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殷之笑起来,看着程冬进了套。
“我生,只要你愿意和我生。”
程冬脸腾地就红起来,然而现在什么都晚了,原殷之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上了他的后颈,力道温和,但不让他离开,眼帘低垂着,视线分明是落在他的嘴唇上。
程冬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拽住,跳得又缓又沉,然后突然加速,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熟悉的、有点凉的嘴唇贴了上来。
“程冬……”原殷之发出低沉的轻喃,喊的明明是自己的名字,却觉得那两个音节挠得自己耳尖痒,心痒,某个地方也痒。
原殷之轻轻含吮他的嘴唇,一点儿不在意他毫无反应,舌尖湿润温暖,反复舔过,然后用牙齿轻轻碾,直到把他碾地微疼,反射性地张开嘴。
那条舌头像是蛰伏已久的蛇类,刚刚让它探进去,便疯狂缠绕掠夺,程冬的上颚被原殷之扫得发痒,不由缩起肩膀,原殷之往前又压近一步,这回紧紧抱住了程冬,将这个吻加深到几乎可以掀起一场小**。
程冬不可避免地硬了,下一秒另一个硬热的东西抵过来。
“冬冬,乖,都那么久了……我保证,慢慢来,一定让你喜欢……”
程冬几近窒息,大脑供氧不足,身体的被撩拨的悸动却更加明显,反复传达着想要的信息,刺激大脑皮层。
他脑海中混沌,想着原殷之的腹肌、原殷之的人鱼线、原殷之的手指、和原殷之蓄势待发硬热而湿润的地方。
程冬伸出手去,原殷之欣喜地注意到是朝着自己下半身去的,结果突然半途转向,把他一把推倒在地毯上。
原殷之怔愣地看着自己上方的程冬,没从自己被推倒这个事实中回过神来。
难不成程冬要来?
原殷之内心交战不息,就在他一咬牙,想着反正来日方长,在关键时刻让媳妇儿一次也没什么的时候,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看上去也忍得颇辛苦的程冬却盯着他说:“有一件事我必须确认。”
第70章
程冬分腿跪在原殷之腰两侧,正是一个标准的骑乘姿势。
“有一件事我必须确认。”
程冬呼吸还有些乱,这种时候喊暂停他也不好受,但眼里却是坚定。
原殷之用手肘撑地,将上半身抬起些来,虽然是受俯视,可没有任何人比他看上去更像主导者了,方才他神情可笑得慌乱了一阵,程冬还觉着奇怪,转眼这男人就逼近过来,直勾勾盯着他。
“你还要确认什么?”
程冬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他最近变了很多,竭力武装自己,为了重新回到娱乐圈,甚至在暗地里打算撬原殷之的墙角,早不是当初原殷之瞅着像老鼠一样容易受惊的青年了,然而此时被原殷之逼视,居然好像是将他艰辛穿上的铠甲又不知不觉剥了,他在心里想,玩儿蛋,他跟原殷之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索性直说了,也不考虑修辞,他在歌里写各种暗喻,都是想着这张脸的,但要对着这张脸,舌头就发直。
“你有过别人吗?”
原殷之怎么也没想到程冬会问这个,他的眼睛像恒星爆炸一样亮起来,程冬被那样的眼睛吓到了,然后被其中的魅力震慑得全身僵硬,心脏都忘记跳。
恒星爆炸是宇宙经历生息演变的必要阶段,程冬知道,他们之间终于发生了质的改变。
“你真是……”原殷之着迷一般,朝他伸出手,手掌宽大修长,朝着他的眼睛来,从额头往下摸,摸得有些狠,程冬急忙闭眼,眼球隔着眼皮,被原殷之的指腹重重扫过去。“我要被你撩死了,程冬,你跟哪儿学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
程冬觉得这是挤兑,不说话,起身要从原殷之身上起来。
原殷之伸手一揽他的腰,把程冬楼得直接朝自己砸过来,他当肉垫当得心甘情愿,一手去摸程冬的腰。程冬这一年都不怎么得闲,身体练得更加漂亮,摸着极有韧性,原殷之觉得下身一阵胀痛。
“怎么会有别人,有了你以后再没别人了。”
原殷之说着,掰程冬的头,凑上去便吻,几乎是啃了。
程冬费劲儿地将他推开,张嘴要说什么,心里突然觉得这场景看着太女气,他推开原殷之,再气势汹汹问:那夏因呢?话到嘴边便出不了口了。
他想起有一次原殷之要强逼他就范,本来他都老实待宰了,结果原殷之提了夏因的名字……
就不做那倒胃口的事了罢。
程冬捧住原殷之的脸,把自己的脸撞过去,带了点冒冒失失的勇敢,和战战兢兢的自断退路。
原殷之当即紧紧钳住程冬腰,两人在地毯上吻做一团,那厚重的法国地毯都被滚得好像要起皱,两人互相吞吃一般地接吻,程冬性子里那并不算多的狠戾全被原殷之逼了出来,也使劲儿用舌头去缠原殷之,最后忍不住对着原殷之的舌尖咬了一口。
原殷之吃痛,却笑起来,手伸到程冬的裤腰里,直接穿过内裤,用力捏青年紧致的臀肉。
“衣服……”程冬轻喘着,伸手去剥原殷之的衬衣。原殷之哪见过他这么急色的模样,恨不得把程冬团一团整个吃了。
“是不是也想我?我还没问呢,你有没有别人?”
程冬因为**而稍微涣散的目光聚焦,看着原殷之。
“只有你。”
原殷之血液奔腾,他突然觉得心口似乎有些发痛。
他真是着了魔了,竟然会因为高兴而觉得疼。
“我也是。”原殷之抬头,一口咬住程冬的喉结,“只有你,这辈子都只有你,你太好了,我不要别人。”
程冬眼底泛上酸意,心底那一丝疑虑也消失殆尽,原殷之不会撒谎,他不屑撒谎,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两人互相将对方扒光,也没时间挪到床上去了,就在地毯上干了起来,大约真是憋得久了,还有失而复得的心情掺杂,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显得残暴。
程冬挺直背脊,蝴蝶骨像是要刺破皮肉一般高耸。
原殷之正在进入他。
这种仿佛开拓一般的插入,让程冬有种莫名的沉淀感,明明心跳和血液循环都仍旧很快,但感受着身体里的压迫而紧张的磨合,自己正在容纳原殷之,就好像不必急躁了。
原殷之不断抚摸着他的背脊,完全进入后沉沉喟叹了一声。实在是太舒服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爽,程冬是第一个让他惶恐、不舍、纠结而又感到幸福的人,那么久以来的推拒和追逐,终于把人抱在怀里,终于完全占有,他爽得心尖发颤,什么都不在乎了。
原殷之慢慢往上顶动,没戴套子,**中心毫无阻碍得贴紧摩擦,润滑不够,程冬有些疼,轻轻地吸气,原殷之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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