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不会做出什么事了。”
林阗冷哼道:“说得好像你是什么正人君子似的。”
赫连啄了一口林阗的嘴唇说:“谢谢提醒,我的确不是。”说完就吻了上去,一只手托住林阗的臀部稳住重心,一只手探进林阗的衣内。
这混蛋,简直是得寸进尺!林阗恼怒地推开赫连,但是男人却忽然捏住了他仍然肿痛的乳珠。
“嘶!”林阗咬牙停止了动作。
赫连撩起林阗的衣服,低头含住那颗乳珠,温柔而缓慢的舔吻起来。林阗的大脑处在愤怒和酥麻的快感之间,又想踢开这个混蛋的脑袋,又想让他吻得更重些。
“叮”电梯门开了,赫连再次抱起林阗,吻着他的鼻尖和嘴唇走出电梯。两人在家门口就吻得难舍难分,好半天才打开家门。关上房门后,赫连就立刻蹲下身脱掉林阗身上穿着的他的外套,更加卖力的吸吻红得肿胀的乳珠。
刺痛感和快感并发刺激着大脑皮层,林阗靠在门上,捧着赫连的脑袋。过了许久,赫连才转而吻上另一颗,双手却快速脱掉林阗的裤子,撸动他再次抬头的**。
赫连的吻逐渐下滑,当他抬头对上林阗下意识低头的双眼时,又露出了那种玩世不恭却又有些轻蔑的笑容,林阗看着赫连张口含住了自己**的顶端。林阗急促地喘息着,双腿颤抖。
本就经历过一次**的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好几倍,而显然赫连又一心想要让林阗感到舒服,几乎是想尽所有办法和技巧取悦着他。于是林阗没有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
赫连抱住林阗虚软的身体,走进浴室,将满口的液体吐掉,然后漱了口,打开热水,将林阗放进浴缸里,转身出去打开了空调,然后脱掉衣服也躺进浴缸里。
林阗躺在赫连的怀里,懒懒得不愿意动,赫连倒是认真的给他洗澡。清理完毕后,指针已经快接近“4”了,赫连又抱着林阗放到床上,在衣橱里拿出衣服给他套上,自己穿了一条短裤就躺了上去。
将人抱进怀里,长腿交缠,赫连非常满意地亲了林阗的右耳,低声说了一句:“晚安。”
意识还算清醒的林阗沉默着,静静地呼吸,赫连温暖的身体包裹着他,鼻尖闻到的是他常用的沐浴露的香味,林阗感到了不同以往的安宁,他闭上眼睛,任倦意席卷而来,将他拉入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19
最近新来的实习小护士们,总是喜欢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林阗每每路过的时候都会看见她们朝他抛来的羞涩眼神。就连他在看诊的时候,偶尔路过诊室的年轻护士都会故意停下来朝他这张望,然后又笑着走开。
林阗本来并不在意,但是这样的次数多了,连同科室的医生都拿这来揶揄他。医院里也的确有不少年轻的护士或是女医生对林阗芳心暗许,本来医院里的男医生大部分都是有了家室,像林阗这样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医生本就少见,更何况至今还是单身,那基本就是屈指可数了。只是林阗自然从未考虑过这种问题。那种冰冷冷的性子,周围人了解了之后,大多数萌芽的小苗就这样被掐掉了。
所以突然被这样关注,让林阗一时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比起医院里的这件事,自从半个月前的午夜电影之后,赫连每天都来接他下班这件事情更让他烦恼。而他根本不愿意想起隔天赫连捧着一大束玫瑰出现在他办公室的情景,他当时足足愣了三秒,转身就走,赫连就捧着玫瑰花一直追着他跑了完半个医院,最后他别无选择躲进了一间厕所,结果他忘记了医院的厕所门是没有锁的,于是最后他不但被迫接受了艳俗的玫瑰花,还被赫连拖进隔间强吻了。
于是隔天林阗走在走廊里时,就发现自己视乎特别引人注目,而且简直到了不论他在哪,只要有人就一定会看他一眼的地步。也许这能解释为什么护士们看见他都会满面桃花,笑意难掩?
林阗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就要下班了,所以那个人也要出现了。林阗起身脱掉了身上的白色大褂,余光瞥见阴沉沉的天空,一场大雨正在蓄势待发。
在办公室了坐了一会,但是平常总是很准时的人却迟迟未现,林阗皱了下眉头,毫不犹豫地拿起皮包和雨伞走出了办公室。还未走到大厅,就听见雨水砸落在玻璃窗上的声响,林阗走下楼梯,看见大厅外的倾盆大雨。从元宵之后,就很难见到晴天了,时常是伴着小雨的天气,偶尔阴天也是寒风阵阵,让人想念过年那段时间里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在大厅碰见同事,林阗点头示意。雨丝飘到脸上,有冰凉的冷意,林阗微微皱眉,旧伤又在隐隐作痛。还未待他撑开开伞,赫连就突然举着一把黑伞出现在他面前。
“抱歉,我来晚了。”赫连这样解释道,将伞举过了他的头顶。
林阗仍低着头,他注意到赫连湿漉漉的裤脚,以及雨水落在地上溅开的水花。
其实不用抱歉,也不用这么焦急地赶来,林阗这样想。他虽然与赫连有了**的关系,但并不代表就可以接受赫连这种要融入他生活的方式。他们并不是伴侣关系,只不过是彼此渴望对方温暖的躯体,互相寻找慰藉罢了。
骨髓里的疼痛再次打乱了林阗的思绪,林阗沉默地抬头看了一眼赫连,什么也没有说。
“走吧。”赫连揽过林阗的肩膀,低声说。
一路上,林阗比往常更加沉默,小腿的疼痛虽然不像断骨剜肉那样剧烈,却是渗入骨髓里,仿佛无处不在,让人难以忍受。
若不是林阗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因为难以忍受痛苦而攥紧裤子的的话,赫连大概还要晚些才会发现林阗的异样。
“你怎么了?”赫连看了一眼林阗问到,而林阗低着头无法让赫连看见他的表情。
见林阗不回答,赫连干脆将车停在路边,扳过林阗的肩膀又问了一遍:“林阗,你怎么了?”
林阗强压着痛苦带来的烦躁,说:“老毛病,你快开车。”
赫连低头看了一眼林阗泛白的手指关节,可见他用力的程度,赫连皱眉问:“腿疼?”
“关节炎。”林阗说完看向窗外,不愿多做解释。
赫连的目光从林阗的耳廓落在了被雨水模糊的车窗上,只有哗啦啦的雨水砸落在车顶的声响,充斥着他的耳朵。他明白了林阗沉默所代表的含义,那是林阗画出的界限,是他不能跨越的禁区,因为他们的关系,可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赫连没有再问,发动了汽车。
进了屋之后林阗就从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膏药,赫连看着他将膏药贴在小腿上,过了好一会而脸色才好转些。林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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