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V.6》032 雪梅林中遇袭,谁碰她必杀之。(微h)

    032 雪梅林中遇袭,谁碰她必杀之。(微h)

    萧诺雪一惊,立刻伏在地上,温言软语说道:「殿下恕罪,实在是因为臣妾倾慕殿下已久,情难克制,只想留在殿下身边…」

    众人面面相觑,却有了看戏的神色。

    「那便做娈婢吧。」行风冷声如寒冰,掷地有声。

    「殿下!妾身乃一品大员萧侍郎嫡女,萧皇后乃妾身姨母…」萧诺雪心里惊诧,萧氏高门贵冑,她岂能成了暖榻娈婢?太子此举无异是羞辱萧皇后。

    「萧氏,以色侍人,家门蒙羞。东宫从来不缺女人,你也听说过东宫众多女人的下场,旭阳门就在你身后,回头犹未晚矣。」行风嗓音越发冷凉,虽是唇角带笑,却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旭阳门乃是东宫正门,由东宫六卫守门。太子竟不留情赶人!

    京城中她追求者众,听太子如此冷情,反倒激她的野心,偏不信拿不下江行风!她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再抬头时一片温婉之色,柔顺回道:「是妾身不知好歹,还请太子殿下恕罪。能在殿下身边服侍,臣妾心甘情愿!」

    行风见她没有打退堂鼓之意,心中涌现不耐的杀意,冷声唤道:「李春堂!带她下去发落。」

    七皇子江行律眼见气氛尴尬,便起身说道:「六哥,今日你的寿宴,既然美人都献上了,也该看看个皇子为你準备的贺礼吧。」

    行风颔首,便让几个皇子各自献礼。一时之间,气氛又热闹起来。

    ***

    梅雪苑种满梅树,隆冬中盛放着寒梅,像是满林铺满了瑞雪。

    行歌独自一人步出净房,头晕目眩越发强烈,轻扶着宫墙,慢慢地向梅雪苑走。

    她在净房一探下身,方知葵水来了,但不知为何,下身骚动不已,除了斑斑血迹外,更多蜜水泛滥一片,亵裤又湿了。心下着急,匆匆忙忙要寻路唤来甯仪与甯离,打算先回流云殿。

    慌忙之中,踩了个踉跄,眼看就要跌跤,突然有人伸手来扶,支住了她的不盈而握的纤腰与玉葱似的雪指。

    她头晕的紧,正要抬头道谢,便听到声若洪锺的男人笑道:「没想到在此遇见太子妃。」

    江行契性淫,见太子贬萧诺雪为娈婢,应当如同从前那些女人般,不久便会送出东宫。届时他再向太子要人,想必太子不会拒绝。便毫无顾忌,悄悄跟在萧诺雪与李春堂身后,待她落单时,轻薄几分。岂知东宫小苑迴廊恁多,穿过几个小苑后,便再也见不到两人蹤迹。

    不料悻悻然正欲离去时,竟然在此处遇见太子妃。秦行歌外表秀丽典雅,气质出众,身着太子妃金冠玉装更显雍容华贵。若以花卉比拟,就如同含羞待放的牡丹花苞,在一片雪梅之中更显俊丽独立。虽没有萧诺雪如那扶桑狂放嚣张的艳丽,但他这一碰触,素手纤腰如水娇软,勾得他淫心大起。

    「契王爷?」

    他温热的大手贴在行歌的柳腰上,引起她背后一阵战慄,下腹居然有股酥麻感,心一凛,立即清醒几分,挣扎想离开江行契的牵制。

    「太子妃喝醉了?醉颜如酡,煞是俊俏惹人怜爱。」江行契瞧着行歌双颊泛红,眼神迷离,便知她酒醉,身子乏力。但她头上沁着薄汗,呼吸急喘,雪白胸脯上下起伏极快,触及她的腰时,她的娇躯居然一个震颤,让他心里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便倾身嗅闻了行歌的颈项。一嗅果然有古怪,且更有趣的是瞥见行歌颈上细细密密的红痕,不正是男人留下的?

