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许愿》别进来

    别进来

    “你不是……开玩笑?”施暖战战兢兢问道。

    “我说,我想跟你**,疯狂的**。”他扣住她两边膝窝猛地往后一带,姿势立即变成像施暖双腿盘住他的腰,反正任由她怎幺挣扎也合不拢腿。

    “你不要这样……”施暖压着八折裙,忙不迭道:“我听懂了听懂了!”

    “……”

    “程靖风……我可以理解为你也喜欢我吗?”

    “……”

    “还是不要紧,我喜欢就够了……”施暖隐隐害怕他的答案会很残酷,反正她也单恋惯了,想着想着下腹的痒感又令她扭动腰身。

    “你需要帮忙的……”程靖风说话了,语气中带有不容拒绝的意味。

    施暖对下身的感觉非常陌生,她不理解所谓的‘帮忙’是何种方式进行,直到程靖风伸手探进她裙底下,她才从懵懂无知中回过神来。

    程靖风的手指触及到的单薄布料已湿漉漉,他将指尖用力往中央一压,施暖便抓住他的手阻挠。

    “不要……”痕痒感稍微消散,换来更大的贪婪,她不自觉夹紧程靖风的窄腰。

    手指隔着布料压开因生理反应肿胀的阴脣,磨擦得敏感的施暖抱住眼前那人的颈子,她的脚趾弯曲,嘴巴轻吐着气,明知道要制止他却不受控抱得更紧来迎合。

    也许是因为他另一边手在自己背后,一上一下温柔摩挲着,似是安抚又是伴随疼惜,施暖心甘情愿默许他的胡作非为。

    “难受……”施暖喘泣道。

    程靖风已把她的小裤拉出来,碍于她的双腿仍搁在他两侧,所以那片布料只捲在大腿上没取走,他视线落在施暖红得滴出血的花瓣上,两指轻轻分开它们让其绽放,透明液体缓缓淌出,流经他的指尖填满他浅浅的指甲隙缝。

    他艰难的吞嚥口水。

    “啊……手指,别进来……”施暖惊呼。

    程靖风额抵在她肩头,深深呼吸了一遍,转动手指摸索洞口结构,滑润潮湿温热的触感在他手指神经传开来,像她的**浇洒在他慾望上面。

    如果一切由指尖换成他的下身……

    他尝试将手指进得更深,内里皱摺更明显,紧緻的里着他。

    “真的不能伸进去!”施暖简直要哭出来。

    程靖风往里面又探入一点,立即顿住了,他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静默一会将手指抽出,移到她突出的小豆上按压,施暖开始剧烈颤抖,她敏感地呜咽着,程靖风解开她衬衫钮扣,揉捏她的胸部,手劲时轻时重时而带有恶意的使劲,她喊了几次痛和轻点。

    疯狂的思想充塞程靖风脑海,他想插进去再猛烈抽出,只需要来那麽轻轻一下,他就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血液流出。

    他喘了一下,替施暖重新穿上内裤,隔着一层布料在她花瓣上按摩,四指用力辗压下隔着布料陷进花穴,他拇指没闲着,正贴在她花核上打转揉压。

    施暖思绪飘远,只觉他的掌心燥热包里着自己私处,她敏感又舒服,微微抬起下身去贴紧他的大掌,磨擦着想要更多,电流让她头皮发麻,脑子陷入空白间猛地攀上颠峰。

    喘息良久不能平复,对初次的施暖来说太刺激。

    等她呼吸畅顺,程靖风上半身抬起来,肯定的陈述事实,“你还是处女。”

    喜欢的人跟自己面对面谈论这种话题,施暖瞬间处于极度震撼中,“难不成,我看下去经验相当丰富?”

    “你跟宋子容是男女朋友。”程靖风眼睛瞇着,显然不相信青春期的男生会存在君子。

    十个男生九个会用尽心机方法去上,剩下一个痛哭流涕:首先我得有个女朋友。

    施暖即时辨明,“我们不是!”

    “……”

    “我跟他只是青梅竹马!”

    “那你们很大机会做过。”

    施暖张大嘴巴哑口无言,她眼睛圆滚滚的瞪着,敢情在他的世界观里男女之间非要有些什幺才会一起玩,她以为程靖风跟其他猥琐的男生不同,真让她重新认识这个人一遍。

    她道:“我知道了,你觉得我很随便对不对?”说着,她往后移动屁股想远离,心生委屈,“我跟宋子容才不会这样……”

    “怎幺样?”

    施暖回忆起刚才的事,不争气地红着脸,气得一言不发。

    程靖风笑了,发出打从心底的快乐笑声,“我开玩笑的,刚刚验证过。”他都亲自摸到那片薄膜,还有什幺可以怀疑和争吵。

    一睹他勾魂的笑颜,施暖什幺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蹤,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类型,她也跟着高兴。

    “施暖,你真的喜欢我?”程靖风突然收回笑容,认真问道。

    施暖用力点头,她当然喜欢。

    “你尚未了解我,或许你会后悔的。”程靖风必须事先警告,他也索性坦白,“比方说,我曾经在放学时看到你单独行动,那时候我想把你抓到校内角落,在无人的地方使劲操你,甚至连体位和过程细节都在脑里草拟了一次。”

    施暖听得困难的吞嚥口水。

    她是不是幻听?

    见她露出呆滞表情,程靖风问:“你还喜欢我吗?”

    “如果我说不……”

    程靖风脸色阴沉起来,他根本就是打算假民主,从有过刚刚发生那段后,他便再也不打算放过她。

    见他脸色大变,施暖赶紧道:“开玩笑而已!”

    闻言,程靖风的表情又舒展开来。

    施暖战战兢兢道:“谁让你们都爱跟我开玩笑……”本来还有千言万语想说出口,结果在视线触及程靖风胯下的隆起时,刚鼓起的勇气的她像个皮球一样洩了气。

    隔了几天,a班教室。

    “然后你们干了个爽?”张永民上半身伏在后座,打趣道。

    程靖风侧头了望窗外景色,没好气回答:“她是处女。”

    “哦,我明白了!”张永民兴奋地啪了桌面两下,一本正经总结说:“所以只有你爽到──”下一秒他就被书本扇得重新趴下。

    爽个鬼。

    要他怎幺出手?

    当时程靖风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肿胀的慾望上,她想都没想便推开他,不谨如此,更顺道踹了他一脚。

    施暖非常直接大吼:“我不要跟你在这里**!”接着头也不回跑走。

    留下他一人用手解决,虽说运动软垫上残留的**令他极快进入状态,但事后却找不着施暖的身影。

    她向来在早上会出现在校门附近,中午或小息会在a班教学楼徘徊,可是今日、昨日、前日也看不见,而今天距离放学只剩下十五分钟,依然完全不见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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