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莲说他不喜欢我》黑化莲说他不喜欢我分节阅读30

    没有窗户与阳光,恒温适宜,所有的家具在这四四方方的空间里一览无余,色彩舒雅,墙壁刷成了淡淡的柔色,一眼看去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个非常温馨的家。

    但是没有床,屋子最中央固定着一个巨大的金色笼子,里面铺着白色的毛绒地毯,厚实柔软,上面盖着一条白色的薄毯,薄毯下露出半个头,纯黑色的头发与雪白的毯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生出一种强烈而清晰的美感,摄人心魄。

    时间在这个寂静的屋子里好像停止了,除了薄毯下微弱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好似故意把人遗弃在时间的缝隙里,被无穷无尽的孤独一点一点吞噬到疯掉。

    不知过了多久,唯一的一扇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薄毯下面的人猛地动了一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如猎物盘中等待享用的鲜嫩小兽。

    走进来的男人容貌极美,噙着无害的笑,他从衣兜里掏出来一枚钥匙打开金色笼子,脱了鞋,愉悦的走了进去。

    随着他的逼近,薄毯下面的人抖动的更加剧烈,慢慢蜷缩起来,似是极为害怕的模样。

    男人掀开薄毯,亲昵的吻了吻他后背上削瘦的蝴蝶骨,语气温软。

    “阿舟,有没有想我?”

    蜷缩起来的青年不着寸缕,白皙柔滑的肌肤上满是未消的暧昧痕迹,手腕上系着一根细长的黑色锁链,像被圈养亵玩的名贵宠物。

    他侧躺在白毯上,凌乱的头发下露出一双清澈茫然的眼眸,高鼻薄唇,下颌尖尖,线条优美,被男人亲吻的时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似乎在竭力逃避与男人的亲近。

    男人不悦的皱起眉头,一只手沿着他光滑的背脊慢慢探了下去,宠溺的叹了口气,“阿舟,你知道我讨厌你不理我了。”

    青年一僵,口中溢出呜呜的哀戚声,苍白的手紧紧抓着白毯想要往前爬,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按住了黑色锁链,把他扯向自己怀里。

    已经很熟悉情/事的身体被缓慢进入,青年被牢牢压在男人身下肆意操控,微微昂起的面容映出微微昏暗的灯光,神色艳惑而木然,眼眸里蒙着一层水光,被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然后被掠夺的男人温柔的舔舐。

    “小音不要”

    带着哭腔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像只小奶猫挠的人心里酥酥/痒痒的,一无所知如此无助的求饶只会招来更加粗暴忘情的对待。

    又是长久的翻云覆雨,原本斑驳的身体又留下新鲜的痕迹,隐秘的地方灌满白稠的液体,和坚硬灼热的东西,疲软不堪的精神恍恍惚惚,恨不得立即睡去,却又极其清醒。

    男人从后面抱着他,心满意足的亲了亲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如情人般的呢喃爱语,怜爱而眷恋。

    “阿舟真乖。”

    青年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bt心中都有笼子情节嘻嘻嘻(~ ̄▽ ̄~)

    这是存稿(づ ̄ 3 ̄)づ刀刀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大虐!小音是亲儿媳,必然得对他好哈哈

    ☆、告白营救

    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听不见任何流逝的声音,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对象,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如雾如烟,所有的感知都被封闭,连动一下手指头都是如此费劲艰难的举动。

    灵魂从无力的躯体飘浮抽离,想要逃离这间逼仄孤独的屋子,却被金色笼子和黑色锁链束缚的死死的,囚禁在这一方天地里,瑟瑟发抖的等待着唯一会出现的脚步声逼近,然后野兽般将自己撕碎啃咬,彻彻底底的强势侵犯。

    江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久到从最初的震惊反抗,愤怒挣扎,到慢慢的无力承受,任其索取,好像已经成为了很久之前的事情,不需要任何思考的脑子运转的越来越慢,停滞不前,在如此漫长安静到让人崩溃的时间里,他需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安静的发呆,然后等着楚音的到来。

    所有的爱恨被磨的烟消云散,他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的变成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既害怕着楚音的到来,同时却又无比期待着楚音的到来,只有楚音的拥抱亲吻,喃喃细语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还没有被世界遗忘。

    而对于他无意识流露出越来越多的依赖,楚音自然也是乐于见此的,他喜欢这样的阿舟,喜欢他关在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温顺的被自己占有侵犯,喜欢他看着自己时又惊惧亲密又渴求挽留的模样。

    真是太美了。

    但有时他的心里也会浮出一丝迷惑,不明白这样拔掉江舟的爪子是不是正确的选择,眼前这个乖巧柔顺的人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可只要想起他无情的说要离开自己,楚音的心就会立即变得冷硬如铁,他无法忍受记忆里那个嬉笑怒骂的鲜活青年渐行渐远,如果代价是要彻底的失去阿舟,那他宁愿自己永远被恨着。

    在笼子里呆了太久,原本的短发已经长到了肩膀,江舟的肌肤因终日不见阳光而变成一种病态的白,散发着一种雌雄莫辨的落颓的美。

    楚音似乎很喜欢他的头发,拒绝了他想要剪掉的恳求,每每都抚摸很久,然后带着点遗憾的说如果江舟是个女人的话,他们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每当这种时候,楚音都变得十分激亢,翻来覆去折腾他,好像真的努力让他怀上一样。

    江舟最后总会哭的神志不清,只是下意识的瑟缩呢喃着,可怜的像只软若无骨的小猫。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直到有一天,楚音刚离开之后不久,又有人走了进来,江舟精疲力尽的无法动弹,迷迷糊糊的缩在薄毯里一声不吭。

    来人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呼吸猛地扼住,然后又怒又急的大声呼喊:“江舟,江舟,你醒着么?江舟!”

