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菱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认识两个人,一个是刘佐亭刘大人,一个是舒行止舒大人,找到他们,兴许能够了解些什么,可是已经过了三年,不知他们是否还在。”
冯鸣语握着她的手,“别担心,肯定会有办法的。”
“嗯。”肖洛菱点点头,冯鸣语在,给了她很多希望。
“谁?”冯鸣语急忙拿了一把小刀,走到窗户边看,没有人。
“鸣语,出门在外,我们说话都要加倍小心,到处都有耳目的。”肖洛菱担忧地走到她旁边说。
“我知道了。”冯鸣语安慰她,“我们刚到长安,初来乍到,不会有人针对我们的,兴许是一般的窃贼。”
“我帮你洗脚吧。”冯鸣语一边说一边端着一盆热水过来。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肖洛菱不好意思地说。
冯鸣语已经蹲下身帮她把鞋子脱了。
“啧啧,你这小脚,三寸金莲,可是吃了不少苦吧。像我这么大的脚,在你们这里,可是非常少见的。”冯鸣语一边帮她洗脚一边说。
“女子都要裹足的。”肖洛菱说。
“还不是君王变态的审美,这叫摧残!”冯鸣语气呼呼地说。
肖洛菱抿着唇看她,冯鸣语扁扁嘴巴,“好吧,我不说了就是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相拥而眠,没过多久,便听到一阵动静,冯鸣语睁开眼睛,又半闭上,默默地从床头将那把小刀拿在手里,观察着房间里的动静。
一个蒙面黑衣人从窗户边爬了进来,在屋里寻找着什么,冯鸣语心扑通扑通跳着,看来自己真的乌鸦嘴了。
只见那黑衣人往床头走来,看准了床头的包裹,就要用手拿。
刺啦一下,冯鸣语在黑暗中用刀子刺伤了他的胳膊,那个黑衣人吃痛一声,就要夺走冯鸣语手中的刀,冯鸣语起身与他厮打,可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肖洛菱也惊醒,她看见冯鸣语和一个蒙面人厮打在一起,心里有些慌乱,随手拿了个板凳走过去。
冯鸣语在很多年前学过跆拳道,可是学艺不精,也没用过,现在终于后悔自己当初不好好学了,她对着那个黑衣人的脑袋,来了个回旋踢。
黑衣人一只手捂着脑袋,愤恨交加,大吼一声就朝肖洛菱奔去,肖洛菱尖叫了一声。冯鸣语傻了眼,没想到这个人那么卑鄙,她急忙走过去将那个黑衣人从肖洛菱身上拉开,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正待冯鸣语下一拳落在他脑袋上之时,那个黑衣人突然跪下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只是想偷些钱财,求您别杀我。”
冯鸣语见她求饶,哼了一声,可是一个不留神,这个黑衣人便站起来朝她肚子上猛踢,冯鸣语瞬间倒在地上,肖洛菱惊慌失措,抡起一个凳子就胡乱甩。
那个黑衣人狠狠地瞪着肖洛菱,朝她身边走去,冯鸣语捂着肚子,看到黑衣人要对肖洛菱不利,忍着痛爬过去,一下子拽住黑衣人的脚踝,拿起刀子就朝他腿上刺去。
黑衣人倒在地上,冯鸣语拿起刀叫着喊着对着他的腿猛刺,突然他把刀子扔掉,看着手上的鲜血,哆哆嗦嗦地对肖洛菱说,“快,洛菱,拿起东西走。”
两个人慌张地拿起包袱下楼,冯鸣语撞开了门,拉着肖洛菱就跑。
☆、突如其来的婚约
“鸣语,你没事吧?”肖洛菱一边跑一边担忧地问。
“没事,快跑,我从来没有拿刀子刺过别人。”冯鸣语气喘吁吁,一只手捂着肚子。
两个人一直跑,不知跑到了哪里,忽听得一个卫兵长喊,“是何人,敢夜半闯到蕃坊来?你们两个,去追,恐怕是一些贼人要对史官不利。”
“是!”两个士兵带着兵器便去追冯鸣语二人。
“发生了何事?”一个头裹纱巾,穿着短袖皮革衣,身上戴满了珠宝首饰的年轻女子问。
那士兵急忙作揖,“回公主,小的已命人去追,待他们回来好好盘问他们。公主放心,小的会保护各位的安全。”
年轻女子点点头,“如此便好。”
“公主旅途劳顿,早些休息吧。”那士兵又说。
那公主意有所思地看着士兵,挑挑眉,她堂堂安息国的公主,难道要听一个士兵的话吗?想到这里便后脚跟前脚迈出去。
“公主。”
“头儿!将这两个人带过来了!”
冯鸣语和肖洛菱被人束手抓着,公主走到他们两人面前,又仔细看看,两个人长得眉清目秀,白白净净,倒是有一些阴柔之美。原来唐朝真的那么多小白脸。
公主扬起嘴角笑笑,问,“你们是何人?竟然闯入蕃坊?是都想对我安息国的使者做什么手脚?”
