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同人)[叶all]是童话就该有个好结局》分卷阅读28

    叶修的手指沿着小臂一寸寸往上按,指下的皮肤汗津津的,泛着高热,他用了点力按下去,一个又一个小坑接连凹陷。喻文州深呼吸着,握住了他的手指,相贴的肌肤上是粘腻的汗意,他没有使劲,任凭叶修的手带着他的手走,最终停在咬痕附近,指甲轻轻压在咬痕上。

    人是感受不到自身的血液流动的,他模模糊糊地想。心脏急剧地收缩扩张,喻文州几乎要去摸一摸手背,看那上面的血管是不是在鼓动,冲撞着薄薄的皮肤。

    荒唐的念头接二连三跳出来,咬破手指似乎是个好主意,至少能确认血液还是血液,不是游走的火焰或岩浆。

    叶修低下头去时喻文州还在出神,并没有想具体的事情,也不是头脑放空一片茫然,就是有些懒散的迟钝,好像泡在过热的温泉里,雾气蒸腾得眼目昏蒙,灼烫的水温令身体不堪忍受,人却怎么也不想动。一丝凉意和刺痒传来,他嘶了一声,手环着叶修的脖子将他推开。

    “别舔,不安全。”喻文州说,叶修的手滑到了腰上,他细微地颤栗着,想躲又想笑,“伤口说不定有余毒……嗳,痒。”

    “中了蛇毒不都是用嘴吸出来的?”

    “嘴吸也不安全。”喻文州说,温润的声线略微劈裂,叶修的手继续下移,已经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去了,“万一口腔黏膜有破损……啊!”

    他放任了身体的反应,没有阻止自己叫出来。一声之后,他倾向前咬住了叶修的颈侧,牙齿磨了磨那里绷紧的皮肤。

    “那换个地方吸?”叶修压低声音说。

    话一出口,叶修自己难得老脸一热。有点过火了,玩笑也好,调戏也好,这话实在是不该说。

    男人的身体是没什么节操的东西,他不否认快感也是真实的,但如果做不到彻底的忘情放纵,被强加给**的刺激,混沌的感觉与情感因子,对喻文州来说,或许还不如彻底的,纯粹的,干干净净的难堪。

    是气氛的问题,叶修想。这气氛非但不硬,简直太软,太热太……放松,给人一种说什么都不为过,再露骨的话都像是情话的错觉。

    喻文州整个人又是一静。

    叶修目瞪口呆地觉出他跪了下去,不算快,可也绝不拖沓。他屈起一膝,就那么半伏在他腿间,那双眼睛虽然看不清,透过黑暗,却依然像有某种意味被传递了出来。

    他还是静的,腰弯,背斜,俯伏的姿势,头也低着,从后颈到腰背拉出一道流利的折线。那线条却与柔靡无关,静也不再是柔软的静。他们离得那么近,叶修几乎能感到他的呼吸吹袭在腿上,他看着他,就像看着赛场上那个安静无害的术士,下一秒或再下一秒,暗影烈焰就要在他们间升起。

    “你要吗?”喻文州问,“你要的话,我可以试试。”

    “给你吸出来。”他平静地说完这五个字。

    叶修没接话,他伸出手,卡着他的下巴将他扯了起来,手却没移开,在他的颈上粗暴地游移。喻文州产生了一种要被那双漂亮的手扼死的错觉。

    就算如此他也是静的,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不曾躲闪。只在叶修的手掠过喉头,拇指按住颈动脉时叹了口气。

    再静,那里也是脉动狂剧。

    叶修的手指描画着,画出了一个字母g,随后又是同样的笔画,同样的一个g。

    gg。

    喻文州一下子给他逗笑了。

    “你这态度不对啊!哪有这样认输的,审议不通过,重来。”他笑着说。

    “能赢我一次,够你做梦笑醒的,多少人的脸都没处搁了,排着队掉眼珠子呢!”叶修说,探手一捞,将他捞回怀里,不客气地扯开了他的腿。

    “喻文州你老实一点,别死撑。”他警告说。

    “谁不是在死撑呢。”喻文州笑。

    他听见盖子拧开的声音,拉下叶修的手腕,指尖一勾,顺过那管护手霜,“我自己来吧。”

    两人之间似乎又回到那种自然圆融的放松,无须多想,只需顺从身体的本能,让那股热意主宰意志。喻文州没有让叶修等太久,他甚至没有要他回避,叶修也只是背过身去,没有走远。

    黑暗隔绝不了什么,隔绝自己,也是一种选择,他们没有这么做。

    “你侧过来点。”喻文州说,仿佛不在意自己正被提起来,慢慢往下坐。他双手按着叶修的肩膀,汗珠挂在睫毛上,过不多久,就有一滴落了下去,打在叶修的胸口,之后又是一滴。

    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口气,喻文州眨了眨眼,眨掉又一滴汗珠。他的呼吸声细不可闻。

    叶修把他按到肩上,喻文州静了一会,深深浅浅地吐着气。恶作剧一样,他的牙齿找到叶修的脖子,重新叼住了之前咬的位置。

    “哎我说,你不是打算真咬吧?”外面一层皮肤被叼起一点还细细碾磨的感觉,令人头皮都是麻的,叶修一动,喻文州也是一颤,腰眼都软了,全身一下绷得死紧。

    “疼?”

