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梦青丝的变化,张章淫邪一笑,撕开梦青丝的上衣,将胸前的红肚兜扯下,看着身下之人雪白的肌肤,高耸的山峰,两眼直泛绿光,如恶狼般扑了上去。
林景天一路快跑,踹开门时就看到张章光着上身正在解裤子,不禁高声道:“张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
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张章笑道:“侯爷难道不知非礼勿视吗?”
林景天冷哼一声,说道:“张大人,本侯与青丝姑娘有约在先,还望张大人行个方便。”
张章笑道:“想不到侯爷放着府中的如花美眷不顾,竟跑来这种地方寻乐。”
听到张章提到顾倾城,林景天不由得心下厌恶,冷声道:“张大人,千万要谨言慎行啊。”
虽然自己是晋王的心腹,可是毕竟还是要矮这定国侯一截,一想到此,张章便笑道:“既然侯爷与青丝姑娘有约在先,那下官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说罢,便穿上外衣离去。
林景天这才走到床前,看着几乎□□的梦青丝匆忙转过身,背对着梦青丝低声道:“青丝姑娘,你,没事吧?”
静了良久,都不见梦青丝的回答,林景天有些担忧,想了想终于还是转过身,拿过一旁的被子将梦青丝全身盖住,坐到床边看着沉默不语的梦青丝柔声道:“别怕,不会有事了。”
梦青丝缓慢的转动眼球,看向一旁的林景天笑道:“怕?怕什么?我早就非清白之躯,在这烟花之地,哪个女子不是这样的。”
林景天看着梦青丝良久才说道:“青丝姑娘,你明明可以逃出这里的,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呆在这里?”
梦青丝突然凄厉一笑,猛然起身,被子滑落,漏出一片春光,就在林景天惊讶之际,梦青丝狠狠抓住林景天的胳膊,长长的指甲直嵌进林景天的肉里,梦青丝歇斯底里道:“所以,你是在说我活该,说我自甘堕落,不知廉耻吗?是,我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那你何必来救我,你去找你的顾小姐,去呀!”
林景天突闻有些吃惊,但乍听梦青丝提到顾倾城也不由得有些动怒,抓下梦青丝的手淡然道:“青丝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
一看林景天准备要走,梦青丝突然从背后抱住林景天,哀求道:“你不要走,我求你了,你不要走。”
梦青丝此刻不着片缕,林景天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温暖而柔软的触感,不禁坐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开口道:“青丝,青丝姑娘,你别激动,我,我不走,你先放开我。”
“不要,我一松手,你就会走。”梦青丝此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紧紧抱着林景天喃喃道:“你们都走了,都扔下我了。”
听到梦青丝话中的痛苦和凄楚,林景天终究还是不忍硬掰开梦青丝的手,静坐了一会儿,林景天拉下梦青丝的手,转身脱掉外衣替梦青丝披上。
看着林景天温柔的动作,梦青丝突然抓住林景天的手低声道:“我爹在我三岁时就去世了,我娘带着我改嫁,那个男人嗜酒好赌,很快就把家产败的一光二净,我娘也被她活活气死。我十二岁那年,他□□了我然后就把我卖到了琳珑阁,在这里我学会了弹琵琶,我学会去迎合那些男人。”梦青丝顿了顿继续道:“我早就是满身的肮脏,除了玲珑阁这天下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处。”
替梦青丝擦去眼角的泪水,林景天柔声道:“青丝姑娘,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但未来你还是可以自己掌控的,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我哪里还有什么未来可谈。”梦青丝看着林景天惆怅的说道。
“青丝,青丝。”林景天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外传来赵鸿才焦急的声音。
赵鸿才接到林景天的口信,就匆忙赶往玲珑阁,一面担忧梦青丝的安危,一面埋怨父亲故意瞒着自己,等到急匆匆赶到玲珑阁推开门时,就看到梦青丝披着林景天的外套,抓着林景天的手,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林景天的怀中,虽知此时不该计较这些但还是有些不快,快步走到梦青丝的床前,看着梦青丝问道:“青丝,你没事吧?”
