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剑鞘(鼠猫)之一——星月一梦》分卷阅读4

    第7章 第七章、灭门

    展昭出门不多时,白福拉着金七拜别二位大人,细问白玉堂的近况。包拯和公孙策难得偷闲在花厅饮茶,不时闲话两句。清风拂过花香,褪了**的暑气,散着凉爽芬芳,款款前行。白玉堂这煞星总算有了下落,包拯和公孙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王朝冲了进来。

    公孙策微微皱眉,马汉那汉子忒性急,走路风风火火,什么时候王朝也这样了?只见王朝递给包拯一封加急快件,包拯一看,脸色变了。公孙策心下一惊,拿过急件一看,此乃柳州府上奏开封府请求协助通缉头等要犯白玉堂!

    昨夜子时之后,金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惨死于家中,无一幸免,尸体由邻人罗大娘发现,还有三名人证指证白玉堂。除此之外,现场还有白玉堂的佩剑画影,经仵作验证确认是凶器。

    公孙策再往下看去,附页上有通缉协犯金七,罪名是投毒,助白玉堂虐杀。

    人证物证俱在,包拯和公孙策头皮一阵发麻。难道这白玉堂真狂性大发,怨怒金府忘恩负义,然后·····

    公孙策心中一阵乱,只听得包拯对王朝说:“此事不宜为白福和金七所知。”王朝点点头,收起急件。说话间,公孙策情绪已定,叫住正要外走的王朝:“马上去把展大人追回来!”王朝领命,一路追展昭去了。

    待王朝走后,包拯问道:“阿策,为何要将展昭追回?”

    公孙策恨道:“这白玉堂,若是真犯了此事,必已是丧心病狂,展昭此去太过凶险。”

    包拯问道:“若是白玉堂受人冤枉?”

    公孙策道:“人证物证俱在,能错几分?!再者这白玉堂性格偏激,逢此大变,众叛亲离

    饱尝人情冷暖······人难免都有犯错。白玉堂这次,犯的可不是小错。”

    包拯说道:“此事不正好让展昭到柳州查证。”

    公孙策叹道:“展昭心有所向,方寸已乱,我怕他这趟不为查证,倒是一心去为白玉堂洗清罪名。”

    马汉冲了进来:“大人,先生,王朝大哥飞鸽传书,展大人不愿回来,定要去柳州为白玉堂洗清罪名,王朝大哥只得跟着。”

    包拯道:“罢罢罢,王朝心细老成,有他跟着,柳州的情况我们能随时知道,这趟就算公差吧。马汉,你也跟去柳州,带上公文,就说开封府派你们三人,协助柳州府查明案情,通缉要犯。”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包拯和公孙把公文交于马汉。马汉也匆匆追了去。

    公孙策叹道:“浮云障目,展昭一心要护白玉堂,这案子如何往下查?”

    包拯劝道:“展昭一向公正清明,若白玉堂真犯事,他也不会袒护。”

    公孙策踌躇再三:“不行,柳州府王怀忠一向为人奸猾,展昭也确有庇护白玉堂之意,这要让他逮了个把柄一本参上去····我也得去柳州。”

    包拯见公孙策也要走,忙拦道:“阿策,展昭去了,王朝马汉也去了,张龙赵虎还没回来,你这一走,开封府就成空架子了。”

    公孙策急道:“你不还是在么?”

    包拯拉住公孙策的袖子:“这薛家店,为祸甚广,待我明日早朝奏明圣上,讨得圣旨,我们再一同带上御林军前去,行事岂不更方便。”

    公孙策道:“那我今日走,明日你来。”

    包拯还是不肯放:“薛家店高手如云,阿策你又不会武功,身边没了展昭的保护,太凶险了,不行!”

    公孙策执意要走。

    包拯进一步劝道:“有了御林军,有了圣旨,展昭才敢放手一搏,你现在去,自保尚且困难,要被薛家店捉了去,当了人质,到时岂不更糟糕。”

    公孙策长叹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啊。你说得对,明日我们再一同出发,好好的和那柳州府周旋一番。”

    此时,白福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青天大老爷!包大人!金府绝不可能是我家五爷所为,包大人您明鉴!”城门口已经贴出缉拿白玉堂的告示,白福一见就惊得跑回来为白玉堂喊冤。金七也跟进来,却也镇静,跪下道:“白爷绝无要求金七投毒,此事乃金七一人所为,还请包大人····”

    “胡说什么!”公孙策喝道:“金七,你以为你顶了金府的灭门案,白玉堂就没事了吗?!画影是杀金府上下的凶器,你又从何处所得?!”