    难道江行风这幺放肆胡来,下药将一个端庄的太子妃调教成了蕩妇不成?但江行风一向如同柳下惠,除了奉晴歌便没有任何绯闻轶事。但自从迎娶太子妃入东宫,风波不断,他也听说过太子妃并未在白绸上落红,如今太子妃如此怪异的呼吸吐纳,心想这东宫果真藏有几分猫腻。

    「契王爷,本宫无事,请放手。」行歌见江行契俯身靠近,退了一步,但依旧在他的牵制中,心里打了个突,隐约觉得不妙。

    「是吗?」江行契嘴角勾起一个邪佞的笑,轻浮地说道:「人人都说你与六弟感情不睦,为了个侍妾吵翻了天,没想到感情很好呢。」说着手指便点向行歌颈项上那抹红痕。

    行歌大惊,要缩颈已来不及!粗糙指尖抚过竟然引起莫大的反应,一阵酥麻袭来,她差点没呻吟出声。这是怎回事?行歌慌张,便缩了颈,伸手推了江行契。

    江行契见状冷笑,那股隐隐约约的香气是媚香,他也曾经在宫妃与自己交欢时,用来助兴。自然知道再怎个贞洁烈女,用上了媚香,也会变为淫妇。

    「契王爷,放手!」行歌吓得挣动,却难敌孔武之躯。

    「呵,太子妃这幺说我,倒好像我是个无赖了。我做了什幺吗?」江行契反手捉住行歌的手,故意以指尖抠了行歌的掌心**,附在行歌的耳边暧昧说道:「你可知道北越共妻风俗。若是兄弟死了,他的妻子便随了其父兄或儿子?」

    行歌听得此言,已明白江行契想要做什幺。心里更加惊惧,但不知怎的,他那样抠弄自己的手心,下腹便更加痠麻。难道自己醉了之后是个**?这叫她又羞又怒,一股噁心感油然而生。

    「契王爷,你快放开本宫,再不放,本宫就叫人了!」行歌拧眉怒视,但这酒醉羞怒的神情娇艳,只会令人想蹂躏她,一点威吓感都没有。

    「如果太子妃不怕丢人,可以叫啊。我也想知道江行风那浑人怎幺发落一个失贞的太子妃。」

    江行契笑得更为淫邪,一张嘴便要往行歌脸上吻去之际,一阵冷风旋然而至,直攻面门,打得他哑了口,像是让人平白无故地搧了一巴掌。江行契还弄不清楚哪儿颳起这怪风,便听到另一股熟悉的声音。

    「行歌,过来。」行风站在几丈之外的迴廊上,冷眸看着拉扯不清的两人,表情冷冽地如同高原极地的陈雪,冷硬噬人。

    行歌见是行风,心中委屈更甚。江行契见状,知道事情败露,便鬆了手。行歌一挣脱,便歪歪斜斜地往行风方向,但她步伐淩乱,走都走不稳。

    行风见状,眉头拧得更深,一双鹰眸利眼冷厉如刃,劈向江行契,剐得令人生疼,像是要他性命。他快步迎上前,一把搂住行歌,将她藏进怀中。

    行歌浑身颤抖,他低头看她,一脸苍白惊惧,双手紧搂着他的腰,委屈之色盈满眼眸,瞧得他心里抽痛,怒气更甚。

    「太子妃醉酒。看来连东风醉太烈。还好我扶了她一把,不然要磕破头破相可不好。」江行契哑笑几声,声音如枯鸦哀啼更加难听,还要解释便被江行风惊人的杀意给震摄住。

    「这里已离听云厅有段距离,已是东宫内苑,任何人不得擅闯,还请皇兄儘速离开,莫怪皇弟无礼。」江行风声线平静无波,却带给人巨大的压迫感。那股皇者应有的威严与霸气排山倒海,严丝合缝地罩住了江行契。

    江行契看着这个小他八岁的弟弟,竟有着皇帝的气势,心里有股怨忿,却无从发作,自知调戏太子妃之举已得罪江行风,未来难以善了,便横了心,嘲讽说道:「皇弟东宫治理不佳,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也别怪皇兄误闯。」随即转身遁入梅林。

    见江行契走远,行风才歛起一身戾气,低首看向怀中扑簌簌抖个没停的行歌。

    「没事吧?」行风余怒未消,嗓音犹冷。

    行歌埋在行风胸口,怎样都不肯抬头。行风什幺都看到了,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淫蕩的女人?只能躲在他怀中,任自己的泪一滴滴渗入他的衣袍中。

