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分卷阅读37

    “小光?”

    袁小棠视线还未适应茫茫夜色,试探着出声唤了唤,却没得任何回应。只有鼻间萦绕的寥寥皂香提醒着,这个拥抱着他的男人,是他曾经多么亲密和信任的存在。

    因噩梦而躁动不安的心绪顿时平静了下来,他微微挣扎了下,见毫无作用便叹气放弃,一动不动任戚承光抱着,汲取着相贴肌肤上如岩浆沸腾的每寸热量,滚烫而又赤忱。

    没想到这时候让他心安的,竟是这个半夜翻窗的“登徒子”,袁小棠真不知该哭该笑。

    “唔……好香的果子……”

    戚承光不知是何时闯入的屋中,袁小棠心下嘀咕,他明明已将屋门拴牢窗台关死,这家伙怎么还能毫无声息地潜入?

    照例醉酒梦游的男人趴在他身上,目无焦距呢喃着,暗红的唇落于那片平坦的胸膛,神情如孩童般天真,毫无**狎昵地便衔住了乳珠,口舌绕转不停吸吮,似是单纯地想要吸尽果实里饱满的汁液,发出咂咂声响。

    袁小棠倒抽一口气两眼瞪圆,胸膛急促起伏,一时不知该如何作为。

    他已过了潮期,再无和男人欢爱的理由又或是借口。

    可四肢绵软无力难以挣扎,又被游离于肌肤的唇舌点火般轻飘飘地燃起了**,一时竟是无法舍弃。

    只是……少年咬唇剜了剜身上人,上回是蒸海棠饼这回是摘果子,他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这个兄弟花样这般多?!

    戚承光在那柔嫩乳首上流连往返,把原本细小的茱萸含咬得莹润樱桃般,红肿而又胀大,足有两倍有余。袁小棠仰着头蹙眉嘶声,眼角隐隐有泪,百感交杂于一处,顿时不知是痛是爽,胀麻酥痒如万蚁咬噬,叫他情不自禁地将胸往前挺了一挺,好送入那人嘴中更深处。

    情潮起伏,暗香浮动,戚承光虽不是乾阳,却多少受了香味影响喉结一动**挺立。

    梦境中是十里桃林,梦境外却是满帐春色。

    温香软玉,比起风吹花落飞红万点,不知艳丽了有多少。

    袁小棠感受着那人摩擦于自己腿间的那火热而又挺翘的存在,意识不由开始泛软。早就体会过此物好处的后穴凭借本能饥渴收缩,从穴口浸出了不少水,砸落在床铺上水声作响,叫少年羞耻得红了半片脸颊。

    戚承光亦是一手顺着身线在他腿根处摸来摸去,摸到白玉般硬物时以为是摸到了果树的枝干,倒也没在意,随意捋了几下惹得少年娇喘连连后便往别处摸索而去。

    “好多的水……”

    他听闻果树的表皮下也是有汁的,不少伐木人上山便是专门为了收集此等天露玉液。本着求实的念头,他俯下身去一口吸嘬尝了尝,微微蹙眉,甜腻腻的,倒没传闻中的清香沁脾。

    只是不知为何,他方才还喝了一口,那树身的汁液却在一时之间多出来不少,争先恐后地汩汩泌出,似是受了不得了的刺激。

    而梦境里那些桃树,也如有风吹,百枝颤动不停摇晃,发出咿咿呀呀的诱人轻叫。

    戚承光一边汲着蜜液,一边两手揉乳摸着硬粒扯了扯,喃喃自语,“奇怪……果子怎么摘不下来……”

    他从少年腿间起身,回到胸前半舔半咬地想摘下那柔软而又硬挺的红润果子,袁小棠却是胸前一吃痛立刻回了神,眸色黯淡,安慰着自己尽早结束这场情事就好。

    “小光。”

    少年骤然放软了声音,引着身上人挺胯挤入**,细腰不堪一握,“你多撞撞树……枝叶一晃果子就掉下来了。”

    戚承光没多少情事经验,缓缓碾磨般往前撞了一下,让袁小棠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他努力缓过快感平稳呼吸,两眼仍是天地倒转晕眩不止的,“啊……就是这样,呜!等、啊啊啊!等等,太快了!……”

    戚承光抓紧了这棵修长柔韧的树就不停摇晃撞击,用自己坚硬的斧子在树木柔软的内里劈开一道火热天地,愈行愈深,树身亦是漫出了特有的香汁将铁斧浸润得毫无锈迹,破开嫩肉大肆挞伐一往无前。

    虽然身下一阵爽利,斧子也无师自通动得越来越起劲,可令戚承光不满的是,他再怎么“砍树”,那饱满肿胀的果子始终没有掉下来,只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在白皙大地上摇晃,如万里雪中两点红。

    袁小棠努力想保持清醒,可早已习惯欢爱的身子却拉扯着一点点沉入**漩涡,神识恍惚。少年渐入佳境,便夹紧了体内巨物一收一松柔媚呻吟,被撞至深处时更是溢出一声小小的尖叫,眼角覆着水意撩人的潮红,红发如瀑垂落就仿佛飞舞着漫天绯艳灼灼的海棠花,刺入人眼一阵晃神。

    戚承光望着梦境里那十里桃林,动作突然一滞,似是有一霎清醒的迹象。惊得袁小棠也后穴猛然夹紧,神色一僵不知该如何面对。

    小光会不会骂他不要脸和自己兄弟都做得起来?

    又或是直接和他断绝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还是把所有罪责都担到自己身上然后下聘娶他?