    “还好吧。”

    “行了说一声。”

    “我觉得可以了。”喻文州说,“其实,关于蛇毒,我还想过一个建议——”

    他的尾音被顶成了一串短促的喘息。

    “什么建议?”叶修问。

    他的声音也有点不稳,这个姿势进得最深,被紧窄与炙热密密包裹的感觉也最鲜明,却不好发力。他握紧喻文州的腰,小幅度地上下移动,从下面顶撞着他,稳准无情,确保每次都进到最深处。

    “我想过,发作的疼痛程度受距离远近影响,”喻文州说,“你先别动,那在同等距离上,如果……啊!如果疼痛程度仍然有差异,那是不是可以推测……推测最疼的一个,就是下次最可能发作的一个。”

    “想法不错,后来呢?”叶修说,抵进最里面不动了。

    粗长坚硬的东西楔在体内,炽热的温度与昂起的硬度同样惊人,饱胀感,隐秘脆弱的地方被分开的耻感,劈成两半的诡异感,半真半浮感,想忽略想习惯都不是容易的事。喻文州喘着气,不知为什么有些想笑,他咳了两声,一口气说完。

    “干扰的因素太多了,首先每个人体质不同,被蛇咬的先后不一样,有人处理得当,有人拖了很久才处理伤口,毒素入体的剂量恐怕也不同。根据谁更疼就下判断,太想当然了。”

    “文州同志,有建议要早说,被大家否了,总比你一个人纠结再否了要靠谱。”叶修说,“还有什么想法建议?一起说出来吧!”

    “那得看叶神给不给我机会说了。”喻文州笑。

    气息早就乱了,也无所谓什么冷静。叶修抬起他的腰,重重按下去。小腿抽搐着,脚趾尖蜷缩又舒开,喻文州抖着手将两人腰腹近旁的衣物都抽走,远远扔在一边,避免沾染上濡湿的痕迹。

    除非刻意不去控制,其实他不常出声,只在最狠的几下撞击里溢出呻吟,余下的时刻,牙齿会替代主人发泄痛苦和欢愉。

    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逐渐加快,喻文州双手虚虚搭在叶修背后,拳头握紧又放松,十指却从不着力。他的指尖偶尔会划过背脊,引发肌肉的抖动,但不会抓挠出印迹,也不会失控地掐进皮肤里。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浮了上来,叶修眼神深静,突然一下狠极的没入,喻文州叫出了声,在他颈侧留了个牙印。那一块皮肤被齿尖磨着,时轻时重,没有一次破皮见血。

    喻文州感觉到叶修明显一缓,仿佛也讶异于自己的行为,手掌覆上来,开始揉弄他的后颈。他埋首在他肩头,轻轻一笑。

    “我还想过一个建议,”他说,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吐出来,“解毒的时候……看一看其他人会不会被影响,如果在附近,疼痛会不会减轻……”

    “你想被视奸,还是被围观?”叶修瀑布汗。

    “所以只是想一想。”喻文州耳语,“我说不出口。”

    一本正经实事求是的口气,叶修却从中听出了压抑不住的笑意,喻文州继续说:“就是不知道,张新杰和肖时钦有没有想过。”

    “操!”叶修想着那个画面,忍不住骂了句,和喻文州一起狂笑出声。

    脱离了规律的节奏,动作开始不受控,渐趋激烈。喻文州仰着头,细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叶修再次放缓速度时,他的目光聚焦,凝定下来,在极近的距离上凝视叶修的眼睛。

    看不见,当然是看不见的。眼瞳的晶状体本来就只能反射光,没有光,也不会有独特的神采。

    他只是忽然很想看一看叶修的眼睛。

    “有时真羡慕你们这些有手速的疯子。”耳边是寥远无尽的寂静,又好像有无穷翻滚的声音,唇齿开合间,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就这样跳了出来。

    “没有手速你就不是疯子了?”叶修说。

    “一个手残的疯子,你找我有何意图?”喻文州笑,“卧底那么长时间,你不累吗?”

    “手残不手残,对我来说,分别不大。”叶修流畅地说,下一句却成了叠声,另一个人与他同时开口,“反正你都是要输的。”

    “……”

    喻文州闭上眼睛,第一次,他看起来像被抽掉了浑身的力气,从睫毛到嘴唇,从手腕到指尖都在颤抖,连坐直都无比艰难,他栽回叶修肩上,倦怠地呼吸。

    牙齿在打战,他首次咬破了叶修的颈。

    “你察觉多久了?”叶修问。

    “不久,只是在怀疑,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喻文州说,气息渐渐平稳,“你说是吗?队长。”

    “别这么叫我,我还不确定我到底是谁,也可能就是被搅乱了脑子。”叶修苦笑,“多了的,不只是你那边的记忆。”

    “一开始是奇怪,你们说的,不管有的没的,我都能接得上话,提到一些事也不觉得惊讶,事后想想很不可思议。后来发现,有意去想,不一定能回忆起来,但你们谁提到点什么,头脑中总有相应的场景,哪怕两边的记忆是矛盾的,或者干脆就不存在。”叶修说。

    “我知道。”喻文州冷静地说,“我好像也能接收到你那边的记忆,不是突然就多了,而是一去想,就自然能想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除了你以外,别人的世界我不熟悉。”

    “在我这边,你说了那句真羡慕我们这些有手速的疯子后,我接的什么?”叶修说。

    “你要也有了这样的手速,我们还有得混吗?”喻文州笑。

    “果然。”叶修说,停了片刻,又说,“不过时间点不一样。”

    “在讨论学术问题之前……”喻文州轻轻磨着他的颈侧,“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在干什么?”

    “这哪能,不是怕你忘了吗?”叶修咳了咳,笑。

    “有何指示?”

    “速战速决吧。”叶修说,“由于前面的功夫基本上白做了,再来可就不是一个节奏了,你扛得住吗?”

    喻文州在黑暗里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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