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暖婚之宠妻入骨》亿万暖婚之宠妻入骨分节阅读214

    头顶的某处突然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骨头倒挺硬,看你能坚持多久,要是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你要我怎样做?”她咬牙问

    “伺候我。”

    听见男人阴森森一笑,齐小姐冷冷地回嘴过去,“你做梦。”

    “那我们就等着瞧,你会听话的。”

    男人的声音消失了,齐小曲还在黑暗的地下室挣扎,她跑到那扇厚重的铁门,想尽办法逃出去,奈何铁门从外面被锁死了,她用尽力气都纹丝不动。

    她摸到角落又坐了下来,接下来死寂般沉默,她身处这样黑暗的狭小空间里,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又渴又饿,倦得趴在潮湿的地面,嗅着霉菌的气息,人已经很不清醒,当她睁开眼睛便是一片铺天盖地的黑暗,她闭上又睁开,还是一片黑,似乎永无止境,她终于恐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到处团团转,尖叫呐喊地拍打着墙壁,到她声嘶力竭都没人回应她,她绝望地滑了下来。

    “怎么样,这种滋味不好受吧,不如你答应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就放了你。”

    头顶又传来男人阴郁的笑声,令人直发毛,齐小曲精疲力尽趴在地上,倔强地回嘴,“你去死吧,要我伺候你我还不如去死。”

    男人的笑声干嘎一瞬,夹杂着一丝愤怒,“那你就继续呆这个又脏又臭的地方吧,看你还能熬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音再次消失,齐小曲倦住**的上身,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边缘,铁门外忽然飘来面香味,她赶紧爬过去,从细缝里探出视线,看见一碗香喷喷的面摆在外面,她顿时明白过来,这人就想用这种办法一点点折磨她,好让她乖乖就范,不然这碗面她永远都吃不到,可是那种恨不得啃指甲的饥饿感不断卷来,她一头就撞到了铁皮上,额头上鲜血直流,人已经疯狂。

    她在这个黑暗的环境足足呆了三天,又冷又倦又饥饿,令她就像个疯子,觉得简直生不如死,她终于又听见男人的声音传来,“怎么样,还想不想继续下去,你就这么蠢,就算饿死,也不情愿出卖**?”

    她的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像是问自己也是问他,“很蠢吗?”

    “简直愚蠢至极。”男人冷冷一嗤

    “该死的原则,该死的坚持,我统统不要了,我想吃东西,我不想被饿死。”她骤然睁眼,声音大了起来,“放我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男人满意地呵呵笑起来,三人打开了铁门,她爬了过去,将那碗面几下就吞咽进肚子里,她虚弱的身体被两个面罩男人驾着走出了地下室,外面的一丝阳光照进来眼睛里,意识到自己终于摆脱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她的眼泪一下就滑落下来,她发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要做这种愚蠢的坚持了,再也不!

    鼻尖嗅到那股怪味,她又昏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人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床上,迷糊之中,戴着面罩的男人向她扑了过来,解开她的裤子,在即将进入的那一瞬间,男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停了下来,貌似十分懊恼,随后就冲出了这间房间,她迷迷糊糊意识到,男人这是阳痿了,对着她居然没有做成,她从房间跑到大街上,迷药的作用下,晕倒在一辆车面前,男人将她捞起来,从座驾上回头对她一笑,“你好,我叫楚亦凡!”

    “我夜宝莱,求你把我送到罗马街夜宅。”说罢,她就晕了过去。

    —

    往事不堪回首,想起两年前在黑暗的地下室经历的那几天,齐小曲的神智又恢复了些,低头看去,那头雪豹庞大的身躯还隐约可见,耳边是不断呼啸的风雪,忽然之间,缆车箱轻轻一摆,头顶嘎吱一声巨响,她猛地仰头,仔细一看,脸色刷白。

    竟然是固定住缆车箱的铁柱裂了好大的缝隙,这么说有可能在不久,或许在下一秒,这节缆车箱就会坠落下去,到时她就必死无疑。

    害怕惊恐的眼泪冒了出来,她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男人的一张俊脸,不知是梦是幻,她摸到手机,重新拨打陆北深的号码,按下留言键,默默地垂泪几十秒,终于启音,“陆北深,我就是齐小曲对么?”

    0192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害怕惊恐的眼泪冒了出来,齐小曲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男人的一张俊脸,不知是梦是幻,她摸到手机,重新拨打陆北深的号码,按下留言键,默默地垂泪几十秒,终于启音,“陆北深,我就是齐小曲对么?”

    —

    川洲

    星海夜总会门口,老何将车开到一颗大树下,从车里下来抽一支烟,仰头盯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物,想是陆北深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了。

    隐约听见后座的外套里手机在震响,老何犹豫了一下,打开车门,捞出电话扫一眼,顿时皱起眉头,这竟然是夜宝莱的电话,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和一通电话留言,出于直觉,他觉得那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赶紧踱步往夜总会内走了进去,直上三楼某个包房。

    老何推门进来的时候,陆北深已经微醺地靠在沙发上,直到手机递到他面前,扫了眼手机来电显示,酒醒了大半。

    “全部都是齐小姐打过来的,我看应该是件十分重要的事”老何皱眉道

    修长的手指接过手机,长腿就往包房外走,来到走道口,陆北深按下拨号键回过去,一直响到自动挂机也无人接听,他扬腿走向电梯,一通留言就闯入了他的耳朵,女孩在呼啸的风声里轻轻地低泣着问他:陆北深,我就是齐小曲对么?

