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菱妹妹》天上掉下个菱妹妹分节阅读30

    冯鸣语暗暗捏了把汗,现在才问自己的姓名,看来这皇子有些赏识自己了。

    “回殿下,在下冯鸣语。这位是我堂妹冯洛菱。”冯鸣语说。

    “二位有礼,冯公子,听你谈吐,不像是等闲之辈,依您之见,这些百姓该如何?”李永问。

    冯鸣语道,“在下听说这里多日无雨,百姓现在只想要水,可是官府置之不理。其实引荐水源很简单,北洛河,泾河,渭河,都流经此地,只需在其中之一条河流上开闸放水,或新修水利,便可够这里的黎民百姓生存的。”

    李永看着她说,“敢问公子是何许人,为何对此地如此熟悉?”

    冯鸣语暗暗笑了,她地理又不是白学的,便作揖道,“在下系洛阳人,对地理颇有兴趣。”

    “我这就去禀告父皇,让他裁汰冗官,重选官员来治理蒲州。”李永说,“父皇希望我能有贤能的老师教导,今日听闻公子一番言论,受教了,多谢公子。”

    李永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肖洛菱问她,“鸣语,你怎会了解这么多?”

    冯鸣语笑着说,“你忘了?我可是读过书的人。这个小皇子,也是命途多舛啊。”

    “他如何了?”肖洛菱问。

    “哎,”冯鸣语摇摇头,“现在不说了,咱们先去吃些东西。”

    ☆、又到长安

    金銮殿上。

    “父皇。”李永喊唐文宗。

    “我儿如何这么快就回来了?”唐文宗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问。

    “回父皇,孩儿发现蒲州有灾情,特来请示父皇。”李永道。

    “哦?”唐文宗抬起头,这个孩子难道有长进了?“你仔细道来。”

    “回父皇,现在蒲州百姓受旱灾疾苦,可是官员不理政事,孩儿认为应该罢黜官员,挑选新人上任,改道水源,让百姓能喝上水,否则天子门户下都途有饿殍,岂不让人笑话?”

    “哈哈。”唐文宗哈哈大笑,走下台阶,说,“我儿实有长进,为父深感欣慰,这件事父皇早有耳闻,没想到我儿真的是体察到民情了。为父会亲自处理这件事的。”唐敬宗摸着他的脑袋笑着说。

    “是,父皇。”李永心里开心。

    冯鸣语和肖洛菱在蒲州待了几日,忽听大街上有人传言,皇上亲自处理这件事,已经罢免了坐视不管的官职,并且引水源到这里,百姓顿时欢呼沸腾。

    “鸣语,看来那个皇子还真的向皇帝说明了。”肖洛菱说。

    “嗯,他小时候倒是听话懂事,所以会被立为太子。”冯鸣语说。

    “啊?他是太子!”肖洛菱惊呼。

    “嘘,”冯鸣语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你想被杀头啊,咱们这算未卜先知了!”

    肖洛菱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好吧,看来冯鸣语比自己懂的还要多。

    “鸣语,你真狡猾。”肖洛菱说。

    “嘿嘿,我哪里狡猾了。”冯鸣语傻乎乎地问她。

    “少装了。你就是想利用小皇子让你进宫。”肖洛菱轻轻掐着她的胳膊说。

    “哎呀呀,你真的变聪明了。可是小皇子万一不买我的账呢,娘子。”冯鸣语道。

    “你。”肖洛菱四下看看,怕有人听到。

    “你怕什么,现在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娘子,我们现在赶去长安。走,咱去请车夫。”冯鸣语拉着她说。

    肖洛菱摇头无奈,冯鸣语,有时候跟个孩子一样。

    二人大半日便赶到了长安,冯鸣语轻轻叹气,“果然皇都就是不一样,气派!”

    肖洛菱到了自己先前所在之地,心里不禁一阵喟叹,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冯鸣语牵起她的手,说,“洛菱,咱们就是在长安相见的,如今,又到了长安,洛菱有什么感触?”

