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287

    北堂傲悄悄挨柳金蟾过来蹲下,腰臀一扭,险把柳金蟾撞翻在地:“我,换好了,你……也去收拾收拾!”这哪是你们干得事儿!

    说着,北堂傲抬手取了自己随身的绣帕,轻轻地浸在雪水里,微微打湿了,赶紧着拧干,搁在妞妞的额头,换下柳金蟾那块也不知打哪儿捡来的绢帕——

    乌漆麻黑的。

    柳金蟾那需整理,只胡乱起身拉拉凌乱的袍子,将领口系紧,人就紧盯着妞妞的脸瞅,小脸似乎没刚才那么难受了,但……许是孩子还太小,稍稍一并,扯着嗓门闹了那一会子,就耗了体力,此刻只能哭都哭不出来的细哼哼——

    就跟刚出生的小猫崽崽似的,瞅得她们夫妻别说多揪心了,只是心急如焚又能如何,即便她们想代受,上天也不同意啊!

    “怎么还不见奉箭来?”

    柳金蟾坐在椅上,端详着孩子皱皱的眉心,别看小眉毛没长出来,但小眉头皱起来,还真就和北堂傲一个模样,比刚落地时那小老头儿的模样强了太多!

    “这会子……妻主还想着喝两口酒么?”

    北堂傲抿唇,两眼紧盯着孩子可怜巴巴的猫儿模样,两手不停地给孩子换着额间的绣帕,只觉得心头的肉好似被割了一般,紧紧的,还有一种恐惧在抓捏着,“你说的……为妻是这种人么?”

    柳金蟾又拿手背微微试了试孩子的额头温度、又摸孩子的小手心,:妞妞的温度似乎是比刚才降了些许,但这种方法也是治标不治本。

    柳金蟾心里急得了不得,脸上还得装得从容自在——

    据她所知,这中医治病固然厉害,但对待急性病,尤其是发烧这类短时间就能要人命的病,最是无法。只是……这话,她不敢和北堂傲提,尤其北堂傲连死啊活的的都想了,她这个一家人的主心骨,就算是软骨组织,不也得硬起来吗?

    “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遇到事儿就会干着急!

    北堂傲抿唇,继续忙着手上的活计,心里只嘀咕:是不是为夫胡思乱想,你最清楚!你当日没丢下为夫寻那青童公子,为夫能疑你到现在?谁知道……你是不是早等着孩子没了好休我……不然,干嘛临过年了,去别人吃杀猪饭还想过夜?

    哼——狗改不来****!错,是贼心不死,有了他和孩子,还想再锦上添花!

    咬咬唇,北堂傲可不想放过柳金蟾,嘴上忍不住再度追问道:“那……妻主,要酒来作甚?”难不成你还想着一会儿去杀猪饭??

    北堂傲问罢,立刻狐疑地瞅着柳金蟾,就担心柳金蟾这节骨眼惦念那边的杀猪饭。

    柳金蟾忧心地看着孩子,脸上努力泛着轻松的笑意:“山人,自有妙计!”说了你也不懂!

    妙计?

    想金蝉脱壳还不差不多!

    北堂傲立刻白了柳金蟾一眼:你除了瞎掰,哄男人,在男人身上下功夫,还能有妙计?老虎都能上树掏鸟蛋了!

    “何妙计?”北堂傲还是步步紧追。

    柳金蟾待要说“看着就是”,不料雨墨老远就扯大了嗓门喊道:“大夫来了!”

    第510章 大夫驾到:孩子有先天不足

    这快得……

    北堂傲立刻好似看见了希望般,赶紧吩咐弄瓦:“赶紧请山长直接上来!”

    弄瓦还没跑下去多远呢,外面,少时传来了数人上楼的急促脚步声。

    柳金蟾也也不禁为人家呃医德暗暗竖了大拇指:比幺二零救护车还快!

    接着,布帘一起,柳金蟾和北堂傲立刻起身欲相迎,不想竟是奉箭先进来了。

    “夫人,你要的酒!”

    奉箭端上一壶烧酒外加数个酒杯呈来。

    柳金蟾先不语,只一摸这烫烫的温度,瞬间有撞墙的冲动:这食用的酒精尚且不知降温好不好使,烫了的岂不是适得其反?真当她是来喝喝酒的呢!

    “我是要要最烈的!你……重新拿一壶便宜的,最好再拿冰块在外面镇着才最好!”

    柳金蟾皱皱眉,放下烧酒,只得再叮嘱奉箭。

    北堂傲能让柳金蟾顺顺畅畅带着好酒,丢下他和宝宝在家,寒夜孤灯熬天明?做梦去了?