    金七支支吾吾:“偷的!那是金七趁五爷不备······”

    “放屁!”公孙策气得连脏话都骂出来了:“白玉堂何等人!你能从他手上偷了他贴身的兵器!你这投毒罪一认,白玉堂的罪也就坐实了!”

    金七满头大汗,本要为恩人顶罪,哪知道反而差点害了他。

    公孙策叹一口气:“金七,你知恩图报,那是好事。但没做的事儿,你千万不能认,包大人明日会与我们前去查明此案。”

    白福金七一听此言,大喜,连连向包拯磕头。

    包拯道:“二位请起,那薛家店犯下血案累累,本府早就想将之绳之以法,明日还请二位随我去柳州走一遭。”白福金七哪能不肯,连连应诺。

    第8章 第八章、错现身

    展昭急急忙忙向柳州赶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玉堂的处境越来越不妙。柳州府王怀忠乃本地人氏,豪强之后,盘踞柳州十四载,根深蒂固,加上为人谨慎毒辣,热衷名利,却十四年未得提升,白玉堂一案,必被他大做文章,不久势将惊动圣驾。

    柳州府衙内。

    茶早就凉了。展昭心急如焚,表面上却一动不动。王怀忠仍未现身。衙役把热茶换上,王朝装作无意弹到衙役换茶的手臂的麻穴,衙役身子一歪,茶水打翻得到处都是,些许洒在展昭衣上。衙役大惊失色,王朝喝道:“怎的如此不小心!还不带展大人到后堂更衣!”衙役有苦说不出,惊恐得连连作揖。展昭心有不忍,却见王朝频使眼色。正说话间,王怀忠从后堂缓缓步出,一边走一边道:“原来是展大人和王捕头,本府公务繁忙,让二位久等了。”王怀忠一片风轻云淡,饶是展昭性情温良也不禁暗怒。

    王怀忠倒稳得下来,对展昭和王朝道:“二位请坐。”展昭握紧手中剑,依言坐下。王朝也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倒霉的衙役连忙跑了。

    “不知展大人前来柳州偏远之地,所谓何事?”王怀忠徐徐道。展昭按下怒气,平静道:“当然是应王大人所求,来查明金家灭门一案。”“本府在案宗中已说明白玉堂乃凶手,希望开封府广发全国,通缉此人,可不记得有劳烦开封府重新调查一说。”王怀忠丝毫不松口,判错案的知府五年之内不得提升,王怀忠已年近五旬,等不了五年。

    “王大人,金氏灭门一案,疑点甚多。白玉堂心思缜密,怎会将随身的宝剑画影留在案发现场?金家忘恩负义,但除了金家,大难临头弃陷空岛不顾的门派大有人在,为何单单这金家遭了毒手?”没有圣上的圣旨,也没有包大人的谕令,展昭一头扎进这柳州府衙,只望早日为白玉堂洗净冤屈。

    王怀忠眉毛一挑:“这么说来,展大人对本府的判定很有疑问了,那就请展大人拿出证据,证明此事非白玉堂所为!”

    展昭一愣:“此案所有证据都在王大人手上,若王大人能让下官重新审查,下官定能找出证据。”王怀忠不愧久居官场,为防被上司翻案,案发的金家已是清扫得干干净净,此案所有证据,都在他的手里。

    王怀忠哼了一声:“这么说,展大人没证据了。”见展昭神情隐晦,王怀忠暗自一喜,厉声道:“包大人无凭无据,怀疑本府。本府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包大人虽说是圣上宠臣,如此妄加揣测,本府也只好奏请圣上来评评理。”

    展昭心中暗恨,这王怀忠想在今上面前表现想疯了,开口道:“既然王大人是一方父母,自然要为死去的金家做主,若此事非白玉堂所为,岂不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还请王大人拿出此案的证据,让展某再查证,缉拿真凶。”

    王怀忠以为包拯必要替那白玉堂翻案,怒道:“既然如此,还请展大人拿出包大人的谕令,也让本府长长眼。”

    展昭一愣,一意孤行来到柳州,哪有包大人的谕令在身。王怀忠干笑一声:“看样子,展大人是独自向本府问罪来了。只是展大人不知,你我虽同为四品,但本朝重文轻武,展大人还比本官低上半级。毫无真凭实据,又无上官谕令,白玉堂有没有罪且不管,展大人这个以下犯上怕是坐实了!”王朝心里连道不好。

    果不其然,王怀忠喝道:“左右!拿下展昭,押入大牢!”王朝躬身道:“王大人息怒,展大人年少气盛,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王怀忠冷笑一声:“王捕头言重了。还烦劳包大人到我这里领人。”有了展昭在手,包拯再铁面无私,也得承他这个情,明年的升迁,有望了。

    左右的衙役不敢上前,王怀忠冷哼道:“怕什么,一群废物!展大人乃开封府包大人部下,怎会执法犯法,抗命拒捕!”