冯鸣语打量,这个女子的穿着跟唐朝大相径庭,看起来倒是很凉快。看她相貌,鼻梁高高挺挺,嘴唇丰满,像西亚人。
“我们只是路过的而已,干嘛要对你们有歹念?”冯鸣语没好气地说。
公主见她额头冒汗,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便吩咐士兵说,“将他们带进去,本公主亲自审问。”
冯鸣语紧紧牵着肖洛菱的手,进了房间。
“妹妹,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年轻的男子问,他见两个公子哥被带进来,急忙走到他们跟前,突然用手指着肖洛菱说,“啊,是你!”
肖洛菱也看出来了,他就是白天坐在轿子里的人,只不过那时候只看到一张脸,此时见他,身高八尺有余,皮肤白皙,蓝眼睛,短头发上戴了一顶紫色的帽子。
“哥哥认得他?”公主问。
他笑着说,“白天我见到过他们,妹妹,咱们外来是客,他们是主,万事不可鲁莽,哥哥看他们面相不像坏人,先请他们坐下,问问是怎么回事。”
冯鸣语拉着肖洛菱的手促膝而坐,那年轻男子说,“我们是安息国派往大唐的朝贡使,我是安息三王子柯达鲁,这位是公主艾葛莎。你们怎会闯入此地?”
原来这个地方是专门供外国使者留宿的蕃坊,怪不得会有中国官兵把手。
“我们只是偶然误入,绝无害人之心,也不想盗取你们的东西,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冯鸣语说。
“哪有那么简单?”艾葛莎瞥了她一眼,说,“还没有搜身,你们不能走。”
“呵呵。”冯鸣语轻蔑地说,“都听闻安息国与我大唐向来交好,国王明善,特选贤能之人使我大唐,没想到堂堂公主也要做无名小官之无聊之事。莫非怀疑我们是当今圣上派来监视你们的?既不信我们,又如何信得大唐?”
柯达鲁陪笑说,“这位公子误会了,国君英明,对我们爱护有加,所以特地派官兵保我们周全,莫说是大唐人,任何人擅自进入这里,都要进行盘查的,这也是为两国友好往来考虑。”
艾葛莎看着他们说,“既然你们心里没有鬼,为何不敢让我们搜查?”
冯鸣语和肖洛菱对视了一眼,将包裹啪地一下放在桌子上,“悉听尊便。”
艾葛莎打开包裹,一样一样地搜查,没有他们安息国的物件,却发现了几件奇怪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艾葛莎拿起那两块方方正正的东西问。
柯达鲁接过,仔细看看,摇摇头说,“没有见过。”
冯鸣语说,“那两件是我从英国换来的物品,叫做骑士宝盒,英国,听过没?想必你们见识短浅,没有听过。”冯鸣语接过去,长按一下开机键,手机亮了一下又灭了。把王子和公主吓了一跳。
“哼,”冯鸣语轻蔑地说,“看见没,会发光。我可是用十匹好马外加二十套青釉瓷器换来的。”
柯达鲁和艾葛莎面面相觑,看来在他们面前的人并非一般人。
“这还有一封信函。”公主拿起来就要拆开。
“慢着!”冯鸣语厉声呵斥,“你们父王没有教育你们不可随意翻看别人的东西吗?”
“可是,我不看又如何知道你这不是与叛徒通贼的信件呢?”艾葛莎说。
“哼,通贼?这竟是从公主口中说出来的话?如此不经大脑思考,竟然也能做得使者?你若看了,必会后悔。”冯鸣语已经心力交瘁了,不过如果他们看的话,兴许更有机会面见皇上。
“哦?那我偏要看了。”艾葛莎被人如此侮辱,便一不做二不休。
柯达鲁想要阻止她,艾葛莎已经撕开了信件。
冯鸣语面色冷清,定定地看着艾葛莎的动静。
“你,”艾葛莎抬起头,“你是白先生举荐,要去朝廷面见皇上的?”
他们对白居易的大名早有耳闻,上面还有官印,应该不会是假的。
柯达鲁急忙拿起信函看,“对不起,冒犯了!”柯达鲁急忙拱手作揖,向冯鸣语道歉。
冯鸣语接过信件,收好,装进包裹里,拉着肖洛菱的手说,“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柯达鲁站起来,谦恭地说,“方才小妹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不知二位公子为何那么晚了还在外面,很不安全。”
“我们是碰到了窃贼,才一路跑过来的,没想到这是蕃坊之地。”冯鸣语语气也稍微软了下来。
“既如此,不打不相识,看您谈吐文雅,腹有诗书,可否交个朋友?既然您要去面见皇上,何不同我们前往?”柯达鲁说。
冯鸣语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开心得不行,真是天助我也。
“这,可是这里是蕃坊之地,我们不便叨扰,告辞了。”冯鸣语说。
“公子请留步,即便再是蕃坊,也是贵国之地,何来叨扰。”柯达鲁说。
“既蒙缪爱,何敢拂此盛情。如此,就打扰了。”冯鸣语谦卑地说。
“太好了!”柯达鲁开心地看了一眼艾葛莎,只见她依然面无表情,哥哥为什么对这两个人如此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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