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鸣语坐在马上,沉着脸看着李文,他过关斩将,毫发无损。冯鸣语执□□直接向他冲去。
李文见有人从侧面攻击他,急忙抽身反击。
冯鸣语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便气喘吁吁。她调整了气息,打退身边的敌兵,又向李文冲去。
李文觉得此人虽身材瘦小,却杀气满满,他问,“你是何人?”
冯鸣语将头上的盔甲摘掉扔下,大声说,“冯鸣语!”说完便直向李文的喉咙刺去,被他躲开。
“你竟然是冯鸣语!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李文道。
“冯副将小心!”突然有个人将冯鸣语旁边的小兵一刀斩下,又合力与那李文交战。
李文见又一员大将支援冯鸣语,有些吃消不得,急忙调转马头,却被冯鸣语身边的将士用长□□穿了胸膛。
“李文已死!大家冲!”
朱全实的士兵听到敌军的统帅已死,顿时士气大增,嘶吼着杀去。而李文这边的人丢盔弃甲,分分投降。
朱全实和冯鸣语又向前逼近了几十公里,快逼到了长安要害,仇士良愤怒,直接率大批人马去亲自应战。
“仇士良,你要挟天子,妖言惑众,使太子抑郁而终,你就是朝廷的蛀虫!不除你,朝廷不得安宁!”冯鸣语大声道。
“哈哈哈,冯鸣语,没想到你竟然没有死。若说手段,你可比我卑鄙多了,竟然买通我的人去侮辱你的人。哈哈,也幸亏你是个女子,若你是男子,估计要臭名昭著了。”仇士良笑着说。
冯鸣语气的脸色发青,“那也比你这个身上少了玩意儿的人强一百倍!”
“冯鸣语,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仇士良喊了一声,便冲过去。
冯鸣语直接与他迎战,却一枪被他扫下马,仇士良哈哈大笑,“妇道之人,果然是不堪一击。”
冯鸣语从地上捡了一把刀,向仇士良的马刺去,却只伤了他的马蹄。
仇士良飞奔而来,直捣冯鸣语的眼睛,被身边的将领拦下。
“朱全实投降了!”
冯鸣语大惊,什么!朱全实竟然投降了!顿时人心大乱,仇士良的笑声刺痛了冯鸣语的耳朵。她爬上马背,道,“杀仇士良!杀仇士良!不要惊慌!”
可是已经是一团嘈乱了,朱全实的士兵丢掉了兵器,多数被杀死。
冯鸣语红着眼睛,她万万没想到朱全实会投降。她冲过去,一阵乱砍。
“冯鸣语,我说了,今日是你的祭日!”仇士良说道,对身边的人吩咐,“放箭!”
“鸣语!”突然肖洛菱骑马冲过来,两支箭直直地刺入了她的心脏,肖洛菱从马上倒在地上。
冯鸣语睁大了眼睛,“洛菱。”她哭着喊,“洛菱,洛菱。”
还未等反应,“啪”的一声,冯鸣语的左胸膛已经被刺穿。她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倒在肖洛菱的身上,无力地喃喃,“洛菱。”
“收兵!”仇士良道,说完便骑马离去。
残阳如血,夕阳洒在肖洛菱和冯鸣语身上,天空略过几只鸟叫,那悲凄的叫声告诉冯鸣语,这一次,她真的要死了。
冯鸣语艰难地坐起来,将身上的箭拔掉,将肖洛菱抱在怀里,撕心裂肺地仰天长啸,“啊!洛菱!”可是肖洛菱却怎么也不回应她。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你造成的。”
冯鸣语抬头,看见一个白胡子老道人骑在马上。
“你是什么人?”冯鸣语红着眼睛问。
“冯姑娘,你心中恨太多,怨念太多,以至于咎由自取,最后连累了肖姑娘。如今你该收手了。这时间的事,不是你能操控的。”那老道人说。
冯鸣语突然意识到,这道人便是肖洛菱遇到的那个道人。
“道长!救救她!”冯鸣语哀求道。
“是你不听她的话,才让她命丧黄泉。你们二人手上所带之物为一物,你会回到原来的地方可是她本该属于这里。这就是命运。”那道长白发飘飘,眯着眼睛道。
冯鸣语低头看着肖洛菱,哭的无法自拔。她听了那道人的话,突然将自己手上的镯子摘掉,用刀子割断了自己的脉搏,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那手镯上,冯鸣语将它戴到肖洛菱的手上,又艰难地将肖洛菱手上的摘下来,喃喃道,“既然手镯带着我来,那么,就让它带着你走。洛菱,如果生命只到这里,下一辈子,我还爱你。”
冯鸣语眼泪肆虐白胡子道长摇头叹气,“作孽啊,作孽。”
冯鸣语有一阵窒息之感,她在生命的最后一秒感觉自己一生的力气就要没有了,来不及将肖洛菱的手镯戴在手上,便感觉浑身虚弱无力,倒在肖洛菱身上抱住了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肖洛菱,我不等你了
冯鸣语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猛地坐起来,她看看自己的身上,穿的还是那破烂的盔甲,又摸摸自己的脸和胸口,摸不到伤口。她站起身,周围的高楼大厦在她视线里转圈,冯鸣语大声喊,“肖洛菱!肖洛菱!”