    展昭叹一声,正待要解下佩剑束手就擒,只见一人从梁上跃下,道:“白爷爷在此,有本事的上来!”众衙役大惊,定睛一看,那人果是白玉堂无疑。展昭大喜,正待迎上前去,却见白玉堂拔剑攻向王怀忠,展昭连忙抵挡。

    白玉堂剑法精湛,攻势毒辣凶悍,王怀忠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抱住头一个劲得喊:“保护本府,快!保护本府!”

    王朝见势道:“展大人,您是阶下之囚,缉拿白玉堂是王大人之事,您又何苦?”王怀忠一听此言,连忙道:“本府只是和展大人开个玩笑,哪有此事!展大人,快拦住他!快 !”

    白玉堂见展昭脱困,跳上房梁,纵身而去,展昭哪里肯放,也随之远去。二人早已不见踪影,王怀忠擦擦额头上的汗,手仍然抖个不停。

    王朝心里笑道:早知如此,你何苦招惹白玉堂这煞星。

    第9章 第九章、恨相逢

    白玉堂的轻功不弱,但还是稍逊展昭一筹,两盏茶的功夫,两人已并肩而行。白玉堂脚下劲力不减,一味捡偏僻小径前行。展昭见白玉堂沉默不语,更添一层担忧。行至一破庙,白玉堂停了下来,推门进去。展昭连忙跟随。只见破庙里尘埃甚厚,脏乱不已,老鼠虫蚁随处可见。展昭心中一惊,白玉堂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种苦处。

    熟练地从劈开的破桌椅中取出木材,白玉堂生起了火。展昭定睛一看,白玉堂保养得很好的手透出了疲惫。“玉堂,”展昭打破沉默:“薛家店虽然凶险,却并不是毫无转机,方家所有的家眷放出来的时候皆毫发无损。玉堂,哥哥嫂嫂他们都没有受到伤害。跟我一起找大人和先生吧。“火光照耀下,白玉堂的脸忽明忽暗。仍然一言不发。

    展昭想打破沉默,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在白玉堂身边坐下。白玉堂心神一荡,握紧木材的手不禁多加了几分了,木签一下倒刺入手指。微微一皱眉,白玉堂把手指上的血吸掉,又要去抓木材,却见展昭已把木材仍进火中。火势渐渐稳住了,庙里一片光明柔和。展昭放下手中巨阙,牵起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正待挣扎把手缩回,却见展昭对着火光,仔细地找起倒刺来。

    一股莫名的情愫从白玉堂心中升起,不是不知情为何物,只是此情此景,让白玉堂慌了心神,吓得一动不动。展昭熟练地把倒刺挑了出来。白玉堂哼了一声,把手抽回,还是不说话。

    展昭一直坐在他身边。

    空气中一片沉默和温暖。

    不知沉默持续了多久,白玉堂沉沉睡去。

    看着白玉堂沉睡的侧脸,展昭心中一片乱。问还是不问?公还是私?展昭自己都不知此次不顾一切的冲到柳州是为公还是为私。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白玉堂有危险!

    所以展昭来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话也撩在一边,没有圣旨,没有谕令,差点还把自己给身陷囹圄。

    人,已经找到了,展昭长长叹了一口气,幸亏白玉堂没事。但金家的灭门案是白玉堂所为吗?展昭坚定地说过绝非白玉堂,对包拯,对公孙策,对柳州府王怀忠,对一切一切人不管远近都是如此坚定。但面对白玉堂,展昭还是想问,想听白玉堂亲口否认。

    火中的木柴发出噼噼啪啪地响声。展昭有些心烦意乱。熟睡中的白玉堂身子一歪,靠在了展昭身上。透过衣衫感觉到白玉堂的体温,展昭四脑中一片空白,但不安的心,再次坚定下来。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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