    ……

    那一刹袁小棠脑海里划过无数可能,他不敢大喘气,生怕只一声呼吸便泄露了心底摇摇欲坠的不安。

    可或许是这情爱**的感觉太过醉人,又或是现世无处可逃自欺欺人,令少年心安的是,戚承光又沉落了下去。抱着他在潮水里顺流逆流,纵情欢愉。

    不思朝夜,不问归期。

    巨斧最后贯穿树身在树洞里留下第三次白沫时,少年早已被折腾得没了多少意识,肚子更是圆鼓微隆, 不知里头存了多少精水和汁液。

    袁小棠在心底骂了戚承光十万八千次,拼了一条老命才没头一歪彻底晕过去,不然要被做晕了,那可实在太丢人。

    只是因着太困,他也顾不得后头发生了什么事,就沉沉睡了过去。一夜好梦香甜。

    直到第二天揉着惺忪睡眼起身,发现自己乳首仍被睡梦中的那人当果实含在嘴里咂吮,且早已肿大得核桃大小经不得任何衣物摩擦时,袁小棠这才小脸一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衣服是不可能不穿的。他没有裸奔的习惯。

    可他似乎……不得不像那些女人一般在胸前绑个束带??!

    这!怎!么!能!行!

    第十九章

    袁小棠一夜胡思乱想的没怎么睡着,不时想着和戚承光有关的恼人事,只觉自己和这个兄弟越走越错,实属不该。

    四肢被压得如豆子乱跳浑身泛麻,他犹豫着握了握拳头,却到底还是没能打上去。也罢,小光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只当做荒唐梦境一场。

    既然只有记忆才能证明,他也不必拘泥此事。当作老酒封坛,埋入地底一生不提便好。

    袁小棠睁大眼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思绪漫无边际如光影游走,斑驳陆离幻化万千。

    他想,如果段云此行顺利……

    老爹,是不是该回来了?

    闭上眼,又见一夜海棠花落。

    第二日早白露清漙圆滚而落,戚承光还未从梦游后的沉沉怠倦中苏醒,便被浑身酸痛的袁小棠从榻上一路拖到了长廊下,衣角染香,睡颜恬静。

    袁小棠一边碎碎念着兄弟对不住忍一忍,一边毫不留念地转身回屋,照旧只给睡梦中的戚承光盖了件他来时披身的厚实大氅。

    年少有为的将军就这么被孤零零地扔在了西厢房长廊角落,鬓发轻垂,盖住了如写意工笔画般水墨清扬精致细腻的脸庞。

    袁小棠爬上床又睡了个回笼觉,戚承光意识如被车轮轧过般昏昏沉沉,自然没看见一个奴婢走近后,鬼鬼祟祟地把雪檐廊下人拖入了另一间房中。

    “啊!!!——”

    尚被碧暗天色笼罩于梦乡之中的戚府就这么被一声划过长空的尖叫打破了静谧,雀鸟扑棱呼哧着翅膀四散,烛灯透过纱窗一盏盏亮起,如同飘忽于海面上的一两点零星幽光,明灭隐隐。

    袁小棠揉着眼打了个哈欠,本以为是小光终被下人发现了,却没想自外头听到一两声惊叫,“我的天!!老爷居然睡在菱儿姐姐房里!!!”

    “不、不会吧?!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紫衣去找菱儿姐姐,没想就见老爷衣冠不整地和她睡在一起。”

    “你说老爷上回睡在西厢房外,是不是也和菱儿姐姐幽会了一夜啊?”

    “保不准啊……咱们府上这是终于要出一个夫人了!”

    “菱儿姐姐是咱们府上最漂亮的,本就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却迟迟没出府,原来是得了老爷的恩宠啊……我就说,老爷平日对她怎么好得很。”

    ……

    外头七嘴八舌的,袁小棠听着那些姑娘你一言我一语,血色一点点自脸上褪了下去。惨白一片。

    他默不作声地推枕起身,披上衣漱罢口后,推开门就听见几个奴婢叽叽喳喳讨论着老爷清醒后什么都没否认,一声不响地就回主院去了。那两人的事是不是成了?

    “老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讲究的就是原则,要真和菱儿姐姐有了夫妻之实,自然会是娶她的!”

    “那咱们快去送些东西,交好交好。”

    姑娘们看见袁小棠阴沉着脸叭啦一声打开了门,谈话顿时戛然而止,行了个礼就低语着你拉我扯哄闹离去。

    袁小棠前往主院的途中听了一路闲言碎语,无外乎是戚承光和那个婢女的。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菱儿,无疑给这个平日单调的戚府增添了谈资。无论是鄙夷还是羡慕,她都成了所有人谈论的焦点,热度迟迟不减。

    临近院子时,袁小棠正想敲门而入,却听里头那人清清冷冷带着些许不耐的一声,“我说了我想静静。”

    袁小棠整理了心绪,笑嘻嘻地推开了门,“静静是谁啊?”

    戚承光抬头见是他,眸光一闪,抿着唇没说什么,脸庞绷紧。

    袁小棠左右四顾,想着先说些正事转移这家伙注意力,便以拳遮口咳了咳,“那什么小光,小亭子来消息了没?”

    昨夜方雨亭趁乱偷走了徐灿的钥匙,又趁着大牢护卫都被引开之时,浑水摸鱼潜入了牢中。虽然计划毫无问题,但袁小棠总觉得昨夜一切进行得太过顺利,心底隐隐不安。

    戚承光把玩着手中茶盏,“方姑娘那还没来消息,我已派人去寻。倒是定国公……”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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