她悲痛欲绝,看看自己手上,并没有手镯,她记得她将自己的手镯戴在了肖洛菱手上,为何自己还是回来了?那肖洛菱呢?肖洛菱呢?
冯鸣语蹲在路边抱着头,哭得声嘶力竭,“洛菱,对不起。”引来一群人观看。
冯鸣语抬头看他们,一个个浓妆艳抹,挎着时尚包包,穿着时髦,她泪水抑制不住,她这是回来了,肖洛菱死在了那里,因为自己而死的。
她艰难地开口问,“这是哪里?”
那些人见她穿着怪异,说,“这是苏州。”
“苏州?”冯鸣语猛地站起身,这是她家,她起身,现在身无分文,要去找她家人,去找爸妈。
冯鸣语将外面的衣服脱掉扔了,一路走一路打听,她发现这里跟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没想到几年的光景,竟然变化那么大。
她打听到冯家的住处,敲门,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开门,冯鸣语问,“请问这里是冯继家吗?”
那个妇人突然惊恐地后退几步,“你是谁?”
“我是冯鸣语,冯继的女儿。”冯鸣语捂着胸口咳嗽。
“啊!”那妇人突然尖叫一声,“有鬼!有鬼啊!”
全家人听到都到门口看。
一个老头看了冯鸣语几眼,突然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是鸣语!鸣语在三十多年前已经死掉了。”
“什么!”冯鸣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明明离开了才六七年,怎么会是三十多年,而且她怎么会死!
“你是!”冯鸣语看着那个老头,叫道,“你是二哥!”
那老头突然忍不住抽噎,“鸣语,你不要吓我们,难道你真的复活了?”
冯鸣语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穿越到了三十年后的今天,她问,“爸妈呢?”
“爸?妈?他们早就作古了。”冯鸣语的二哥说道。
冯鸣语突然全身无力,瘫软在墙角,泪水滚落下来,“没想到一别再归变成了阴阳人。”
冯鸣语心痛难忍,对他们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认错人了。”她不想吓到他们,说完仓皇离开。
冯鸣语现在好像世间的幽魂一样,无处可归。她找到水洗了洗脸,四处打听到她爸妈的墓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去。
突然几个醒目的字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在她父亲墓碑旁边,写着“冯鸣语之墓。”
“呵呵,哈哈哈。”冯鸣语心痛地哭,原来,她真的已经死了。
冯鸣语跪在自己的墓碑旁,她该去何方,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跪了许久,她只能去找孔子柯。
“老爷,有人找您。”一个下人对孔子柯说。
“小婉,快去看看是谁。”孔子柯一边看报纸一边说。
陈小婉佝偻着身子打开门,戴上眼镜问,“你是……”突然她觉得这个人的面孔有些熟悉,急忙喊孔子柯,“子柯,子柯快过来!”
孔子柯扔下手中的报纸,说,“怎么了?谁呀?”
冯鸣语看着满头银丝的孔子柯,又看看佝偻着身子的陈小婉,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
“你?”孔子柯看着她,突然睁大了眼睛,急忙从屋里拿出一本相册,看看照片,又看看冯鸣语,相册噗通一声掉在地上。
“鸣语。”孔子柯喃喃。
“什么?”陈小婉完全不敢相信,可是这个人的相貌跟三十多年前冯鸣语的样子真的很像。她紧紧拽住孔子柯的胳膊,哆嗦着嘴唇说“她,她不是死了吗?”
冯鸣语一边抽泣一边说,“我真的是冯鸣语,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可是我没有死。我,我穿越到了唐朝。那个肖洛菱,还记得吗?她是唐朝人,穿越过来的,我跟她去了。我真的没死,我在那里明明才过了六七年,没想到这里竟然过了三十多年。”冯鸣语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语无伦次。
“可是你的尸体……我们去看的时候,已经腐烂……”陈小婉说的痛心疾首,当年的一幕依然触目惊心。
冯鸣语哭着说,“我没办法跟你们解释,我只是**死了,这身子是我的前世。”
陈小婉和孔子柯完全不敢相信,可是眼前的人和冯鸣语又那么像。孔子柯红了眼睛,说,“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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