看到赵鸿才梦青丝只是冷漠的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赵鸿才有些着急,知道梦青丝是在责怪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慌忙解释道:“青丝,我真的不知道,是我爹他故意瞒着我的,我······”
林景天从梦青丝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拍了拍赵鸿才的肩膀说道:“大哥,你也别自责,好好陪陪青丝姑娘吧。”然后又看向梦青丝道:“青丝姑娘,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罢就转身离开。
赵鸿才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梦青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身上披着的衣服还带有林景天的温度,手中也还残余着他手掌的温度,梦青丝浅浅一笑,对着赵鸿才道:“我累了,想先睡一会儿。”说罢就合着衣服躺到床上安心的闭上眼睛。
☆、发病
“倾城?你还没睡吗?”林景天回到侯府时夜色已深,他刚要推开房门,便看到顾倾城从旁边的屋子推门出来。
“青丝姑娘怎么样了?”
林景天笑了笑扶着顾倾城走进屋子,一边给顾倾城倒水一边说道:“没什么大事了,赵大哥陪着她,应该不会有事。”
顾倾城抓住林景天的手疑惑道:“你受伤了?”
林景天低头才发现手上的伤痕,想来是梦青丝情绪失控时留下的抓痕,一想起梦青丝当时□□的样子,林景天不由得有些心虚,随口道:“没什么大碍,应该是不小心划伤的。”说完又看了看顾倾城思考了一会儿解释道:“我和青丝姑娘其实并无深交,你别多想。”
顾倾城轻笑道:“我没关系的,再说青丝姑娘确实是兰心蕙质,你若是喜欢娶了她也无妨。”
“倾城”林景天似是有些生气,不由得加大了音量“且不说赵大哥喜欢梦青丝,即使没有赵大哥,我也不会娶她,我,我已经有了你,而且只会有你一个。”
没想到林景天会突然如此直接的表白,顾倾城有些许的慌乱,顿了顿才淡然道:“景天,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愿意承担一个妻子所有的责任和义务,可是······”
“可是你永远不会爱我。”没等顾倾城说完,林景天就接话道。
顾倾城抬头看了看林景天,缓缓道:“是的,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明明早就知道结果,可是听到顾倾城亲口说出,林景天还是觉得心口如遭重击,痛的喘不过气来,看着林景天满脸的痛苦,顾倾城凄美一笑:“景天,其实,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
顾倾城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月亮,缓缓道:“景天,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顾倾城站在窗前,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更显得清冷与孤寂,林景天微微叹了口气,柔声道:“什么问题?”
“有个女孩,她从小就在众人的呵护中长大,有一次她溜出家门偷玩,遇到了一伙凶残的强盗,强盗头逼迫女孩来到悬崖,他指着一侧的万丈悬崖对剧烈挣扎的女孩说‘要么顺从我,要么跳下去',你说这个女孩该怎么选择?”
顾倾城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波澜,却抛给了林景天一个两难的问题,看着目瞪口呆的林景天,顾倾城笑道:“很晚了,早点休息吧。”然后便转身离开。
林景天看着她离开,却没有开口阻拦,他只觉得心痛如绞。这个美丽的女子如同清晨含苞待放的鲜花让人忍不住怜惜,可是谁又能知道她曾经遭遇过多少苦难,林景天从不知道顾倾城的过去,因为顾倾城从不谈论过去,似乎对于顾倾城而言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她只是顺着时间一天天的生活,她的生命如同一谭死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挑起一丝波澜。
林景天蜷缩在床上,一手死死的捂住胸口,满头的冷汗,但却一脸的欣喜,轻声低诉:“十一年了,我终于又体会到心痛的感觉了,哈哈,原来,我还是一个人。”林景天就那样蜷缩在床上一直胡乱的低语。
顾倾城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林景天,想来他是厌恶了自己吧,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吧,如此也好,就不用总是心怀愧疚,虽然如此想着但顾倾城还是觉得有些淡淡的失落,直到快到掌灯时分,才听春香说林景天病了,已经搬到别院去修养了。
顾倾城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带着春香去了别院,但还没进院子就被福生拦下,“少夫人,少爷吩咐了,谁都不见,您请回吧。”
第一次被人拦在门外,顾倾城似是有些诧异,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向院内看了看便准备离开。
“少夫人,那个是不是给少爷的?我拿给少爷吧。”秀禾看到春香手上的食盒问道,然后也不等顾倾城回答就抢过春香手中的东西。
顾倾城冲着秀禾点了点头,就带着春香离开。看到顾倾城被拒绝的一瞬间的落寞,秀禾有些不忍心,冲着顾倾城的背影高声道:“少夫人,你放心,少爷没什么大碍,静养几天就好了。”
顾倾城没有做任何的反应,径直离开。
“我看,少夫人还是很关心少爷的。”秀禾看了食盒一眼,冲着一旁的福生道:“都怪你,干嘛那么对少夫人说话。”
“还不是你让我这么说的。”福生一脸无辜道。
“那也没错呀,”秀禾挺着脖子道:“毕竟少爷现在确实不能见少夫人呀!”
