婆,我身上穿的衣服呢?”
“姑娘身上的衣服太奇怪,又□□太多,有伤风化,老妇帮你收起来了。还有姑娘随身携带的东西,老妇都一并给你收着呢。”婆婆看着肖洛菱说。
“在哪里?”肖洛菱赶紧问她。
只见老婆婆拿了一个包裹走过来,肖洛菱急忙走过去抢到手中,看见了冯鸣语给她的手机,随身听,还有几张钱。肖洛菱哭了,这些竟然也随她来了。冯鸣语,我该怎么办,你该怎么办。没有我,你伤心吗?
肖洛菱又想起来“临死”之前冯鸣语伤心欲绝的表情,内心一阵悲戚,她朦胧中有一种感受,就跟自己当时到冯鸣语的世界一样的感觉。
那日,冯鸣语帮肖洛菱戴上手镯,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肖洛菱手上的那只手镯慢慢变红,变紧,勒住了肖洛菱的手臂。紧接着,床上放出一道红色的光芒,顿时,肖洛菱随着那道耀眼的红光,消失不见了。
“姑娘,怎么哭了?”婆婆拿着手帕帮她拭泪。
肖洛菱擦着眼泪,问婆婆,“这里是哪里?”
“这里啊,是杭州的一个小山村。”婆婆说。
“杭州?那是不是离苏州很近?”肖洛菱梨花带雨地自言自语。她问婆婆“是您救了我吗?您在哪里发现的我?”
婆婆叹气说,“说来也怪,我们这个山村,很少有外人进来,可是我一大早就发现姑娘一个人躺在水池里,急忙喊人捞了上来,没想到姑娘还活着。”
肖洛菱努力回想着,这不和自己当时到冯鸣语那里差不多的情形吗?想到冯鸣语,她内心又一阵悲戚,急忙问,“婆婆,这里离苏州城不远吧。”
“不远,可是姑娘得先走出这个山村,然后走水路或者坐马车去。”婆婆说。
“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可是我却有急事,这就告辞,不叨扰您了。”肖洛菱说着正要走。
“姑娘留步。姑娘,我看您身上没有盘缠,又对这里不熟悉,您休息好了,吃些东西再走,我送你些银两。我儿子待会要下山,他可以送你一程。”婆婆和善地说。
肖洛菱思考了一会,说,“如此就麻烦您了。”
肖洛菱坐在床边,一遍一遍地摸着那些东西,她拿起手机,竟然还能点亮,存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她拨打了冯鸣语的电话,可是总是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告诉她此用户无法接通。肖洛菱抱着手机,这要怎么办才好,冯鸣语,注定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吗?
肖洛菱又拿起随身听,打开,亮了,她将耳机塞进耳朵里,点开了冯鸣语自己的录音,听着听着流泪了。过了一会,她将随身听关掉,她要省电,这样可以听得久一些。
肖洛菱将那些东西放好,又端端正正地坐着,直到用罢了餐,才随着老妇人的儿子一起下山了。
“大伯,我要怎么走?”待下了山,肖洛菱问那个男人。
“你顺着这条路往前直走,那边有个摆渡的,你让他送你到呷子港,再坐船就可以到苏州了。”那个男人对她说。
“谢谢您,太谢谢您嘞。”肖洛菱看着周围的山山水水,倘若冯鸣语在这里,一定是极喜欢的。
“船家,我要去呷子港。”肖洛菱对船上的老伯说。
“姑娘上来吧。”
肖洛菱坐在船上,内心凌乱。
曾雕栏独望,殇一支旖旎年华。
曾捧书天涯,吟一曲青春佳话。
我与你相见,日子又长又短。
月缺了又圆,人去了渐远。
到了呷子港,肖洛菱下船,用老妇人送给她的盘缠租了一辆马车,踏上直奔苏州的征程。
“小哥,苏州城大吗?”肖洛菱问马车夫。
“那是当然了,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和杭州可都是大城市,许多文人雅士喜欢聚集的地方。”马车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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