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知何时我腰间的那顶假发竟然拿在了云来雨的手中,女性化的手指穿梭在了青丝中,头也没抬问。
我一下被他问朦了,那刚才人来疯干嘛还发那么大的火?
“我们是不是你抓的?”凌一峰笑问,我摇了摇头。
“那玉佩是你给他的吗?”我又摇头。
“那不就对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怎么怪你?”凌一峰摸了摸我的脑门,幽幽说,“那么小的脑袋,我绝对不会怀疑它里面能有多少坏主意,放心吧!”
其实,我的心情全都写在了脸上,一根肠子通到底,神经比大腿还粗,这样我,又有什么心机?
显然,其他人也都很了解,好像压根没把我使劲黑。幸好当事人解释了,原来刚才那全是在做戏,忽悠还没有走的兵卒的!
我生气了,演戏怎么就不告诉我呢?如果提前给我使个眼色或者给个暗示,我一定能演得更好的!想想,我一个人在山上孤孤单单的过了几年,若没有几份自娱自乐的心情,那绝对是挨不过去的!
可人来疯不高兴了,他指着自己的眼角说:没看我把眼角都抽歪了吗?你这不解风情不接灵子的臭和尚!
说到底,原来还都是我的错!我看着那隐隐好像真的在抽动的眼角,叹了口气,算是服气了。
解决完了内部矛盾,应该一致对外了吧?可凌一峰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要说终年面瘫的如花,想从他脸上看到些什么还不如早点洗洗睡了。
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了我心中最大的困惑:为什么要把我们都抓起来?
人来疯有些受不了我的弱智,翻了翻白眼,没好气说,没听到你大哥说的什么理由吗?
我懵懂了,其实大哥刚才那一席话我只听到了一半,还有另外一半嘛,当然是自动被我忽略咯。
傻子。最后人来疯唧唧歪歪的吐出了两字。
我很自然的坐在了凌家大哥的腿上,被他一激,差点又跳了起来,幸好凌一峰拦着我的腰,这才没有爆发。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凌一峰问,“如花,这件事情不是闹着玩的,别让青衣楼插手了。”
我好奇的抬头望着凌一峰优美的下巴,只听如花说:来不及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可我丝毫还不知道为什么。青衣楼我一点都不陌生,不就是那云家兄弟的地方,可是当如花说了来不及这三个字时,我隐约听到了凌一峰叹息的声音,他的大手不自觉抚摸着我的背脊,就像抚摸一只猫咪一下,轻轻的,慢慢的,生怕捏碎了一样。
“这一点都不好玩。”凌一峰说。
“杀人从来都没有好玩过。”如花说完,竟然缩着肩膀又挤了出去,我眼巴巴的看着,那隐晦的回答让我心中一凉,就算我不知道青衣楼的底细,也隐约猜到了一些。我急着问,“是要杀我大哥他们吗?!”
凌一峰幽深的双眼深处隐藏着不知名的情绪,他眼波闪了两下,轻抚说,“放心吧,只要他不乱来,我保证你亲大哥能长命百岁。”
那如果他乱来呢?!我更急了,是不是真的会杀了我大哥?回想他们的身手,一个个会飞天遁地,只会拿毛笔的大哥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不行,你们绝对不能伤害我大哥!”我凝重的神色好像感染了他们,正当我还想再说服他们别伤害我大哥时,牢房的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会儿就走到了我们牢房前。
陌生的狱卒指着试图把假发待在自己头上的云来雨,我连忙起身挡住,鼓足了勇气说,“找我吧!我什么都会说的!”我一定要见到大哥,告诉他不能乱来!
其实,那时的我,我脑海中根本没有乱来的概念,更不知道状元大哥最后的杀手锏。只是我隐约知道,状元大哥是斗不过凌一峰他们的,因为他们会杀了他!
偷天换日
可是不是我想要就能有的,不是我说带我走就会把我带走的,狱卒也没有那个权力,他更没有那个胆子。于是开了门,点着云来雨让他赶紧出来。
云来雨生像娇媚,就算现在穿传了男装一股女性的柔美还是挡不住,只是柔美中,又多了男子的刚毅。
他终于把假头套呆在了自己脑门上,满意的转了个圈,看得我心都有些凉了,心说三姑娘啊贫僧求求你了,都到了这份上就别再玩了,哎!
我一下扑上去,抱着狱卒大哥的大腿死活都想顶三姑娘。狱卒看看云来雨怪异的举动再看看我,心中不免一凉,还以为云来雨是个神经病,现在正发作呢!
正当他有些犹豫,云三姑娘一脸严肃的轻咳一声,问凌一峰那两个水袋是不是能还给他?都到了这份上了,他娘的还在惦记着那两个玩意,我顿时气了,直接抄起挂在凌一峰后腰上的水袋后挂在了自己脖子上,冲他喊,让我去,我就把这两个东西还给你!
云三姑一看,眼有些红了,一下就扑了上来,两人顿时滚在了地上打成了一顿,什么粗话脏话全都一股脑儿甩向了对方,最后我急红了眼,干脆一口下去咬在了他肩膀上,顿时他呜嗷一脚,身体就像鱼似的一跃,后腿直接甩在了正手足无措的狱卒腰间,下一刻狱卒的脑门“砰”的一下撞在了牢门木栏上,我两顿时应声停了下来。
一接触到狱卒鲜血直流的脑门,我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头上隐隐作痛,好像撞在那手腕粗细的木栏杆上的是我。
“好了,现在谁都别去了。”三姑娘幸怏怏的放开,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左小腿痛的厉害,掀开裙子一看,小腿上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扣在了皮肤上!
而这时云来雨也正痛的撩开领子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牙印,不住吸着冷气。
人来疯直叫精彩,原本他就像打算出手一刀下去了解了这个狱卒,没想竟然被我俩错有错着直接给摔昏了,他啧啧有声,以策安全缩到了角落,心有余悸对凌一峰说,“凌大哥,小和尚也太泼辣,一点规矩都不动哩。”
虽然他口上这么说,但看他隐隐抽动忍着笑的脸就知道他现在的心情那叫一个爽!云三姑娘是出了名的泼辣,除了顶上的如花外,没人敢摸他的老虎屁股,作为老幺的他足足被压了二十二年,我算是给他出了这口恶气了。
“小心你的嘴角都裂到耳朵了!”我嘟嘟囔囔拖着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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