    拿着手机的手无意识地捏紧起来,他的心乱了节奏,赶紧拨打另外一个号码,沉声问,“她在哪?”

    那头的女声立即道,“齐小姐那边的信号源一直断断续续,无法准确知道她的位置。”

    他低沉的嗓又冰沉几分,“我问你她到哪去了?”

    “瑞江滑雪场。”

    电梯门叮地一声到了一楼,陆北深飞步就冲出夜总会大厅,拉开车门滑了进去,老何从后面追过来,只看见一抹飞驰电彻的车影。

    —

    趴在缆车箱里,齐小曲已经陷入了迷糊不清的状态,就像被人扼住喉咙,氧气在一点点抽走,巨大的窒息感压迫着她逐渐走向死亡。

    手机铃声一直在连续不断地响,头顶的铁柱又一次尖锐地发出声响以后,她撑开了眼睛,抽走的神智又回来几丝,眼角的余光扫到手机在闪光,她爬了过去摸起来,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涣散的瞳仁骤然一收,点开接听键。

    男人焦灼的声音传入耳朵,“告诉我,你在哪个位置?”

    她往左侧看了过去,“我身旁有座铁塔。”

    “还有些什么?”

    她的嗓音夹着一丝怕,“有一只雪豹在下面,缆车箱出了问题,我马上要掉下去了。”

    那边瞬间沉默三秒,他道,“别挂电话,我马上就赶过来。”

    “你怎么赶过来,你在川洲,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

    听见她在那边失控的抽泣,他整颗心都在揪紧,柔着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很快就到了。”

    车头一转,往一处坡开上去,他记得这边一公里不到有处私人机场。

    “陆北深,我好怕,我不想死,摔下去应该很疼吧,下面还有只豹子等着吃我,我死了还要尸骨无存了。”

    “别说傻话,”听着她在那头恐惧地哭泣,他的心彻底乱了,“告诉我,缆车箱哪出问题了?”

    “固定住缆车箱的铁柱裂开了,好像是松了一颗螺丝,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乖乖地别乱动,只要二十分钟我就能赶过来。”

    “可是我好冷,我怕我等不到你过来就要冻死了。”

    他急红了眼,“跟我多说话,不要想别的,千万别睡着。”

    “宝莱……”

    听不见那头回应,他紧张地唤她,过了会,她低哑地嗓再次传来,“陆北深,我是不是齐小曲?”

    他眉眼微微一怔,继而轻笑,“以为你这三年变聪明了,原来还是个迟钝的小傻瓜。”

    听着淡淡地宠溺语气,她仿佛被一阵暖风拂过,似乎也不那么冷了,她盯着头顶黑漆地缆车盖,仿佛变成了黑夜,有星星在闪烁,其实她早就有了疑惑,从他嘴里只是更加证实这个猜想,同时,曾经的那些对话在脑海里清晰地回荡。

    ——你失忆前有个男朋友!

    ——他是你爱的人!

    ——就算忘记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都无所谓吗?

    ——重要的人?

    ——世界上最重要人不是父母么?我没有父母,怎会有人重要过他们?

    曾经有人提醒过她,只是她从未放在心上,当她猛然意识,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

    冷冽的风再一次席卷而来,她的全身彻底冰冷,勉强撑着的眼睛,终究是沉沉地合了下去。

    宝莱……

    夜宝莱??

    那个男人的声线在不断传来,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逐渐没了意识。

    —

    齐小曲打开眼皮第一个看见的就是陆北深,男人闭着眼睛靠在床边的椅子上,俊脸眉目如画,五官刀刻一般,窗外的一缕阳光洒进来,在他身上笼罩着柔和的光。

    她稍微动一下,他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她醒过来,嘴角轻轻扬起,起身替她盖好被子,“肚子饿吗?”

    她摇摇头,“我睡了多久?”

    “两天。”

    她顿时坐起来,一下捂住头部,感觉有些头晕目眩,陆北深接住她的身子,拦腰将她抱到火炉面前的椅子上,柴火在噼里啪啦脆响,一室都是暖融融。

    她发现这居然是在山顶的九喜酒店,她并没有下山,她偏过头看他,“谢谢你救我。”

    陆北深微微皱眉,不是很喜欢她这样礼貌,无形中似有距离。

    外面有人在扣门,他走了过去,接过酒店服务生送进来的餐盘,上面有清淡的饭菜和粥,适合病人养胃,齐小曲扫一眼,忽然觉得真饿了,看样子似乎很美味。

    “自己吃还是我喂你?”他盯着她嘴馋的模样会心一笑

    “我自己吃。”

    齐小曲没有被人喂吃的习惯,吃得津津有味,他在旁舒了眉目。

    “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她这才注意到身上换了套柔软的衣裤,有些不确信地瞪大眼睛,“不会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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