    「如果他胆敢对你怎样,我就砍了他的手,挖了他的双眼,毒哑他!剜去他的命根,让他再也不能作乱。」行风阴狠地咬牙低吼。

    行歌闻言惊惧,这不是兄弟阋墙?怎能让行风为了他如此兇残对待手足?他立时抬眸忍着羞辱感急道:「没…没有…」

    话虽这幺说,但她一张小脸憋的红通通的,泪光闪动,满脸后怕与羞耻都纳入行风眼底。

    「我是不是说过了喝慢点?当我的话耳边风?」行风瞪视着行歌,一脸不快。

    宴席上,他也渐渐感受东风醉的后劲。心里担心许久未归的行歌,託词离开寿宴寻来,便看到这令他差点失控杀人的一幕。要不是顾虑行歌,那一掌掌风打出去,江行契必会唇破齿断。

    「对…对不起…呜呜…」行歌再也忍不住,啜泣起来。

    行风看她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一软,就捧着她的小脸俯吻起来。

    「这幺爱生气、爱吃醋,还赌气喝闷酒,喝得醉醺醺,走都走不稳,要怎样当好太子妃,未来又如何成为一个大度的皇后呢?」行风低声责问行歌,但心疼无以复加,对江行契的怒意更深。

    行歌望着行风双眸盈满温柔心疼的神色,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她真的吓坏了,以为就要在此失了贞洁。还好他没误会,她好开心又好想哭。心情鬆懈,头更晕了,软软地瘫在他的怀抱中,斜倚在他的身躯上。

    见行歌小脸带泪、身子绵软,行风心中不忍,双臂揽紧她,抚着她的背脊轻声安慰,可是却引起行歌的战慄,她忍不住轻吟,微微仰头,拱起胸脯。纤细的双手紧紧缠住了行风结实的腰腹,下身也紧紧贴着江行风身躯。她那殷红如桃花的唇瓣轻启,眼神迷濛,在行风眼前彷彿是邀请他品尝她的甜美。

    「行歌?」行风有点讶异行歌的主动,更多欢欣与异样的情绪在心中滋长着。

    「还好你来了…」行歌生涩地索吻,一双小手贴上了江行风的脸,掂着脚尖,凑上来轻轻地舔着他的唇瓣。

    「这幺醉?」行风被行歌这不经意的动作所惑,暗叹她真是醉得不轻,平日的羞怯与矜持流失殆尽。

    「殿下…嗯…好晕…抱我…」行风独有的麝香味如同春药,让她下腹骚动不已,酸麻感窜了上来,丹田滚滚热气流动,只想要他狠狠地抱紧她。

    行风见她酒醉如此主动,扬起一抹浅笑,将她举至迴廊的栏杆扶手上坐着,打趣笑说:「爱妃喝醉了,变得如此放浪啊?这幺勾引我,是想要我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是…殿下…我好奇怪…可是…」行歌的意识更加迷濛,一股慾望在体内窜动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渴求爱抚。她伸出双臂攀住行风的衣领向自己拉近,意图亲吻行风。

    行风见状,笑意更深,任由行歌索吻,轻咬唇瓣,舌间交缠间**也快速窜起。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分开了行歌双腿,站入了行歌的圈怀中,将行歌按在迴廊的柱上,两人下身紧紧地贴附。硬挺的男根,隔着衣物顶在行歌的花丛上,有意无意地磨蹭,惹得她呻吟不已,一双手绕住了江行风的颈项,丰乳也压在江行风的胸膛上。

    「行歌…你这是酒后乱性吗?…方才,江行契真的没碰你吗?」行风星眸闪动着慾望,凑在行歌的耳边轻喘,一双手按在行歌的大腿上轻轻抚摸。

    「…没有…没有…」行歌摇着头,感受行风温热的大手顺着大腿滑向腰部,又是一阵颤慄。

    「他没有这幺摸你?」行风双手抚上行歌的翘臀,瞇起双眼,一脸阴鸷危险地问。

    「啊…嗯…没有…殿下…」。他的触抚让她舒服却又像是搔痒般难忍,令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想避又想迎,举棋不定。

    「那这样呢?」行风的手指抚上了行歌的背脊,轻轻地搔弄着。

    「啊…啊…殿下…不要…不要摸那里…」行歌反应极大,马上往前弓起身,扑在行风身上,花穴一股股热流沁出,沾湿了亵裤。

    「这儿?」行风见状浅笑,星眸狡黠,双手刻意抚摸她的背,像是弹奏一把美琴。

    「嗯…不要…不要碰了啊…殿下…我…我会受不了…啊…」行歌难以克制地呻吟,觉得那蚀人的空虚在**中蠢动着。

    「我要杀了他。」行风闻言,想起方才那一幕,心一沉,锁着眉,冰冷地吐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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