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房间,拥著黎琄到床边走去,可是黎琄本来只披了一件外衣,并没有系扣,现在她一手拿灯,一手下意识的扒著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没有著落的外衣,随著黎琄的走动,一点点滑落,当来人和黎琄意识到时,他们正好走到床边,而黎琄的衣服也正好掉到了地上。
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正泛著玫瑰的香气,湿漉漉的头发,贴在白嫩的肌肤上,因为衣服的滑落,遇到了冷空气的缘故,粉嫩的身子轻轻的一阵抖动,本来就靠的很近的两个人,立刻就感觉到了彼此的变化,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在黎琄的腰上,感觉到了的黎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起了侍卫那直挺挺的还颤动的物件。
来人一把夺过黎琄手里的灯,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一手把黎琄摁倒床上,猫下腰又轻轻的盖上地板的盖,手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裤带,释放出胀的疼痛的**,一下子冲进了黎琄的身体里。
黎琄就觉得一阵钝疼,并没有想象中的好滋味,而且来人的物件很烫,动作很急,一阵阵的冲刺,像是撞到了黎琄的心脏一样,顶的她眩晕。
冲刺了也不知道是多少下,黎琄感觉到私处好似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而且来人的物件抽动的也顺滑了,好似是私处分泌了液体,让来人的动作更流畅,没有了不舒服,舒服的感觉就慢慢的体会出来。
一下一下,黎琄的感觉也越来越舒服,不过趴在床沿上,随著来人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撞著床边,撞的她的腿很疼,抽了一个喘气的空,黎琄问:“去床上吧,这儿咯得慌……。”
第五章 第二口井(中)
“啊?……噢!”来人可能也意识到了他们的处境,而且黎琄现在也没有叫,他也放下了心,而且经过刚才的一阵冲刺,**已经没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他抬起一条腿,褪下已经掉到脚踝的裤子,冲刺了几下,再脱掉另一条裤腿,就著两个人连接的架势,把黎琄抱到了床上,两个人都跪著的姿势。
“嗯!啊?啊!嗯……。”黎琄的身子终於体会到了,像汪洋中一叶扁舟是什麽滋味了,并沈侵在其中,无法自拔。
当黎琄感到喉咙有一些发干的时候,感觉体内烫人的铁棍好似又胀大了不少,男人的动作越发的激烈了,终於又是十几下後,体内一阵热流流过,男人停下了动作,黎琄也觉得私处一阵抽动,一下一下的抖动,挤的男人的物件在她的体内滑了出来,同时黎琄也感到有东西从那儿留了出来,黎琄又想到了春禾,她很想看看自己的体内是不是也在流同样的东西。
推推身上的男人,男人放开了她,黎琄翻过身做起来,看向双股之间,果然里边是白色的液体,谷青阳也每次都射在她的身体内,但是那些液体从来没有流出来过,自己**的时候,也留液体,但是都是透明色,没有白色的来的满足。
轻轻的躺下身去,黎琄感觉浑身四肢百脉都舒服的让她想掉泪,想了多久了,终於体会到了,原来无论大丫头给她做了多少次,**只是私处往外的**,心里得不到满足,但是被男人使劲操的冲击,却是让她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她喜欢**的酸麻,也喜欢被男人操的过程,她迷恋被男人啪啪的撞击臀部的快感。
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是你!”
这个男人她认识,是谷家的铁匠,有一次黎琄想要一个铜架的盆架,就是这个铁匠给她买来的,据说这个铁匠的祖宗,掌管著军队的兵器库。
“少奶奶!我……。”
经历了一番狂风暴雨**的两个人,此时才面对面,“你怎麽进来的?”黎琄问。
“我今天收拾存放铁器的房间里,无意中弄塌了一个土架子,就看到一个地洞,谁知在里面拐来拐去就拐到这儿来了。”
铁匠说完,看看黎琄的样子,好似陷入了沈思,“少奶奶,我没有想干什麽?可是你刚才太美了,我……。”
黎琄打断了她的话,问:“你有老婆吗?”
“…嗯,娶过一个,不过死了好几年了。”
“我说怎麽跟狼似的。”大概是禁欲太久了,才如此急迫的吧。
“把衣服脱了。”黎琄做起来,看著铁匠说
因为刚才太急了,铁匠只脱了裤子,黎琄记得侍卫和春禾干的时候,是赤身**的,她也要好好的体验一回。
铁匠脱下了上衣,露出了黑黝黝的胸膛,身体动作间,那一块块的肌肉,充满了力量,铁匠的身子非常的结实,黎琄动手捏捏,根本捏不起来,铁匠被她捏的痒痒,伸手摸摸黎琄的身子说:“我的肉结实,不像少奶奶的,这麽嫩。”
黎琄点点头,谷景鸿的身子虽然就看过那麽一两回,但是黎琄知道,谷景鸿身上没有肉,而且白的跟白斩鸡似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看看铁匠的大手,大概一拳头,能把谷景鸿打死。
谷青阳的身子到是魁梧结实点,但是也已经老了,与铁匠年轻的身子一比,那是一个天壤之别的差距,而且铁匠全身好似都充满了力量,刚才的那一通动作,能比谷青阳做好几回用的时间还长。
“你多大了?”黎琄问,铁匠常年在铁匠铺里劳作,黎琄看不出他又多大。
“我二十九岁了。”铁匠说话间,用大手抚摸著黎琄细嫩的身子。
黎琄心想果然,他比谷景鸿大了五岁,但是好似大了十几岁似的,自己的一个堂哥快四十了,才和铁匠的似的,大概在外边风吹日晒的比较见老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美的身子。”铁匠的手在黎琄的身上游移。
“你见过很多身子。”黎琄不由的一皱眉。
“没有,我见过我家里的,她的身子和你比起来,是又粗又黑,就是有名的冯寡妇,说什麽肌肤赛雪,也没有你的白嫩好看。”
“嗯?你见过冯寡妇的身子。”黎琄问道。
“以前见过。”可能是听到黎琄的声音带了不悦,铁匠赶紧的说:“我操过她几回,但是每次都要我十几文钱,我是家奴,没有月饷,而且她现在说要从良了,以後只跟货郎过。”
黎琄知道这冯寡妇,而且还认识,也知道冯寡妇现在在和货郎过,因为货郎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都是卖给谷家的。
两个赤身**的年轻身体,蹭来蹭去的能蹭出什麽意外来,看到铁匠又硬如烙铁的物件就知道了。
黎琄现下有了机会,认认真真的观察了一下铁匠的物件,只见它是黑红色,上边的青筋暴露,直直的矗立在铁匠的两腿之间,下边是两个鸡蛋大的阴囊,看起来长的很是丑陋,但是黎琄想到它的作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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