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剑鞘(鼠猫)之一——星月一梦》分卷阅读3

    公孙策摇头道:“错了,错了。”

    包拯问道:“错在哪里?”

    公孙策道:“其一,血星尘逃婚之后,薛家店再没接过生意。”

    白福又问:“这其二呢?”

    公孙策道:“其二,这血星尘是男子。”

    白福大骇。展昭和包拯面面相觑。男子与男子成婚,这无忧宫主,也太惊世骇俗了。

    “没人知道月无瑕是男是女,”公孙策继续道:“因为血星尘是男子,江湖上都以为月无瑕是女子。”

    白福擦擦汗:“那月无瑕千真万确是男子无疑。”

    包拯疑道:“薛家店三年未接生意,为什么现在重出江湖?难道不怕无忧宫主找上门吗?”

    展昭道:“这事的确蹊跷。但丁氏兄弟所言····”

    公孙策道:“每次薛家店犯案,必留下薛家帖。”

    白福道:“在小人这儿。五爷要小的收起来。”

    一张火红的帖子刺痛了众人的眼。那红色,红得诡异,就像陈年的血迹,帖上绘着地狱群鬼图。打开薛家帖一看,只见上面书着三个大字:陷空岛!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公孙策道:“这和留在方家的帖,一模一样。”

    包拯头疼道:“看来真是那薛家店要与陷空岛为难。”

    展昭立起身来:“不管怎样,先找到白玉堂再说。无忧宫路途遥远,大人,先生,展昭去了。”说罢,灵巧的红影匆匆离去。

    第6章 第六章、受玉

    金无用今天的脾气不太好,连早上端燕窝的丫鬟,都无端挨了一耳光,金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今天一天老爷不会太高兴。在这种时候,金府的管家金七是决计不会去打扰老爷的。所以当金七蹭进金无用书房,金无用除了眉毛高高扬起之外,还非常意外。管家金七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第一次出镖就被山东响马吓得尿了裤子,好在为人精细,金无用就给了他个管家做。

    “老···老爷····”感受到金无用的怒气,金七果然已经吓得结结巴巴。

    金无用看见金七畏畏缩缩的窝囊样子,怒气渐盛:“什么事!说!”

    “白爷来了。”

    金无用站了起来:“哪个白爷?”

    “陷空岛那位,就是三年前在山东响马手上保住了我们镖局几十条性命的白爷。”金七现在还有些感动,若不是白玉堂,不要说镖局的镖失了金家得赔个倾家荡产,人也一个休想活着回来。

    金无用皱起眉:“陷空岛?陷空岛不是接到薛家帖了吗?那白玉堂还活着?”

    金七喜道:“活着,身上没一点伤。”

    金无用在屋子里踱了两步,转身对金七道:“他为何上门?”

    金七惊道:“小人没问。”一见是恩人来了,金七就连忙把人迎了进来。

    “白爷在大厅,老爷····”

    金无用打断金七的话,皱眉恨道:“金七,你可知你闯了什么祸。”

    金七吓的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下:“老爷,小的可做错什么了?”

    金无用恨道:“岂止是错,大错!你可知那薛家店是什么来头!专灭人家满门的!你倒好,把这祸星放进家里来,你还要命不要了!”

    一听此话,金七却镇定一些了:“老爷,不管怎么说,白爷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大不了我们把命拼上。”

    啪的一声,金七脸上挨了一耳光。“命拼上!你有那胆!就你我的性命不要,少爷呢!”金无用将近五十才得子,取名金宝,今年才1岁。

    金七一凛:“小少爷····”金七有点惶然,一件本是知恩图报的简单事,竟复杂如此。

    金无用头上已有了细密的汗珠。

    白玉堂冷冷地看着已经冷掉的茶。三年前这金远镖局还是柳州名不见经传的小镖局,现在倒名满淮南了。去年金无用老年得子,喜上加喜。

    人活得太好,本就不会想去死,像薛家店这样的对头····白玉堂想起了丁氏二兄弟,脸色更加冷了。

    金七颤颤巍巍地走过来:“白爷···老爷病了,不方便···”金七的声音越来越小,汗倒越来越多。

    白玉堂站起身来,心中愤怒无比,今天本不该来!金七在后面喊了一声:“白爷!”白玉堂定住脚步,只见一只手递上一袋钱!

    白玉堂更怒,转身直视金七:“这是何意。”

    金七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白爷,金七是个没用的人,当年您就不该拼命把小的从响马手上救下来。”说到这,金七的眼眶湿润了,扑通一声跪下:“金七卖了一辈子命,就攒了这么多,白爷就收下添置些衣裳吧。”

    白玉堂一愣,才发现自己鞋头居然隐隐显出的破洞。白玉堂公子哥出身,本日讲究吃穿,但现在哥哥们命在旦夕,哪有心思打理行装,再加上对钱从来没上过心,名下所有店铺人去楼空,天之骄子才尝到人情冷暖,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这些日子,众叛亲离,除了展昭····一想到展昭,白玉堂不禁晃神,不知道展昭怎样了,应该和白福一起在开封府。开封府那些日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金七看白玉堂的脸上忽明忽暗,忽悲忽喜,很是担心。白玉堂长吁一口气:“你的袋子里,有多少银子?”