    江舟半垂着眸,安静的好像没有呼吸。

    来人强压着怒气掏出钥匙,哆哆嗦嗦对准了许久才成功打开笼子,一把冲进去跪在他身边细心查看他的状况,小心翼翼的柔声道:“江舟,江舟,我是谢川,我来救你了。”

    他轻柔的抱着江舟,整个人隐忍的发抖,声音疼痛而柔软。

    江舟模模糊糊的缓缓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瞳孔怔怔地盯着他,许久后才泛出一丝不确定的困惑,呐呐的小声问:“谢川?”

    “是我,我是谢川,我来救你出去。”

    谢川用薄毯严实的包住他,紧紧抱在怀里,当起身时却被链条扯住,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从怀里掏出一把消音手/枪沉着脸打断了链条,还剩下一小截的黑链残留在江舟纤细的手腕上,提醒着他江舟在此受到了如何不堪的对待。

    指甲深深扎在掌心里,谢川脸色铁青,动作却始终轻柔,他凝视着江舟苍白羸弱的面容,一字一顿低声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不惜任何代价。”

    江舟昏昏沉沉的靠在他怀里,意识挣扎的在坠落,轻微的颠簸与微暗的天色让他感到有些不安,缩了缩脑袋发出无助的嘤咛声,抱着自己的手臂蓦然收紧,宛如坚固城墙衷心的保护着他。

    许久逢迎的微风拂过只露出的一小片脸颊,江舟似乎被惊动,混沌半晌后慢慢睁开了眼,目光从眼前温暖的胸膛移到那熟悉的面容严肃的脸,恍惚一笑,声音微不可闻。

    “谢川。”

    谢川低头看他,轻声回答:“我在。”

    江舟虚弱的眨眨眼,“我们去哪里?”

    “去国外,我已经都安排好,你放心,楚音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被“楚音”这个名字刺到般,江舟猛地颤了一下,把头埋在他怀里,不小心露出一片白皙滑嫩的脖颈,上面布满了深深的吻痕与啃咬的痕迹,**而脆弱。

    谢川呼吸一紧,语气发狠,“我会替你报仇的,楚音哼,我不会放过他的!”

    江舟睁大了眼,神色木然。

    为保隐秘与安全,谢川早前在港口安排了一艘船,趁着熹微的天色带江舟到达港口后,手下忙上前接应,很快便开动轮船行驶在大海上。

    谢川抱着江舟走进最里间的房间里,放到了布置好的大床上,眼眸里满是柔情,耐心开口道:“江舟,我先帮你穿衣服好不好?”

    江舟恹恹的躺在床上,闭了闭眼,“我自己穿。”

    谢川一顿,“好。”他将衣服放到床边,温声补充,“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嗯。”

    谢川关上门倚着墙,心神不宁的耐心等着,轮船平稳迅疾地向茫茫大海刺去,裹着腥味的海风迎面扑来,他紧绷的心慢慢安稳了下来,开始加快速度跳动着。

    费尽周折才找到江舟被关的地方,这次救他着实动用了不少人力,虽然孤注一掷,但他并不后悔,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牵挂心动的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任人欺侮、郁郁寡欢。

    不过现在好了,他终于把江舟救出来了。

    唇边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旁边的门忽然打开了,他一惊,忙转身看过去。

    江舟立在门口,穿着白上衣与黑色长裤,扣子系的齐整,露出的肌肤雪白,面容清淡,噙着浅浅的笑意,眸中漆黑沉亮,盈盈摄人。眼梢流露出浸润许久的媚意,漫不经心的勾人魂魄。

    谢川屏住呼吸,浑身的血液猛地窜到头顶,一把抓住他的手,像个毛头楞青结结巴巴的说:“江、江舟,我”

    江舟愣了一下,低头盯着两人紧紧抓在一起的手,纤长的睫毛低垂,遮掩住眼里的情绪。

    然后他一点一点收回了自己的手。

    手心里的空落令谢川一滞,脸上满满的笑意顿时僵住,他的心尖锐一疼,艰涩开口:“我想说”

    话音未落,突然有手下匆匆赶来,焦急道:“少爷!不好了!我们的船漏了!”

    “什么!”谢川凌厉的瞪着他,“不是一切都准备好了么!这是什么回事!”

    手下咬牙道:“少爷,我们的船刚刚才漏,一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谢川与江舟皆是一惊,一个刻意被忽视的猜想浮上心头。

    谢川脸色难看,立即看向江舟,按着他的肩膀沉声道:“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江舟面色煞白,一只手扶着墙,好似不堪重负般身子轻晃,神色却已是平静了许多,甚至对他温和的笑了一下。

    “谢川,对于你所做的一切,谢谢你。”

    谢川从他话中敏锐的嗅出某种妥协,立即变了脸色,定定望着他,“要谢我,那就等到我们到了国外再谢。”说完他不再看江舟,而是冷着脸吩咐手下,“加派人手保护这里。”

    江舟看着他疾步离开的背影,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

    忐忑不安的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船身忽然剧烈的摇晃起来,伴随着门外突然激烈起来的争斗枪杀声,气氛变得紧迫危险。

    江舟迟疑一下,勉强维持着平衡推开门,门外的手下似乎都跑去支援了,他从空荡荡的走廊穿过,向着最激烈的地方谨慎的走过去。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阳光稀薄,大海苍茫,船已经稳定下来了,但速度却越来越慢,江舟走在路上看到不少横陈的尸体,从未直面接触血腥暴杀的他心里蓦然升起一股寒意,极力压制着惊惧沿着楼梯走上去,停在了最后一节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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