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食肆(穿越 第一卷)上》分卷阅读4

    大床吱嘎吱嘎的响动,青纱帐半遮半掩住一副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黑与白交缠着,下面的玉似的小公子不知道被戳中了哪一点,极力忍耐的声音再也压制不住,流泻出小喵似勾人的声音。这实在是狐狸一族的天赋技能,怨不到四郎头上。

    陶二温柔的吻去身下人儿睫毛上的泪珠,下身的却极不温柔的大肆征伐。

    一时止歇,胡四郎才发现又被这家伙哄着双修了好几回。最后几次更是连采纳功法都忘了用,幸好他是天狐一族,吸收阳精修炼乃是本能,陶二血脉高贵,出来的东西比龙液也不差什么。

    人与妖的混血儿最是难以养活,但是若熬过了最初那段幼生期,既没被人类抓住烧死,又没被大妖怪当成点心进补,活下来的便在修炼上比妖怪容易些,在身体素质上又比人类好些。

    他和陶二也说得上是各取所需。

    忙活了一天,四郎也累的慌,为了防止这凶兽再作乱,陶二抱着他清洗的时候就变回原形睡了过去。

    陶二也不知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有种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下去的冲动。

    只得强自忍耐,变回原形后用爪子拢住小狐狸。

    似陶二这般的凶兽不需要睡觉,只是看着怀里小狐狸不时动动耳朵,砸吧砸吧嘴,渐渐也闭上了眼睛。

    蜡烛渐渐烧尽了,月亮的清辉洒在两只毛团的身上。普通的一天又过去了,陶二却觉得自己无尽又悠长的岁月忽然变得慢了下来,门外,新的一天来了。

    第3章:蟹糟

    这几日下了几场秋雨,天气又凉爽了许多。

    这一日也是绵着淅淅沥沥的秋雨,有味斋多坐了些避雨的行人。

    街西头的马婆子做的人伢子生意。这一日可巧也进来避雨。她年轻时是个不让人的,家务也做得,生意也做得,是一等一的利落人。老了做个人伢子生意,平时专门走家串户,与大户人家的女眷都是惯熟的,大户人家卖个犯事的奴仆、买个未留头的小丫头,她也帮着张罗,就是有些大户人家女眷偷偷求个子扶个乩,她也帮忙周旋。那大户人家的丫头,小户人家的姨娘,街坊里的年轻后生,也有惯称呼她做干娘的。

    她进的店来便笑道:好香好香。胡小哥儿又在做什么好吃的,不知我老婆子可有口福?

    胡四郎便笑道:您老要吃什么,尽管点,只要不是那龙胎凤胆,我都得弄来孝敬您老人家。

    四郎是知道这一等婆子在街坊邻里间威力极大,最是得罪不得。兼之她消息灵通,外来户要想在此地扎根,便与她很有些交好的必要。

    陶二近日吃的好,早上又吃了四郎做的蟹黄包子,配着特地烤制出来下饭的脆皮猪肉,又喝了一大锅熬得米油都出来的山药糯米粥,此时变回了原型,正趴四郎脚边消食。尾巴还不老实的要去箍住四郎的脚踝子。

    他这时心情好,听到四郎拿龙胎打趣,也只从鼻子里吭哧一下,权且表达一下青崖山主饕餮大神的不满。

    这一下倒吓这马婆子一跳。

    马婆子原是见着凶神恶煞的陶老二不在,才进来与胡小哥儿叨叨几句,猛不丁见着这么大一条狗,也是吓了好大一跳。

    她在心里暗暗唾了一句天杀的畜生。

    又对四郎笑道:嗨,有味斋的东西不是我说,就是这十里八乡也没有你胡小哥儿做的地道。我老婆子今日说不得,就受用一番了。说着老脸笑成了朵菊花。

    四郎便去与她烫了一壶酒,取一块脆皮猪肉切的整整齐齐的装盘与她吃。

    又去开前几日做的蟹糟。

    胡四郎做的醉蟹也是一绝。吃来芳香无腥,蟹味鲜美 ,令人沉醉。

    做这道醉蟹须得提前几日便将蟹洗刷干净,沥尽水。取那花椒一两,精盐一斤,下锅炒至出香,盛出凉透,称取四钱使用。

    然后掰下蟹爪尖一个,从那蟹的脐盖上扎进去,待钉的牢牢的一整个,再放入小坛内。取酱油倒入坛内,再加上好的徽州风光酒、姜块、蒜瓣、冰糖,最后倒入高粱酒,用油纸盖坛口密封。

    算算时日,自那日柳大官人送来海蟹后,已过去了7,8天,今日开坛,只见蟹色青微泛黄。

    不知为何,柳大官人送来的那筐蟹做的蟹糟特别香,开盖后,这个酒肆的食客都望了过来。

    一个黄姓行商也是位老饕,便闻香过来道胡哥儿好手艺,也给我上这道菜。

    店里别的客人也说要的。

    四郎为难道这乃是一位客人订好的。我自家做的那坛还要稍等下才开得。

    客人也有明理的,都笑言过几日再来捧场。

    唯独马婆子有些倚老卖老道:这十里八乡也没有我不识的。不知是哪位客人订来?

    四郎正待答话,那边门口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里下来一位公子哥儿,不知别人,正是这坛醉蟹的主人柳公子。

    几日不见,柳公子的气色更不好了。他本来身段儿风流,近几日竟然瘦了许多,显得有些形销骨立。

    四郎忙迎上去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您的醉蟹糟好了,正说给您送去府上呢。

    离得近了,四郎便有些微微诧异。这柳从云本就生的极白,如今越发的没有血色,肤色白的发青,配着他的眉眼,又有种说不出的艳丽诡异在里头。

    他也不像那日多话,只说不敢劳烦。

    四郎问他是否挂在李家的账上,他也道不用,自与四郎结了工钱出门去。

    待他出门去,马婆子才从鼻子里发出一点不屑的哼声,骂道真是腌臜物儿!

    店里便有好事的问。

    马婆子被众人一捧,又吃了几口酒,早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张口便道出一段惊天的内幕。

    原来这柳从云的父亲是李家的大掌柜。因他娘做了李大少的奶娘,主家心慈,也许他娘将他带在身边,是故他与李大少打小儿玩在一块儿,交情颇深,不同于小厮书童之流。

    可是这姓柳的却不是什么正经人,自甘下贱,勾引李大少爷。

    按说此地民风开放,便有个契兄弟的,只要双方父母不反对,众人也没有多言的。

    但是,这李家大少爷是要继承家业的长子,怎么能没有继承人?况且,这李大少爷的夫人出身高贵,这么多年从没有人听过她一个不好。

    这历来做小三的,不论男女,在老百姓朴实的先来后到观念中都是要打上耻辱的烙印。

    也有行商不赞同道这男人嘛。就讲究个三妻四妾。只要家中能生出来个儿子来继承家业。纵然柳哥儿与李大少要结个床榻上的知己,也是无碍的。

    马婆子骂他道呸。长个是非根就骚的不知道姓甚名谁了。我看那等玩娈童的都不是好玩意儿。取了个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儿在家里放着,又要生孩子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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