“少爷,该喝药了。”看着满色苍白,冷汗直流的林景天,刘氏一边把药递给林景天,一面心疼的替林景天擦去头上的汗水。
林景天仰头将一碗黑的如同墨汁的药一口喝掉,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发抖的身体显示了他此刻的脆弱。
“少爷,这样怕是不行,你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严重了。”刘氏突然有些愤愤不平道:“都怪夫人,非得让你喝那样的药,现在把身体弄成这样,可怎么办!”
林景天虚弱一笑,轻轻拍了拍刘氏的手道:“奶娘,您放心吧,我没事的。”说完就打了一个寒颤,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外衣。
将林景天的动作看在眼里,刘氏赶紧扶着林景天躺下,盖好被子道:“还冷吗?我再去给你拿一床被子。”说完就离开了。
等到刘氏离开,林景天这才看着床顶,深深叹了口气,仔细想来,这些年来自己发病间隔确实越来越短,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可是当年娘找彭大夫确认过,这药不会有如此大的副作用,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林景天胡思乱想时,秀禾抱着食盒跑进来,说道:“少爷,刚才少夫人来过了,这个是少夫人给您的。”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食盒。
一听到顾倾城来过,林景天突然坐起来急道:“千万别让她进来,我现在不能见她。”
“放心吧,少爷,我让福生把少夫人回绝了,她不会进来的。”
“那就好。”自己现在的样子绝不能让顾倾城看到,虽然不知道还能瞒多久,但至少能多一天是一天,林景天看了看秀禾手里的食盒问道:“里面是什么?”
秀禾打开食盒拿出里面的碗说道:“是银耳莲子粥,少爷,现在要吃吗?”
虽然刚刚喝完一大碗药,但林景天却不想浪费顾倾城的一番心意,所以点了点头,接过了秀禾手中的碗。
☆、逼迫
“你不该回来的。”端坐在上首的人看着面前带着的面具的男人低声斥道。
面具人笑道:“怎么,赵丞相不想见到我。”
此刻坐着的人正是丰国的丞相,赵祥,他看了看那个面具人,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恨我。”
“哈哈哈哈”面具人笑的直不起腰,他看着赵祥咬牙切齿道:“是呀,我恨你,这些年来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拆你的骨。”面具人伸手摘下面具,指着自己的脸说道:“看看,好好看看,这都是拜你所赐!”
面具下是一张原本年轻俊秀的脸,可能因为长时间戴着面具所以显得过于苍白,但是有一条疤痕从左侧眉骨直到下巴,那条疤痕所到之处皮肉翻飞,整张脸显得格外恐怖。
赵祥转过头去不忍直视,问道:“你来宣城到底想干什么?”
面具人重新把面具带好,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赵祥轻蔑道:“别害怕,赵丞相,我是不会杀你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赵鸿才回到丞相府时,一个男人低头侧身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赵鸿才有些好奇,看着那男人出来的方向正是父亲的书房,可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甩了甩头,赵鸿才走进了父亲的书房,赵祥看了赵鸿才一眼,冷声道:“你还知道回来?整日混迹于青楼楚馆,你丢尽了我的颜面!”
赵鸿才问道:“爹,您为什么不让我知道青丝的事?”
“你还有脸问,以后你不去再去见那个梦青丝,一个烟花女子就勾了你的魂了吗?”赵鸿才刚想反驳就听赵祥接着说道:“还有,你以后在朝堂上安分一点,别老去找晋王的事?”
“爹,太子仁德,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要不是晋王暗中捣鬼,太子怎会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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