    耳听着柳金蟾小声叮嘱奉箭,北堂傲一面给孩子换个帕子,一面拿眼瞅奉箭:要烈就让它使劲烈,最好……试着喝一盅就能倒得不省人事的——

    哼——想借酒装疯去酒后乱性,你就好好儿在家等着,看为夫怎么着让你好好儿疯!

    打定主意,北堂傲也不多话,悄悄儿将烫好的酒搁在柳金蟾够不着的高处,计议着一会儿在里面加点好料吧。弄瓦那一叠声的“请请请——”

    布帘就被打了起来。

    鬼谷山长那个干巴老头儿瞬间出现在了人前:“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北堂傲与柳金蟾小夫妻立刻起身让座,只是这问……难免有点面面相觑:不知!

    鬼谷山长一看小夫妻这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心里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小孩父母不管事,他还能不管孩子么?

    鬼谷山长三两步赶上前来,一瞅好似睡去了的孩子,手就已在孩子的掌心、颈部、小肚等处各摸了摸!

    幸得奉箭临出门,又赶紧转过了身回来:“大约巳时……之前吃奶时还好好儿,自个玩小鼓呢!”对他还笑呵呵的!

    鬼谷山长凝眉,又捏开宝宝的小嘴看喉舌:“孩子一早都吃了什么?”

    “就奶!”奉箭想了想道。

    鬼谷山长眼抬:“就奶?”

    目光不禁在胖胖的孩子身上游弋,这孩子不说胖,单说个头就不是这山长寻常孩子能比的,吃顿奶就能把自己吃烧了?

    眼见鬼谷山长不信,一侧的弄瓦怯怯地补了句“好似,小小姐一早还吃了一碗酥酪……”他怎知那老张头今儿来这么早?

    北堂傲和柳金蟾立刻皱眉:难道是吃这个不消化?孩子可是经常在吃呢……

    “这……”怎办?

    北堂傲欲开口。

    鬼谷山长却对北堂傲摆手,示意安静。

    北堂傲那里还敢开口,赶紧闭近嘴: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他的命根子不会有事吧?

    鬼谷山长将孩子的脉复搭以后,本想长长地松上口气,但一看北堂傲小夫妻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再想北堂傲自上山来,说是来当先生,其实一次课不见讲就算了,居然也不来求学了,一门心思就在家带孩子——

    若是为了方便他北堂傲带孩子,他何苦央着妻主,死活要把北堂傲弄上山来?就为那点子米粮?

    他不会以柳金蟾好吃好喝为饵,让北堂傲捐?

    于是……

    鬼谷山长长叹一口气。

    柳金蟾和北堂傲立刻慌了:“先生……怎得了?”很严重?

    “这孩子……落地前……不足月吧?”

    鬼谷山长揪着他那不多的胡子,故弄玄虚。

    北堂傲立刻怒瞪柳金蟾,柳金蟾吞吞口水,垂眼:“有些个小意外……其实……也没差几天!”她算过,起码也有九个月了!

    “差一天、一个时辰也是差,不然……怎得能叫差呢?”

    鬼谷山长神情严肃。

    “那……”是有哪儿先天不足吗?

    柳金蟾微微提了心,但不敢当着北堂傲的面直问。

    鬼谷山长很想多说说这对小破孩儿,无奈……话可以拖,孩子不能脱!他只能责怪地看向北堂傲:“哎——以后先别吃得太多!”

    真是——

    年轻!不知轻重。

    你说你在家专心带孩子吧,就好好儿待啊,何必丢给仆人们看管,自己只管生不管养?

    北堂傲垂眼。

    柳金蟾反应敏锐:“食烧?”不会吧?妞妞打小就是个小吃货呢!

    鬼谷山长不禁微微诧异地看了看柳金蟾:“你也懂岐黄之术?”不会吧?他还要怎么忽悠北堂傲啊?

    柳金蟾立刻摇头:她懂,还需要请医生,早自己上了!

    鬼谷微微松了口气,想说北堂傲的话几度到嘴边,又碍于柳金蟾在侧压了下去,只能暗道眼下救孩子要紧,便闭了嘴,专心落在孩子身上,命小书童取出了惯用的银针等物,自己则先埋头在孩子拇指的虎丘处摸,然后又拿手走孩子的经脉。

    北堂傲不解何以如此,初为人父难免有些急,不禁开口问道:“先生……不开几服药?”吃吃?老揉……有用?

    鬼谷山长心里不禁长长长叹了一口气,眼斜北堂傲:“这么大的孩子,你让她怎么吞下去?”两个月大的孩子,那经得住那等药性来冲?就是喂也是个难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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