    肖洛菱往前轻轻迈了一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物,说,“幸好,你在。”

    冯鸣语听了心里动容,紧紧牵着她手,她们的爱情来自一千年前和一千年后的碰撞。

    两个人站在高高的城楼前牵手仰头望着,任夕阳将她们的影子拉长。

    “前面的人让开,后面的人跟上来。”几个官兵走到她们旁边,后面还跟着一群穿着异国服饰的商人,还有两顶轿子。

    “洛菱,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好像还带着很多物品,像朝贡的。”冯鸣语悄悄说。

    肖洛菱看着他们,说,“嗯,看这装扮,好像是安息国的朝贡使,他们每年都会定期和不定期地向我们朝贡,看他们拉着货资,兴许就是了。”

    两个人朝旁边退了些,突然后面一顶轿子的帘子被人掀开,一张年轻的脸庞好像在环顾着长安街上的景。在经过肖洛菱旁边的时候竟然冲她微微笑了。

    肖洛菱急忙将身子躲在冯鸣语旁边,对于来自陌生人的微笑,她还有些惶恐。

    “怎么了?”冯鸣语问她。

    “方才我见到了轿子里的人。”肖洛菱说,“确实是安息国的人,长得很像。”

    “是吗?”冯鸣语看着远去的队列,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好像是个男子。”肖洛菱说。

    冯鸣语牵着她的手,说,“咱们先去找客栈吧。”

    “鸣语……”肖洛菱看着冯鸣语牵着自己的手,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冯鸣语问。

    “现在我们都是男子装扮,来到了长安,会不会,别人以为我们有断袖之癖。”肖洛菱细声说。

    冯鸣语挑眉,“那又如何?本来不就是吗?咱们跟断袖之癖有何区别?嗯?你说?”

    肖洛菱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只好任由她拽着走。

    到了客栈,冯鸣语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还好咱们一路安全,没有遇到抢劫的。”

    “乌鸦嘴。”肖洛菱说,“你快让我吓死了,敢跟皇子议论国事。”

    冯鸣语嘿嘿地笑着,“皇子又怎么了?都是吃饭长大的,我还不能跟他说话了不成?”

    肖洛菱急忙捂住她的嘴,“人家是天龙降世,哪能跟我们凡夫俗子一样?你这样说,要被砍头的。而且,咱们还是在长安。以后千万小心说话。”

    “是,娘子教训的是。”冯鸣语搂着她的脖子说,“想我堂堂新世纪的青年,看来要对人卑躬屈膝了。”

    肖洛菱白她一眼,“你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来。”

    “肖洛菱,好啊你,敢学我说话!这句话是我说的!你怎能盗取了?”冯鸣语威胁她说。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时你这样劝我,为何我不能这样劝你?”肖洛菱拿开她的手,看着她说。

    冯鸣语眨巴眨巴眼睛,肖洛菱是要报复她了,急忙巴巴地抱着她的胳膊说,“以后都听娘子的。”

    肖洛菱不觉黑了脸,冯鸣语越来越淘气了,不过,好像她更喜欢这时候的她,真实,活泼,让她感受到生命的活力。

    “好啦你。”肖洛菱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忙问冯鸣语,“鸣语,三年前我去了你那里,当时我16岁,待了不过几个月,可是来到这里又是三年后,那么我是16岁还是19岁呢?”

    肖洛菱皱着眉头看她。

    冯鸣语白了她一眼说,“我更郁闷好不好,那个裴竹萱昏迷之时是18岁,过了六年也是24岁。可是冯鸣语是26岁啊,那你说我多大?”

    肖洛菱说,“我也不知道。”

    “反正,不管怎样,我都比你大。”冯鸣语没好气地说,“你还是16岁,我还是26岁。我比你可是大了十岁。”

    肖洛菱凑近她看,“一点也不像大了十岁,倒像比我还小一些。”

    “那还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发育太早了嘛。特别是……”冯鸣语正用手指着她的胸。

    肖洛菱气急,“你,不与你说了!”

    冯鸣语一下子躺在床上,她说的可是大实话。

    肖洛菱咬着唇看着她,“你躺着又要思考什么大事吗?”

    “那当然了,我可是你夫君,什么事都得提前为你想好。”冯鸣语大言不惭地说。

    “那你想了何事?”肖洛菱问。

    “我呀在想以前看的书籍,我得努力把自己知道的给用上啊,这样咱们也少了好多阻碍。”冯鸣语说着又坐起来,问,“洛菱,现在咱们在长安,先找你父亲生前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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