    金七答道:“一共两百三十一两六钱三分。”

    白玉堂解下身上的玉佩:“这块玉,暂放在你这儿。如果白某死了,这块玉就是你的,如果白某没死,就加倍把这块玉赎回来。”

    一见玉佩晶莹通透,金七倒吸一口凉气,饶是是外行人,也知这玉不止两千两银子。

    金七死命不要。白玉堂叹一口气:“你拿着这玉,去开封府找我的管家白福取一千两金。”金七更是不要。白玉堂接着说道:“我这是有事托你办。你叫白福把这玉给展昭。他们自知何意。”

    金七抬起头。白玉堂接着诓道:“这可是十万火急之事,本是要叫你们老爷帮忙,你可愿意帮我?”

    金七点点头,大着胆子把钱袋系在白玉堂腰带上,接过玉,一溜烟都跑出去。

    白玉堂笑了,摇摇头,把金七的钱袋贴身收好。这是白玉堂生平第一次受外人的钱财,本应觉得耻辱之事,白玉堂却隐隐觉得温暖。

    展昭和白福整日愁眉不展,不停地在外面打听无忧宫的消息。线索到是有了,但这无忧宫在哪儿。无忧宫比薛家店更神秘,神秘到江湖人都以为那只是个传说,直到薛家店的血星尘败在宫主月无瑕手下,这个传说才变得渐渐真实起来。

    公孙策已经查遍所有能查的书籍,没有一处记载无忧宫所在。包拯递上一杯茶,说道:“阿策,休息一会吧。”

    公孙策捶捶酸痛的肩膀,对包拯问道:“你觉得我们找到白玉堂的几率有多大?”

    包拯摇头说道:“即使我们找到无忧宫所在,白玉堂也不一定就在无忧宫,更甚者连他们宫主也不见得在宫中。”

    公孙策苦笑:“就这个进展下去,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四鼠命在旦夕,找到了怕也来不及。

    那天杀的白玉堂,平时赶都赶不走,现在倒好死不死的躲得无影无踪!公孙策气得咬牙。

    这时马汉进来道:“大人,先生,金远镖局管家金七求见。”

    公孙策奇道:“金远镖局?”

    金七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官,跪在包拯和公孙策,一句话没说,就在那儿抖啊抖。公孙策见他吓得够呛,轻声问道:“请问你找我们有事?”

    金七吞了一口唾沫:“小人···不,草民金七拜见包大人。”

    公孙策叹道:“刚才已经拜过了。”

    金七擦擦汗道:“白爷托金七来找白福大人和展昭大人。”马汉哈哈一下笑了起来,白福大人,哈哈哈哈。

    包拯和公孙策一下跳了起来,齐声道:“你说什么!白玉堂!!”

    金七吓得六魂去了三魄,白爷该不会和官府有过节吧。不过依着恩人那性子,可能性大大的有。

    公孙策冲马汉道:“快去叫展昭回来!还有白福!”

    包拯问道:“金先生请起,不知白义士现身在何处。”

    金七支支吾吾,心中掂量着要是白爷真犯了事,可不能说出来。公孙策气哼哼道:“你倒忠心。待会见了白福,你总要告诉他吧。”

    金七见公孙策气了,吓得腿一软,又跪下了,抖啊抖却一个字也没再往外蹦。包拯和公孙策无奈地相视一眼,哎,那白玉堂,怎么看也不像和我们开封府能连一块儿的。

    展昭和白福冲了进来。白福一见金七,喜不自禁:“金七,你有我们家爷的消息?!”金七也一把拉住白福,小声道:“白爷他和开封府没犯着吧。”白福笑道:“怎么会,我们爷和展爷是生死之交。”金七松了一口气,才对众人说道:“白爷叫我把这玉佩送回,要你交给展爷。”

    白福一见那玉佩,叫道:“这是老夫人临终前交给少爷,让他娶媳妇儿用的,怎么会给展爷!”

    展昭一下红了脸,暗骂白玉堂不是东西。包拯和公孙策倒看出这是一出好戏的苗头,在旁边端起茶,悠哉地喝起来。

    金七也叫道:“怎么会!白爷叫我立马送过来,说你们一见玉佩,就知他的意思。”

    白福愣了:“这能有什么意思,难道爷要迎娶展爷?”公孙策乐得把茶喷了出来。

    展昭一听金七和白福越说越离谱,脸红得和衣服一样,只得道:“金先生,此事到底是如何?”

    金七只得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白福大悲,说道:“金七,我们爷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多亏你照料着,请受白福一拜。”金七慌忙拉起来:“白福,你这是干什么!我这辈子,就我跪别人的份儿,那有别人跪我的命,承不起,承不起!”

    眼见跪来跪去的戏又要上演,公孙策两眼一翻说道:“这白玉堂就诓你过来拿钱的。”展昭却听说白玉堂在柳州,喜不自禁,一心要到柳州去把耗子捉回来。包拯哪能不知他心里所想,于是说道:“展护卫,你就去柳州把白义士请回来吧。”

    展昭立马就往外冲,白福一把拉住:“展爷,把玉带上再走。”展昭想也没想,把玉接过,匆匆向柳州赶去。金七在后面喊道:“望月楼!展爷!白爷住在望月楼!”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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